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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醉之还以为她害羞了,腆着脸跟了过去,坐在她身边,温柔地拉着她的小手,试图制造浪漫的气氛,以求得美人的回应。
白念情正在担心叶浔拿到解药没?她快支持不住了,这个混蛋实在是让人恶心,她这么厚的脸皮都没办法装下去了。
“滚开!”白念情被严醉之偷摸了一把胸,随之而来的还有扑到她脸上乱嗅乱舔的一张猪嘴,逼得她那火爆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再也抑制不住了。
严醉之虽然喝了不少,但还没有丧失理智,听见白念情语气不善,讶异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的娇妻。
“看什么看?我还没有原谅你,你今晚睡贵妃椅。”白念情还没死心,打算启用拖延战术,再等一下。
“情儿,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这样不好吧!”严醉之试图跟白念情讲道理。
“哼,你真有诚意,怎么不给我销魂散的解药?”白念情一言道破了他的虚情假意。
严醉之一怔,沉默了。这个解药在他父亲手里,他本打算拿给白念情,但是问他父亲索要时却遭到了拒绝。本来白念情不说,他也乘机装糊涂,盘算着成亲后过段时间白念情有了身子,他再问父亲索要。没想到在这个时候,白念情会提起此事。
“情儿,解药在我父亲那里……他……”严醉之有点难言其口,毕竟这个是他的不对。
“哼,说到底,你们父子俩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白念情一针见血地说道。
“情儿……”严醉之倍感无力,被心爱之人说出他难言的真相,实在令人尴尬。
白念情见他这幅窝囊样,给了他一个白眼,走到一旁不打算理他。
严醉之厚着脸皮跟了过去,一把搂住她,见白念情挣扎,怕她又跟刚才一样跑了,一时情急借着酒劲动用了蛮力,拉扯着白念情身上的喜服,想要扒去这碍眼的遮拦。
嘶地一声,白念情身上的喜服被撕成了两片,露出了里面穿的白色亵衣,白念情没想到遇上急色鬼了,又气又急,挣扎间露出了脖子间肚兜的丝带,鲜红的颜色刺激了严醉之的视觉神经,让他血气上涌。白念情越是挣扎在他看来越是性感吸引人,于是动作越发粗鲁,扯断了她的腰带后,手伸向她的亵裤……
白念情怒了,再也不打算装温柔的小白兔了,一巴掌拍开他的咸猪手,准备翻脸。没想到,已经变身为色狼的严醉之毫不在意,红着眼睛扑向了她,将她压倒在床上,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胳膊,一只手熟练的拉扯着她的衣裤,酒气冲天的嘴还撕咬着她的红唇。
白念情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想都没想,狠狠地一抬膝盖,使上了全身内力,发出了致命一击。
只听见严醉之发出一声嚎叫,捂着j□j,翻滚在地上直打滚。没办法,谁让他正好是这个姿势趴在白念情身上企图非礼呢……
白念情虽然彪悍却不是没人性的女人,这个……有的选的话,她也不想踹他那里,毕竟他只有一个女儿,还没有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
就在白念情犹豫着要不要当东郭先生,救一下这条中山狼,屋外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隐隐传来:“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闪开。”
来了,叶浔搬的救兵到了!白念情心中一喜,忘了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狼先生,一脚跨出房门,奔向自由……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不是很残忍……
53、恩断义绝
白念情走出新房,一阵冷风吹过;发觉自己身上的衣服大大不妥;一身洁白的丝质亵衣怎么看都觉得碍眼。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去翻件衣服穿上,一个丫鬟正好端着铜盆进来;送热水来给他们洗漱用。
白念情不假思索;一掌劈晕了小丫鬟,将她的衣服剥了下来;给自己换上。除却头上沉甸甸的珠宝首饰,本想扔一边;一转念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不能浪费了;于是包成一团收入囊中。将头发打散;改编成两条简单的麻花辫;洗掉脸上厚厚的脂粉,露出清水脸蛋,白念情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踏出了院门。
云澹带来的官兵行动很迅速,很快就封锁了恋蝶山庄的各个通道。白念情见外面警戒很严,犹豫着要不要自曝身份去找云澹他们。转念一想,又怕让蝶影楼知道自己认识官府的人,连累叶浔他们暴露身份,左顾右盼了一会,白念情最终决定不去找云澹他们,而是凭着绝世轻功隐匿在夜色中……
叶浔和风溢身穿夜行衣蒙着面,偷偷来到恋蝶山庄的听松轩。这里是蝶影楼楼主严醉之的父亲严进的住处。
叶浔昨晚摸到这里,发现了屋内的暗室,但是有机关拦着,要想无声无息的打开不太可能。于是,回到家里,跟云澹和风溢商量后,决定今晚联合行动。
叶浔知道今天是白念情的大喜之日,算好时辰,等山庄中的人喝得差不多了,云澹就带着大队官兵,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恋蝶山庄的人窝藏了白莲教的妖孽,杀了进来。
叶浔和风溢则趁着夜色,摸到听松轩,趁着这里守卫松懈,摸进了暗室。
叶浔本来想带精通机关术的小清过来,但是他又不想妹妹被卷进蝶影楼的事,而且小清现在已经嫁为人妇,让刑部尚书的媳妇出来做这事也说不过去,加上风溢在一旁信心满满地强力自荐,叶浔就带着他一起来了。
只是现在……看着风溢脑门上的汗不停地流淌下来,而机关毫无开启的迹象,叶浔才开始感到后悔,机不可失啊,错过这次机会,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况且,这次已经打草惊蛇了!
风溢擦了把头上的汗,不好意思地冲神色紧张的叶浔一笑,嬉皮笑脸地说道:“好久没干这种精细的活了,平时都是直接砸了机关,拿了东西就跑的。”
叶浔无奈地笑道:“要不,我们这次也用这招?”
风溢摇摇头,把最后一条路堵死了:“不行,这个暗室很结实,没有几十公斤火药别想炸开它,且就算炸开了,难保不会把后面的瓶瓶罐罐都弄碎了。”
“你确定解药在里面?”风溢歪着头,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别解药不在这里,好不容易打开暗室,也是白费劲。
“嗯,我昨晚跟踪严醉之到了这里,听见他问父亲严进要解药来着。但严进,也就是白念情的师父,却说不用急,三言两语把他打发走了。然后,自己就开启了这间暗室,我看见里面有很多瓷瓶,他拿了一个出来,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我猜他也想过给白念情解药,只是考虑再三,还是没给。所以药还在这里面。”叶浔确定解药就在暗室。
风溢摸了摸头,有点泄气的说道:“这个机关太繁琐了,我只有三成把握找到那根触发的弦,要不要冒险试试?”
叶浔叹了一口气,现在就算后悔,他也不会责怪风溢,谁让他的决策错误呢!早知道就把妹妹带来了,说不定现在已经拿到解药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
此时,空中燃起了一片五彩斑斓的烟花,叶浔抬头一看,知道这是云澹给他的信号,官府的人要撤了。
所剩的时间不多了,赌一把吧!叶浔点点头,对风溢说道:“时间不多了,试试吧。”
风溢咧嘴一笑,回头在机关那捣鼓了几下,只听见砰的一声,墙角发出一阵巨响,墙壁抖动了几下,风溢传来一阵欢呼声:“成了!运气太好了,瞎蒙也行!”
叶浔听了差点晕倒,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由于算得上是强行打开的暗室,所以声音比较响,很快就惊动了外面的人,远远传来一阵脚步声。
叶浔和风溢对视一眼,心有灵犀,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暗室里的东西都往随身携带的包裹里一放,全部打包带走,准备回去慢慢找。
就在两人走后没多久,负责看守的守卫就到了,一看暗室的门被打开了,里面被洗劫一空,用力吹响了哨子,发出了警报……
叶浔和风溢两人快速行走在夜幕降临的山间,身后的火光若隐若现,两人轻功都属一流,一路狂奔后,将蝶影楼的人远远甩开了。
眼看两人就要离开山间,林中传来一阵啸声,一个黑影忽的越过两人的头顶,出现在他们面前。
来者是个五十来岁,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老者,一双鹰眼凝视着两人,不怒而威,整个人虽然没有散发出很强的杀气,但冷冷地往那一站,还是让人有点胆怯。
见叶浔和风溢两人打算装糊涂,绕开他,老者言简意赅地说道:“拿来!”
“拿什么啊!打劫吗?”风溢嬉皮笑脸地说道。叶浔则暗暗观察四周,就怕随之而来大批蝶影楼的人。
“无知小儿,老夫给你们一条生路不走,那就不要怪老夫无情了。”说完这话,老者再不多言,直接攻向风溢。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个老者的武功路数风溢非常熟悉,他应该就是白家姐妹的师父严进。
白念情算得上是江湖绝顶高手了,但跟严进比起来还是差远了,虽然招数一样,风溢能很轻松的挡住小白,但是对上白念情就很吃力,现在对上严进,没几招就落了下风。
叶浔见风溢陷入困境,当然不会见死不救,谈不上江湖规矩要单打独斗,拔出腰间的洞箫上前帮忙。
但就这么一顿的时间,也就过了三两招,风溢一个大意被严进拍了一掌,人轻飘飘地飞了出去。叶浔一见,大惊失色,一个错步,退了回来,拽住了扑向地面的风溢,没有让他啃一地泥。
叶浔的脑子转的很快,他和风溢功夫不分上下,不自量力冲上去肯定也是同样的结果,于是没有多想,拉住风溢的同时,右手伸向怀中,摸到一个瓷瓶狠狠地掷到地上。
砰的一声,瓷瓶破了,里面散发出一阵浓黄色的烟雾……
严进被叶浔弄了个措手不及,没有躲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这烟雾肯定有问题,连忙屏住了呼吸,但这烟雾的药性非常厉害,而且非常迅猛,只一瞬间,严进就觉得自己手脚酸软,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