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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郡王过来瞧了一眼,道:“你也悠着点儿。她要有个三长两短,很多线索就又断了。”
简飞扬冷然道:“死不了”说着,从旁边的墙上取了根有倒刺的长鞭过来,往卢太夫人身上抽去。鞭鞭狠辣见血入骨,见卢太夫人还是不醒。简飞扬索性从一旁的架子上端了盆辣椒水过来,往卢太夫人身上泼了过去。
卢太夫人身上尽是被简飞扬的鞭子抽破的伤口,此时被辣椒水一浇,顿时又痛醒了过来,如杀猪般叫了起来。
简飞扬一脚踩过去,正好踩在卢太夫人的嘴上,将她的嘶叫都堵了回去。
等卢太夫人被闷得直翻白眼,不再嘶叫了,简飞扬才将腿收回去,顺便又将她踢得离自己远了些,免得在脚下看着碍眼。
卢太夫人抬起头,看见是简飞扬拿着鞭子,杀气腾腾地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不由尖叫道:“你个忤逆不孝子——让你母亲知道你这样对待你的外祖母,看她不往祠堂去哭老太爷去将你逐出简家族谱”
简飞扬冷笑一声,又往她身上抽了一鞭,道:“你还嘴硬呢?——杨兰杨堂主,你装贵妇装得很起劲啊”
卢太夫人不妨被简飞扬叫破真名,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往墙脚缩回去,嘟哝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简飞扬还要抽她鞭子,安郡王上前几步制止了简飞扬,道:“用鞭子做什么?打得自己手疼,来,咱们试试咱们昭狱的刑具。前些日子进了一批新货,也不知他们有没有偷工减料……”说着,从墙上取下一排竹签样的东西,又取了各色各样形状的弯刀放到卢太夫人面前,一件件给她解释是做什么用的。
那些刑具,别说亲身去试,就算是听一听用法,就足够她呕吐起来。
简飞扬冷眼看着卢太夫人作呕,将手里的皮鞭舞得呼呼作响。
卢太夫人到这里六十多年,一直以为自己什么苦都吃过了。如今才知道,以前那些苦,跟现在的皮肉之苦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
“我招我招”卢太夫人并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以前就能曲意逢迎,现在更不在话下。为了不受刑,她什么都能说出来。
简飞扬坐在一旁,听着安郡王一句一句地盘问,终于将她幼时如何从杨家的远亲家逃出,想一个人回杨家,却被拐子拐走,卖为瘦马,还有同卢家的恩怨,以及那假的简老夫人是如何到镇国公府的来龙去脉问得清清楚楚。至于那假的简老夫人是如何李代桃僵的,却说得含含糊糊,怎么问也问不出再多的东西。
显见她也不知道后来的事情,安郡王便不再追问。
问完了话,卢太夫人觉得胸口疼得要命,不由求道:“飞扬,我就算不是你的外祖母,也是你嫡亲的姨祖母,你就看在我和你外祖母同父同母的份上,救救我吧”
简飞扬腾地站起来,对安郡王道:“该问的都问了,继续用刑吧,你可不能徇私。——十八般大刑一一伺候过来,可不能让她就这样死了”
卢太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抽搐着问道:“我都招了,怎么还要用刑?”就是道上的人也没有这样狠辣。
简飞扬讥讽道:“我可没答应过你,招了就不用刑——灭人满门,祸害无数良家女子,你这罪,活剐都够了”
安郡王笑道:“放心。我让懂行的人来做。”说着,往卢太夫人嘴里塞了颗药,毒哑了她,便转身唤了昭狱的行刑人员过来,道:“大刑伺候。——别死了就成。”
耳听到背后的闷哼声响起,安郡王面不改色地同简飞扬一起出了昭狱。
“到我家去喝两盅?”安郡王想安慰简飞扬。
简飞扬摇摇头,道:“谢了,下次吧。——我要回去处置家里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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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情深不寿(三更合一,继续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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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飞扬从诏狱回到镇国公府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此时已是三月三,上巳节,本来是贺宁馨打算大宴宾客的时候。
如今已是物是人非,最重要的一个人证已经被绳之以法,也不能押着她过来指认自己的亲生女儿,更不能当众丢自己亲娘的脸。
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简飞扬愁眉不展的进了二门,拐上抄手游廊,往致远阁行去。
简飞怡同郑娥一起,刚刚从致远阁出来,远远地看见自己的大哥过来了,忙站到一旁,等着简飞扬过来。
简飞扬走近看见她们,微微点头示意。
简飞怡同郑娥一起给简飞扬行了礼,问道:“大哥刚下朝?”
简飞扬“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自顾自往前走了。
简飞怡脸上有些下不来,哼了一声,撇撇嘴,道:“我去寻我娘说话去。”又问郑娥:“你去不去?”
郑娥笑着摇摇头,道:“妹妹替我向老夫人问安吧。前儿大嫂说老夫人爱清静,一日一次去请安就可以了。早上我已经去过了,就不再打扰她老人家了。我回去打点一下行李,刚刚在大嫂那里说好了,明儿我去城外的庄子上看卢姐姐去。”
简飞怡有些失望,“啊”了一声,不再言语,在前面的岔道口跟郑娥分道扬镳,自己往暄荣堂这边过来了。
简老夫人对简飞怡一向宠爱有加,她到简老夫人的院子也是驾轻就熟。
院子里的婆子见她走进来,赶紧上前帮她通传了一声。
简老夫人正在屋里往脸上敷鸡子调的面糊糊,白花花的一脸都是。
简飞怡自小看惯了简老夫人做这个所谓的“面膜”,也没有大惊小怪,便坐在一旁跟简老夫人闲话。
简老夫人敷了脸,嘴不好张开,躺在南窗下的长榻上,顺着简飞怡的话哼哼哈哈。
简飞怡拐弯抹角地说了半天闲话,就是想问问娘给自己的亲事寻得怎样了。
简老夫人虽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可是一来不好开口说话,担心毁了脸上的面膜;二来简飞振的婚事都没定,哪里轮得到简飞怡?——便在一旁装聋作哑。
简飞怡说得口干舌燥,实在没折了,只好闷闷地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赌气道:“娘既然这样忙,女儿就不打扰娘了。——女儿明天跟着郑姐姐去城外的庄子上看表姐去。天天在府里待着,三月三都不得出去,实在腻歪死了。”
简老夫人半闭着的眼睛突然睁得大大的,哑着嗓子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简飞怡以为娘终于听见她说话了,十分惊喜,忙道:“娘,我说……我说……定亲的事儿……”话未说完,脸上已经羞得通红。
简老夫人厉声道:“不不是这个,是你最后说得那句话”
简飞怡琢磨了半天,喃喃地道:“我没有说什么啊……就说明儿跟着郑姐姐去庄子上看表姐去……这也不行?”
简飞怡气馁不已。
简老夫人蹭地一下站起来,顾不得脸上的面糊糊直往下掉,拉着简飞怡的手,急切地问道:“明儿不是五城城门尽锁,你们怎么出得去?”
简飞怡莫名其妙地看着简老夫人一脸紧张惶恐的样子,反手扶住了简老夫人不断颤抖的胳膊,低声道:“娘,你怎么啦?——什么时候说锁城门了?没有听说过啊?”
简老夫人定了定神,放软了声音问道:“你仔细些说,郑娥明儿怎么能出城去的?”
简飞怡偏了头想了想,道:“就是刚才我和她去大嫂那里坐了坐,郑姐姐就说想去城外看表姐去,大嫂立刻便应了,还立时使了人去外院传话,给郑姐姐备车呢。”
听见简飞怡这话,简老夫人觉得似乎有一支看不见的大手紧紧地擒住了她的心脏,让她紧张地有些喘不过气来,赶紧坐回刚才的榻上。脸上的面糊糊都滴到了她宝蓝色湖绸褙子上,淅淅沥沥,东一点,西一圈,眼见这件刚上身的绸衫就这样毁了。
简飞怡微微觉得有些可惜,忙要替简老夫人拿帕子过来擦脸。
简老夫人伸手拦住她,有些心烦意乱地道:“你先回去。我有些头疼,要静一静。”
简飞怡只好起身告辞,带着满腹疑虑,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这边简飞扬回了致远阁,看见贺宁馨穿着一身海棠红三滚三镶的通袖夹棉小袄,下面系着藏青色锦缎马面裙,正立在一旁看着人在桌上摆晚饭。
屋里正对大门的墙边供桌上,点着两盏玻璃莲花灯,映着大厅一侧樱草色的帐帘,显得十分温暖和煦。
“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累着?”贺宁馨抬眼看见简飞扬站在门口,默默地看着自己,忙过来打了个招呼。
简飞扬看见贺宁馨,一颗有些惴惴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嘴角微翘,对贺宁馨点点头,走进了屋子里面,坐到了饭桌前。
这几日有客,本来都是一起吃的。可是自从昨儿卢珍娴“病重”被送走后,贺宁馨便借口担心一起吃怕染上病,让人都在自己院子里吃。
卢太夫人是走了,二叔公可在镇国公府里住的乐不思蜀,一点都没有想走的意思,贺宁馨也颇觉头疼。
简飞扬拿起筷子,端了玉瓷小碗,开始慢慢吃饭。
贺宁馨便住了嘴,帮简飞扬舀了一碗汤,自己也舀了一碗,慢慢吃了,才又说起闲话。
吃完晚饭,贺宁馨同简飞扬进了内室,又早早地洗漱上床。
今天一大早,从卢太夫人坐车离开镇国公府开始,贺宁馨同简飞扬两个人的神经都崩得紧紧地,生怕出一点差错。
好不容易等到简飞扬回来,贺宁馨见他眉头紧锁,可是又不像是不顺利的样子,耐着性子等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问道:“有麻烦吗?——看你愁成这样。”
简飞扬侧头看了贺宁馨一眼,伸手将她搂入怀里,叹了一口气,道:“杨兰被抓进诏狱了。”杨兰便是那“卢太夫人”的真名。
只这一句话,就让贺宁馨露出会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