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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大老爷心领神会,拊掌笑道所谓‘夫为妻纲’,馨儿真是深知其中三味呢!”
许似笑非笑地看了有些得意忘形的贺大老爷一眼,贺大老爷立时收了笑容,对贺宁馨点头道这事让我去办。你二那边,若是你搞不定,我也可以……”
贺宁馨忙抢着截断了贺大老爷的话,道女儿觉得,二和妹夫都是明白人,应该不用爹出面了。”在原来的贺姑娘的记忆里,聂维是个好人。而且看他之后做得事情,也是个有主意的人。这样的人,应该不难说服。再则贺宁馨也不会白让他们出这个头,自然是有补偿的。
三人在内室里议好此事,贺宁馨便告辞离去,回到院子里。
第二天,贺宁羽和她的夫君聂维都被请到了贺家大房。
贺宁馨一进许的上房,看见贺宁羽肚腹隆起,有些张口结舌二,你……你……有了?”
贺宁羽脸红,扶着聂维的手站起来,给贺宁馨行了礼,道见过。”
许笑着让回秋给了贺宁羽一个大红包,道算是我这个做长辈的,给你孩儿的一点心意。”
贺宁羽双手接过红包,恭恭敬敬地又同聂维一起,给许磕了头,歉意地道侄女给大伯父、大伯母惹麻烦了……”
这一阵子贺家女儿“淫奔”之事,让贺二老爷在外面晓得了,回家冲着二太太李氏发过脾气。李氏对这事本来就心中有愧,闻言立刻冲到聂家,跟聂姨妈吵了一架。
贺宁羽和聂维这才晓得出了事,两人也极为羞愧。——他们那时只顾着的心愿,就没有想到他们这样做,若是让别人,到底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许也不说原谅他们的话,讪笑着起身道我要去前面见管事对帐去了。馨儿有话跟你们夫妇说,你们去花厅里坐着去吧。那里敞亮,开了窗子,四围都是通透的。”在那里,周围有没有人,就能一目了然。——其实有时候要说些不为人知的话,未必要躲到密室里。
贺宁馨见贺宁羽有了身孕,这事又棘手了几分。带着这两人去花厅的路上,贺宁馨脑子里霎已经转了十七八个主意,却总觉得不是很妥当,一路上极为沉默。
贺宁羽本来想同贺宁馨说,为以前的事道歉一番,可是见贺宁馨眉头紧锁的样子,以为她还在为名声受损为难,心中更加歉疚。
来到花厅,贺宁馨将伺候的人都遣到外面的回廊下。
看着四围轩亮的玻璃窗,贺宁馨终于开了口,咱们长话短说。这次我们请你们,所为何事,你们想来也是心里有数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仙人跳 上
贺宁羽同聂维对视一眼,都满脸通红,起身要给贺宁馨拜倒赔罪。
贺宁馨忙伸手止住他们,道事已致此,道歉用。若是你们真的心有愧疚,我有一事相求。”
贺宁羽没有,聂维已经拱手对贺宁馨道但有吩咐,莫不敢从。”
贺宁羽也嗫嚅道只要我们能做的,一定不会推脱。”
贺宁馨点点头,伸手指了指下首的位置,道你们先坐下。这次的事,愚姐想得是……”
如此这般,叮嘱了一番,贺宁馨又道你们的这份人情,我们大房自然会记得。”说完这话,贺宁馨起身出去,将花厅留给他们夫妻两人,让他们单独商议一番。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守在花厅外面的丫鬟请了贺宁馨。果然聂维答应出面首告,不过希望在这段日子里,让贺宁羽回到贺家大房住着,以免在外面遭了别人的黑手。她如今有了身孕,聂维不敢大意。
这些事情就算聂维不提出来,贺宁馨都会帮他们想到,闻言立即道这你放心。我娘已经给你们收拾了院子出来。你们今日一家就都搬吧。——等这件事了结之后,我会安排你们去江南道的辉城府安家。”贺宁馨甚至连后路都帮他们想好了。
聂维闻言大喜。江南道的辉城府是大齐朝最大的赌城,有着大齐朝里赌坊的领头羊——仁兴堂赌坊。他做梦都想去仁兴堂的赌坊里跟人学艺,做出一番事业。
贺宁馨安排他们去辉城府,也是深思熟虑过的。
辉城府是辉国公宋家的地盘。虽然宋家如今举家搬到京城,可是宋家依然牢牢控制着辉城。
当年第一代辉国公宋远怀和国公南宫雪衣生了两儿一女。女儿嫁到了安郡王府,是第二代安郡王妃。大承袭了辉国公爵位。二便承继了“南宫”这个姓氏,接过了宋家以前的江湖霸主地位,还有南宫家的天地玄黄四大赌坊。后来天地玄黄四大赌坊合并为仁兴堂赌坊,一直传承到现在。
宋家从那时候起就一分为二。如今江南辉城的南宫家,跟京城的辉国公宋家,其实是一树两枝的堂亲关系。
辉国公宋家承了贺宁馨一个大人情,是肯定要还的。再说在辉城府的范围内庇护一家普通百姓,论对南宫家,还是宋家,都是小菜一碟。
而聂维的志向,也终于有了实现的可能。要江南道的辉城府,可是当年“铜钱神”发迹的地方。
送走贺宁羽同聂维夫妇,贺宁馨赶紧回了许,说他们答应了出面首告,让许派人去将他们接到贺家暂住。等官司了结,再送他们去江南道的辉城府。
许忙派了得力的管事去聂家帮着收拾,让他们一家大小都搬到二房以前住的院子里去了,又给他们配了些嘴紧的下人伺候。
贺大老爷也连着三日,分别去请了兵部的三位老爷到都察院“喝茶聊天”,一天一个。谁都不他们聊了些,不过这三位老爷离开都察院的大门的时候,据说都是脸色灰白,脚底打飘,似乎跟喝了酒一样醉醺醺的。
不久之后,大齐朝京城刑部大堂门前的堂鼓,被一个叫聂维的年青人敲响了。他手拿诉状,状告皇后娘娘的大嫂、宁远侯府填房裴舒芬仗势欺人,造谣撞骗,败坏他们聂家和他妻族贺家的清白名声。其真实目的,乃是为了破坏贺家同镇国公府早年所定的姻亲,从而将宁远侯府的庶女嫁到镇国公府。
这件事如疾风般迅速卷遍了京城上下,一时连普通茶楼里,众人都在谈论此事。京城的赌坊还为此开了堂口,赌谁会是最后的赢家。虽然状纸上只提到了宁远侯,可是谁都晓得,宁远侯便是代表着宁远侯府。这一仗,到底谁会赢呢?——是有贺家做后盾的聂家?还是有皇后娘娘做后盾的宁远侯府?
而聂维的状纸上说,宁远侯这样做,是想破坏贺家同镇国公府早年定下的亲事,让宁远侯府的庶女嫁给镇国公,此事更是让京城的人都议论纷纷。
大齐朝的人都以信义为先。贺家同镇国公府早年定的姻亲,一直坚持到现在,并不因两家的宦海沉浮而有所变动,这两家人都是颇受人敬重的重义守信的正人君子。所以宁远侯府的所作所为,就更让人不齿。
宁远侯裴舒芬未料到,贺家居然拼着没脸,也将此事闹上了刑部,并且的盘算居然就这样被大白于天下。想到这一次,就算宁远侯府赢了官司,宁远侯府的庶女楚中玉肯定是嫁不到镇国公府去了,裴舒芬一时又气又急,想不出应对的法子。
桐叶在桐露家的海货铺子里做了几天的厨娘,实在有些挨不下去了,偷偷寻裴舒芬拿主意。却正赶上裴舒芬在屋里因为被告而气急败坏的时候,谁都不想见。桐叶没办法,只好灰溜溜地了。
回到桐露家的海货铺子,桐叶板着脸回到在隔壁宅子住的屋子。
一进屋子,桐叶便看见跟她同住的刘婆子慌慌张张地将扔到她床上,从她床前跑开。
“站住!——你鬼鬼祟祟地在干?”桐叶厉喝一声,她实在受够了这个刘婆子。一天到晚,一双贼贼的小眼睛就盯在桐叶身上。连她去一趟茅房,这个刘婆子都要颠三倒四地套问一番,就怕她一个人得了好,不分她一半。从来只有桐叶算计别人,何曾被别人这样算计过?
桐叶真心觉得,她再跟这个刘婆子住下去,迟早有一天,她要受不了半夜掐死这个死婆子。
刘婆子刚跑到屋中间,就看见桐叶阴沉着脸站在门口,赶忙脸上堆了笑,谄媚着问道桐叶姑娘忙着呢?——可是累了,要不要我给你去沏壶茶?”
桐叶忍不住上前拽了刘婆子的衣领,低声喝问道你在我床边鬼鬼祟祟地做?你再动我的,当心我去找罗大哥告你去!”
第一百二十八章 仙人跳 中
刘婆子一听桐叶说她偷了,立刻甩了脸,将桐叶的手唰地一下从衣襟上拨开,阴阳怪气地道罗大哥,罗大哥,谁是你大哥?——叫得这样亲热!你个帮工的厨娘,也好意思叫我们东家‘大哥’?!”
桐叶脸上火辣辣地,自知失言,恨恨地冲子啐了一口。昂着头走到床边,桐叶看见的一些衣衫被从枕头下面翻了出来,乱糟糟地蜷成一团扔在床上。一件月白缎子的小衣边上,还多了一个黑乎乎地脏手印,不由大怒,拿了那件弄脏了的小衣,问到刘婆子脸上这是?我告诉你,这不是第一次了!——你做要乱翻我的?你弄脏了我的衣裳,我要你赔!”
刘婆子有些慌乱,推开桐叶伸到她面前的小衣,反问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弄脏的?——说不定是你自个儿穿脏了,窝在枕头下面没洗而已!”居然倒打一耙。
桐叶更是愤怒。自从她来到桐露家里,就没有一件事是如她事先设想的一样发展。她能舍了桐露的住家,愿意从桐露家的海货铺子着手,就是因为裴舒芬给她出得主意。
裴舒芬那日跟她说过,罗开潮是生意人,而且眼下罗开潮和桐露夫妻关系不。桐叶若是想从桐露身边将罗开潮吸引,就不能和桐露一样,只会围着孩子和家务打转。而是应该另辟蹊径,向罗开潮展示她和桐露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在生意上能干的一面,又或者在罗开潮生意不顺的时候,做他的“红颜知己”或者“知心”,借他一双倾听的耳朵,听听他心底里的烦难事。这样才能跟罗开潮有“共同语言”,将罗开潮的心不知不觉的赢,切不可一上来就算计爬他的床。
桐叶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