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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言毕四下又掀起一片议论。
宁次不无得意地瞅着站在讲台偏左方的佐助,似乎在说“听见了吧?有意见的怕只有你一位,下面你还有何高见尽管讲。”
佐助脸上并没有万分生气的神色,反倒显出几分淡定,似乎有后话对宁次说。
此紧张时刻下课铃却如约响起,宣告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到此为止。
为了缓和气氛,宁次清了清嗓子要佐助一会儿马上到学生会办公室详谈,然后便要大家自由活动。
'你就不能不在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找事?'宁次将佐助叫入办公室里间直接吼到。
'怎么能说是找事?我是觉得那样更方便罢了。'佐助严肃地说。
'刚才其他人的意见你也听到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觉得麻烦,而且既然规定是这样延续的那就必须遵守,目前这段时间我忙得很,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忙?既然这么忙你还有时间去调查别人的资料?也不晓得无理取闹的家伙到底是谁?'佐助冷冷地挖苦。
'哦,我明白了,你还是介意上次提到的事。'宁次抱臂坐在桌角上,'借着校庆的名义其实不过是想找我的私人麻烦。'
'既然你已挑明,那我也不绕弯子了。'佐助双手插进口袋,挑起一边嘴角,'你堂妹,我很喜欢,我私下已单独和她见过面了。我想,我在各个方面都比那小子强,连那小子你都不反对,换做我怕更加不会了吧?这种事总不好公开在教室里说,今天其实主要就是想告诉你这个。'
宁次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是说,你要和雏田在一起?荒谬。'
'我倒不觉得,这很正常吧?学生情侣满大街都是,不要少见多怪了。'
'假如你是真心实意的,我自当没有意见,但你要是别有目的我劝你最好放弃。雏田虽然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她本质上绝不是轻浮的女生。'
'这样正合我心意啊,谁会喜欢轻浮的女生不是?'说完佐助转身,'你要继续插手请便,反正即便学校的事再忙你也还是要操无聊的闲心,随便你好了。'
。。。
暮色下的低档咖啡厅中挤满了平时想抽烟却找不到地方的中学生以及一些看上去好像无业游民的中年大叔。在这里宁次身上的高级私利学校制服格外显眼,不了解实情的人怕认为他和雏田是为了隐人耳目而选择此地聊天的情侣。
'宁次哥哥,今天特地找我来。。。'雏田的头再低点简直要趴进面前泛着一层油光的肮脏餐桌上了。
一脸不耐烦的服务生端上两杯柠檬水,朝他们俩各自瞥一眼转身走开。
不知为什么,雏田今天这副怯懦的样子令自己格外火光。'我说,你能把头抬起来吗?就是因为你总是这怯生生怕东怕西的样子学校里才有人欺负你!'
'我,我,我不习惯这么多陌生人的地方。'被宁次这么一说雏田整个人都结巴起来。
'算了。'宁次本想喝口冰镇柠檬水,但看到缺了角的透明玻璃杯旋即打消喝水的念头。'叫你来有正经事要问。你和宇智波佐助是怎么回事?'
'什么?'雏田猛地抬起头直视宁次的脸。
'宇智波佐助,和我同班那家伙。今天自习课之后他向我坦白的,意思是告诉我,他在和你交往,这事可是真的?'
雏田茫然不已的样子,'没,没有。他是来找过我一次,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最后说还要来。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总之,什么也没答应。'
'这样。。。'宁次若有所思地瞅着面前的柠檬水。
'是不是他和宁次哥哥之间发生了什么?'
'一向不喜欢那家伙。没答应最好,尽可能别和他扯上关系。'宁次捏了捏鼻梁。
'哦。'雏田不明所以,应和了一句。
'对了,宁次哥哥,上次学校的事还要谢谢你帮忙。。。现在,现在流言什么的已经没了。'
'没什么好谢的。'宁次此时有些心不在焉,'也不全是为了你。你和那家伙也就罢了,至于佐助。。。不要搭理他。'
雏田本就被佐助那天突然的行为搞得晕头转向,觉得佐助整个人都不正常,对于宁次的提醒认真地点了点头。
'没事了,先回去吧。最近被学校的事忙的有些昏头。'
结果到离开时两个人谁都没有碰桌上的柠檬水。
三十八
离开自己的房间去找房东太太表明决定退租的意思,这位房东平时虽然抠门又爱嚼舌,但总得来说也没少照顾自己,这就要分别心中竟有些伤感,毕竟萍水相逢的陌生人相处久了也是有感情的。
“已经没有什么需要的了,我自己那间屋子里的东西还要麻烦您来清理了。至于隔壁电视机啊,大床之类比较贵重的东西不是我的我做不了主,您还是问一问这些东西的主人好了,究竟是要收回去还是扔掉都请问他吧。”鸣人觉得即便问了佐助多半也是叫随便处理,不过出于礼貌他还是将写有佐助电话的纸条递到房东太太手里。该做的事都做完了,鸣人最后向房东太太鞠了一躬,转身朝车站走去。
房东太太端着纸条望了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擦擦眼睛走回屋去。
目前的涂鸦工作上个周日也辞掉了。全身的热情仿佛在佐助打来电话那天一下子被抽干了,曾经那么为之狂热的东西如今看来可有可无,这可真是太奇怪了,自认为并不是失恋大过天的人。既然已经提不起劲来那索性先不要做了休整一下再做打算好了,反正打工的机会以后还是会有的。看来暂时还是要在鹿丸家打扰一段,虽说确定了关系但理所当然寄住在人家家里毕竟不怎么好,找到交通方便又便宜的公寓就搬出去。
下了公交车踱回鹿丸家的路上,鸣人将佐助的电话号码彻底从手机中删除,虽然这只是个形式那串号码依然留在记忆中,不过相信长时间不去触碰早晚会彻底忘个干净,或早或晚,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都处理好了?'见鸣人进屋,鹿丸头也没回便问。
'恩。'鸣人点点头,将手提袋搁在屋里不显眼的角落。
'你就拿回这么一点东西?'
'是啊,其他的都是住进去的时候就有的啊。'
鹿丸在脑海里回想鸣人公寓的光景,虽是有些疑问,但此时他感觉还是不问为好。'其实你不必着急找房子,真的。'
'总觉得不大好意思啊。'鸣人挠挠后脑勺。
'啊,我妈虽是唠叨了点,不过也是很喜欢你的。跟你说,总之把这里当自己家好了,一切随意,不必担心这个介意那个。'
'那。。。好吧,我知道了。'
佐助三天后接到鸣人公寓房东太太的电话才感到大事不妙。自己只是想惩罚鸣人一下并没有想过事情竟严重到如此地步。由于鸣人在某些事上的不坦诚导致自己从宁次口中听到那些事之后感觉一来感觉丢了面子二来觉得受到了欺骗所以意气用事捏造了和雏田的事,本以这样鸣人很快会沉不住气主动找上门来,顺带也使日向家那两位受到教训——不应对别人的东西出手。如此一箭双雕的计划怎么会出差?
拨打鸣人的电话无法接通,亲自跑回他过去的公寓询问房东鸣人后来的地址,但房东太太也只是摇头,鸣人并未留下任何联络方式,看来他是下定决心非彻底离开不可。
此时极其消极的预感爬上心头——或许他以后都不想再和自己有任何瓜葛。
不可能!从始至终,生气还是很生气,但佐助从未想过要分开。况且这件事自己是受害者,周围所有的人都知道唯独自己被蒙在鼓里,这,难道自己不该生气?自己就该和颜悦色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做不到,即便那样现在也许鸣人不会不辞而别自己当时也绝做不到忍气吞声。诚然,脾气火爆的确是自己的缺点,但以他们的关系。。。就算是误会,和其他什么人之间传出暧昧流言难道不该和对方说清楚?抱着侥幸心理隐瞒着再说什么当初不告诉你是为怕你误会生气就做得对了?
从第一次强占鸣人,一直以来佐助都认为鸣人是受自己主宰的。并非要他像奴隶那样服侍自己对自己言听计从。而是认定他不可能离开自己,他做不到。这次的惩罚计划也恰恰是建立在此基础之上的。基础一点出错,再精巧绝伦的计划也不过成了空中楼阁。
说到归其自认为很了解那家伙,实际上却并不如此。也许这次的做法的确过分了,但鸣人竟一点都没有想要向自己问清楚的冲动就这样一走了之未免也太对彼此之间的关系没有信心了。或许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地认为两人之间的关系牢不可催。说起来一切的一起都是自己脑中的想象。也许事情并未坏到如此地步,他只是一时赌气才会搬出去,至少学校里他应该还是会出现的。
佐助慢慢徘徊在曾多次与鸣人一起出入的巷子里。假如今天不是周日自己恨不得马上去把鸣人从教室里揪出来狠狠摇晃他的肩膀非要他把所有事都说出来不可!可今天确是礼拜天,学校休息。
猛然想起刚才房东要自己进屋看看有没有要带走的东西。该回去看看的,说不定鸣人会留下只言片语的线索,透露目前的落脚点。
返回公寓征得房东太太同意后,佐助走进鸣人搬走后的公寓。内中陈设与距离上一次自己到来时并未太多改变,只是更添了些凌乱。房东太太解释说,鸣人离开后屋里维持原样,是打算等自己决定物件去向后再清理的。
'请问。。。'佐助四下打量一圈,'这里暂时还没有租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