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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莫光一夥均是不明就里,但这话对弦和等人无疑是枚炸弹。
「南任仲,你的目的难道是我哥……」
弦名不可置信的说道,虽然他也大概猜到,但实际听到总是比猜测的震撼要大的多。
眼去了眸中一闪而过的阴狠,南任仲依然是处变不惊,「我的确和独孤兄有些不合,但这根本不可能让我违背良心做出这种事……」
「良心?」欧阳雪冷笑一声,「我到是第一次听说你现在有这种东西。」
没去理会欧阳雪的冷嘲热讽,南任仲只是淡淡的道,「我说了,我这次会来只是因为我父亲,至於那个什麽林封平,我倒是第一次听到。」
不耐的撇撇嘴,欧阳雪厌烦的瞥了他一眼,也该是时候拿出来了……
「南任仲。」
欧阳雪脸上一呆,没料到东方义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出声,而且语调是如此的冰冷……
没去理会呆楞的众人,东方义的眼中不带一丝情感,自己就是太优柔寡断了……
「我想你还是说吧,」冷冷的道,东方义的眼中仍旧闪过一抹不忍,「别以为你做的事天衣无缝,客店里的那股血腥味,实在很明显……」
犹如晴空打了几个霹雳,南任仲的心中一片茫然,这是什麽意思……
瞥了他一眼,东方义一咬牙,接著道,「我早晨也去问过了,我跟店小二拿了你房里的杯子,多出来的那个,上面有毒……」
这话说的再明显不过,南任仲的房里无缘无故多了杯子,而且沾了毒,他却好好的站在这里,那毒总不可能是好玩而用的吧……
「你…真是你!?」叶莫光红了双眼,对他来说,不管是不是正主,只要是同谋,就是杀了他儿子的凶手!
「啪!」
众人又是一呆,连叶莫光也忘了要杀了眼前的少年,只见厅中忽然多出了一个身影,却是南靖天。
「爹……」
捂著脸颊,南任仲笑的无奈,只是静静的看著南靖天。
「真没想到……」南靖天怒极反笑,没想到隔了几个月,再一次的父子会面竟然是这种场景。
静静的走道南靖天身後,宁沂风瞥了一眼欧阳雪,却见他只是冷冷的看著身前的两人。
“连这个都不用了……”
欧阳雪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面对这样的场景他不知该喜该悲,原本想当作证据,宁沂风在林封平房里搜到的两人互通的书信,现在也用不到了……
「任仲…」良久,南靖天闭上了眼,低声的呢喃,忽然又转过身,看向一旁的叶莫光。
「叶兄…」「别说了!」
叶莫光大声道,「今天死的是我的儿子,不管你说麽都没有用……」
惨然一笑,南靖天摇了摇头,「不是的。」
「小犬虽年少,但毕竟是他犯下的错,叶兄这就请吧,我不会阻止的。」
这突然的变故来的令众人措手不及,南靖天的表情是明显的坚决,南任仲则一脸漠然,似乎要的不是他的性命,而原本说什麽也要报仇的叶莫光反倒迟疑了。
「教主!」…
打破了沈默的是一名天教教徒。
「教…」忽的停住了话,突然出现的男子显然发现此时并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小义!」
「东方!」
数声叫喊唤回了众人的注意,此时的南任仲却已经站到了数丈开外,带著东方义。
48
「小义!」
弦名一个激灵,眼前一花,东方义已经站在数丈之外,身後站著南任仲。
「小人!」弦名双拳紧握,怒不可遏的看著眼前一如平常的南任仲,一旁的弦和和南靖天等也红了双眼,只不过一个是担心爱人的安危,一个是难过於儿子的不悔悟。
反看数丈之外的两人,南任仲紧抓著东方义的手肘,已经被他点了穴道的东方义现在对他根本没有威胁。不同於弦和等人的惊慌,东方义镇定自若的看著周遭,完全没有被当成人质的自觉。
「你还真行,我不过一个恍神,就被你抓住了,那个林封平果然是被你杀了吧。」
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东方义的语气中显的有点可惜,为了自己的一时失察。
原来南任仲打从一开始欧阳雪出现时就已经暗暗开始观察周遭,虽然在南靖天出现之後心神受到动摇,但又很快的恢复一般,而那名教徒的出现更是给了他一个绝佳的机会。
当时所有人的注意都被那人给吸引了去,南任仲便当机立断的冲将出去,抓准了东方义一时的疏忽,狠下心来在他的肩上打了一掌,随即封了他穴道,抓著人往大门的方向逃去,几个动作说来甚慢,实际上也只不过一瞬之间,否则以这里这许多人的实力又怎可能让南任仲得逞?
「是吗,我还以为你早知道了。」南任仲笑的有些无奈,直到此时他仍然无法对东方义心生怨怼,这就是命吧。
「是啊,」耸耸肩,东方义的表情仍然自若,「我是早就知道,不过是用猜的。」
南任中一笑,不打算再和他争论,东方义又道,「对了,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嘛?应该不只是当人质这麽简单吧?」
「嗯…」南任仲的眼神一闪,目光随即变得深幽,「这也是命了…是我做了这种事情的下场…」话锋一转,又看向了双目赤红的弦和,笑的凄绝,「不过我也满足了,至少我可以做到独孤永远办不到的事……」
「和我一起死?」
冷冷的吐出这句话,众人都是修为不弱之士,听到这句话时弦和一群固然是心神大震,一旁的叶莫光等人也不禁暗暗佩服东方义的镇定自若。
「很抱歉…」低低的说了一声,东方义出奇的没有多做回应,毕竟现在的他空有一身武功,穴道被封根本使不上力,就连动一动也是困难。
「等等!」
几乎是同时说出这句话,南靖天和弦和踏上一步,脸上的表情让众人清楚的知道他们的想法,东方义不禁翻个白眼,现在演的是哪部肥皂剧啊?
南任仲显然也猜到他两人的用意,淡淡的扫了他们一眼,笑道,「不用说了。」
看向南靖天,南任仲的眼中闪过犹豫,但仍是说道,「我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而且…」瞥了弦和一眼,「我是不可能放了东方的,当然也不会杀了你。」
弦和一咬牙,正犹豫间,东方义却突然出声。
「好了,真是的,」要不是东方义的手脚不能动弹,很显然的会不耐烦的挥挥手,「吵死人了,有什麽好争的,死这麽好玩吗?」
不仅弦和一愣,就连抓著他的南任仲也一呆,只听东方义的语调忽转,如低声呢喃。
「反正我已经被抓住了,何必要你换…活著痛苦…我才不要……」
说话声间,东方义忽然一震,这种感觉……
「什麽!?」
南任仲忽的回身,不禁一阵错愕,东方义眯上了眼,怎麽会……
只见南任仲的身後忽然爆出数道白光,亮的令众人睁不开眼,等到白光消失,出现在原地的却是两个黑衣男子。
「混蛋!」
东方义忽然向後一倾,南任仲一愣,反应过来,紧抓住了他的手臂,一边看著那两个男子,心中惊疑不定。
「喔,你的精神不错嘛。」其中一个男子笑道,正是数月前东方义还在原本的世界时在路上遇到的男子,只是已经没了当初和东方义见面时的惊慌失措。
「不用你们管!你们来干嘛!?」
想到自己当初不明不白的被他们送到这来,东方义不禁破口大骂,一旁的男子却扬起一抹邪笑,「呵呵,有你这麽好的材料,我们当然是来接你回去的了。」
倏然一惊,东方义反倒镇定了下来,只是一旁的人就不一样了。
「接他回去!?你们在说什麽!?」
弦名大声道,那名男子瞥了他一眼,脸上的笑意不减,「看来你在这的人缘还不错…喔?」好像这才看到南任仲似的,男子一挑眉,「你被人家抓啦?真没用。」
「不用你多事。」
东方义的眼中全是警戒,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几个字,男子却像逗小孩一样,伸出食指摇了摇,「不对喔,我们既然要带你回去,当然就关我们的事了。」
东方义还要说什麽,一旁的男子却忽然皱眉道,「齐洛,快没时间了。」
被称做齐洛的男子眼神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原样,快的不可思议,「说的也是,那麽就请老兄放了他吧。」
南任仲一凛,打起了全副精神,东方义一震,果然齐洛一说完,乾脆的从腰间拿出了一把手枪……
「碰!」
众人不可思议的看著南任仲流出泊泊鲜血,不支倒地,东方义呆楞的跌坐在地上,齐洛给了男子一个眼神,後者飞快的冲上,一把抓起了东方义,拿出了那个似曾相识,像遥控器的物体。
东方义的脑中一片混沌,双眼空空洞洞的,眼前的景物全都显的陌生,冲上前的弦和,惊呼出声的弦名,脸色唰白的欧阳雪,惨然一笑的南任仲……
「对不起……」
南任仲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淡淡一笑,随即闭上双眼,东方义一个激灵,脑袋像从当机的情况回复了过来。
「弦和—」
弦和的眼前再度出现了一片白芒,接著慢慢变淡,东方义的呼声也随之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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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闷哼一声,再一次经历了那种头昏眼花的感觉,下一刻就被抛到冰冷的地板上,任谁的心情也不会太好吧。
「为什麽…要带我回来……?」
过了好一阵子,东方义费力的撑起身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只是还有一点他没有问出来,为什麽他的内力竟然没有了!?
「我说了,你是我们极好的实验材料,当然不会白白浪费了。」
齐洛冷冷的说道,一旁的男子眼中却忽然闪过了一丝愧疚,当然也没有逃过东方义的眼睛。
「材料?」齐洛一笑,搭上了男子的肩膀,「伊哲,你跟他说吧。」
男子眼神一沈,似乎对齐洛的举动感到不适,「自从那天把你送到那去之後,我们仍然靠机器监视著你的情况,首先你被送过去之後不仅没有任何问题,竟然还在那里适应良好,让我们感到非常讶异……」
「你说什麽?」东方义一脸怪异的看著伊哲,「那里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