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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跃沟,位于城西两座山之间,地势险要,进入沟中只有一条道路,原路进原路出。白念情让叶浔他们事先埋伏在那,如果蝶影楼的人大肆进入,叶浔他们看见后就会在入口做上记号,白念情看见了就不会进去,以免被瓮中捉鳖。
白念情带着严醉之赶到虎跃沟时,看见入口一块大石头下面有几朵闲散的野花,这是叶浔给她的信号,说明蝶影楼的人来得不多,她足以应付。
想不到蝶影楼的人这次还挺有诚意,没有使诡计,白念情稍微放心了点,和严醉之两人一起进入了山沟中。
到达交易地点鬼望坡后,白念情点亮了手中的火把,清声喊道:“我们到了,你们出来吧。”
话音刚落,浓密的大树上就跳下来两个黑衣人,双双头戴斗笠,通体浑黑,仿佛两只黑乌鸦似的出现在白念情面前。
“拿来!”蝶影楼派来的人冲着白念情一伸手,言简意赅,态度恶劣。
白念情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先给你一张,你把解药拿过来后,我再给你另一张。”白念情还算厚道,开出的条件并不苛刻。
黑衣人彼此对视了一眼,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同意了白念情的提议。
白念情见他们同意了,就把手中的一张地图扔了过去,两人细细查看后,确认无误,从身上掏出一个瓷瓶,扔给了白念情。
白念情打开瓷瓶,倒出一颗,闻了闻味道,交给严醉之,问道:“严大哥,你看这是解药吗?”她只见过百日散的毒药,没见过解药,所以无法辨别。
严醉之接过药丸,看了一眼又闻了一闻,笃定地说道:“是的,就是这个味道。”
见严醉之确定解药无误,白念情满意地点了点头,将瓷瓶交给了严醉之保管:“严大哥,你先服用一颗吧。”
严醉之微微一笑,接过瓷瓶,倒出一颗,慢慢服下。
见严醉之服下解药,其中一个黑衣人明显是急性子,也不等别人的药效发挥用作,就嚷道:“白大小姐,把另外一张地图给我们,然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从此再无干系。”
白念情也想早点和蝶影楼断绝关系,见严醉之服完解药后并没有发生异样,又问了一边他的感受,见他确实无恙,于是从身上掏出另外一张地图,扔给对方。“收好了哦!回去告诉楼主,以后我再也不是蝶影楼的人了。绘春楼我卖了,卖得的钱就算是我这六年给楼里卖命的酬劳,从此以后我和蝶影楼再无关系。”
黑衣人听了白念情的话,点点头,并没有反对的意思。两人确认地图无误后,将之收入囊中,先行离去。
这就交易完了?这也太顺利了吧!
白念情讶异蝶影楼此次行事的干脆,不会有诈吧!想了一会,白念情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地笑了,自己真是多疑啊!
白念情抛开脑中的胡思乱想,转身跟严醉之说道:“严大哥,我们回去吧。”
严醉之儒雅地一笑,两人并肩离去。
白念情知道叶浔和风溢此时肯定埋伏在某处,她和蝶影楼的人没打起来,两人就不会现身相帮。所以交易完了,她也没出声唤他们,和严醉之两人就此离开了虎跃沟。
出了虎跃沟,白念情的心情莫名变得很好,心中没了烦恼,人也变得轻快很多。所以,严醉之偷偷拉起她的小手,她低头看了,没有拒绝,反而报以温柔的一笑,由他牵着,两人走在皎洁的月光下,清风拂面,鸟鸣啾啾,路边的野花散发着芳香,沁人心扉……
如果天天这样该有多好啊!
想到这里,白念情开口说道:“严大哥,之后我们去哪呢?我把绘春楼卖了,随便在哪里都能置业,钱的事你不用愁。我们去海边好不好,那里人少,空气也好……”
“情儿……”严醉之拉着白念情的手忽然握紧了一些,白念情发觉后,转头看向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永远陪着我……好不好?”严醉之温柔款款地看向白念情,真情流露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白念情心中一暖,也握紧了他的大手,微笑着回应道:“那是当然啊,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的,怎么会分开呢?”这个男人是不是高兴地傻了,居然说这样的傻话。
严醉之握着白念情的手,欲言又止,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做出了决定,再不后悔。“情儿,你要相信我,我今生唯一的挚爱就是你。”
话虽然是情话,但怎么听着有点怪呢?白念情怔住了,她的心中闪过不好的预感:“严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情儿,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有苦衷的……”严醉之含含糊糊地说出这话,不等白念情反应过来,左手锁住她的脉门,右手迅速点了她的昏睡穴。
白念情中招倒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为什么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看上去是自己的梦中情人,外表是那么的温柔多情,儒雅迷人,可是细看一眼,他的身后怎么会多了一根碍眼的尾巴呢?他是狼吗?一头中山狼?
自己最近一定是太累了,出现幻觉了。罢了,不要勉强自己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想到这里,白念情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慢慢地闭上了眼睛,眼角静静地多了几滴晶莹……
一觉醒来,白念情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屋子里。绿檀木制的大床,成套的衣柜和桌椅,薄如蚕丝的青幔……这是哪?
白念情利索的一个翻身起床,走到窗边,向外望去,远处是一片葱郁,院子里充满了绿色,一阵桂花香隐隐袭来,几只黄鹂停留在松柏上辗转低吟,这里是世外桃源吗?
白念情舒展了一下手脚,发现除了浑身有点乏力,其他的都还好,最起码没有缺胳膊少腿的。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怀里的东西都被没收了。白念情不由得暗自庆幸,幸亏没有把绘春楼卖掉的银票带在身上,而是交给了小白保管。不然自己六年白干了!
既来之则安之,人生中好多事都是急也解决不了的。自己晕倒前的事当然还记得,虽然有点不想相信,但白念情还是决定留下来听听严醉之的解释。
吱嘎一声,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子,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女子身穿水红色衣衫和配套的深红色襦裙,头戴一枝飞凤步摇,随着她的走动步摇上垂下来的东珠随风摇摆,很是好看。
眼前的这位女子鹅蛋脸,凤眼翘鼻,嘴巴稍大,算不上美人,但是看着很顺眼,整个人的气质温柔舒雅,举止落落大方,看似出身豪门。
“白姑娘,晚餐想吃什么?”女子说话的声音柔柔地,不注意听跟猫叫似的。
白念情眨了眨眼,不确定这女子的身份。“你是?”
“这位是我们的庄主夫人。”女子还未自报家门,身后的丫鬟连忙帮她表露身份。
“庄主……夫人?这里是什么地方?庄主又是谁?”白念情心中有个很不好的预感。
“这里是恋蝶山庄,我家庄主姓严!”多嘴的丫鬟一口气说完,脸上满是得意,也不知道她得意个什么。
“严醉之吗?”白念情语气很平淡地问道。
“大胆!庄主的名字岂是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山野女子随便称呼的?”小丫头叱道,话音刚落却被旁边那个温柔的女人狠狠地甩了一记耳光,伴随地还有一句:“滚下去!”
白念情静静地望着眼前的严夫人,忽然笑了,笑得那么大声,那么欢快,仿佛知道了一件世上最好笑的事,看见了世上最可笑的人……
48、平妻
白念情笑得眼角的泪水都溢出来了,而对面的严夫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看着她笑;温柔贤惠的脸上隐隐透露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过了一会,白念情笑够了;一抹眼角的泪水;站起来对着严夫人淡淡地说道:“我的东西呢?谁帮我换的衣服?”
“是我的丫鬟帮你换的,你的东西都被我相公拿走了。等他回来;我帮你问他要,可好?”严夫人轻声细气地说道。
面对知书达理贤良淑德的严夫人;白念情也不好意思态度强硬。撇了撇嘴;白念情露出无奈的表情;说道:“算了;那些东西也不值几个钱;我不要了。我走了!晚饭不劳你费心了!”谁稀罕吃她家的晚饭,绘春楼卖了那么多钱,自己开个酒楼都可以了。嗯嗯,开酒楼的话一定要把小清骗过来当厨子,她烧的饭菜好吃。
就在白念情即将迈出房门的时候,严夫人一个快步赶在她的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白姑娘,请留步!”
切,拿走了自己身上的东西,还不让走?自己这是被绑票了吗?白念情面露好笑地看着严夫人,戏谑地问道:“要交赎金吗?”
“白姑娘,你误会了。你是我相公的贵客,我只是想让你等到他回来。”严夫人拦在房门口,大有白念情不坐回去她就不走的架势。啧啧,真听她老公的话,果然是贤妻良母。
白念情笑嘻嘻地说道:“不用客气啦,我还有事,改天再跟你相公续旧吧。”严夫人刚才那一拦,明显是身负武功。白念情醒来后就觉得浑身乏力,刚才一运气,居然发现体内一丝内力都没有,这下想要强行离开也行不通了。不过,这女人看起来并不待见自己,如果自己表明要走的意愿很强烈,她意思意思的拦一下得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严夫人听了白念情的话显然动心了,迟疑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脸上挤出几丝勉强的笑意,说道:“相公临走前特意吩咐的,一定要留住姑娘。白姑娘,你就先留下来吃顿晚饭吧。”
白念情一听,气得差点翻白眼,好你个严醉之,把人当白痴耍了六年,自己偷偷跑回家成亲了!现在又莫名其妙把自己弄到这个什么庄园来着,还不让人走,他到底想干嘛?
白念情见严夫人这个架势,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虽然不知道被他们灌了什么药导致内力尽失,但现在只一个普通的练家子就可以阻止自己离开。这个……好汉不吃眼前亏。
白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