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立在锦亲王身边的王妃陈氏在看完札记之后看了一眼那边柳侧妃投来的满是嘲笑意味的眼神却是气得头脑发晕,亦是指着那边的女子尖着嗓子说道:“这个女人留着是祸害,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看着锦亲王夫妇的反应,宴会场上的人俱是一脸的了然,虽然众人都还没有看到那本札记上的记载,可锦亲王夫妇二人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那断魂蛊的事怕是真的。那么,那世子妃肚子里的不就是······孽种!这个认知让俱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仔细盯着那边的黑袍男子,想知道面对这样的耻辱,这位世子爷会有何作为。实际上众人已经想象得到,那容貌倾城的女子被凌迟的惨状了。
望着指着自己好似要将自己嚼碎的锦亲王夫妇,感觉到男子周身的骤冷的气息,那方的女子的面上却是没有丝毫的恐惧,如水的眼眸中带着一丝恬然的笑:“萧夜玄,你信我吗?”
虽然知道男子的怒气并非因为那云疆手札的记载,可如歌却还是要有此一问,话语间却是有着几分软糯娇憨的意味。
低头望着怀中人那清澈明媚的双眼,男子眸中是足以将人溺毙的温柔,当着场中众人的面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信,所以这个位子我不要了,只要你”。
听到男子所言,朝阳殿内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这位世子爷在面对这样的事会是这样的表情。原本满脸兴奋平阳公主与苏茹等人面上的笑也瞬间凝固。
“你······”,听到男子所言,锦亲王的脸由发怒的青色专为隐隐的黑色,又由黑色转为红色。面色数度变化之间却是转向上首的帝后二人,扬声怒道:“皇上,萧夜玄丢尽了我大周皇室的脸面,不配做我锦亲王府的继承人,此事还是由你来决断吧!”
这分明就是要废了世子爷啊!
闻得锦亲王所言,几位明事理的老臣连忙走出来跪倒在地。
“皇上,使不得啊!世子爷乃我大周国的中流砥柱,万不能废啊!”
“是啊,这云疆札记乃是云疆人所著述,我大周并未对其有过深究,若是仅仅凭着一本残旧的札记便下了论断,岂不要冤枉死人。”
“皇上请三思!王爷请三思!”
······
望着伏倒在地的数位臣子,那方的二皇子及平阳公主等人的面上写满的恼怒,暗中将这些碍事臣子记在了心里,等着将来秋后算账。
在许久之后,众人都静候着上方洪帝的发话,虽然洪帝对这个侄子向来宠爱,可事关国体,皇家颜面不容有失,洪帝会作何决断,当真是让夜宴上的人心中犹疑。
洪帝到底会做怎么样的决断呢?
☆、第一百一十三章:平阳之死
朝阳殿上,一身明黄满目威严的洪帝在略微扫了一眼小太监呈上的手札上文字之后,沉默片刻,目光投向下面态度坚决的锦亲王,却是半晌不曾发话,令堂下站着的锦亲王萧翼德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些年他心心念念便是要将庶长子改立为继承人,过了这么多年,以为这件事永远都不会有希望了,没想到眼下却是有了机会。
权利与女人,夜玄既然做出了选择,也怪不得他这个做父亲的,毕竟,除了往后无嗣,这皇家的颜面也是摆在这的。有损皇家颜面这样的理由饶是身为帝王的兄长也是无法辩驳的。
洪帝许久未发话,坐在洪帝身侧的皇后却是突然间开了腔:“既然锦亲王有意废立世子,那么敢问王爷,若是夜玄被废,该由何人继任锦亲王世子?”
听着皇后带着几许深凉的话语,感受着扫视而下的冰凉视线,锦亲王只觉脊背发凉。
这夜玄自幼在皇后身边长大,地位超然,自己要废了他,皇后娘娘不但没有阻止,却是顺着自己的话说下来,也不知道究竟是何意。然而,这次的机会不抓住,怎么对得起对自己情深一片的柳氏还有孝顺恭敬的庶子夜吉。望着那方对自己满含希冀的柳如梦,萧翼德狠了狠心说道:“自古以来立嫡立长,既然嫡子不继,那自然是庶长子夜吉”。
锦亲王萧翼德的话无疑让柳侧妃与苏茹等人大喜过望,连带着那头的萧夜吉也是一脸的喜色。原本以为这辈子自己与世子之位都无缘了,没想到却是有了机会。
被夏嬷嬷气得发晕被夏嬷嬷扶住的锦亲王妃陈氏听言身形一僵,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边的如歌后抓着萧夜玄的衣袖哭诉道:“你这个逆子,还不赶紧遵从你父王之言,难道这王位你不要了。你不承袭王位,便是白身一个,即使你不想想自己,也要想想我这个母妃,难道你是被鬼遮了眼么?”
目及锦亲王妃那双目凸出抓着萧夜玄直摇晃满面狰狞的模样,如歌实在是不愿意再看下去,方才想说话,身边的人却是转过头来,眸中所现,却是全然的孤寂,让如歌心头一滞,心中有说不出的疼痛,虽然不知那本札记上所记录的是否是真,可事实便是,她与他的确是有了孩子。
不过,看起来在那座府邸根本就没有人是心疼着萧夜玄这厮的,五年前是,现如今也是。既然如此,倒不若放手。
望着男子眼中好似做了某种决定的决然,如歌收回了开口解释的心思,只看着身边的人走到了殿前,恭然跪地。
“回皇上,臣恳请皇上撤除臣锦亲王世子之位,了却父王心愿。”
世子爷竟然主动请辞了!
那边的锦亲王妃陈氏当场便气得晕了过去。跪在下面为男子说着话的几位臣子对于男子的回应更是说不出话来。
了却父王心愿……
听到男子所言,洪帝却是无奈的摇头。是啊,自己这个愚钝的弟弟多年来想的不就是这个么。牛不吃草强摁头,这些年,终究是他们强求了。原本还心有疑虑的洪帝闭了闭眼,在睁开之时已是有了决断。
众人瞩目之下,洪帝手持着那卷经由太监李徳从小太监处取来的云疆蛊毒手札略略翻看之后,扬手之间,这本号称是云疆至宝的手札被仍进了朝阳殿内一处燃烧的炉火之中,被赤红的火舌吞没。
片刻之后,朝阳殿内一阵刺鼻的烧焦气味弥漫开来。
望着那被洪帝扔进火盆中的札记,下首站立端着那只长筒瓷罐的云疆来使宇文丘及几位皇子皇女的双目中皆是愣住了。
而那方一心想见男子落魄的平阳公主见洪帝此番动作更加是大急,这父皇的作为分明是在掩耳盗铃,想要毁灭证据啊!
面带急色的平阳公主当即走出了坐席,亦是走到了洪帝宝座的下方,义正言辞地说道:“父皇,今日之事,关乎我大周国的体面,既然锦亲王同世子皆有让位于贤的意愿,还望父皇秉公明断。”
听到下方穿着黑色貂皮大氅的年轻女子所言,皇后面上却是淡然一笑。
“平阳公主,此事皇上自有决断,若说体面,公主所留宿道观之内的数名面首岂不是更加影响我大周国的体面。公主要论及他人,还是先将自己面前的事全然处理好再说吧!”
皇后的话无疑掀起了又一次的翻天巨浪,众人望向平阳公主的神色变得诡异起来。
这平阳公主在道观之内乃是为已逝的夫君祈福念经,在道观内豢养面首这般的作为实在是骇人听闻。不过皇后能说出来,那边一定是真的了。
此时的众人心知肚明,这些年,皇后在宫中一直不曾过问皇子皇女们的事,如今会对平阳公主发难,无非也是因为世子。说来也难怪,这世子爷在皇后娘娘面前与亲子无意,这公主此时上赶着让皇上做出决断不是在与皇后娘娘作对吗?
闻得皇后之言,扫了一眼那四周投向自己身上那鄙夷、唾弃的目光,那方的平阳公主面色一黑,心中光火却也只能咬牙退到一边。
当初若非是皇后插手让自己嫁了那么个短命的,自己何至于此孤苦伶仃的,若是不找些人来消遣寂寞,自己这个公主与尼姑有什么两样。只是自己一向藏的荫蔽,却是不想还是被这皇后知道了。
立在皇后身侧的苏嬷嬷看着那方平阳公主咬牙切齿的模样,心下却是冷冷一笑。皇后说的对,下面这些个都是些蠢物,蠢得以为他们私下里的那些个事儿有哪一件能逃出宫中隐卫的眼。如今竟然打主意打到世子的身上,简直是不知所谓。
“皇上,如今夜玄既然主动放弃了锦亲王世子之位,那么皇上还是早作决断吧!”见那平阳公主吃了瘪,锦亲王萧翼德连忙接上去,只想着趁热打铁。
望着身边迫不及待想要换立继承人的锦亲王,黑袍男子眸中划过些许的黯然,回头看看那边望着自己满目心疼的如歌,却是瞬间变得有了无限的光亮,
见此,上首的洪帝点点头,当初的赐婚果真是没错的。
没有理会下面的锦亲王萧翼德,洪帝将视线转向了下方那身形佝偻的云疆使者。
“宇文丘,那本札记朕已阅见,之所以将其烧毁,只因上面所述的一切纯属无稽之谈!”
听言,下方的宇文丘当即仰起脖子恼怒道:“洪帝陛下,此乃我云疆至宝,上述乃我云疆的秘录,如何能说是无稽之谈?”
“上述那断魂蛊自使用至今,中蛊毒者除拜月教先代教主之外无人得以生还,相传拜月教主自幼年之时便身怀不世神功,相信能得以生还怕也是因为神功护体之故吧!”
闻言,宇文丘愣愣地点点头:“的确”
“依朕所见,朕的侄儿夜玄并未练过拜月教的神功,他却是死里逃生,你不觉得蹊跷吗?”
“这······”,对于洪帝所言之事,宇文丘亦是不甚明白,只因这断魂蛊不知为何唯有拜月教主方能豢养成功,当初为了报战争失利之仇,教中几位长老从那人练功之处将那人搁置在一边的断魂蛊用上。原说这大周国的锦亲王世子必死无疑。却不想过了五年的时间,人依旧活在世上,而且还接手了西南的军队,自此大周国对云疆防范越发的严密。而大量流入大周国的福寿膏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