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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相当迷茫,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我可以强行带学姐走,但两人之间的隔阂很深,我现在什么都不怕,我就怕学姐不肯跟我走,其余阻碍屁都不算。
我在街边坐着思考,脸色苦涩。夜幕越来越沉,街上喧哗起来,来来往往逛街的情侣无不脸色欢喜。
我低着头盯着地面,无意识地坐了许久。然后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
我又回了那个小区,这次直接潜伏进去了。小区中没人,别墅里那些男人女人都不会出来走动,估计都在交。配了。
我重新回到学姐那栋别墅,几个黑衣人依旧在巡逻着。这次我很小心,并没有让他们发现。
我怔怔看了一会儿,然后绕到别墅后面爬了进去。
这别墅在这里算顶级的,但在我眼中只能算一般,挺小的。保镖也才几个黑衣人,并不能对我造成任何威胁。
我从后面一扇窗户中钻了进去,一楼没有人影,二楼传来那傻子傻笑的声音。
我正想上去看看,不料有人骂骂咧咧回来了。我吃了一惊,赶忙躲了起来,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那杂种肯定不是小区里的人,砸了我车窗,我非得宰了他不可!”
那个泼妇?我相当意外,这么巧?我竖耳再听,却是一个没有底气的男人声音:“算了吧,都找遍了附近了,不要再闹笑话了。”
“闹笑话?你当年包养情。妇就不是笑话了?我告诉你,老娘就是记仇,你不是副市长吗?给我全市通缉他!”
那男人没吭声了,我真是笑了,这尼玛哎,大娘啊,你要是我老婆我也找情妇。
那位副市长貌似离开了,泼妇则倒水喝,咕噜噜喝了好一阵子才喝够,然后她气急败坏地往楼上走:“邵依萱,我回来了你都不会来迎接吗?白养你了!”
楼上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我听到了学姐的声音:“妈我以为你跟爸爸还要说话”
“妈什么妈!要不是我儿子看上你了,你还在街边流浪,一副臭皮囊,妈妈妈,信不信我撕烂你脸皮!”
学姐不敢说话,我眼神泛冷,这泼妇我真想弄死她!
而且她还没骂够,像是找到人出气了,噼里啪啦骂个不停:“你说说,上次那一个月你跑去哪里了?是不是私会汉子去了?我打断你的腿!”
我嘴唇抿得紧紧的,那一个月她是去找小雪了,顺便跟我提出分手。看来学姐并没有得到善待,所谓有人保护她其实是在保护那个傻子。
“没有我只是回家了。”学姐匆忙解释,泼妇冷笑一声:“心虚了是吧?我告诉你,你是卖身给我儿子的,这一辈子都得伺候他,不然把你丢到夜总会去让人把你轮了,看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我不想再躲了,我想起了很久以前,我的父母辱骂学姐,学姐的父母也辱骂她,当年我吓得缩成一团,很狼狈地抛弃了她。
我大步上楼去,脚步声很响,那泼妇当即发觉异样,忙跑来查看。我几步逼近,她惊叫起来:“是你你这个杂种!”
我一把抓住她头发往下一扯,她骨碌碌往楼下滚去,惨叫不已。
楼上的学姐呆滞了,我低下了头,就这么站在她面前。重逢如此突然,双方都没做好准备,完全没有一丝喜悦,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心情,我甚至觉得我什么心情都没有,但一抬头眼泪就出来了,像个傻逼一样。
学姐呆滞的表情逐渐恢复了平静,她飞快转过身去,直接跑进了一个房间。那个傻子脸色怕怕地伸头出来看:“咦是你?”
我抬手擦眼泪,真是奇怪,为啥突然就哭了呢,明明不该哭的。
我大口地吐出几口气,膝盖一曲腿往后踢了一下,刚爬上来的泼妇又惨叫着滚了下去:“杂种我cao你妈比”
我没理她,往那房间走去。傻子赶紧锁好了门,学姐也躲在里面。
我想踢踢门,却感觉提不起力气来,学姐不想见我。
我就坐着了,说你出来吧,过去那么多年了,我已经释怀了。
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学姐自然是没动静的,那个泼妇已经摔得鼻青脸肿,但她厉害得很,这次尖声叫骂:“保镖呢?死了吗?给我进来!”
院子里的保镖就冲进来了,肥婆扶着墙一步步走上来:“给我抓住他,打断他两条腿,老娘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几个保镖抓起警棍就冲过来,我起身动了动手臂把他们全给收拾了。
泼妇吓呆了,我又坐下:“学姐,我就想跟你谈谈。”
房间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泼妇边往后退边骂:“好啊,邵依萱你果然在外面偷人,现在竟敢闹到我家里来了,好,好,你们等着!”
她气得吼骂,我眼一蹬:“滚!”她吓得大步后退,脚就踩空了,再次滚了下去,摔得哭爹喊娘,赶忙爬起去打电话叫人,跟死了妈似的。
第二百九十三章 弄死你们
我并不理会那个泼妇,我现在心里很难受,我就想带学姐走。这是个什么狗屁地方!
但学姐躲在房间里不出来,那个傻子似乎明白了点什么,在房间里叫嚷:“媳妇是我的,你别想抢走!”
我想一脚踹开门,可面对着学姐我却抬不起脚来。我就在外面沉默地站着,最难的不是寻找学姐,而是找到后该怎么办。
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那个傻子也没叫嚷了,恐怕学姐让他闭嘴了。但楼下却热闹了起来,被我打趴的保镖滚下去了,但叫嚣得大声。那泼妇也在接连打电话。
我能听见远处的车声,恐怕来了不少人。我就轻叹一口气:“学姐,你等等我。”
我大步下楼去,一群人吓得后退,泼妇更是退得猛。差点一屁股摔地上。
我平淡开口:“八婆。你老公呢?让他来跟我说。”
远处有不少先到的人已经冲过来了,泼妇看了一眼有了底气,指着我开骂:“你算什么东西?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老娘告诉你,你死定了,邵依萱也死定了,一对奸夫淫。妇,我呸!”
此刻是晚上,小区人多,她这么一闹远远近近的大官富人和二奶情妇都惊愕围观,保安们则来询问怎么了。
泼妇也骂他们:“你们怎么看门的?这个杂种遛进来都不知道!”
保安们不敢反驳,自然是拿我出气。泼妇叫来的第一波人也冲过来了,全都抓着棍子,神色凶悍。
他们就跟保安一起跑过来喝骂,泼妇露出得意的笑容:“打个半死再绑起来。死杂种!”
一群人,足足有二十余个,全都冲了过来。我扫视一眼,连装逼的快感都没有。但该打还是得打,瞬间出手如电,仅仅三分钟他们全倒地哀嚎了,不远处的富人二奶震惊无比。泼妇连连倒退:“你你不是人”
我扭扭脖子甩甩手,冷笑着过去抓住她头发就扯地上:“叫你老公过来。”
她被我吓坏了,头发又扯得痛,鼻涕都痛出来了:“放开我我已经叫了的,叫了的”
说话间,第二波打手来了,这次足足有三十人,泼妇脸上闪过狠色,貌似又燃起了希望。
我一脚踹翻他,花了五分钟料理这帮打手,然后在全部人痴傻的表情中重新抓住泼妇:“你老公呢?”
她彻底绝望了,吓得抖个不停:“会来的会来的”
打她我都嫌脏手,我甩开她等了一会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基本都是政府的官员,可在这个“二奶区”里他们可不会声张正义。
终于,副市长来了,他果然弱逼,先前听他说话就没声没气,这下一看明显是肾虚之徒,眼神都没有色彩。
泼妇直接哭喊:“老公,这个杂种竟然来我们家闹事,杀了他!”
副市长不高不矮,没啥气势,但毕竟是官场的人物,搁我眼前一站涌起了几丝威严:“你是谁?你知道自己是犯法的吗?”
呵呵,你们这一帮人全都是犯法的,有种叫人来抓我啊,看看谁丢脸。
我都懒得跟他废话,打什么官腔嘛。我勾勾手指,给他留两分情面:“五百万,邵依萱我带走,你们爱咋地咋地。”
他脸色一变,眼神有点飘忽。然后往房间里走去:“既然是私事就单独聊,有什么好闹的?老婆,让他们回去!”
泼妇呆了呆,围观的人相当愕然,这位副市长也算是脸皮厚,压根不在意别人,自顾着进去。我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冷笑着跟上去。
单独谈他就没气势了,不过不愿意示弱。我语气冷淡:“你不必知道我的身份,我给你五百万,事情就算了,我带走邵依萱。”
他眼神闪烁,然后平淡开口:“你究竟是哪位朋友?事情说明白点。”
我摇摇头:“你放心,我跟官场没有任何关系,只要你没被查到接受了贿赂都不必担心我会出卖你。”
这小子是在忌惮我的身份,官场中接受贿赂不是那么简单的,尤其是大数目,他这种胆小如鼠的家伙不敢收陌生人的钱。
我就说你收不收我都会带走邵依萱,不合作就敌对,我可以轻易搞垮你。
他顿时愤怒,可没吭声,很快又压下了不悦:“现在真是什么人都敢充大爷,你知道我是副市长吗?”
我都懒得多说了:“到底同不同意?”
他眼神又飘了,依旧在试探:“请你先拿出诚意来,最起码证明你的身份。”
我烦了,麻痹的,一个死八婆、一个贪官,老子已经让步了,算了,今天就当我替天行道了。
我立刻打个电话给凤凰,这贪官皱眉看着我,我接通了凤凰的电话,凤凰酥懒的声音传来:“怎么了?想念我下面的味道了?”
我没啥好气:“xx市副市长,你给我查一下他,抓他坐牢。”
这贪官吓了一跳,然后冷静下来:“朋友,你吓唬我么?我们可以详谈一下,不必急躁。”
我没理会,听凤凰说话,她有点诧异:“查贪官么?我可没那个空闲。”贞土帅技。
我说你知会一下官场的朋友就行了,帮我查一下,下次我吃你下面。
她咯咯笑,笑得欢乐无比:“真的?”我说真的,她古怪地喘气:“好的好的,我这就知会几个朋友,你等着啊。”
我就等着,贪官有点慌了:“朋友,我们可以合作。”
我说今天心情不好,比较任性,你上半辈子享福也享够了,是时候付出代价了。
他开始冒汗,语气已经有些惊惧:“我不知道你是谁,但你搞我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要知道我是副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