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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不了就别走了啊。”
宣野有些不耐烦了,“我说君无疆,有内力了不起么?我摸了你,你摸了我,我们两个人两清了,你是该高抬贵手放我走了吧?”
“如果我的房间是任何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我就不是信王了。”
“你有什么看不惯我的,你直接动手就好了,你这样将我关在房间里有什么意思?”
“我将你关在我房间里你痛快么?”
“不痛快,当然不痛快!”
“对了,你不痛快我自然痛快了。”
宣野额头冒出三根线,“君无疆,你%¥#@?”
“什么?”
宣野懒得解释了,她怀疑君无疆这次来大周并不是单纯恭贺新王登基这么简单,很有可能是趁机找她报仇的。
而她今天碰巧就撞在了他的枪口上,反正该来的总会来,他不让她走,她索性就不走了,不但如此,她还极淡定的走到君无疆下手的矮几上坐下,怡然自得的倒了一杯茶。
“君无疆,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你想怎么对我你就直说了吧。”
君无疆双目一瞬不瞬落在书册之上,仿佛没听到她说话一样,每次君无疆这种样子时宣野心里都有点毛毛的,因为说不准这家伙又在暗地里憋什么坏主意。
“你不让我走也好,反正我就睡在这里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欲…火焚身,即便我们两个之间并没有什么,可流言可畏,你就不怕别人指着你的后背说三道四么?”
君无疆依然不置一词。
“你就真的不怕别人将你跟我绑在一起么?”
君无疆终于慢悠悠抬起头来,“你怕么?”
“我为什么要怕?”
“你是女人都不怕我又为何要怕,这件事上我并没有吃亏,再说是你强行进入我房间的,即便要说三道四,说的也是你。”
宣野气结,“什么叫我强行进入你房间?我不是交代过我走错了房间么?还有,我刚刚分明要走是你用内力将门窗关上,阻挡我走的。”
“你大可以这样同人解释,不过没有人会相信的。”
“你……”宣野觉得她已经够无耻了,可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比她更无耻的人。
宣野将一杯凉茶灌入腹中,“好,你不让我走是吧?我今天就不走了!”
宣野气呼呼走到房间那张偌大的床榻上躺下,她知道君无疆这家伙爱干净,在躺下之前她还故意将臭脚在床单被套上狠狠踩了几下。
或许是一路来到大周旅途劳顿,宣野躺在床上不久之后便睡着了。
君无疆眼睛虽落在书册上,可全身细胞却不受控制的注意宣野的一举一动,是以感觉到宣野熟睡的那一刻君无疆终于抬头看过去,她正背对着他,双手双脚紧紧夹着棉被,睡姿真的……一点都不雅观。
君无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他本该讨厌这个女人才是的啊,可当这个女人靠近他的时候他竟然有一种想将她永远留在身边的冲动。
刚刚那女人从窗外跳进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是她,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味道就如梦靥一般,只要一闻到他便被缠住了理智,无法做出正确的思考。
所以他由着她靠近,由着她肆无忌惮的抚摸。
其实还有一个更主要的原因——刚刚那女人的玉手触碰到他的身体之时,他竟然不知不觉的紧张了,一向冷静从容,专横独断的他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得傻傻的任由她胡作非为。
他慢慢收回思绪,微不可查的叹息一声,“真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
半夜时分,君无疆正支额休息,他睡眠向来浅,听到外间有脚步声响起他便清醒了七八分,再听得有熟悉的声音传来,他便猜到了来人的动机。
他面色沉冷,这些人来得还真是快。
不出他所料的,外间那杂乱的脚步声在他房门前停下,然后便是不轻不重的敲门声。
君无疆刀眉微拧,上前开了门,却见门外站了不少人,这么多人中他却只能看到被护在最中央的姬景阳。
君无疆最是讨厌姬景阳这种伪君子,尤其他笑起来的时候。
所以当姬景阳又露出他那抹招牌微笑,温和如风的质问他宣野可在他房间之时君无疆那如刀浓眉又拧紧了一些。
君无疆正要回答,被惊醒的宣野却一头打起来冲着门口大叫道:“是谁打扰孤睡觉?!”
她这一声叫喊自然吸引了门口众人的注意,姬景阳目光深沉的在君无疆面上看了一眼,“祁公她果然在你房中。”
宣野从房中出来,待看清外面的景象时她的神智顿时就清醒了七八分。
大晚上的,她出现在信王的房间里,这意味着什么?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因为旭王到来之时弄出很大的阵仗,住在宫殿中的其他人也醒过来,白露走到门口,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给姬景阳行了礼,再云淡风轻的走到屋中拿过衣服给君无疆披上,语气中透着浓浓的关切和亲密,“大王,天冷了要注意身体。”
因姬景阳先是到郑公所住的宫殿问询,见宣野没在便又来到君无疆处,是以郑公和郑国夫人也是跟着一起来的,看到此情此景,郑公那漂亮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幽深和探究,而郑公夫人却忍不住嘲弄道:“大晚上的,祁公怎的出现在信王的房间?莫不是祁公对信王贼心不死,想着霸王硬上弓?!”
宣野向君无疆看了一眼,却见他眉头微皱,目光沉冷望着地上,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过看他的表情他是不打算解释的。
如果君无疆不解释,而她一旦解释,不管怎么说都显得是欲盖弥彰,宣野闭了闭眼,正想着怎样才能扭转这混乱的局面,却听得站在君无疆身边,端庄优雅,大方得体的月瑶夫人那如清泉一般清脆的声音响起:
“信王所住的宫殿门口有重重侍卫把守,可今日却没听说有人通报祁公到来,想来祁公是翻窗而入的,如果祁公找信王有要事,大可以走正门,何故偷鸡摸狗的?祁公莫非不知道这隔壁的房间还住着我这个信王的夫人?祁公如此胆大妄为,真当我这个夫人是死的么?”说罢冲姬景阳福了福身,委屈的道了一句,“这件事还望旭王为妾身做主。”
白露这句话自然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宣野接受着来自各方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意。
有大门不走翻窗而入?偷鸡摸狗私会信王?这么快就定了她的罪?
郑公夫人向来是个嘴快的,此刻便用鄙夷的双眼在宣野身上来来回回看了一遍咂咂嘴道:“真没想到祁国的民风如此开放,女子竟然可以大半夜的翻男子的房间,即便祁国国内是由女子主政,可祁公你出门在外好歹还是收敛一点,省得将我们女子的脸都丢尽了。”
宣野再次向君无疆看去,却见他依然低垂着头,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刚刚若不是君无疆有意阻拦她直接翻窗出去,今日走错他房间的事就可以到此了解,何故又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她简直可以想到第二天各国的诸侯会将她想的多么不堪。
37、袒护
看着她被两个女子轮流侮辱他却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宣野心头一冷,淡起薄唇道:“我今日出门散步回来晚了些,遂想翻窗进门省得走大门再绕上一圈,何曾想竟走错了房间,我早已给信王赔礼道歉,却不知信王怎的硬生生要将我留在房中,如若我是存心进来对信王意图勾引,信王陛下大可以将守在门口的侍卫叫进来,何必还留着我好端端的睡在这里?”
并不是她欲图勾引而是进错了房间,再说她留在这里是信王强求的并不是她自愿的。
她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如果她真的要对信王意图不轨,信王大可以将守在门外的侍卫叫进来,可信王不但没这样做,反而还让她好好睡在这里,刚刚众人进来的时候,也没看到两人发生什么争执,反而看到她睡眼朦胧的从里屋走出来。
众人都将疑惑的目光看向信王,等着他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信王那冷然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眼,始终没有开口,那冷傲的表情太明显不过了——老子不想解释。
就在这时,只见那端庄高贵,始终带着圣母般悲天悯人目光的月瑶夫人突然掩嘴一笑道:“祁公为图方便从窗户翻入?呵呵,这知道的会觉得祁公你不拘小节,不知道的还以为祁公你做惯了偷偷摸摸的事情,是以才会做出这等上不得台面的事。”
好啊,白露一句话又将关注点拉到她翻窗一事上了,白露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一国之君翻窗而入,放在哪里都显得不入眼,不过宣野这人随意怪了,并不在意这些小节,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也可以无条件的原谅。
果然,郑公夫人跟着掩嘴笑了笑说道:“这倒让我想起了祁公这国君之位的来历,可不就是偷鸡摸狗的么?抢了别人的位置,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派头,如此不要脸的人还真是世间少有。”
宣野心头嘲弄一笑,这郑公夫人还真是蠢得可以。
“原来在夫人眼中,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征服国民就是不要脸和偷鸡摸狗,夫人这么说要将堂堂大周旭王至于何地呢?”
郑公夫人心头咯噔一声,猛地想起旭王也是除掉要顺位继承的太子才登上王位的,当初宣野登上国君之位的时候还留了洛安太女一条命,而旭王却是直接将太子一党铲除干净,这些话听在旭王耳中,无疑就有含沙射影的意味了。
一想到这里,郑公夫人急忙噗通一声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