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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真相如下:凡爱耳公会是由地方上的地方结合而成,以收购销售农副
产品为经营范围的组织。
“公会的首任会长是凡爱耳先生,凡爱耳先生死后,便由约汉和萨莱思两兄弟
共同掌管公会的业务。
“两兄弟中的兄长约汉忠厚老实,做事热情勤恳,然而,他的弟萨莱思却是个
自私自利、欲望强烈的人。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竟想夺去公会的全部权力,他打
算将兄长约汉从公会排挤出去,自己独揽大权。
“在这种情况下,约汉突然之间暴死,约汉的死让人们议论纷纷,有传言讲萨
莱思将自己的哥哥毒死。但是诡计多端的萨莱思迅速将谣言平息下去。接下来,他
顺理成章地担任了公会的会长。
“萨莱思在大权独掌之后,因一次估卖买失利之后,赔了大笔的钱,因此,他
操纵手中的权力,在我这个主任会计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为人知地支取了现金,去
补他的资金缺口。他又伪装了一本假账,以此来愚全体成员的耳目。
“这都是三年以前发生的事。记得那一年核查账本的时候,我察觉出财务记录
非常混乱,资金来往随心所欲,这让公会的财产损失惨重,已到了破产的边缘。
“最让我有苦难言的是,在财务记录上居然有我的亲笔签名,会员都认为是我
非法动用资金,这让我有口难辩,有冤难伸。
“这种情况,让我既感到震惊,又感到非常地气愤。虽然我明白这是萨莱思玩
弄的阴谋,这是他在栽赃陷害。因此,当我满腔怒火地找他理论时,他却血口喷人,
一口咬定假账是我所为,我二人各不相让,吵了个天翻地覆。
“我实在难压心中的这口怒火,便冲过去要教训教训他,他一把将我推到旁边,
按动办公桌上的应召铃,他手下的职员很快来到了办公室。我与他闹得不欢而散。
但是,歹毒的萨莱思居然以假账为证据报了警。指控我涉嫌做假账,挪用公款。闻
听这个讯息后,我便藏匿起来,然而警方判定假账确为我所为,因而发布了通缉令。”
“由于这样,你便逃到赛福东海边,并藏身于那间小屋中?”
“是这样的。”
“莱蒙医生对我讲,你是舍己救人才非法挪用公款?尽管你早把公款补齐,但
是警方并不认定这一事实,所以要通缉抓捕你。”
“对,萨莱思明知道我将挪用的公款早已悉数补齐,然而,他为了达到致我于
死地的目的,便矢口否认此事。
“他为了便自己逃避法律的制裁,便嫁祸于我。”
“莱蒙医生讲,你为拯救会中一名濒临破产困境的会员,不得已而盗用公款。
他还讲过,尽管你这种办法是违法的,很不可取,但是你的好心却让人称赞。他并
不认为你是名罪犯,他讲你是个心地善良的人。”
“真的吗?莱蒙医生果真这样讲过?那就太棒了。”
恰在此时,门开来了,莱蒙从外面进来。两人都站起身,向他打招呼。
“哦!原来是佛若莲丝……这位……”
莱蒙医生以一种好奇又陌生的眼光打量着葛耳东。
“莱蒙医生,我是葛耳东,我就是那个崖下行者呀!”
“呀!真的是你吗?我确实有些认不出!经常有人说起崖下行者,我怎么也不
会想到那就是你!上次我在沙滩上晕了过去,你将我救起,当你称我为医生时,我
觉得与你似曾相识,但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你。
“到了第二日,我读完雅年局长签署的通缉令后,才明白你葛耳东便是崖下行
者。这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今天,你又将发须都修剪过了,一下子我都认不出是你!”
“今日,我冒着被警察抓捕的风险前来找你,恳请你帮助我!”
“噢?让我帮你做些什么呢?虽然我确信你是清白的,也常宣讲这一点,但是
警方却认定是你。由于萨莱思所指证的那本账簿中有你亲笔签名。”
“医生,葛耳东此次来访就是要将事情的真相说清楚。”佛若莲丝忍不住插话。
“真相?什么事情的真相?葛耳东先生,我怎么有些搞不懂呀?”
接下来,葛耳东又重叙一遍对佛若莲丝所讲的事,莱蒙一边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我明白了,对于你所讲的事情真相我完全相信。”
“这样办好了!我亲自向雅年局长汇报此事。”莱蒙又拿出纸笔。
“葛耳东先生,请把你的名字签在这张纸上,并非是写一遍,你写个五、六遍
吧!接着,你把从1至9的阿拉伯数字写在另外一张纸上,也写上五、六遍吧!”
葛耳东听后虽然不明所以,但他还是一一照办了。
“哦!你的字和签名都挺有个性,这可判断你书写数目的真伪,你的签名也非
同一般。”
“写这干什么用?”佛若莲丝疑惑地问道。
“在警方的手里,掌握着一本葛耳东签名的公会账本,萨莱恩举证的那本账本,
都经过痕迹专家的鉴定,包括里面所书写的数字还有签名。
“然而,无论多么富有经验的专家,仅凭肉眼去检测,对于差别细微的,很难
作出正确的判断。这并非是件轻松容易的事,误判错判也在所难免。
“不过,现在已掌握了一种更为科学的办法,采取这种先进的办法鉴定,准确
率可达到百分之百,无论怎么难辨别的检验的笔迹,都可以迅速作出正确判定。
“因而我要将你的签名和你所书写的阿拉伯数字送呈雅年局长,与那本账簿重
新进行比较对照。
“葛耳东先生,假若你是清白的,这可以让人洗刷冤屈。但是,重新鉴别要历
时好几天,这段时间内请你暂住在我这里,好在公寓里还有空房,我去找管理员办
理租用手续。
“这些房钱我来支付好了,以对你海边搭救我的大恩大德,略微回报一下。况
且你是个律师,我有不少疑难问题需你协助解答,因此恳请你一定留下。”
莱蒙安排葛耳东先生洗个澡,又请理发师为他修理发须,并请裁缝为他量体裁
衣。
“新衣服未做好之前,先将就穿我的吧。也许不大合身,不过没什么,再耐心
等几天,裁缝便会把新衣服送来。”
莱蒙拿来的衣服确实不合身。衣服穿在葛耳东的身上,衣袖及裤腿都明显差一
截。
“咳!真的不是很合身。”莱蒙说。
“哦,没什么,这便让我感到重新活得像个人了。”
葛耳东经过一整套的梳装打扮,早已精神焕发,如同换了个人似的,这让葛耳
东觉得心情舒畅,不由得开心地笑了。
“那间便是卧室,你可以美美地睡上一觉。现在,我去警局跑一趟。”
莱蒙携带那两张纸前往警局,佛若莲丝也一道返回了,根本找不到时机与莱蒙
谈一下有关红圈的事。
在半路上,二人分手各奔东西,佛若莲丝孤身一人返回家中。刚一进家门,惊
慌失措的麦丽就走来了,开门见山地说:
“小姐,大事不好……”
“出什么事啦?是我妈妈她……”
“不,是这样的。赛摩来了。”
“啊!赛摩他在哪?”
“就在阁楼上。”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事情是……”
麦丽将狂跳的心平缓下来,便把赛摩如何出现在皮箱里,又如何对她进行胁迫
并将他匿身于阁楼以往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讲述了一遍。
“他讲要长期住下去,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得已给他提供食物。我到爱心
天使国找过你,但没有找到你,我的心里一点底也没有。小姐,你这是刚从哪回来?”
“我去莱蒙医生家。还有,我母亲知道此事吗?”
“她还不知晓,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想,等你妈妈回来,先不要将赛摩来这件
事让她知道。”
“我明白了。”在佛若莲丝的心中是十分害怕赛摩将秘密讲给她的母亲。
“好在夫人整日都在为爱心天使园忙碌奔波,除吃饭时回来,很少能见她的面。
发觉赛摩藏在阁楼的可能性不大。”
“我会极力将此事遮盖住,也会让雅玛守口如瓶的。”
“雅玛在家吗?”
“他还在收拾打扫别墅,估计今日黄昏才乘火车返回。”
“麦丽,此事一定不要让我的母亲知道。”
“好的,小姐,我明白,有关红圈的秘密是你我共同的秘密。”
但是,她心仪已久的莱蒙,也对她产生了怀疑,他……佛若莲丝一想到这里,
不由得黯然神伤。
“我还是把这秘密完完全全地讲给他听,让他帮帮我吧,我想,这该是明智之
举。”
她的心事很重,心中充满了焦燥与不安。将自己的身世秘密隐瞒对自己恩重如
山的母亲她感到对不住妈妈。
“可是我该怎么向妈妈讲吗?妈妈,女儿对不住您,恐怕,妈妈一旦知道事情
的真相后,会悲痛欲绝的。”
“总共18年,妈妈一直将我视为己出地抚养我,爱护我,要是她知道我是恶魔
杰摩的亲生女儿,我的手背上还有神秘的红圈出现,她怎么能受得了这个刺激,她
会因此而一病不起的。
“不管怎样,这件事我都要瞒着母亲,那个可恨的赛摩还呆在阁楼,这可不是
个办法,我该如何是好?”
然而,佛若莲丝不过是个18岁的少女,她实在无法找到一个万全之策,只能让
忠诚的麦丽帮她。
告别红圈
莱蒙到达警局后,见到了雅年局长,马上将葛耳东的签名及书写的阿拉伯数字
的两张纸递了上去,并说道:
“请将葛耳东的签名和数字与那本账簿上的重新做比对鉴定,肯定能将事情搞
清楚。
“我坚信他是清白无辜的。假若鉴定的结果是笔迹相同,那么,葛耳东一定是
真正的案犯,我对他的看法便是错误的。
“若他真是案犯,我保证将他抓获归案。在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