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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意。
“你要见董事长?”接待小姐审慎地打量着一身土里土气的芷若萱,然后客气的问
道:“小姐,请问你有事先预约吗?”“没有,可是我有重要的事急着跟他商量,可以
吗?”芷若萱急急说道。
虽然明知一旦说出实话便会被请出大门,但她更不想说谎,以免事后被康迪勤拆穿
而留下不好的印象,那反而会更糟糕。
“很抱歉,你若没有事先预约的话,康先生是不会见你的。而且他现在正在开会,
恐怕也没有时间。”“没有关系,我可以等他开完会。”“康先生很忙的,我看你留下
电话和名字,等他有空时,自然会叫人跟你约时间的。你今天就先回去吧。”服务人员
委婉说道。
芷若萱一听就明白人家是在敷衍她。上次姑姑来时,她们也是叫她回去等电话通知,
结果一个月都过去了,康迪勤连叫人打通电话来跟她们联络一下都没有,她才不会上当
呢。
不过就算不上当她又能如何?她还是见不到康迪勤啊!
“是吗?”她一脸的失望,突然注意到会客室旁的角落有一座直达三十楼的电梯,
那电梯显然是给身分特殊的人专用,搞不好就是直达康迪勤的办公室也说不定。此时那
电梯旁的指示灯正一楼一楼地下降着,现在已经到了三楼,就快到一楼了芷若萱心中升
起一丝希望,心想如果她动作够快的话,能在被赶出去之前闪进那电梯之内,搞不好真
的有机会见到康迪勤这个大人物也说不定。
反正横竖都会被赶出大楼,她何不放手一搏、碰碰运气?
于是,当电梯到达一楼的灯亮起来时,芷若萱就往缓缓打开的电梯门冲了过去,根
本没想到里面有没有人在。
不过……不知道是她冲太快了,还是地板大滑了,竟然在最紧要关头——也就是电
梯门大开的同时,她竟在电梯门口摔了一个四脚朝天,连眼镜也掉了。
“哎呀!”她惨叫一声。屁股痛死了!
坏事果然还是做不得,瞧!报应马上就来了。
冷眼瞧着电梯门口这个摔得四脚朝天、口中直喊痛的小女孩一眼,康迪勤跨出电梯,
拧紧眉头望向站在一旁、满脸驾慌失措的接待小姐。
“这是怎么回事?”“董事长,这位小姐想见您,我要她留下电话和名字,再另外
安排时间让她见您,没想到她竟然想闯进电梯。”面对总裁阴霾的表惰,接待小姐连忙
紧张地解释着。
董事长?
一听到这三个字,芷若萱立即想到康迪劝。虽然摔了一跤,但没想到却能顺利见到
康迪动。看来幸运之神尚末拋弃她,这一跤摔得太好、太值得了!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芷若萱狼狈地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不过近视极深的她根本看
不清楚东西,加上又紧张,而且心中早将康迪勤归类于秃头肥肚那一类的奸商群中,所
以她一站稳身子,就赶紧朝眼前一个头顶发光的黑影行了一个九十度大礼,也不管自己
有没有认错人。
商人嘛!不是五短身材就是头秃秃、肚圆圆的;哪儿发光就朝哪儿行礼准没错就是
了。
“康——康——康先生你好,我我——我是“慈心孤儿院”的实习老师芷若萱,今
——今今天来——来找你的用意是——是想想——想跟你谈——谈一谈孤儿院那那——
那一块土地的的——事——。”天哪!她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芷若萱从来不知道自己一紧张就会口吃,事先背好的词全忘得一干二净!她难为情
地低着头,简直羞得想在地上打个地洞昏死在里面算了!
瞧芷若萱对着一尊铜像紧张的自言自语,而且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身兼康迪勤好
友和秘书身分的勒辰冬忍不住大笑出声。
这个小女孩真好玩!虽然那个铜像是依照康迪勤他爷爷的样子所特地订做出来的,
但他怎么看都不觉得那个光头铜像有哪一点像康迪勤。如果她是为了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才故意这么做的话,那她的确是达到目的了。
不悦地瞪了勒辰冬一眼,康迪勤面无表情的举步离开,根本不把芷若萱的请求放在
心上。
他一向不接见小人物,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土里土气、不识大体的乡下小女孩。
“啊?”听到有人在笑她。芷若萱玻鹧郏涣趁曰蟮赝ι⒃吹乜慈ァ
只可惜没有戴眼镜的她,看什么东西都是月蒙碗鸟蒙珑,只看到两条高大修长却又
很模糊不清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动。
原本想走人的康迪勤,在芷若萱转头望向他们的那一瞬间正巧迎上她的目光。
他神情猛然一震,深邃冷硬的双眸霎时透露出一抹惊愕——“芷寒?”勒辰冬惊呼
出声,惊讶的表情比康迪勤还夸张一倍。
听到这个名字,康迪勤的神情益发阴沉,布满寒意的冷眸不由自主地抹上一层痛楚。
该死!都已经过了六年了,他怎么还是忘不了那个女人?
“芷寒?”眨眨那双看什么东西都一片蒙眬美的汪汪大眼,芷若萱很有礼貌地订正
勒辰冬,口气认真的说道:“是芷若萱,不是芷寒。”
是的,眼前这个傻里傻气的女孩不可能会是芷寒,她只不过是长得有点像她罢了。
康迪勤不停地在心中这样冷冷告诉自己,可是眼前这张清秀的脸庞已经轻易地扰乱
了他所有的思绪,令他懊恼不已。
不过有一点康迪动却很清楚,那就是——他想要这个女孩!只因她有张神似叶芷寒
的脸孔,那个让他又爱又恨又难以忘怀的女人。
咦?怎么大家都不说话呢?
芷若萱扭绞着自己的T恤下襬,紧张地咬咬下唇,然后转头继续朝那光头铜像恭敬
地说道:“康先生,我知道自己贸然来找您很失礼,可是您要我们在短时间内搬迁到其
它地方实在很困难,毕竟要找一个能容纳三十多名孤儿的地方真的很难,更何况不是人
人都能接受他们,所以找希望您能再多给我们一些时间找适合的地方……”这次芷若萱
冷静多了,她对着默不吭声的铜像涛涛不绝地说着,丝毫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要不
是看见她脸立正经八百的神情和地上那付摔坏的眼镜,康迪勤和勒辰冬真的会当她是个
疯子,而且还是病得不轻的那种。
弯腰捡起地上那付老土眼镜,康迪勤面无表情地走近正说得起劲的芷若萱。
“你确定你要找的康先生是这位吗?”他冷冷说道,并帮她戴上那付镜片缺了一角
的眼镜。
“啊?”眼镜一戴上,眼前的事物剎那间全清晰了,惊觉自己认定的康先生竟是个
光头铜像时,芷若萱整张俏脸瞬间全红透了。
老天!她在这儿耍白痴耍了多久了啊?真是丢脸死了!
可是刚刚她明明有听到那位招待小姐叫董事长的啊!难道是这两位其中的一位?
芷若萱边想边将目光从眼前的铜像移至方才帮她戴上眼镜的那个男人身上,然后她
呆住了,小嘴渐渐张成了O字型,厚厚镜片下的大眼写满惊艳。
一个帅气的男子正高傲地站在她面前,这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天生的王者威仪;
他身着笔挺的名牌西装、手戴名表,隐隐约约还可以嗅到他身上淡雅的古龙水。
这一身的名牌穿戴,在在意味着此人身价不凡,他不仅身材挺拔、气势迫人,而且
最重要的是——他还有张慑人心魂的俊容,相信只要是女人。绝对没有一个不怦然心动
的。而芷若萱才十九岁,正处于爱做梦的年龄,她几乎快把康迪勤幻想成她梦中的白马
王子了。
凝视着芷若萱呆呆又傻傻的红脸,康迪勤的嘴角浅浅一抿。漾出一抹邪气的笑容。
这女孩有双清澈单纯的眼,看起来很天兴无知,想将她玩弄于股掌间并不难。
既然真正的叶芷寒他得不到,那他何不就自己复制一个?
一个荒谬的念头浮现——康迪勤想将这个单纯、甚至可说是无知的小女孩变成第二
个叶芷寒——一个会乖乖听话、任由他摆布的叶芷寒。
“辰冬,今晚所有的行程统统替我取消掉。”康迪勤若有所思地再次将芷若萱从头
打量到脚,心中一道骇人的想法渐渐浮现,于是他冷冷笑道:“今晚我要和这位芷小姐
好好谈谈。”
偌大的总裁办公室里,芷若萱正襟危坐地挺直腰杆僵坐在沙发上,紧张得连呼吸都
小心翼翼的,连大气都不敢呼一下。
“你要跟我商量什么?”隔着代表身分的大办公桌,康迪勤往后靠向身后昂贵的皮
椅。似笑非笑地问道。
在他的注视下,芷若萱感觉全身紧绷!她舔舔干燥的嘴唇,惶恐不安的又将她这次
北上的目的再说了一次。
然而她还是太紧张了,说起话来又开始结结巴巴,还咬了好几次自己的舌头,整张
脸因此又红透了。康迪勤是个急性子的人,聪她这样讲话,他实在很受不了。
“够了,我大约明白你的意思了。”举起一只手,他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将她语焉
不详的一大串话简单扼要的理出一个结论:“总之,你的意思就是要我暂时别收回孤儿
院那块土地,是不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芷若萱用力点头,心中暗自松了一
口气。
她还在担心他会听不懂她的意思,想不到他竟然听得懂。
嗯,果然不愧是个领悟力高的奸商,也难怪他的事业会这么成功。
“那你的“暂时”是多久?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最好是永远都别收回
去。她在心中悄悄加了这一句。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康先生您能等到我们找到适合的地方之后,再收回那块土
地,可以吗?”谁说康迪勤不近人情的?芷若萱觉得他人还满好商量,并不像报章杂志
上所写的那么恶劣、那么难以沟通。而且他好帅喔!
“如果你们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我的公司岂不是损失惨重?”他挪揄道。
“不会的,我向你保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