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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宁馨双手抵在简飞扬胸前,却被他三两下就扯下肚兜,只好裸着上身尽量往他怀里缩进去。
低头看见贺宁馨胸前的酥乳微微荡漾,简飞扬两眼有些发红,攥在手里不住摩挲顶端的粉嫩**,又低下头去轻轻噬咬。
温暖的唇舌顶着贺宁馨至嫩之处不断缠绕吮吸,一股股酥软之意从胸前逐渐扩散到全身上下,贺宁馨整个人更是软瘫如泥,腻在简飞扬怀里,只余娇喘细细。
这一次,简飞扬似乎只打算一直亲下去,从她高耸的顶端,逐渐向下,吻住鸽乳的底部,细细吮咂了半日,又一路往下去了……
第三卷 第七章 三月怀胎
贺宁馨只觉得自己身下一凉,连亵裤都被简飞扬拽来了,急忙掀开简飞扬的脑袋,嗔道:“再闹就翻脸了……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嫩生生的肌肤咽了咽口水,可是看见贺宁馨脸上有些不满的神情,到底住了手,翻身往旁边的位置躺了下去,意犹未尽地道:“先让你歇一歇,等你沐浴完了,我们再……”
贺宁馨手忙脚乱地套上一件细棉布的袍子,从床上爬起来,起身走到内室门口对外面叫了一声:“扶风?”
结果是扶柳在外头应了一声:“夫人,有事吗?大姑娘请了扶风姐姐过去说话,还没回来呢。”
贺宁馨眉头微蹙,没有再问扶风的事,只是吩咐了一声道:“给我烧些热水进来。”
扶柳应了,自去忙碌。
贺宁馨转身走回自己内室垫了厚厚的狼皮褥子的大圈椅上,看着简飞扬叹了一口气。
简飞扬从床上坐起身来,脸色正经了些,问道:“有事?”
贺宁馨在大圈椅旁边的书案上,拿起来一份庚贴,对简飞扬道:“这是官媒送来的伍文定的帖子,求娶你妹子。那日伍文定跟着官媒过来的时候,我特意让大姑娘躲在屏风后头,见了伍文定一次。”
简飞扬“嗯”了一声,双手抱着后脑勺又往后靠在大迎枕上,道:“怎样?”
贺宁馨苦笑:“大姑娘看不上伍推官。”
简飞扬沉默了下来,想了半天,有些艰难地道:“我看,还是跟她说实话吧。”省得简飞怡一直好高骛远,将来年岁大了,反而更难嫁出去。
这是贺宁馨最头疼的事。不知该如何向简飞怡开口,特别是简老夫人也不在了,对简飞怡说实话,对她就是双重的打击。而且,在贺宁馨看来,还真没有非说不可的理由。
对于简飞怡来说,难道跟她说她不是镇国公府正儿八经的嫡出姑娘,她就会放下身段,当自己和卢珍娴、郑娥一样?当然不会。
况且就算跟她说了实话,也不会让外人知道,因为其中牵扯的事情太多。无论说与不说,她始终还是外人眼里镇国公府的嫡女。既然如此,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听了贺宁馨的劝,简飞扬也头疼,忍不住抱怨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别嫁人了!”
贺宁馨见简飞扬有些暴躁起来,紧着安慰他,笑着道:“其实吧,大姑娘的心思挺好猜的。伍推官不合她心意,不是身份地位不够,而是……”看着简飞扬笑。
简飞扬偏了头问:“到底是什么?”
“伍推官要是生得好些,大姑娘就不会这样排斥了。”含蓄地点出了简飞怡的偏好。
简飞扬想了想,翘着嘴角好笑:“这倒容易。也罢,你就在世家大族里面寻一寻,无论嫡庶,只要不是长子,再有生得好些的,她大概就愿意了。”
这正是贺宁馨想说的话,不过是要简飞扬拿这个主意,她才好出去行事。
“可惜了,伍推官真是不错的人。”贺宁馨将伍文定的庚贴收起来,准备明日使人给官媒退回去。
简飞扬却想起一个人,对贺宁馨狡黠地笑道:“伍文定说要求娶我妹妹,也没有指到底是哪一个。不如你跟官媒说说,看看郑娥怎样?”让贺宁馨将郑娥的情形说给官媒听,再传给伍文定知道。
贺宁馨想了想,觉得这主意不错,只不过,郑娥不算是正经镇国公府的姑娘,但是确实是简飞扬的妹妹,义妹。
两人说定了此事,都挺高兴。
扶柳带着两个婆子,烧了热水抬过来,在门外问道:“夫人、国公爷,热水烧来了。”
贺宁馨忙起身道:“抬进来吧。”
两个婆子低着头,担着两桶热气腾腾的水,从门外进来,径往净房里去了。
镇国公府的净房里,有两个暖玉池子。一大一小,大得能容三四个人一起沐浴,小的也能容下两个人。
贺宁馨命婆子将一桶热水倒进小玉池子里,另外一桶留在外面。
等婆子们都出去了,贺宁馨方宽了外袍,坐进了小玉池子里。
水温稍微有些烫,将贺宁馨白嫩的肌肤捂得有些发红。
贺宁馨将头靠在小玉池子顶头的凹槽里,满足地叹了口气。
劳乏了一天,能泡个热水澡,真是太舒服了。
不过她没有舒服多久,突然觉得玉池子里水波荡漾,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体挤了进来。
贺宁馨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来了。
嘴角微微含笑,往旁边挪了挪,柔声道:“我给你留了一桶水。你泡一会儿,还是去旁边的大池子里吧。比这里要舒服。”
简飞扬“嗯”了一声,手里也不闲着,慢慢地从贺宁馨的胸口往下挪动,一路摩挲到了耻骨附近。
贺宁馨脸上飞红,低声道:“等洗了,我们出去再……好不好?”
简飞扬笑着点头说“好”。一边说着,一边将带着有些薄茧的手,轻轻盖在了那一处丰隆绵软的芳草之上。
贺宁馨一惊,再想挣扎,已经被拿住了要害之处,摩挲良久,也有些意动起来。
简扬感觉到手下的人儿逐渐从紧绷到慢慢瘫软,知道她不再推拒,便伸手将她抱起,一个转身,坐到了玉池子里,将贺宁馨放在自己腿上。
贺宁馨睁开双眼,看见简飞扬幽深的眸子,微微一笑,伸手将他推倒在玉池边上,底下微微抬高,对着简飞扬剑拔弩张的尘柄慢慢坐了下去。
虽然是在水里,可是并无润滑之意,反倒有些干涩。简飞扬费了一番力气,才完全套了进去,在贺宁馨耳边调笑道:“娘子用力些,为夫受得住……”
贺宁馨红着脸,一起一落,缓缓地动了起来。又时快时慢,轻捻慢拢,一时箍得紧,一时又如蜻蜓点水一样,惹得玉池里面的水动荡不停,溅得到处都是。
简飞扬觉得全身都要哆嗦起来,紧着赞了几句,道:“这可有个说头?”
贺宁馨嫣然一笑,双手搂紧了简飞扬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你忘了?你藏在床旁小柜子里的《素女经》……”
简飞扬顺势抱紧了贺宁馨,问道:“这是哪一势?”
“鲤吸水和龙抬头。”
简飞扬被激得不能自已,索性托住了贺宁馨,狠命推了起来。
一时事毕,净房里已经到处都是水迹。
贺宁馨红着脸从玉池里出来,用一旁屏风架子上的毛巾擦干了身子,换上桃红色湖绸半袖短衫,和齐小腿的同色湖绸裙裤,袅袅婷婷地先出去了。
简飞扬看着贺宁馨桃红色外衫下面,露出的玉白手臂和小腿,不争气地又硬了一次……
贺宁馨装作没有看见简飞扬的样子,对他道:“圣上明日应该会宣你进宫,你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应对吧。”
简飞扬叹了口气,在净房的玉池里又待了一会儿,等自己平静下来,才慢吞吞地出了池子,来到外头房里。
贺宁馨唤了扶柳进来收拾净房,自己亲自去内室展开绣被,抱过鸳枕,将床铺打理好了,才叫简飞扬过来。
歇息的时候,贺宁馨又跟简飞扬说,明日官媒过来听信,她会提起郑娥的情形。如果伍文定不介意,再去跟郑娥说去。
简飞扬应了,两人歇下,一夜无话。
过了几天,宏宣帝果然下特旨褒奖了宁远侯夫人裴舒芬,洗清了她的“冤屈”,将造谣污蔑一品国夫人裴舒凡的罪,全栽在西南将军夫人头上,同时褫夺了西南将军夫人的二品诰命。
大齐朝的朝堂里,夫妇一体。夫获罪,妇亦不能幸免。
反之亦然。若是西南将军是文官,他的妻子犯了这样大的错,他的官位早就没了。也就是西南将军是武将,圣上便网开一面,先准了西南将军八百里加急的折子,同意他进京探子。等他回京之后,再作计较。
很快,兵部和文渊阁共同拟了条程,调中军都督府经历裴书礼为西南军副将,在西南将军进京之前,即日赴任,不得有误。
西南将军本有些踌躇,结果见朝廷派来暂代他的位置的,不过是一个文官出身的经历,便放心地上京探子去了。
裴书礼匆匆赴任之后,宏宣帝又派内侍去宁远侯府宣口谕,申斥宁远侯世子楚谦益,说他禀性顽劣,行为嚣张,不敬尊长。勒令他在府里禁足两月,不得进宫。
贺宁馨得知消息,也很亢奈,不过到底是有准备的,也没有特别意外。只是更频繁地进自己的须弥福地,看看裴舒芬最近都在做什么。果然就看见裴舒芬进了她的琅缳洞天好几次,给她自己配制跌打药,敷在她的伤处。
看得出来,裴舒芬配药的本事高了许多,也知道了一些君臣佐使的要诀,不像以前那样盲目信任琅缳洞天里面的药方了。
西南将军回到京城不久,还未来得及向宁远侯世子楚谦益兴师问罪,便被一道圣旨锒铛下狱,等候兵部和刑部的共同审理。
同一时间,简飞扬领了宏宣帝的旨意,负责拟订名单,要在裴书礼的配合下,将西南军上下大换血,力图平稳交接。
西南军里虽然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可是裴书礼一上任,就听了简飞扬的意见,同下层的小队长们先搞好了关系,慢慢将几个刺头的副将架空。兵部采纳了简飞扬的提议,尽量提拔西南军底层军官到上层,而将以前的上层军官都换防到江南。
只要稳住了下层的兵士,上层的权力交接就极为通畅。
整整两个月,简飞扬恨不得吃住在中军都督府,尽心帮圣上筹划,终于妥妥当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