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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的烛光忽明忽暗,原本就面色不善的南任仲此时脸上更添几分晦涩愁闷之意,静静盯著火光的黑色瞳孔散发著淡淡的光芒,充满妒恨的光芒。
从一行人出发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注意著东方,但每看一眼,心中增加的不只是对他的眷恋,更多了对弦和的恨意。
握著茶杯的手倏的一紧,随即又松了开来,强忍著怒意,随手披上外袍,无声的出了客店。
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疏落的灯笼透著黯淡的烛光,不时传来几声零落的犬吠。
晃荡了半晌,小镇上连座酒楼也无,南任仲心里更感烦恶,一皱眉,再不愿也只得回到店里。
客栈的门被风吹的喀喀响,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一边的墙角,不防竟看到一个不算陌生的面孔。
「南世兄这麽晚了怎麽还在这呢?」林封平笑道,语态轻松,似乎他自己在这种时间到这里来就一点也不奇怪似的。
南任仲眉头又是一拧,他并不喜欢眼前的男人,眼神太过於精明,像随时准备算计别人的模样很是讨厌,且在这种时间,总不会真是因为巧合才遇上的吧。
「怎麽了?难道南世兄望了吗?那天我说的话啊。。。。」林封平嘻嘻一笑,神色狡狯,南任仲一愣,陡然想起他那日在酒楼里说的话来。
「我可以帮助你。」
当时林封平随口说来,自己也就没放在心上,现下听来,这话竟是当真的。。。。。。
「南世兄似乎已经想起来了,那麽不知你意下如何?」键南任仲神色,知他已经想起了的林封平笑道,而南任仲则满心犹疑,「。。。。你这是什麽意思?」
林封平一笑,故弄玄虚的缓缓道,「这就看世兄你怎麽想了。。。。看是独孤比较重要。。。还是美人比较重要呢。。。。。」
南任仲眼神一凛,已猜出眼前这人的来意,凝思半晌,昂起头道,「你说吧。」
「真是快人快语,我果然没看错人。」林封平心中得意,当下也不再拖延,接著便把早已想过无数遍的计画说了出来,南任仲则越听越是心惊。
「。。。。如何?若是南世兄不愿,我当然也不会勉强,还是你想考虑一阵子?」林封平见南任仲目光闪烁,知他实已动心,便故意说了这话机他,否则以这等大事又哪可能再让他回去”好生想想”?
南任仲当然了解林封平的意思,冷哼一声,「你也不用这般说话,我自然答应。」
林封平满意的笑了,方才听过他的计画,南任仲现下心中五味杂陈,心知只要自己一答应,便再也无法回头,但只要是为了东方义,即使得用自己的良心声誉去换,值得!
隔天众人也不多浪费时间,早早便上了路,离开了城镇,在树林里缓步走著。
「好饿。。。。。。」昨晚和弦和言欢後东方义心情明显大好,口上虽在抱怨,眼中却闪著笑意。
「先吃一点吧。」东方义抬起头,南任仲脸上带著温和的笑,递了一块甜糕给他,东方义一愣,这一路上为避免尴尬,自己几乎没和他说过甚麽话,不过既然对方找上门来。。。。。。
「谢谢。」灿烂的一笑,之中的犹豫不超过一秒,许久未见的笑容让南任仲有些晕眩,让弦和觉得有些刺眼,东方义只是笑著接过糕点,补了一句,「真谢谢你了,真是好人啊。」
一句话让南任仲恢复清醒,想起自己的身份,对东方义,他顶多只是个”好人”或朋友,对自己的态度不如对身为”情人”的弦和那般自若,将自己的付出视为理所当然。。。。。
东方义藏在眼帘底下的目光闪烁不定,自己刻意加上的一句话南任仲想来也已明了,对自己不喜欢的人,东方义一向不会有那些多馀的停情新,但语气当然还是尽量委婉,毕竟要是把对方惹翻了可不是他的初衷。
扬起一抹苦笑,南任仲没多说什麽,拉马走到一边,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苍翠,却无心欣赏,只是走马看花般的一一略过,不过很快的,他的注意力便被另一件事给吸引了过去。
「终於找到你们了。」
玄皇等人一拉缰绳,三名劲装男子手提长剑,表情不可一世的站在中人眼前,从身上的图腾衣饰看来,他们也是天教的人
吴克杨经廉见状,纷纷手按剑柄,南任仲心下一凛,既然见到了天教的人。。。。。林封平果然已经出手了。。。。
「等等,你们想干嘛?不要抢人锋头啊。」忽听东方义懒懒的笑道,手掌一撑,已从马背上月起,一个翻身,稳稳的站在三人面前,只见他表情似笑非笑,挑眉道,「等你们很久了,这就让我试试身手吧。。。。。。」
32
天教派人袭击这事玄皇等人早看的习惯了,吴克杨经廉也早已料到,因此也没什麽反应,不过东方义就不一样了,现在既然见到了,几天没动手正嫌无聊的他当然不会平白放过这机会。
「小子,闪边去…」其中一人神态轻蔑道,话还没说完,东方义一笑,三柄飞刀接连分射三人,没料东方义竟连说也不说,随手一扬便发出暗器,三人不禁一愣,但好在东方义这招也只是试探,并无意伤人,只见三人分别抽出长剑挡了下来,出手时速度相仿,实力均是不弱,东方义眼一沈,看准了一人,不带武器便冲了上去。
东方义虽手无寸铁,但那人突然被他欺进身前,长剑也不由得缓了一缓,另外两人见同伴一时之间竟被逼的连退几步,当下也不敢怠慢,脚步一错,分别将东方义团团围住,乱剑疾刺,霎时间舞成一团银光。
「小义…」弦名满脸焦急,此时众人均已下马观战,欧阳雪伸手揽住弦名,饶富兴致的看著东方义,本来想若是他实在敌不过时自己等人再出手,不过看来是没这必要了。
「浑小子,有种的就还手啊!」那男子骂道,长剑一刺,东方义轻轻一笑,扭腰躲过,一个闪身,又避开了身後刺来的一剑,均是避的极为凶险,间不容发。
男子心下焦躁,从方才开始,不论自己三人如何出招,总是给对方随随便便的一闪便躲了过去,却也从来没看他出手过,因此料来他是经验不足,手上功夫不行,真正危险的还是一旁观战的人,因此当下又骂了东方义几句,希望激得他出手。
微微一笑,东方义又岂不知他的心思?反正自己也玩得够久了,当下伸手到怀中一摸,却不是拿出玉笛,反倒捻著一根亮晃晃的银针来,「那麽可别输的太惨啊。」
东方义笑道,身子蓦地往前一探,右手拇指抵住针尾,银光一闪,倏的往那人项颈划去,那人大骇,银针虽是小巧之物,但就东方义划出时夹带的劲风,可知绝不是划出一道血丝就算了的,闪身一避,长剑反去削他手臂,只希望东方义可以因此停下攻击,因此出手端的是精准狠辣,东方义暗喝声采,不待招式用老,脚一点便退了开去。。
「着!」东方义一後月,还没站稳,身後忽的袭来一道疾风,知是对方偷袭,东方义身子一侧,蓦一回身,也不待看清,银针递出,往对方手腕划去,眼见那人若是仍然仗剑直砍,手腕登时不保,那人忙打了个圈避过,但仍是被擦出一道细痕。
「好小子!」那人大怒,提起了剑又向东方义砍去,却见对方从容一笑,身子微向後倾,扣住那人手腕,喀喇一声便断了他腕骨,只听那人一声惨呼,长剑当的落地,退到一边。
「小义,别玩了,我们还要赶路呢。」说这话的欧阳雪一派轻松,似浑不知这话
带给那三人多大的冲击,而对东方义呼作亲腻的称呼,众人皆知他性格喜怒不定,便也没去多说什麽。
「好好。」东方义笑道,右手一挥,把银针射往其中一人的肩上,不待那人躲避,终於拿出了玉笛,纵身上前,往那人身上点去。
「那是……!?」见到东方义手中闪著翠绿光芒的笛子,玄皇不禁倒抽口凉气,难怪方见到东方义的身法竟觉似曾相识,只是为何他两人竟然……
「真是笨蛋,看了那麽久才想来。」
「是谁!?」清冷的嗓音带著点戏谑的口气悠悠的传来,众人不禁一怔,东方义和玄皇两人更是一震,玄皇踏上一步,神情激动的看著不远处的林子,却终究没有飞奔上钱,而东方义出手也不禁一滞,那两人见对方有机可趁,心中一喜,竟不约而同往东方义身上或次或砍而去,弦名惊呼一声,忽觉眼前一花,当当数声,只见那两人长剑脱手,而将之击落的暗器正稳当当的插在树上,竟是两柄刀身细长,不过巴掌大的飞刀。
「谢……谢谢…」东方义微感抱歉的看著档在自己身前手持长剑的弦和,方才自己一时分神,虽然最後打落两剑的不是他,但从姿势和散发的杀气看来,要是自己真给伤到了半点,恐怕那两人此时早就不知死到哪去了。
弦和冷哼一声,东方义不佳思考便冲上去已经让他不满,竟然还因为分心差点受重伤,两件事加在一起又怎麽叫他不气?东方义也知是自己太冲动,也不敢再说什麽,只得收起玉笛,转向树林没好气的道,「你来了,师傅。」
众人不禁一愣,连弦和也微侧过头瞥像树林,只见暗处缓缓走出一个白衣胜雪的清雅男子,不同於欧阳雪的苍白邪肆,只是给人一股清新之感。
「你也会叫我师傅啊,这可是要下红雨了。」洪鍊生调侃道,东方义更是没好气的道,「这是给你面子,干嘛高兴成那样。」
洪鍊生瞥了一眼弦和,知道自己徒弟是受了气迁怒到自己身上,暧昧的一笑,出乎东方义意料的没说什麽,只是看向略显呆滞的玄皇,走上前蹙起眉道,「你这是在干什麽?发呆吗?」
玄皇身子一震,这才反应过来,却不禁苦涩的一笑,「不是……你过的还好吧…。。没想到小义竟然是你徒弟,你也变了不少……」「当然了,」洪鍊生心感歉疚,眼眶微微一红,低声道,「毕竟过了很久了……」
众人一听均是惊愕不知所以,玄皇的口气神态本就让人疑心,再加上洪鍊生的态度,更是显出两人之间非同寻常的情愫。
「……你来这是…」「没什麽,」洪鍊生轻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