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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波动掠过眸中,白玉堂翻手再倒一杯,仰头饮下,方曰:“白爷喝酒,难道还要择选黄道吉日不成?”
“展某并无此意。”
展昭走近,弯身坐下,将杯子侧放坛边。
“只是奇怪,白兄身上怎会有女子香气?”
“啊?!”白玉堂闻言连忙挺直身子,拉起衣袖闻了闻,却未曾嗅到半分味道,“没有啊……”正是奇怪,抬头就见那展昭面容仍端,眼却带诈。
适才动作,分明是此地无银之举。
白玉堂顿是满脸扑红,炸声恼骂:“臭猫!敢诈你白爷?!”
展昭摇头,道:“今日偶经蔡家,正巧见门侍引白兄入内,故而有所一测。”
“嗤——你又知道……”白玉堂垂下头,盯视着在指间转动的杯子。
沉默片刻,忽道:“猫儿,白爷一生自命不做悔事。但这趟约,是赴错了。”
“……”
展昭无答,伸手拿过酒坛,替他满上。
白玉堂缓缓喝下。
展昭又自斟一杯,伴他饮尽。
不须说,亦不须答。
纵是无言,亦能相知。
月色见遐。
这一坛汾酿,很快便喝干见了坛底。
这时有守夜衙役巡逻至此,闻得屋顶微声,连忙抬头查看,月色中赫见一显眼的白影潜伏屋顶,竟误为盗贼,立马扯直嗓门大叫起来。
这倒也不能怪他无状,普天之下,只怕除了开封府上下对屋顶乃属白老鼠地盘的奇事见怪不怪,想必也没第二个衙门的差役不将半夜三更坐在房檐吃酒的人当作盗贼。
下面敲锣打鼓,上面的人倒仍是悠闲自得。
待火把将衙内照得如同白昼,便连知府大人也惊动了。
“上面盗贼听好了!快快下来!!不然、不然……”
展昭未及出面,便认出那知府声音。平日就觉他做事弛缓,今夜见了盗贼竟也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心中有叹,倒也难怪始终未得解案,需报急求助于开封府了。
“诶?”白玉堂听了叫声,往下探出头去。
火光之中,那知府半搭拉了一件薄外衣,圆胖的脸没半分威仪,小眼睛一紧张竟眯成两线。
白玉堂一见此人,顿时失声唤道:“怎么是你啊!面团儿!?”
……我昨天晚上
……在国际影友会的聊天室
……遇到焦主子了!!!!!!!!!
×—
×……我说了什么?之前可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又好像有说错话,后来焦主子去接电话了,我才窝囊地才敢说话,一段时间过后,我记得大概是说了一句“我哪能说什么,我都不敢说了。”然后焦主子就在后面接说:“你们说什么不能让我听?”暴死跌倒从椅子上语无伦次开始……………………………………
随后也说了一些啊,不过因为我总是畏畏缩缩不敢乱来(这不典型的做贼心虚嘛……),说话总夹在众人中间,所以焦主子都没多注意我的话。然后哪,后来会长安排,我是自报地方,却独独忘记了报自己的名字……我死……反正,我说完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之后,只记得焦主子说:“谢谢广州的朋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笨蛋啊我!大好机会啊!居然就这么就这么就这么……我死了算了…………×_×
8过,此愿足已,此愿足已。此生,了无遗憾……………………再来一个8过,焦主子生病未好,希望他能早日康复啊……那宝莲灯的戏服,在这个时节穿,太损了那混蛋导演!!!要让我来……衣服?啥衣服?………………………………
(ps:刚想发贴,拨号不上,以为被盗账号,然,打电话报障,原是我区内主机调试。我汗,还以为遇到了焦主子的超级幸运之后,将自己的幸运用光,开始走霉……)
红颜祸
5
“白玉堂!”
江宁知府竟也是惊讶莫名,指了白玉堂直唤其名。
展昭听得白玉堂那句话,再仔细看了那面容白净,胖胖呼呼的知府大人,可还真是满像一团精白面儿。
白玉堂翻身落地,抢前一步,双手按住其肩,上下打量一遍,方才咧嘴笑道:“我说面团儿,你混得还不错嘛!”
知府大人那两小眼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两条弯弯小曲线。
见他乐呵呵地顺意点头:“还行!还行!呵呵……”
展昭不禁心中有奇。
他深知白玉堂心高气傲,不屑与官场众人相交,而今却与这堂堂江宁知府颇有情谊?实在意料之外。
知府凑过去,闷声道:“回来这些天也不说一声,你还真是寡情薄幸啊!”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一遇故友,白玉堂便是满心愉悦,“你有所不知,我可是有三个月头未踏出江宁酒坊。”
“哦!”似乎也知道江宁婆婆的厉害,江宁知府连连点头称是,“这就怪不得你了。”
“找死啊你!”
白玉堂是完全没把他这知府官衔放在眼里,大大咧咧地骂了一句,又伸手拍他肩膀,在旁众人见这名窃贼嫌犯居然如此放肆。
为首捕头不禁喝道:“大胆!竟敢对大人无礼?!”
不料那白玉堂却是连一眼也懒赏,鼻子哼了半声,对其叱喝不屑一顾。
衙役捕快见其前有嫌在屋顶行鼠窃之为,而今更是态度甚嚣,顿被激恼,纷纷挽袖拉刀要上来抓人。
白玉堂不作声色,双手收于背后,一旁展昭却未错过那双眸中流过的半丝嗜趣。
在酒坊关了三月,看来这白老鼠是拳脚发痒,迫不及待要找几个冤大头来泄泄躁火了。
展昭又看了看那群未明白这会儿到底惹上个什么狠角色,尚在张牙舞爪的衙役。掂量着若是他出手相阻,想必逃不过再来一场猫鼠大斗。
而这群衙役捕快平日虽不至鱼肉乡邻,但始终脱不了官派之嚣,今日一役,也好让这帮猛撞家伙日后处事待人多提点神……
如此一想,他倒也不忙出手,便是抱了双臂立了一旁。
“慢、慢着……”
那知府见衙役要动手,意欲劝阻,可他平日官威不足,那些刚愎捕快们耳里怎听得入他的话,几名彪形大汉大步冲前,虎虎拳风顿向白玉堂面门砸来。
沙锅大拳眼见要捶上那冠玉俊脸。
风卷,火摇,影摆。
白衣未动。
似未动,拳落空。
接连几拳,亦皆打在空气。
众人愕然,拳头明明要打中了,可不知怎的,连半根发丝都未能蹭到。
当真邪呼!
再看那白玉堂,面不改容,闲适如始。
“让开。”
捕头看得不耐,一声咋喝,众捕快连忙让出路来。
瞧这厮是气势汹汹,偏白玉堂淡薄悠闲。背手而立,仰首眺空,仿不过是偶有闲情,半夜外出赏月观星那般。
如此更将捕头激恼。闻一声大吼,熊悍身躯斜走左半虚步,双臂齐出,压肘翻腕,两掌成虎爪之势扣向白玉堂肩膊。
白玉堂眉峰轻抬,双爪带风掠面生疼,足见其十指贯满内劲,旨在碎人肩骨。若寻常人被此招打中,只怕余后残生两臂不能提拿重物。
既非要犯又非恶盗,方一交手便狠出辣招,伤人至残。
白玉堂冷哼一声,身形如风卷掠,旋身错开来势。
捕头见一招不成,未待招式使老,右脚画圈,左迈弓步,右肘沉垂,大喝一声:“喝!!”虎爪当胸抓至,成抱石之势。
双爪虎虎生风,如饿虎擒羊。
能当上江宁府衙捕头,自然有其高明之处,往日擒犯拿凶,从未遇敌手,不免令他心存娇纵。
只可惜,今日他遇到的,却是多次套上“钦命要犯”头衔的锦毛鼠白玉堂!
任拳掌交加,耍得风尘四起,那身白衣却未粘半点污尘。
雪衣飘忽,步履潇洒,如同闲庭信步。
二十招既过。
“怎么可能?!”
捕头无从置信自己自傲的功夫竟连半片衣裳亦未能蹭到。
见他停了手,白玉堂亦停下步履,瞄了瞄满头大汗的捕头,终于将一直靠背而垂的右手伸出。
捕头大惊,料此人要出手了!慌忙严阵以待,将毕生内劲灌注十指指尖,双目死死盯紧对手每半分的异动。
只见白玉堂缓缓抬手,举上面门之处……
“啊哈——”
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噗——”一旁展昭终于是忍俊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