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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净扯些有的没的。”
纳兰容止叹了一口气,娘子太聪明,他这做相公的计谋都没有用武之地啊!本来打算瞒着她,以免她愧疚,有负担。
“我请人偷了他的传国玉玺,然后请楚君御帮了一个小忙,给他施加了点压力。”
“就这些?”
很显然沈清微不信,纳兰无极可不是昏庸无能的皇帝。这两点根本不可能逼迫他就范。
纳兰容止很无奈,“好吧!我将埋在他身边的近卫全部摆到他眼前。”
“败家!你怎么能这么败家?”
沈清微捶胸顿足,那个懊悔,那个心疼啊!一队近卫就这样暴露了,那可是很有力的底牌啊!怎么能这么大材小用?
“放心!近卫已经安全撤离,咱们手上的底牌多着呢。”纳兰容止趁机握住沈清微捶胸的手,顺道占点便宜,按在那酥软上不肯移开。“我们还没喝交杯酒,先把要紧事给办了!”
“纳兰容止,你个流氓!你爪子放哪里?”
说话间,一脚已经向纳兰容止踹了过去。纳兰容止脚跟着地,猛得后仰,以一个躺倒的姿势,避过沈清微的攻击。身体一折,猛得跳出好远。
纳兰容止很委曲!他流氓怎么啦?他流氓自家媳妇天经地义!他还能更流氓!他不就袭个胸么?他家媳妇儿怎能这么大反应?不行!这是原则性的问题,必须得捍卫,绝不能退让。
“媳妇儿,为夫必须和你深切的探讨一下这个问题。”
夫人,娘子,媳妇儿。纳兰容止对于这称呼真是层出不穷,而且是乐此不疲。
沈清微见纳兰容止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赶紧双手抱胸,往后退。
“你,你,你想干什么?”
沈清微已经退至墙角,纳兰容止才站定,道:“我们是夫妻,所以作为相公该享有的权利,我希望王妃不要吝啬。”
王妃?又换称呼了!我呸!满脑子黄色废料。谈权利?哼哼哼!
“停止你脑海中一切不切实际的黄色废料的想象。我们是夫妻,但是必须分房睡。如有异议,请参照家训。”
娘子命令要服从,娘子说错要盲从。什么叫搬块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一刻,纳兰容止深有体会。
“啊!我不要!”纳兰容止开始鬼哭狼嚎,“我要给你暖床!我现在是有老婆的人,为什么我不能拉老婆的小手,亲老婆的小嘴,摸老婆的胸?那我还能干什么?成亲还有什么乐趣?”
老婆?这词还是她教给他的。尼玛的!自做孽,不可活啊!
“是极!成亲没有什么乐趣。不如你现在休了我,可好?”
纳兰容止举双手发誓,“纳兰清微,没有你,毋宁死!”
纳兰清城?他的姓,她的名。沈清微嘴角微抽,摸了摸手臂上长起的鸡皮疙瘩。
“所以我们还是分房睡。”
“绝对服从娘子的一切命令。”纳兰容止答得毫不犹豫,斩钉截铁。“你看,为夫这么乖,这么听话。娘子,是不是应该表扬为夫一下?”
沈清微点头,“嗯,不错!”
纳兰容止凤眼眨啊眨,媚眼抛啊抛。
“那给来点实际性的奖励撒!”
“不如娘子亲我一下!”
说话时,他脚步挪动了几下,已经站到了沈清微的斜上方。然后突然朝沈清微扑过去,沈清微一退,两人便以一个无限YY的姿势倒在床上。纳兰容止最是善长抓准时机,他一手捊着沈清微的后脑勺,往上一推,头微微侧着,顺势一低。沈清微的嘴唇便亲在他的脸颊上。
“唔!纳兰容止……”
“吧啦!”
后面的话,因这一声响嘎然而止。
纳兰容止猛得低头,带着点力度吻在沈清微的脸颊上,却是一触脸颊便离开,微微抬起头,笑得好欠揍。
“刚才是娘子亲的为夫,礼尚往来,为夫也亲娘了一下。”
“我亲你妹!揍死你个大色狼!”
沈清微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对纳兰容止一顿暴揍。
一刻钟之后。
“女人,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分房睡否?”
……
又是一刻钟之后。
“女人,我们还没喝交杯酒。”
“分房睡否?”
“我们才刚成亲,你就要独守闺房,我怎么忍心?”
“我很乐意,你要能狠心,我会感激你的。”
“我保证不对你动手动脚,我一个人睡我怕。”
“不和你分房睡,我怕。”
“你怕什么?”
“我怕你兽性大发。”
“我倒是想兽性大发啊!可是我没胆啊!我身上有盅毒,我哪敢真扑倒你啊!所以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拿你的生命去冒险。”
“我不放心!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万一你没忍住呢?所以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更应该远离禽兽。”
半晌纳兰容止都没有接话,垂着头,极其诅丧。
“你怎么不说话?”
“我现在无话可话,我只想杀人!”
“你想杀谁?”
“谁让我不能行房事,我杀谁?”
“哦,纳兰无极。不过,我倒是有一个主意。你若实在是憋得慌,不如到外面去找个姑娘解决了?”
“沈、清、微!老子是你相公,有这样将自家相公往外推的么?我告诉啊!下不为例!再讲这么混帐的话,我真抽你,信不信?”
……
最后交杯酒当然是喝了,这房也还是分了。
第二日,两人很早便起床,要到宫中向皇帝和皇后敬茶。虽然敬茶这事,皇帝和皇后不见得乐意,纳兰容止和沈清微也很无感,可是该有礼数自然不能废。
乾坤宫。
皇帝和皇后一左一右,并排坐着。
纳兰容止和沈清微双手捧着茶杯,齐齐跪下。
“父皇请喝茶!”
“父皇请喝茶!”
纳兰无极一一接过,浅茗一口,然后放回托盘上。
“来!这是见面礼!”
如蓝立马上前,用托盘接过纳兰无极给的两个鼓鼓的荷包。
“谢父皇!”
“谢父皇!”
接着纳兰容止和沈清微又各端起一杯茶,朝着皇后微微一叩。
“母后请喝茶!”
“母后请喝茶!”
皇后并未去接茶杯,似乎在发呆。
“皇后?”
纳兰无极轻咳一声,以此提醒皇后。
“啊!本宫走神了!”
声落,便立马接过茶杯,同样也是浅茗了一口,放回托盘上。
纳兰容止和沈清微依旧跪在地上未起来,按礼皇后应该在这时拿出见面礼,两人收到见面礼之后才能谢恩站起来。皇后见两人的目光看向自己,似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的道:“唉哟!你瞧本宫这记性!今日过来得急,都忘了将见面礼带过来。待明日本宫命人送到你们府上去,莫要见怪!”
很明显皇后这只是台面上的话,皇后是故意的。
“谢母后!”
“谢母后!”
纳兰容止和沈清微自然明白皇后是故意,却只当不知,依旧有礼的向皇后谢恩。
纳兰无极目光掠过皇后,闪过一抹异色,又迅速的收回。方道:“来人,给容王和容王妃赐座!”
沈清微看了纳兰容止一眼,无声的问道,不知道纳兰无极又打算玩什么花样?
纳兰容止朝她眨了一下眼,告诉她,看看再说。
两人一落座,纳兰无极便看向沈清微道:“公孙将军即将卸甲归田,对于北军元帅之位,不知容王妃怎么看?”
沈清微抬眸,心想纳兰无极这个问题,问的到是奇怪。古来女子不能干政,北军元帅之位这样的大事,居然问她怎么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而纳兰无极不可能是口误,也不可能无缘无故问她这样的问题。
呵!看来这只老狐狸是在打她手里那道封纳兰容止为北军元帅圣旨的主意!她已经吞进肚里的东西,还妄想她能吐出来?老狐狸,你果然是想多了。而我也没那么傻!
“清微一介妇人,对朝政一窍不通。不敢妄自揣测。父皇还是问问夫君的意见吧?”
纳兰无极目光蹙冷,好你个沈清微!现在知道跟朕装傻?当初骗朕下旨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一介妇人?野心倒是小,竟然妄想北军的兵权?朕倒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
“容止以为呢?”
纳兰容止惭愧的一笑,“父皇,儿臣这些年从未参与朝政。与王妃一样,对朝政也一窍不通。若父皇真要我说出一个接替公孙将军的人来,儿臣倒是以为二哥可以担此重任。”
纳兰惊羽?说了等于没说!纳兰惊羽如今统领东军和南军,再将北军也给他,这不是想要他谋反,是什么?
纳兰无极古怪的一笑,“朕到是以为你可以一试。落英山你就展现了非凡的领导才能,如今双腿也已经痊愈。你认为如何?”
“砰!”
皇后猛得站起来,衣袖拂落了桌几上的茶杯。
“皇上,容王不懂兵法,也从未上过战场,担任北军元帅一职,臣妾认为不妥。”
“大胆!皇后,后宫不可干政!你现在在干什么?”
皇后连忙跪下,“臣妾该死!请皇上恕罪。实在是容王……”嘴上在忏悔,却依旧还是不打算放弃劝谏皇帝。
北军的兵权怎么能给纳兰容止那个贱种,那是留给惊天的。她拼得一死,也要阻止。
“放肆!你这是质疑朕吗?退下!”
“是!”
皇后站起来,触上纳兰无极冰冷的目光,欲言又止,只得回到座位上。
纳兰容止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在盘算着纳兰无极此举背后的用心。突然一道阴冷的目光射过来,他抬眸便看到皇后眼里的恶毒的恨意。心里顿时澄亮,好一手借刀杀人。原来纳兰无极是想借皇后和公孙家的势力对付自己,而他坐山观虎斗,打算渔翁得利?真是打得好算盘!
他连忙起身,跪下来道:“谢父皇对儿臣的信任!儿臣虽然不才,但愿尽力一试。为国效力,实乃儿臣的愿望,定不负父皇所托。”
既然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