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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一个月都不让他碰自己了,亏自己昨天让他解了荤,让他那么折腾自己,他倒好,一吃完就让她不自在。
子麒和墨白都不相信她的说辞。
子麟被她暗地里瞪的缩了缩脖子,不再言语。
心宝感到两股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感觉她要是不给他们一个好的解释就不罢休。
见状,君梅胆小的又缩回了角落,她发现小姐的这些男人虽然对小姐很好,但是有一点让人受不住,太会吃醋了,独占性特别强,见不得别人一点好。
心宝倏地坐正身子,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她先说出来好了,心一横,道:“我刚刚从冷血那回来。”
李子麒闻言,眸子顿时一暗,片刻才不屑道:“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这么没气节的人,你要他做什么。他都不要你了,他那么有骨气地不跟我们一道,现在又是做哪出,话说是你去追他回来的还是他自己回来的?话说少了他一个就少了呗,你厚着脸皮追他回来做啥,有我们还不够啊?”
心宝还来不及骂他,坐在子麒旁边的墨白却开口了,但话不是对着心宝说的,而是回子麒刚才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人的德性,再说了,她的眼里只有他,哪看得到我们这些为她着想,为她受委屈的人啊,她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又何必大惊小怪,又何必说她呢?看我多淡定。”
李子麒白了他一眼,道:“是,你淡定,你要是淡定的话就别踩着我,你不痛,我的脚痛。自己吃醋明说,拿我出气做啥。”
心宝低头往桌底下一看,发现墨白的脚真的踩在子麒的脚上,被她一看收回了脚,但是子麒黑色鞋面上还留有脚印。她看了子麒一眼,强,看那力度不小,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训她,还没有跳起来与墨白拼命,话说,他什么时候改了,变得更加稳重了,从动手改成动嘴了。
心宝扫了墨白一眼,倏地一脚踹了过去,道:“不是说过不准动手吗?你非得让我揍你是不?你这么想挨揍吗?”
墨白一闪躲开,无辜道:“我没有动手啊,我动的是脚,还有,我非常乐意让你对我动手动脚,我不会还手,任你处置,怎么样,要来吗?”双手伸手,做出一副任其处置的姿态。
心宝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再搭理他,转头对着子麒道:“你就不痛吗?不会躲吗?”
心宝看着他们两个这个德性,顿时气结。
他们至于吗?她不就是被冷血亲了吗?不就是让冷血再回到她的身边了吗?他们用得着醋劲这么大么?在他们决定要留在她身边的时候就应该能想到这种情况。
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喝完,心宝站了起来,“君梅,给我打下手,我们开始准备午膳了。”不想再跟他们呆在一块了,她怕她再呆下去会气得吐血,这些人太让她Hold不住了。
“好的,小姐。”君梅连忙跟上。
……
用完午膳后,心宝又逃了出来,她被中午饭桌上的气氛弄得非常不自在,男人多了也不好,个个互看不顺眼,吃个饭都能争个不停,幸好她跟君梅两人早知如此,早有准备,一上桌就将菜夹了一半到碗里,然后退后战场,两人坐在角落里边看戏边吃饭。
话说,子麟、子麒、墨白、冷血四人也就算了,不知道赤乌搞什么,也渗合进去了,就连一向很少与他们交谈的连浩也一样,跟他们争起菜来。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吃饱,她做的那么一桌子好菜就那么地给浪费了。
他们吃进肚子里的不多,大多都掉在桌上或地上,甚至有些变成了碎沫。
其实,她真的想威武一次,想冲上去拍桌子,看他们还斗不斗,但是她还是不敢,这局面是由她的贪心造成的,个个比她厉害,个个都需要她去哄,她压不住他们。
唉,小说里那些女主的美男后宫和睦相处,兄友弟恭的场面是假的吧,哪有人那么大度不吃醋的。
唉,好羡慕那样的场面啊,不需操心,不用担心他们斗来斗去,真好!
什么时候她也能这样啊。
心宝像做贼一样,边走边四处偷瞄,就怕被人抓到。
现在他们内部的事情没有解决,她真的不敢让任何人吃肉,从她这里得到某些好处,到时不又打翻了醋瓶么,而她也要受到牵连。
她想起之前无意中进了一个院子,那座院子似无人居住,有些冷清,但是后院却种满了芙蓉花,现在正是芙蓉花开的季节,而且她还记得在芙蓉花田旁有个秋千,之前一直没空去也没想去,今天趁此机会去那里躲躲。
心宝顺着记忆偷偷摸摸地来到那座院子门口,抬头一看,“皎园”两字印入眼帘,她推开院门,轻轻地走了进去,没进房间,顺着小路来到后院。
院子蛮大,一眼望去,一片白,芙蓉花全开了。
心宝摘了一朵把玩,然后坐在一旁的秋千架上欣赏眼前的美景。
闭上眼睛,嗅着空气中的花香,真是好闻,微微睁眼,真是爽心悦目。
心宝将芙蓉花放在腿上,随后双手分别抓着两边绳索,脚下一个用力,秋千便荡了起来。
似乎觉得坐着玩不爽,她便站在秋千架上,高高地荡起……她一个人玩的尽兴,时不时地还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心宝玩的这么开心,以为别人不知道,却没想到她在这座院子里做的一切尽入一个人的眼帘。
凤阳站在天阁高处一直盯着心宝的方向看。
自从那次两人不欢而散后,他便没再出现在她的眼前,时时纠结着她是否还在生气,他也没再呆在王府里,而是回到了银楼,天天折磨手下的人,让他们给他出主意,怎么才好让她消气。
没想到办法还没想出来,他又忍不住来王府里逛逛,其实他是想看看她。
本想直接在午膳时出现的,但又怕她不给他面子,赶他走,便一个人落寞地来到当初两人吵架的天阁。只是让他没想到,会在无意中看到她在某座院子里一个人欢快地游玩,身边竟然没跟一个碍眼的家伙。
瞬间眸子一亮,快步几个闪身几个跳跃便到了心宝所在的皎园,悄无生息地闪到她的后面,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没让心宝察觉,而这时她刚好闭上眼睛,轻轻地坐在秋千上晃动,神情很是悠闲自在。
凤阳在秋千要停时轻轻动手帮她,刚开始心宝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晃了几下后发觉秋千荡的越来越高,便睁开了眼睛,转头一看,突然看到一个人站在她的后面,把她吓了一跳,惊得她从晃荡的秋千架上掉了下来。
“啊——”一声惊叫在凤阳的耳边响起。
凤阳见她从高处掉下来也吓了一跳,脸色一变,迅速一跃,从空中就将她稳稳接住。两人的姿势很精典,凤阳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扬起,而心宝两手紧紧地搂住凤阳的脖子,双眼定定地看着他,不知是被吓得还没回过神来,还是不敢相信是他救了自己。
远远一看,好一副英雄救美的画面!
两人一落地,心宝便回过神来,猛地推开凤阳,退后几步。
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凤阳摸了摸鼻子,“无意间路过。”
“屁,当我是白痴吗?”心宝瞪了他一眼,“只是路过的话,会害我从秋千上掉下来吗?你分明是想报复,就是想害我。”
凤阳闻言不乐意了,“我要是想害你的话,我就不会救你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人,你算是好人吗?也不知道是哪个害我掉下来的,明明我就没动,秋千怎么荡起来了,而且你不站在我后面吓人,我也不会被你害的从秋千上掉下来,你说,造成这一情况的罪魁祸首不是你吗?你救我是应该的。”
“对不起!”
心宝还想再继续说下去,却没想到突然听到这句话,顿时怔住了,愣愣地看着他。
他会道歉,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不是啊,她记得,早上太阳还是从东边出来的啊,抬头看了看天空,要下红雨了吗?也没有,那他发什么神经,偷偷地跑到她的面前,帮她推秋千不说,还向她道歉了。
心宝伸手对着凤阳的俊美又掐又摸。
“你干么?”
“看看是不是本人。”
没有易容啊,是本人,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他凤阳,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除了墨白从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的一个人,竟然向她道歉了,她是该高兴还是对此感到恐慌呢。
凤阳并没感到生气,玩味地说道:“看清了吗?怎么样?”
“你今天吃错药了?”不然怎么跑到王府来了,他们不是从那次后就不再见面了吗?
“你——”凤阳气结,顿时没好话说她,难怪自己对她亲和不起来,她就是欠虐,好话不听,竟然要别人讽她。
见他无话可说的样子,心宝的心里顿时很爽,之前对他的气也消了,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只是当时她听了很难受而已。
但她现在想开了,管别人怎么说,只要自己开心就行,而且爱情是彼此自愿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别人管不了。
而且她也想起之前看过的一本书上写着这么一段话:男女不过是生理有别,在其他方面,都是平等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甚至三宫六院,这种传统由来已久深入人心,但即便广为人们接受,也不一定就是合理的,试问,那些与人共侍一夫的女子就必定个个开心么?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生一世一双人,固然令人艳羡,但并非是人人都有这个福分。爱了,不能放手,又不能独占,唯有求那齐人之福而已。
既然男人能这样,女人为何不能?只不过因为冲破了世俗教条,这就意味着女人和男人都要承受超乎常规的压力而已。为了所爱,男人的心胸要更宽广,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