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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来华婷郡主有些舍不得,谭修恒把软弱无骨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心,我会带你回来的。”
抬眸看看自己的夫君,眸间波光流转,似有万语千言,可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马车到了别院门前,谭修恒下了马车,扶着人下来。
“你说如果青青见到你会是什么表情?”回到当初的喜房,两个人对坐了半天,终于找了一个话题。
“会不会恨我?当初毕竟是我说退出的。”华婷郡主明白两个人的感情,自己终究是比不得。
“未必。之前她极力让我把你接回扬州,说我不该辜负了你的心意。”说到这里谭修恒挑了一下唇角。“可我没照她说的去做,心里一直犹豫着。”
华婷郡主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低着头。
大手突然握住了那揉搓着帕子的小手。“虽然以前犹豫着,可现在既然把你娶回家了,我会像对青青一样对你的。你为我做的,我都明白,都在我心里。”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华婷郡主的心变化成一汪春水,软得不能再软。
谭修恒突然想起了一个东西,起身来到旁边的一个梳妆台旁。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镯子,递到了华婷郡主的面前。“这个该是你的吧。”
竟然是自己的那个镯子。她以为会寻不来了呢。没想到他会为自己保存着。“谢谢你。这个是我父王送我的,随着我好几年了。”
“王爷送你的。看来王爷很心疼你。”谭修恒又挨着华婷郡主坐好,伸手把人揽在怀里,低低地在她的耳边说到:“以后我疼你。”
这么亲密的说话方式,华婷郡主羞赧地低下头。一张娇嫩的脸蛋红嫩诱人。
大手把人拦腰抱起,往偏房的净房走去。
水气氤氲,两个人赤身对坐在浴桶里。
“以后我叫你华婷好吗?”
此时的华婷郡主已经如蒸煮的螃蟹,满身通红。不敢说一句话,只有无声地点点头。
“不用紧张,我不是吃人的老虎。”谭修恒伸手揉了揉她的鼻头。
被这么一说。稍微有了点勇气,轻轻抬眸看向对面的那张俊秀的面庞,可就一眼就又立刻低下了头。
谭修恒抿唇笑笑,便起了身出了浴桶,扯了架子上的浴巾擦拭了一下身体。便把手伸了出去。“水要凉了,别冻着了。”
华婷郡主把娇嫩的小手放到了那温暖的大手里,慢慢出了浴桶。
一个浴巾披在了身上,而面前的人却拿着浴巾在给自己擦拭身体。华婷郡主的身子基本是僵在那里,动也不该动。
“别怕。”谭修恒把僵硬的身体揽在怀里,柔声说了一句。
微微抬头看向自己的夫君。华婷郡主勉强说出来一句话。“我……有点紧张。”
“不用紧张,放松些。不然一会你会很疼的。”这话不说倒好,一说华婷郡主的身子有些哆嗦起来。
把人横抱起来回到了床上。把被子盖好,免得着凉。
一只手托着腮拄在床上,另外一只手游走在那颤抖的身体上。
“我们拜过天地,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怕什么?放松点。”俊秀的面庞覆盖下来。一双完美的薄唇轻轻覆在那紧咬的红唇之上。
轻轻地磨蹭着,并不着急探入。慢慢地化开那齿间的紧张。终于在感觉到怀里的人没那么紧张了,灵巧的舌头撬开那紧抿的樱唇,灵活地滑了进去。
“啊!”谭修恒撤了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活动了几下自己的舌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华婷郡主。
“对不起。”声如蚊咬。
眨了眨极致的笑眼,谭修恒侧身躺下了,把人搂在了怀里。“没事,等你不再害怕再说。睡觉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窝在谭修恒怀里的华婷郡主极其痛苦,明明就是夫妻间最正常的事情,可自己为什么就过不去这个砍呢?有什么可害怕的呢?难道这一辈子都要这样?
想着想着一滴眼泪就落在了谭修恒的胸口。
“怎么了?别哭。”谭修恒扒了扒那深埋的脸。“我也没说什么,也没生气,你哭什么啊?”
“不是因为你。”
“那你也别哭。华婷,你别多想。其实即使你害怕,我如果想和你圆房照样可以圆房的,只是你会很痛的。我不想伤了你。让你冷不丁接受一个男人,不要说你,谁都会不自在的。放心好了,等我们在一起生活一段时间,你自然而然就放开了。”
修长的指尖抹掉了那几滴泪珠。“我才知道,我一直认为最坚强的小郡主原来是个爱掉眼泪的小姑娘。”
被谭修恒这么一说,华婷郡主低头嘤嘤回了一句。“我才不是呢。”
“不是吗?那我们继续?”
“你!”一听到这个,刚刚软下来的身子又立刻紧绷起来。
“开玩笑的。赶紧睡吧。”大手在那光滑白皙的玉背上摩挲着,轻轻地安慰着那神经绷得紧紧的人。
第二天一早,在吃早饭,何崇航带着陆纳均就过来了。
“表哥,我告诉你,那个李朝祥竟然藏在福亲王府。我当时想一剑挑了他。可后来想想那毕竟是你岳父的家,我就没动手。”陆纳均也丝毫没在意华婷郡主在一旁,坐下来提筷就要吃东西。
“那他现在做什么呢?”果然李朝祥和自己的那个岳父有关。那岳培正呢?是不是也和自己的岳父有关系?
“我派人暗中盯着呢。就他想跑?没门!”陆纳均挑眼瞧瞧华婷郡主。“郡主表嫂,纳均是个江湖人。您别介意纳均的粗俗。”
“自家人,有什么可介意的。让人给你盛碗饭吧。表妹夫也坐吧。”华婷郡主回身让丫鬟盛了一碗粥放到陆纳均面前。
“谢谢表嫂了,崇航已经吃过了。”何崇航坐了一旁。
“其实我也吃过了,只不过看着热闹想凑凑。”陆纳均干笑了两声。
“你们先吃着,我去办点事。”把碗里的粥吃了,谭修恒起身出了房间,消失在别院之中。
“这人做什么去了?”陆纳均想要跟上去看看被何崇航止住了。
等了办个时辰,谭修恒回来了。
“走吧,天色不早了,不然赶不上渡船了。”一行人赶紧上了马车往通州渡口赶。
谭修恒和华婷郡主一辆马车。陆纳均和何崇航都骑着马,跟着两个随从,两个丫鬟坐在马车的后辕上。一行人轻装简行。
到了渡口,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上了一些,好在他们给的价钱高,又是包船,定钱也交了。所以船夫就在那等着了。
“几位客官,你们总算来了。”船夫把人让到了里面。
四下瞧了瞧,各个房间看了一下,谭修恒满意点点头。“你们自己选房间吧。反正房间多着呢。”
船夫一家吃住在这个船上,有一儿一女。因为船比较大,所以儿女都留在床上帮忙撑船。等进了运河。扬起了帆,船夫的女儿便退了下来。
“各位客官,小燕要去做午饭。各位有什么要几口的吗?”船家女儿的小燕,人如其名,人灵动似飞燕。
“素淡一些就好,我夫人有些晕船。”谭修恒帮华婷郡主在几个穴位上掐了掐,缓解了一下晕船的症状。
“好的。那小燕这就去准备了。”轻巧的一转身,人就似一只飞燕消失了。
看着怀里这惨白的脸色。谭修恒有些后悔。“早知道你晕船,我们还不如坐马车了。想着坐马车太颠簸,不如坐船舒适些,最后反倒遭罪了。”
“我以前也坐过船的,也没晕过船,可能是之前坐马车颠簸的原因吧。休息休息就好了。”华婷郡主偎依在谭修恒的肩膀上,闭目养神,可胃里却是如翻江倒海一般。
突然人腾腾几步冲出了客舱,扶着栏杆在那呕吐着。
谭修恒追了出去,帮着怕打着后背。
何崇航拎着茶壶和茶杯从里面出来,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华婷郡主。“表嫂,喝点热水能好些。等到了下一个渡口,去药房买点药吃下吧。”
“早该备着着的。这次疏忽了。”谭修恒拿着丝帕华婷郡主擦了擦嘴角。“先在甲板上通通风吧。也许会好些。”转身看着跟出来的丫鬟。“红岁,去把王妃的披风拿来。”
吹了一会凉风,这胃里总算不那么翻腾了。
“王爷,王妃,午饭好了。”红岁轻声地通传。
谭修恒搂着华婷郡主的肩头,两个人就进了船舱。
他们在运河上行进着,可传旨官没多久就到了新落成的平王府。
不仅仅是岳青蓝,岳培元,何清韵,岳天鹏,都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道圣旨。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这圣旨也太坑人了吧!左右王妃,他也想得出来!”岳青蓝把圣旨一摔,气呼呼地坐在了一旁。
“你这丫头,说话还怎么这么没轻重!”岳培元喝斥住岳青蓝。
“本来就是!哪有两个夫人的?还平起平坐!谁想嫁谁嫁!除非我死了,不然我不会嫁!”岳青蓝气呼呼地甩袖回了房间。
回到了房间,抱着枕头狠狠地捶打着。“博韬!博韬!博韬!亏你想得出!二女共侍一夫!你怎么不说二男共侍一妻呢!”
小拳头狠狠地捶着那无辜的枕头,可怎么捶也改变不了这个圣旨。说不想嫁,可那又不全是。毕竟自己爱那个男人。可一想到自己的担忧,自己的顾虑,岳青蓝又后怕了。他们之间的噩梦会不会还会同前世那样一样上演?
“谭修恒,你怎么有那么多的女人缘呢?少几个女人你会死吗?”这回不捶打博韬了,改捶谭修恒了。
船上的谭修恒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华婷郡主把帕子递了过去。
“没事。”擦了擦鼻子,谭修恒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叶子牌。“是这么出的吧?”他抬头看看华婷郡主。
“我哪知道?以前我也没玩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