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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天赐与妙手悟空两人,由於金鹧飞行迅速,可不分画夜,兼程急赶,不到三天功夫,即已到达金陵。
抵达的时刻,正好是中秋节的傍晚。
燕子矶在平时因为僻处城郊,日落以後,即少游人。
不过,在这佳节时分,却成了赏月最佳的场所,因此,不但盛况空前,而且人潮拥挤,大有人满之患。
罗天赐与妙手悟空两人见状,为恐惊世骇俗,只好先在幕府山的一个僻静的角落里降落以後,再夹在游人群中,慢步朝著燕子矶的方向走去!
就在快要到燕子矶的时候!
蓦地里,突然听到身後人声大哗。
罗天赐两人回头一看。
只见远远的地方,有一群快马,从金陵的方向,向著燕子矶这边,闪电也似地急奔而至!
马上骑著的人,全是一些身著劲装,骠悍无比的武林人物!
一个个太阳穴上,都凸得彷佛鸽蛋一般,一看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些内家修为,颇称不弱的高手。
这些人分明看到路上行人如织,「仍旧不减低速度,照样横冲直撞,只吓得路上的行人,骇然惊叫,纷纷走避!
当罗天赐两人转头一望的时候,马群已经奔而至!眨眼之间,就要到达他们的身边。
这时,在道路当中,正好有一位龙锺老人牵著一位年约十岁的小姑娘,步履斓跚地向著燕子矶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是走不动的关系,还是耳朵声了,根本没有听到後面奔马与骇叫的声音,竟然留在路中一点也不知闪避!
等到大家发现,想提醒他们的时候,马群已经冲到他们身前,说甚麽也来不及走避了。
这一来,大家都不禁全为这老少二人,提了一把冷汗,吓得赶紧将眼睛,不忍看到他们丧生蹄下的惨状。
马上的那些家伙,见状不但不赶紧勒马救人,领先的一人反而将手臂一扬,刷的一声,将马鞭朝著那老少两人的身上,抽了过去,同时暴喝一声喊道:「他妈的,你这两个家伙,简直是在讨死,还不与老子们赶快滚开!」
岂知,他的马鞭,还没有抽到那一老一少的身上,就只感到眼睛一花!一道白影一幌而至!
紧接著,只听得有人大喝一声骂道:「瞎了眼的东西!给小爷下来!」
声音一起,手上的马鞭,突然一紧,连松手的念头,还没有产生,就被对方猛然一扯,一个倒栽葱翻落马上,跌得头昏眼花,几乎站不起来!
他跨下的那四马,就像被甚麽东西托住抬了起来的样子,呼的一声,突然腾空而起,笔直上升,高达两三丈以後,方始在半空里划上一道弧线,越过那一老一少的身体,砰的一声,摔倒路上,霎时马脑开花,鲜血四溅地被摔得四脚朝天,再也活不成。在他身後急跟而至的马群,做梦也没有想到前面令发生这样的变故,一时之间,如何能够收势得住!
可是,当它们冲到一老一少身後一丈远的地方时,奇事又起!
所有的马匹,就像是突然中了邪似的,急奔之势,竟然猛的一顿,在希聿聿地一阵狂嘶之下,全都莫明其妙地翻倒下去,跌成一堆!
总算马背上的人,身手全都不弱,反应奇快,当前面那人出了事情的时候,立即有了警觉,虽然来不及控制马匹的势子,人却在马匹一翻的时候,飞跃而起地纵向路边,这才没有当场出相露丑!
不过,全身却不由自主地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这一连串的变化,快得就像电花石火一般!
当所有的马匹,全部翻倒的时候,他们还没有来得看清楚是甚麽原因!
直到他们的身形,纵向路连,落地站稳以後,方始发现,在那一老一少的身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位身著白色儒衫,俊美无比,年仅弱冠的少年书生,站在那儿少年书生的手里,拿著一只马鞭,正冷冷地向著他们怒目而视。
自己那领先的伙伴,则躺在书生的脚底,正在那儿挣扎著想要爬了起来!显而易见,刚才的变故,都是这位少年书生所一手造成的!
可是,那位少年书生,除了特别俊美,有一股凛然的英气以外,却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会家子。
如果说使得自己这麽多人,马翻人仰的变故,是他所弄的手脚,可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因此,他们不禁怀疑地望著那位少年书生,感到无比骇地惊叫道:「啊——会是这麽一个小子,那怎麽可能呢?」
不过,用不著那位少年书生回答,他们那位倒在地上的伙伴,已经替他们找到了解答!
就在他们惊叫之一声一起的当儿,那位伙伴已经从地面爬了起来,嘴里哇哇乱叫地猛然朝著那位少年书生一拳捣了过去喊道:「他妈的,简直反了天了,大爷今天与你拚了!」
叱喝声中,只听得:
当———
一声大响陡地在两人中间传了过来!那位少年书生动都没有动地,仍旧站在那儿没有一点事!
那位揍人的仁兄,却莫明其妙地往後一仰,四脚朝天地倒了下去!
这一来,其余的人,可再也没有怀疑了!
马上刷的一声,很快地散了开来,布成一道半月形的阵势,缓缓地朝著那位少年书生的身前,包围了过去喝道:「好小子,你可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惹事竟然惹到我们凌烟阁的人头上来了!那还得了!」
少年书生闻言神色猛然一呆,似乎感到无比诧异地说道:「甚麽?你们是凌烟阁的!」
这时,那位连跌了两次的仁兄,已经爬了起来,退回到他那些同伴的身边去了!虽然他刚才在少年书生的手下吃了大亏,现在有了同伴壮胆,不禁又神气起来,闲言之後,登时冷笑一声喝道:「嘿嘿!你也不持听打听,凌烟阁的人,是好惹的吗?大爷今天如果不将你的皮剥下来还用在这儿混吗?」
少年书生闻完脸色一连变了几变,似乎不太相信地望著他们说:「且慢,你们真是凌烟阁的人吗?」
那位跌了两次的家伙,可能是众人中的头目,闻言马上脸孔一板,不可一世地说:「老子们不是!难道你是!」
少年书生闻言,脸上突然呈无比失望的神色,同时感到无比奇怪地喃喃自语道:「萧阁主誉满江湖,他的手下,怎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由於他那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声音非常的小,所以那些将他包围起来的凌烟阁手下,全都没有听清他在说些甚麽。
不过,看到他嘴唇一动一动的样子,知道他正在说话就是了!
这一来,他们登时以为那少年书生,是因听到凌烟阁的名头以後,给震慑住了,那为首的人,不禁更加神气起来,马上发出一阵狂笑说道:「哈哈哈哈!好小子,现在你懊悔了是吗?还不与老子们自绝谢罪,难道还要大爷们亲自动手不成?」
少年书生闻言以後,脸色倏地变得阴晴不定,好半晌,方始有所决定似的,两眼猛然一瞪,暴喝一声说道:「好!就这麽办,小爷不管你们是凌烟闻的人也好,不是凌烟阁的人也好,今天也非得给你们一点教训,那怕阁主因此见怪,也顾不得了!」那群凌烟阁的手下,在他两眼一瞪之下,竟然不由自主机伶伶在打了一个冷战!一时之间,气势不禁为之一挫!
就在他们这一挫一呆之下,猛觉眼睛一花,一道白影一幌,那位少年书生,已经不见了影子。
紧接著,他们的念头还没有转得过来,就只感到脸上一热。
霎时,劈拍之声大作!
几乎在同一个时间之内,他们这些凌烟阁的手下,每人的脸上,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狠狠地揍了好几个耳光!
直打得他们两眼金星乱冒,脸颊全都肿得茄子一样,又紫又亮,只差一点,没有打掉嘴里牙齿,都给打断!
响声一顿,白影急逝,那位少年书生,又突然在原来的位置出现,冷冷地望著他们说道:「哼!像这样的身手,也敢出来倚势凌人,假如你真是凌烟阁的手下,也未免太给你们阁主丢人了!」
这时,他们方始知道真正遇上了煞星,对方不但身手之高,吓得人听闻,而且听口气好像还与他们阁主认识。
这一来,他们岂不成了寿星公上,活得不耐烦了吗?
因此,他们的气焰不但尽消,而且呆若木鸡,挨了揍以後,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地,站在那里,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这时,燕子矶上,突然电也似快地,飞来两条人影!
人尚未到,就已大声阳道:「是甚麽人!胆敢在本阁门前,欺起人来!」声到人到,大家但觉眼睛一花,在那凌烟阁的手下与那位少年书生的中间,已经落下两个人来!
一个也是年龄不大,身著青色儒衫的书生,另一个则是青衣小帽,须发已经花白的瘦削老人。
那位年轻的书生,相貌长得也很不错,只可借双眸阴睛不定,稍稍显得有点阴沈以外,气慨上面,比起那位白衫书生出来,仅仅略逊一筹。
至於那位青衣小帽的瘦削老人,则长得枭鹰鼻,十足是一个狡诈而出的人物!这两人现才以後,那些正感不知如何是好,自称是凌烟阁手下的人物,态度立即变得异常恭谨地朝著来人跪了下去道:「不知闻主与总管驾到,属下们迎接来迟,尚祈恕罪!」
那位青衫书生看都懒得看地从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道:「哼!滚到一边去,本阁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你们自己考量著,该怎麽办吧!」
此言一出,那些跪在地上的人,登时脸色大变,跪在地上,磕头好像捣蒜般地哀告道:「阁主慈悲!阁主慈悲!」
青衫书生神色似乎非常不耐地说:「本阁主……」
这时,那位瘦削老人,突然挥嘴进来说:「好吧,看在你的面上,死罪可免,就叫他们自断一指,以观後效吧!」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闻言马上不待吩咐,即自动手将手指斩断,同时跪在地上,高声地叩拜道:「谢阁主不杀之恩!」
然後,又向瘦削老人叩拜地喊道:「谢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