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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看来要发大财了。
叶浔在外观望了一会,轻轻摇了摇头,跟白念情说道:“我们去趟驿站吧。这个孙知府靠不住。”
白念情点点头,驿站就在城外不远处,青州城不算大,两人没多会就到了驿站。叶浔出示云澹的令牌后,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写清楚,然后套上信封,封上火漆,让人急速送往顺天府衙门。
青州距离燕京九百多里路,预计来回要三四天,希望秦家人能顶住这几天。
由于没有人证物证可以证明秦福生和芸娘是燕家人杀的,而燕家则以秦福生诱拐芸娘,两人早已私奔为由,反告秦家人教子不严,秦福生道德败坏。一时间,公堂上,你来我往,燕家只请了一个讼师,就把秦家十多口人打的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命案不是一天两天能审好的,况且孙知府好不容易等来这么好的机会,哪里会轻轻放过,于是案子排到了后天再审。这个,总要给燕家一点时间来讨价还价吧,对于燕家这种肥羊当然是不宰白不宰,不光要宰,还要抽筋剥皮。
就这样,案子拖了三四天,拖到了孙知府和燕家谈好了结此案的价钱,也拖来了刑部发来的一纸行文。
云澹是顺天府的治中管不到青州知府,但他父亲云柏年却是刑部尚书,管着全国的案子。刑部随便找了个理由,怀疑燕家跟之前某案有关联,风泊就带着捕快赶来了青州办案。
驿站居住条件好,叶浔和白念情住习惯了,所以晚上一直在这里借宿。风泊一到驿站,叶浔就看到了他,瞄了眼他身后的黑瘦小厮,心里一阵纳闷?他怎么来了?云澹居然会让他来?黑瘦小厮也看见了叶浔,笑嘻嘻地冲他打了一个招呼。
晚饭的时候,叶浔风泊四人就聚在了一块。
“哥,谁帮你易容的啊,太假了,一看就看出来了。”黑瘦小厮不是别人,正是号称擅长易容术的小清。
“那是因为你跟我相熟,所以认得出我。就像你,弄成什么鬼样,我都认得。”叶浔啃着鸡腿,毫不留情的回答道。人家情儿每天一大早就打水给他洗脸,帮他上妆,人家容易嘛?做人要知恩图报,不能吹毛求疵!
怕小清没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叶浔在桌子底下轻轻地踢了她一下。小清本来还想再损他两句,见老哥踢自己,一下子反应过来了,老哥不会易容,那这……小清很识相地住嘴不说了,心想,老哥真是有异性没人性,现在就这么在乎了,以后肯定是老婆奴,鄙视他!
“哥,明天我和大师兄去青州知府,你和大白姐姐扮作捕快一起去看看吧,跟我们过来的两个捕快就帮刘大哥监视别院,好不好?”监视是件单调无味的苦差事,当然交给别人去做啦。
“嗯,好的。”叶浔想了想,觉得要想查明燕家底细,还是要混进去比较好。
67、不靠谱的青天
谈完正事,知道叶浔和小清有话要说;风泊和白念情很自觉的走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了这对兄妹。小清不会无缘无故易容跟在风泊身后不远千里来青州,她现在好歹是顺天府正五品治中的妻子;刑部尚书的儿媳;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门的。让人知道,成何体统;容易被人诟病。
“说吧,你怎么来了?随之呢?他还好吧?”这个不靠谱的妹妹不会把云澹打晕了;然后偷偷跟着风泊来的吧;叶浔有点担心地望着小清。
“他啊;在家好吃好喝的;当然好啊!”小清一脸的茫然;哥哥出来几天傻了吗?怎么问这个?怪怪的……
“别打岔,你怎么来了?云尚书和云夫人会同意你一个妇道人家出来抛头露面?”虽然小清以前是云澹的保镖,成天跟在云澹身后晃悠,甚至连青楼都跟着逛过,但是成亲后就不一样了。虽然云尚书和云夫人跟自己的父母是八拜之交,把小清当女儿看,但也不会容许她如此随意没规矩吧。
“哥,我都知道了,你还要瞒我多久啊!”小清气定神闲地喝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说道。
“知道什么?”叶浔怕小清卷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很多事都瞒着她。不过,这事云澹也同意啊,难道他说漏嘴了?云澹那么细心谨慎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不小心。
“别装糊涂!某人晚上睡觉说梦话,什么都说了。”不满哥哥敷衍的态度,小清没大没小地白了叶浔一眼,不再打算绕圈子,嚷道。
呃,原来是这样!说梦话啊!难怪呢!叶浔听了小清的话终于知道哪出问题了,想来云澹最近心里压力太大,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压力大到都说梦话了。
“还有啊,你拐了大白姐姐出来的事被小白知道了。不过,她被云澹派去干别的事了,再过几天,会跟二师兄一起过来。她说了,到时要找你算账。”云澹说漏嘴后,发现其实没必要跟周围的人隐瞒。人多力量大,能利用的人力资源不加利用就是浪费。于是,干脆把事情跟风溢还有小白都说了,反正白念情什么都知道,而风溢更是自己人。这样一来,云澹想要做什么事情就有人去办了。
“哦,随之让他们去干嘛?”叶浔好奇地问道。
“去江南了。”小清说道。
“哦,那随之让我们干什么?”叶浔知道云澹的意思了,两人想到一块去了,他也正有此意。
“扮演好贪官污吏的本色,拖住燕回十天。”小清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狡黠地笑道。
第二天,风泊拿着刑部的令牌,接管了秦福生和芸娘被毒杀一案。青州孙知府交出卷宗的时候,脸是扭曲的,心在滴血,整整两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啊,就这样泡汤了。刑部的人早不来晚不来,等自己谈好价格准备收获了就来瞎捣乱。
孙知府虽然大为不满,但也只敢在心里埋怨埋怨,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相反对刑部来的人嘘寒问暖殷情的很。
叶浔等人带着青州府一干衙役冲到了城外的燕家,进了大门,在正堂见到了燕回。
燕回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白面净皮,模样颇为清秀。见到风泊出示的刑部令牌后,他显得很意外,怔了一下,接过令牌细细观察了一下,确认无误后,遥指左手边的椅子,请风泊等人上座,自己坐了下首作陪。
“燕老爷,我们这回来,是调查秦福生和芸娘被毒杀的命案一事,还请燕老爷配合。”风泊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男子,长相敦厚老实,说话不急不缓慢悠悠的。
“这是当然,不知大人要小民如何配合?”燕回显得很合作,一点也不排斥,没有因为心虚有套近乎的嫌疑。
“请燕老爷将家中所有成年男子召出,按下手印即可。”根据叶浔所言,秦福生和芸娘脸上的手指印是成年男子的,且被叶浔已经印到了纸上,只要燕家所有成年男子都按下手印,就可以比对出行凶者为何人。
燕回听完,显得有点犹豫,但是又不敢拒绝。起身拱了拱手,对风泊说道:“还请风大人见谅,家中有数位管事外出不在。可否等我今日召他们回来后,明日再取手印。”
当然不好啦,叶浔他们知道严家父子此时就在燕家,甚至某人也在。等明日再来,有问题的人肯定都撤了。这显然是拖刀计嘛!
“不用这么麻烦,今天先验一批。明日我们再来,这样工作量也小点。”风泊狡黠的一笑,他虽然外表憨厚,但是并不代表他好骗,人家精明着呢。
燕回见风泊油盐不进,没有办法,只能在衙役的眼皮子底下,一个不露的让家中成年男子到正堂按手印,其中就有严家父子。
严进父子是以燕回朋友的名义住在这里的,进门的时候,严进一脸肃然,眉头紧锁,一双鹰眼环视四周,但他没有认出叶浔和白念情,草草扫过他俩一眼后,走到桌前,用手沾了墨汁,按照风泊的要求,在纸上按下了手掌印。
以往风度翩翩潇洒迷人的严醉之则一脸憔悴地跟在他身后,面目苍白,整个人无精打采的,病怏怏地跟着父亲,也按下了手印。
严家父子没有用假名,大大方方地报上了现在用的名字,报假名风险太大,万一刑部的人要求他们出示路引,到时发现不相符反而会引起对方怀疑。
一行人中,叶浔注意到有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子很特别,他穿着体面,走路龙行虎步,器宇轩昂,脸上的神情有点不怒自威,颇有一股气势。
风泊也注意到了这个人,特意询问了他的姓名,及和燕回的关系。这名男子叫褚隆,乃是燕回的小舅子,他的姐姐正是燕回的妻子褚景。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姐姐养大,后来姐姐嫁给了燕回,他就留在了燕回身边做事,是燕回的左膀右臂。
燕回按照风泊的吩咐,让家中成年男子都按了手印。叶浔取过厚厚的一叠纸,拿了一把尺子量了起来。
叶浔验过秦福生和芸娘的尸体,根据凶手留在他们脸颊上的指痕,大概得出行凶者大拇指到食指的距离大于十七公分。女子拇指到食指间的距离一般在十三四公分,所以行凶者应该是个男性,且是个身材比较高大的男性。
叶浔排除掉距离小于十七公分的,剩下三张纸。一张是严进的,一张是褚隆的,还有一张是管家万旭的。
这三人身高差不多,叶浔让他们把手伸了出来,仔细地观察了他们的手背,发现管家万旭的右手上有两道伤痕。
“万管家,你手上的伤痕哪里来的?”万旭手上的伤痕很深,已经结盖了,看样子应该是四五天前受的伤,跟死者遇害的日子差不多。
万旭不慌不忙随口说道:“被猫抓伤的。”
“不是吧,猫的爪子虽然锋利,但是这两道伤痕之间的宽度远超过猫爪的宽度,这是人抓的。”万旭手上的两道伤痕宽度有一两公分,而猫爪也就三公分。
万旭没想到这点,愣住了。
“你为何要杀害秦福生和芸娘,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做的?”风泊猛的一拍桌子,声音徒然提高,开始了刑讯逼供。看样子,万旭要是不认罪,大有屈打成招的架势。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