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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珠没察觉傻蛋的反常,回过头来,眼睛眨了眨等着他说话。
“往后别……别一个人,去见金山那坏小子,他,他不是个好人。”一句简单的话,他居然挣扎了半天才说出口,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傻蛋手心里冒出汗来。
“那个恶人,谁挨着谁倒霉!要不是他无端挑事,我才不想和他接近!”
萧玉珠语气充满坚定,傻蛋才放下心,还想再多说两句,身后传来一长声唤人声,“旦哥哥,你在后头么?娘刚熬好了药,叫我过来寻你。”
听这声音,不用想定是青竹,傻蛋抬头望天,皱着眉头。
青竹和傻蛋是形影不离呢,傻蛋才来,青竹就寻过来了,萧玉珠推了推他,“青竹姐来寻你了,你快些回去别让人好找。”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傻蛋透过门朝后院瞪了瞪眼,来不及多想,上前抓住萧玉珠的手,“你等着我!”
说完不管玉珠回没回话,转身往来人的方向跑去,中途像是撞到了人,青竹的一声惊叫,“哥哥,哥哥,走路也不看路,小心摔了。”
一阵蹬蹬蹬的脚步声,青竹追着傻蛋去了。
看着这一对欢喜冤家,萧玉珠摇了摇头,傻蛋情急之下说得不明白的话,她没有多想,匆匆回屋去。
东西萧玉翠已经帮着收拾好了,范氏拿上给姥娘带的礼放到牛车上,也就是两块棉布给姥娘留着做衣裳用。萧玉涵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心里很难过,趴在堂屋门框上看着院子里的情形。
见萧玉珠坐上了牛车,范氏正给她掖身上盖着的薄棉被,萧玉涵红着眼冲出来,冲到牛车旁,勉强笑着,“二姐,我盼着你快些回来,你说了还要带我去撒草籽咧。”
萧玉珠摸着他的头,“我又不是去姥娘家长住,住个五六日就回来。”
收拾妥当,萧景土赶着牛车要走,范氏贴近他耳朵根,细细地嘱咐两句,这才扬了鞭子赶着丫丫上路。
一路上,远处的山,近处的房屋稻田白茫茫的一片,和光秃秃的老树,氤氲成一副水墨山水画卷。天气寒冷,路上行走的人很少,天地之间,唯有牛蹄子奔跑和车轱辘的“吱呀”声。
人呼出的气很快变成了白雾飘散开,萧景土在前头赶着牛车,时而回头问玉珠冷不冷,见她整个头露在外头,巴掌大的小脸被风吹得红通通的,更是要撵着她把脸捂上。
萧玉珠说她不冷,外头空气真好。见他又回头看,才用帕子把脸捂上,以免把脸冻坏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农家小日子(二更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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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娘一家对两人的到来,十分欢喜,姥娘听萧景土私下和她说,玉珠到这来要住一段时日,忙去把她小姨原来住的厢房给收拾出来。
萧玉珠见姥娘走开了,从包裹里拿出两双鞋来,推到范大和面前,“大花……小舅母给你做的,要你试试看合不合脚。”
范大和面上怪不好意思,连忙接过鞋,“不用试了,她做的定是合脚的。”
萧玉珠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鞋不是大花第一回做的,他的尺码大花早是知道,不用试肯定是合脚的,说不定之前做过好几回,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这鞋啊不光要好看,还得合脚,穿起来才舒服。”萧玉珠故意说道。
范大和拍了她一下,没大没小的,没得笑话小舅,又问她冷不冷,一摸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拉着她围着火盆烤火。
萧景土走后,萧玉珠每日给范大和当帮手,在一旁整理蜀黍杆子,给他扎扫帚用。范大和把蜀黍杆子排成扇形,用麻绳缠上,用牙咬着绑得紧紧的,等他一把扫帚扎好,萧玉珠便用剪刀修理边边角角,范大和扎的扫把轻巧好用,不用试扫起来顺手着呢。两人一搭配,干起活来又快又好。连姥娘看了都夸,这回玉珠来,帮了大和好大的忙咧。
往后几日太阳出来了,雪慢慢地化了,大伙在院子里晒着暖烘烘的太阳,范大和扎着扫把,姥娘靠在墙根,拿了针线给几个孙子孙女做小衣裳。萧玉珠在帮着范大和扎扫帚之余,会帮着姥娘做做绣活,给小衣裳上绣些图案。姥爷寻了烟斗,吧嗒吧嗒在一旁。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旱烟,高兴起来会哼两首小曲……
这样的农家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很是惬意。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四日,萧玉珠心里头差点忘了那桩烦心事。
午后,姥娘发了包谷粉,要给玉珠做她最喜欢吃的包谷饼子。舅舅家的两个小女娃过来了,缠着萧玉珠要和她们编麻花玩。
“等我揉完了粉就来,姥娘要给咱烙饼子吃呢。”萧玉珠揉着手里的粉团。用手背擦了擦汗。
两个小娃子齐刷刷地朝盆里探了探头。叫着,“有包谷饼子吃喽。”说着跑出去来,在院子里用绳编着麻花,谁知,没过多久,绳子拧成了一团解不开来。两个小女娃差点吵起来。
“哎呀,两个小祖宗,一见面就吵个不停。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姥娘朝窗户上望了一眼。
萧玉珠揉好了粉团,出去看看,把绳子解开来。想着前世里两人一起玩的那种绳子花样,教着两个小娃子玩起来。
大点的兰儿一脸崇拜的看着她,“表姐姐,你可真厉害,这么新奇的玩意你都会。”
萧玉珠摸了摸兰儿的头。其实好多花样她已经忘了。
小点的撅着嘴巴,一把抢过红绳,塞到萧玉珠手里,“我不和她玩儿,我要和你一起玩。”
“那是我从娘那里拿的绳子,你不准抢了去。”
两人吵闹了起来,吵得人耳朵里闹哄哄的,萧玉珠只好哄了这个,又哄那个,忙得不可开交。直到院子旁来了一辆牛车,两个小孩子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吵架才停了下来。
牛车上跳下来一个人,一身青布衣裳,头上简单地挽了个髻,用同色方巾子包着,那人背向着人,对着车夫说了几句话。车夫脸色很不好看,吹鼻子瞪眼的,嘴里说着什么,一开始拼命的摇摇头,后来脸色显得无奈朝那后生挥手,两人像是起了争执。
兰儿一骨碌站起来,跑到篱笆门前,“你们找谁?”
外面兰儿的声音让人一愣,那后生回过头来,很和气地问,“这是玉珠姥娘家吗?”
兰儿眉头轻皱,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你是谁?”
萧玉珠顺着声音看去,那人有些眼熟,定睛一看,怎么会是傻蛋?他怎么来了?
一连串的疑问,让她半响才惊醒过来,第一个反应就是,是不是家里出事了?
“傻蛋哥,你怎么来了?”萧玉珠连奔带跑的过去。姥娘听到声响,从灶间出来,问谁来了。萧玉珠扭头大声回了,是一个萧家村的老乡,正好路过呢,就过来看看。
“你这孩子,来者都是客,还不让人进屋来,干杵在那干啥?”姥娘朝人招手,要让进来。
没等萧玉珠回话,傻蛋便微笑着,抢着答了,“婶娘,不用了,我也就是顺道,也没别的事。”
萧玉珠扯了扯他的衣角,往旁边避开兰儿,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我有话和你说。”傻蛋四下看了看人。
兰儿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奇怪地看着两人。
旁边的车夫见两人磨磨蹭蹭,一脸急色跳下车来,伸出一只手,“快把车钱付了,我好赶路,这般磨叽得耽误我多少正经生意,有这闲工夫,我可以拉上好几趟了。”
傻蛋顿时囧得脸面全丢光了,脸上白一阵红一阵,没脸见人儿,没好气地撇了车夫一眼。萧玉珠看了看车夫,又看了看傻蛋,想笑笑不出声来,从兜里拿出她娘给的零花钱,数出五个钱给车夫。
车夫接过钱,哼了一声,“没钱就不要搭车。”
兰儿手指着傻蛋,一副大人的神情,学车夫说话,“嘻嘻,嘻嘻,没钱就不要搭车。”
萧玉珠见傻蛋定是有事过来寻她,拍了兰儿一下,好的不学专学这些个歪门邪道,让兰儿回院子编麻花玩儿。
傻蛋拉着玉珠避了人,在篱笆墙后头小声说话,“玉珠,谢谢你,今儿我出来得急,忘了拿钱儿,这钱回去了我就还你。”
“还什么呀。就几个小钱,算我请你了。”萧玉珠小小地自豪了一把,很快想起正经事来,问傻蛋来找她,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傻蛋四下看了看,见四处没人,才压低了声音说,“金山家的婚贴是假的!”
“你说什么?”萧玉珠吃了一惊。差点跳将起来。果真与她猜想得一模一样,那帖子既然是金山家伪造的,她正愁着找不着证据。急忙拉着傻蛋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傻蛋把事情简要的说了。
傻蛋这几日,悄悄跟踪了金山,就在今儿上半晌。自从金山出了门,傻蛋便猫着腰尾随在金山后头,金山去哪他也跟着去哪。金山先去找了石头。两人拿着一个老虎夹子往山上去了,找到之前挖的陷阱,把老虎夹子放进陷阱里。上头用杂草掩了藏好,才下山来。
一路上,金山高高的仰头走在前头,石头跟在后头,金山走到一半。提出要转去陶窑的山上看看。石头很是纳闷,那陶窑的山上已经被挖得光秃秃的,有啥看头。
金山冷笑了下,“我去自是有我的目的。”
石头跟在后头,想说没啥好看的又不敢顶撞他,只好跟着去了。金山到了陶窑,绕着几个破旧的屋子进去看了看,又背着手出来了。
傻蛋跟在两人后面,以为金山要做对陶窑不利的事,出人意料的是金山什么也没做就出来了。
石头问金山来这做啥,全是些不值钱的陶陶罐罐。
金山才答话,过不久玉珠是他的人了,这座陶窑也将改了姓,不再姓萧了,这陶窑迟早是他的了。
石头问起玉珠的事情,金山正在策划着他的春秋大梦,心情大好,一问一答,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