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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狂野传统的特点来看,对于部队能力值的提升远不及凤翔另外两支拥有军团传统的特殊兵种。狂野传统对先登攻、防属性的提升极为平均,合计只有,远远逊于陷阵营地“破坚”和飞翼营的“骑射”。对于一支历史上的著名兵种而言,这样的提升幅度貌似相当寒碜。
现在,终于真相大白!
进入狂暴状态的先登死士,攻防属性加倍后,都达到了惊人地。这相当于,狂暴状态下的先登死士,攻击力可与陷阵营媲美,而防御则远胜过陷阵营(破坚,攻击提升,防御提升)!
虽然进入狂暴状态并无有效的方法。无法控制其爆时间;虽然狂暴状态只能持续一个时辰,并有七天的衰弱期;虽然狂暴状态下的先登死士处于失控状态。。。但不可否认的是,狂暴状态下地先登死士,简直是一个个人形兵器,恐怖至极。
先登死士是一支极不稳定的队伍,他们是战场中最大的变数,没有人知道,他们会在何时进入狂暴状态。或许十场战斗中都不会有一次飙,但一旦狂,对于交战双方的指挥官而言,都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敌军将面对一支悍不畏死、攻防能力强、远近战皆宜的变态兵种。
已方的指挥官,同样需要承担一定的风险,狂暴状态中地先登死士只知道杀敌,他们会竭尽全力地杀死视线中的所有敌人,他们不会听从指挥官的命令,如果被敌人利用这一点。很可能成为已方致命的弱点!
阿牛和陈宫还在担心,“自主攻击”模式下的先登死士,该不会变态到连自己人都杀吧?
事实证明,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先登死士的异变。让正在城头上血战的双方将士均不由得一楞,那一声声愤怒的嘶吼还在山谷中回荡,近两千人身上突然冒出红光,这样地奇景并不多见。
所有的先登死士都站了起来,无惧城外弓箭手射来的箭矢!
他们手中的大黄弩,开始不间断地喷吐出箭矢,许多人地箭矢射出之前,箭头上都出现了异样的红光,血一般的红。韩遂军的弓箭手抓住先登死士站起的机会。一轮箭雨射杀了百余名弩兵。但接下来,他们知道了什么是恐怖!
一千七百多支弩箭。几乎在同一时刻,飞了出去!
韩遂军的刀盾兵早有准备,他们在城下组成了盾阵,将弓箭手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弓箭手们并没有闲着,他们在盾阵内为下一波射击作最后的准备,只要挨过先登死士的这波攻击,接下来,又是他们威地时刻。
盾阵是牢不可破地,至少绝非弩箭能够射穿!
韩遂军对此深信不疑,在此之前,他们就是依靠盾阵的保护,将先登死士牢牢压制!
但是,接下来地情形,让城外的所有韩遂军大惊失色。
大部分弩箭射在盾阵上,并没有象先前那样无力地落地,而是插在了盾牌之上。约五百支弩箭出了爆击,直接击破韩遂军的大盾,将盾阵之下的韩遂军射杀,更有甚者,还有少量弩箭穿过盾牌,钉在韩遂军的身上!
五百多名先登死士出了爆击,在攻、防能力大幅度增强的情况下,爆击的威力可想而知。
韩遂军大乱,这是何等惊人的杀伤力!
这个变化,打乱了韩遂军弓箭手的节奏,使得他们起第二轮攻击的时间慢了一线,只是这一线,他们再次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射率本就比弓箭快的箭矢,再次降临。许多弓箭手还未来得及射出手中的箭矢,已被弩箭射了个对穿!
少数射向先登死士的箭矢,杀红了眼的死士根本不管不顾,即使身上中箭,即使同伴倒下,也没有一个人哼出声来,他们要做的,只是进攻。这群亡命徒的悍勇表现,让韩遂军的攻城部队为之胆寒,没有人希望在战场上碰上这支不要命的部队。
他们的攻击犀利,他们的斗志高昂,无论多少兄弟倒下,其余的死士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攻城部队不禁生出这样一种错觉:即使栈道上的弩兵战至最后一人,他们也还是会进攻,直到杀死最后一名敌人!
即使身经百战的沙场老手,韩遂军依然胆怯了,这支部队给他们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先登死士在进入狂暴状态之前,接到的最后一个命令就是压制城外的弓箭手,受到重点打击的韩遂军弓手,伤亡惨重。盾阵不能为他们提供保护,他们中的很多人,因为惊恐而面色苍白,他们从未遇到过如此可怕的对手。
不到十分钟,韩遂军的远程部队就被打得溃不成军,他们不得不尽量向城墙下靠拢,利用城墙的高度作掩护,躲避先登死士的攻击。
弓兵被压制后,完成任务的先登死士彻底进入了失控状态,鞠义自行寻找攻击目标,韩遂军的登城部队成了当然的选择。在鞠义的暴喝声中,千箭齐!
不仅如此,栈道与城墙之间搭起了两个木梯,先登死士通过木梯,登城而战!
这是陈宫的设计,必要的时候可以从栈道往城墙上投放兵力,先前一直严令先登死士不得登城,只能以远程攻击解决战斗。先登的作战风格悍不畏死,近战能力虽强,伤亡率也更大,事实上他们的远程攻击,对守军的贡献更大。
狂暴状态下,鞠义哪里会记得这些?
第30章我的眼里只有你?
鞠义带领下的先登死士很快就让陈宫欲哭无泪,他们登城之后,凭借过人的战斗力和豪勇无匹的气势将攻城部队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韩遂军没有想到,这支弩兵在近战能力也如此强悍,这才是先登死士最喜欢的战斗方式。
先登死士中最先到达城头的司马横槊,在干掉一名韩遂军士兵后,直接就跳上城垛,踏着临冲吕公车的天桥一路冲杀了过去,挡者无不死于他的刀下。他只有一个信念,“冲下去,城下还有许多弓箭手的脑袋等着我去砍!”
更多的先登死士跳上城头,踩着复合式云梯或吕公车前进。这样的场景,古代战争史上并不多见!
十分钟前还在苦苦支撑的守军,现在竟然顺着攻城器械反攻了出去,韩遂军明显准备不足,虽然努力抵挡,还是难逃节节败退的命运,越来越多的攻城部队,在先登死士的攻击之下,被压了下去。
城头上的周泰和李进早已血染战甲,先登死士的疯狂行动,让这两位王级武将都有些傻眼,两人面面相觑,“乖乖,鞠义的人疯了!”
如果先登死士继续留在栈道上动远程攻击,韩遂军的伤亡将稳步提升,而龙飞守军的伤亡极其有限;但现在,先登死士冲上城头、冲上攻城器械的,虽然会遭遇更大的损失,却让韩遂军的败退时间提前。
龙飞城地大反击。自先登而始!
雷霆骑还没出击之前,韩遂军的士气已被先登死士彻底压制,马玩和杨秋一直引以为傲的单兵作战优势,在先登死士面前丧失殆尽。正常情况下韩遂军都不是先登死士的对手,何况是处于狂暴状态下的先登死士?
允吾城遭到攻击的消息,本已让韩遂军军心不稳。打过这么多场硬仗,韩遂军将士从未遇到过如此难缠的对手。现在,他们地骄傲和尊严,已经被先登击得粉碎!
司马横槊旋风一般从临冲吕公车的顶部杀到底部,从车底钻出后,这厮也不追击向外奔逃的敌人,直接就冲着城墙内侧的弓箭手去了。在他身后。一个又一个先登死士从吕公车内出现,冰冷的目光,同样定格在那些弓手的身上。
先登死士狂暴前地最后一个意识就是:击退敌人的弓兵。
正是因为这个信念,在敌方的弓手因不堪凌辱躲到城墙下后,他们还奋不顾身的冲上城墙,沿攻城器械一路杀了下来。他们要完成自己的使命。
我的眼里只有你?
先登死士地“一往情深”,让城墙下的弓箭手欲哭无泪,韩遂军的刀盾手,根本无法阻挡先登死士的脚步。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城下,血流成河!
陈宫很快反应了过来,他没有错过这次机会。
龙飞城内的一面大鼓,传出了进攻的讯号,鼓声断断续续并不高亢。但凤翔男儿无不热血沸腾,因为击鼓的,正是凤翔之主!
当李进回到城下翻身上马时,吊桥落下。城门洞开。吊桥并没有稳稳地落地,几具韩遂军的尸体垫在下面,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凤翔军的反击。雷霆骑再次冲了出去,紧随其后地,是近两千名山字营士兵!
韩遂军,大势已去。
马玩和杨秋面色如土,十多分钟前庞德等人撤走的时候,他们还占尽上风,才这么短暂的一段时间。看起来即将招架不住的守军就已经反扑了出来。他们地攻击凌厉无匹,势不可挡!
那些原本在栈道上的弩手。以他们的冲天战志逆转了战局!
马玩明白,允吾城受到攻击的消息对韩遂军也有极大的影响,但即使没有这个坏消息,攻城部队没有分兵,韩遂军也不可能赢得这场胜利,先登死士的疯狂反扑下,韩遂军即使不全军溃败,也只能从城墙下撤走以避其锋芒。
那样一来,龙飞将再次获得喘息的机会,而且,攻城部队将失去绝大多数攻城器械。到最后,仍然是攻不下龙飞城。强攻龙飞,根本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撤吧,我们败了。”
马玩和杨秋心头不免有些苦涩,倾金城之兵,攻不下一座小小的二级城市,反倒损兵折将连战连败。就算允吾城无恙,韩遂军在随后一段时间内也将一蹶不振,随时需要提防被人吞并。
城外地韩遂军还有六千余人,并不比龙飞地部队少,但他们已彻底地失去了主动,在龙飞军的反扑之下苦苦挣扎。继续抵抗下去,已无胜望。
马玩看了杨秋一眼,沉声道:“你先走,我领两千人断后!”
这是无可奈何地事情,如果没有人断后阻敌,在龙飞的骑兵追击之下,韩遂军最终能逃出去多少人,还是个未知数。见杨秋还在犹豫,马玩声音转厉,“再不走,我们都得交代在这里!”
杨秋含泪而退。
三百步外,他听到了马玩的怒吼声。
回眸间,他亲眼看到马玩正与一名武将厮杀,正是第一个从城头上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