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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蒋中正却不给面子地笑了,"呵呵,你这只小狐狸也有输给人家的时候呀!我倒想知道是谁这么有诸葛亮的潜质。"
"我们步兵科的同学,沈流云。"
"哦,是那个'军校诸葛'呀。"蒋中正知道了后,一脸理所应当。
蒋婵倒是很惊讶沈流云的名声都传到蒋中正耳朵里了,"你也知道?"
"可不呢?人家沈流云可是当之无愧的'军校诸葛'呢。就连去年我被恢复北伐总司令职务,以及山西阎锡山率军进入北京,自任为京津卫戍司令的事都能事先猜出来。"
蒋婵心中暗暗撇嘴,废话,当年徐纤月的历史是最好的,她要连这些事儿都不知道,也不用混了,免得说出去丢了我们国防大学的人,"那她要去哪里呢?"
蒋中正说道:"有个军阀,叫方逸之的前些天秘密致电,准备投国民政府,但他可是个老滑头,所以我准备派流云去任督军,让这只小狐狸把方逸之那个老家伙牵制着。"
蒋婵暗想:以她徐纤月的城府,别说一个方逸之,就是成百上千个,也不是他的对手呀。"嗯,您这可是派得好呀,方逸之在流云面前,我看,就是不吃亏,也绝捞不着好,她那政治嗅觉,哎,厉害呀。"
沈流云毕业后,蒋中正授其少校军衔,副官夏明生,授少尉军衔。
这次沈流云去方逸之的地盘儿,倒是带了一个警卫连,精锐中的精锐。前面一辆汽车,除了司机老张,副座坐着副官夏明生,沈流云坐后座。后面十辆卡车载的是警卫连士兵。沈流云兼任警卫连连长。
又行驶了一段路,离方逸之所管辖的省城还有一段距离,就忽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夏明生立即叫了两个士兵去查看,"徐长官,前面好像是刚打完仗,那里还有几个骑马的人,似乎是方逸之大帅的人。"夏明生回禀道。
沈流云立刻把佩枪拿出来,检查好子弹,握在手里下了车。刚下车,就看见一个年龄有些大的人横躺在马上,后面和旁边都有人护着,不过他们都穿的普通士兵服,难认身份。
沈流云立刻指挥道:"一排全体下车,子弹上膛,随时做好战斗准备。"
"是!"
对方一人率先骑马赶了过来,看见这么大阵势,看见是中央军,倒没有吓着,对沈流云道:"少校,我们是方逸之大帅的部下,刚才与张大帅的人交火,长官受伤了,请您施以援手。"
沈流云点了点头,随即叫了军医过来,这时后面的人也把他们的长官带来了,"吴医官,来看看这位长官的伤势。"
"是,"这位姓吴的军医很快拿着急救箱快步跑了过来,为受伤的人检查,"徐长官,这位长官的大腿部中枪,所幸没有伤到筋骨,现在卑职给他用了药,只要再送到医院动手术将子弹取出来,长官就没有生命危险。"
"好的,"沈流云对军医点了点头,又转头问道:"这附近有没有医院?"
刚才先来的那个人回答道:"报告长官,前方四里处有一个小医院。"
"好,把这位长官扶上车,"又问刚才那人,"你会开车吗?"
"会。"
"好,你来开,务必快点将长官送到医院进行手术。"
"是。"
沈流云看着受伤的那位长官被推进手术室,才请了最先来的那个人出去。
"还未请教您尊姓大名,刚才那位受伤的长官,想必就是方大帅了吧。"沈流云先说道。
"长官料事如神,卑职佩服。卑职姚文忠,方帅军部参谋。"
"姚参谋啊,你恐怕也猜到我的身份了。我叫徐纤月,蒋主席派我来任督军,负责贵军与国民政府合作之事。"沈流云故意用了徐纤月的名字,免得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个麻烦嘛,亲们以后会知道的。
姚文忠立刻立正敬礼,"徐督军好。"
沈流云回以军礼,"姚参谋客气了,我以后的工作展开,还得仰仗各位同僚哪。"
☆、少帅…警告
"督军,今天少帅就要回来了,您看?"姚文忠走了进来。
徐纤月(因为后面几章都要用徐纤月的身份做事,这里就称徐纤月)原本坐在古典木椅上端着茶假寐,听到姚文忠进来,睁开了美眸,随意勾了勾嘴角,"怎么,姚参谋进门之前不懂先敲门吗?还是说,我这督军办公室是拿给你任意出入的,或者换句话来说,我这南京中央政府派下来的督军可以拿给你们揉圆撮扁,随便欺凌。"
姚文忠倒呆住了,他没想到看似好说话的徐督军竟然这么厉害,几句话逼得他冷汗直冒,还没来得及开口,徐纤月又慵懒地把茶杯放在小几上,"难不成,姚参谋也是这样随意进出方帅办公室的,我竟不知,一个小小的作战参谋,竟可以骑在长官头上吆五喝六!你们的少帅要回来,让几个人去车站接,然后领到医院去不就成了吗?问我作甚!"
姚文忠用衣袖拭了拭额头上的薄汗,连忙敬礼道歉,"卑职该死,请长官恕罪。卑职绝没有凌驾于长官之上的意思,还望长官大人不计小人过。"
徐纤月却没有理他,叫了夏明生进来,"夏副官,进来。"
"报告!"夏明生站在门口敬礼喊报告。
徐纤月直接端起茶杯扔在了夏明生脚边,"夏副官,你倒是长本事了呀,啊!姚参谋进来,连句通报也没有,你这个副官是怎么在当?嗯?那是不是下次有cp特工来,你也微笑着把人家送进来抓我呀。"
夏明生不过是刚刚从讲武堂毕业的学生,很多规矩不懂,当即就说道:"卑职失职,徐长官恕罪。卑职才从讲武堂毕业,很多规矩不懂,卑职会慢慢学的。"
可徐纤月最讨厌那种犯了错误还找各种理由搪塞、推卸的,夏明生这下是彻底把徐纤月惹怒了,"哦,不知道规矩就不能惩罚,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不知者不怪',是吗?那我那天提着枪把长官给毙了,然后我说我不知道,是不是就此揭过了?嗯?"
夏明生听了这话,头垂得更低了,支吾着:"卑职,卑职不是这个意思,卑职只是,只是。"
夏明生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纤月打断了:"那你是个什么意思!"
姚文忠上前一步,准备做做和事佬,"徐督军,夏副官也是无心的,您这。"
徐纤月转向姚文忠,美目一瞪,"他是无心的,那你就是有心的?"
"行了,今天你能这样,下次又不知会如何,我也着实不敢留你当副官。钱赫(警卫连二排排长)!"
"到!"
"夏副官失职,遣送回南京,你兼任副官之职。"
"是!夏副官,请。"
这下,房间里只剩徐纤月和姚文忠两个人了。
姚文忠战战兢兢开口道:"卑职该死,请长官责罚!"
"不敢当,你姚参谋可是方帅的亲信,我哪里敢越俎代庖,替方帅做这差事儿呢?方帅授意的事,我看姚参谋做得很好嘛。方帅都有心思算计这些了,想来身体也无大碍了。那今天少帅回来,就请少帅接大帅回来吧,这军务还等着大帅处理呢。"这徐纤月的言下之意就是她徐纤月知道方帅的意图,但是经过这件事,她的心情很不好,你们彻底惹到了她,所以,这件事必须给她一个交代。你方帅不是让姚文忠来试探她吗?好,那我徐纤月也要让你方逸之打落牙往肚里吞,这姚文忠是你派来的,你就自己责罚。
姚文忠闻言,心中大惊,他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徐督军的城府深至如此,连大帅也会被她堵成这样,"是,卑职回去就把您的原话传给大帅,卑职告退。"
姚文忠走后,徐纤月勾起一抹笑容,张狂之至,好像整个天下都会收入囊中一般。
姚文忠去了医院,把今天在徐纤月那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方逸之。方逸之听完后苦笑:"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方少陵一进来就听见方逸之的这句感叹,笑着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谁呀?能让爹你这么感叹。"
方逸之转头望向儿子方少陵,"少陵你回来了呀,哎,可不就是中央政府才派下来的那个督军徐纤月,黄埔六期高材生,蒋主席的得意门生。文忠,把今天的事告诉少帅吧,也让他有个堤防。"
"是,少帅,是这样"
方少陵听完后,眉头紧锁,随即又笑道:"这位徐督军可不一般哪。先是一下洞察出爹你的意图,知道你是想看看她这位督军有多大本领,在往后谈判中能不能占便宜,进而用副官夏明生的撤职来给给您一个警告,告诉我们,她徐纤月不是任人欺凌的主儿,随后又直言不讳,告诉姚参谋她知道咱们的意图,最后那句让您处置姚参谋更是高深,表面上是让您吃一个哑巴亏,实际上是在告诉您,她来这里不会夺权,只是当个督军而已,进而表示,国府收编了我军后,不会夺您的权,果然厉害呀。"
徐纤月要是知道方少陵这么解释,一定会高呼一声"你是偶肚子里滴肥虫!"
这解释,不说离徐纤月的初衷差了十万八千里,也有个十万里。
当方少陵来到徐纤月办公室时,便看到徐纤月手里拿着倒入半杯红酒的高脚杯,伫立在窗前,背影有些孤寂。方少陵看得不禁有些入迷,直到徐纤月转过身来望着他说:"怎么,少帅过来找我就是为了看我背影来着?"
方少陵这才回过神来,轻笑了笑:"哦,徐督军风采绝世,实为难得佳人哪。"
"呵呵,少帅真是抬举我了。"
☆、家书…离开
钱赫原来是党军第一师的一个副营长,但因为在北伐1927年时,营长阵亡,他代营长,临场抗命,被降职为排长。自从那天徐纤月在校场带着警卫连训练了一次后,钱赫对这位督军心里就只有心悦诚服了,所以用着他,徐纤月也挺放心。
"徐长官,这有一封南京来的信。"钱赫本来先去办公室,没看到徐纤月,估摸着可能去校场训练去了,就过来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