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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锡。。。。。”东方义黑色的瞳眸中闪过一丝森冷,”我会代替你。。。。。”
蓦地站起身,东方义刻意加重脚步声,向门外走去。
「你上哪去?」不出所料,何伯男已睁开了眼,冷冷的盯著东方义。
「出去,」东方义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早点出发吧,我也想看看你们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压根不信东方义的这句话,何伯男冷哼了声,「真是这样就好了,省得我麻烦。」
东方义不答话,这时其他两人也早已清醒,当下四人便继续往目的地前去,东方义既不说话,自是不会起什麽冲突,一路上倒也平安。
这样走走停停数日後,原本不善骑马的东方义也已适应,虽没有一开始颠的想吐,长期骑马还是让他两腿酸麻,但依旧没听他出声抱怨。
「下来。」何仲男停下了马,不等他说完,东方义便跳下马,姿势难看已极。「真没用,公子哥连骑马也不会。」不理会何仲男的讪笑,东方义面无表情的跟著何伯男走进小路里,惹的何仲男一脸没趣。
东方义缓步跟著何伯男,也没打算出声询问几人的去向,只在心中暗记著曲折弯绕的路径。
「姓林的,开门吧,你大爷带人回来了。」何伯男停在一间破旧的小屋前,对著里面的人说道,过了半晌,门才从里面缓缓打开,一名男子低垂著头轻声道,「快点吧,蔓姐等到快冒火了呢。」
何伯男应了一声,朝屋内直直走了进去。
穿过老旧的大厅,到了後门,原本应该是死胡同的地方竟直通到另一座宅子的後门,庭院修剪整齐,布景精致,是座富有人家的宅邸。
带著东方义左弯西绕的在院里穿梭,到了一间房前,檀木的雕花大门,窗户被不透光的布幔遮住,看不见里头的样貌。
「进去吧。」何伯男轻推开门,也没听他禀报,大手一推便把东方义推进房里,随後快速的把门阖上。
”呼。。。。”东方义跌了一下,踉跄的走进房内,幸好不是跌了进来,房里的布置繁复,挂著几幅水墨丹青,画的却尽是些男女调笑之图,题著数篇风流豔词,鼻翼间充斥著一股甜腻的香味,两边挂著粉色的轻纱薄帐,木桌上散乱的摆著胭脂首饰,想是那蔓姐的房间了。
「可等到你了。」纱帐後传来一道娇甜的嗓音,隐约见得一个纤细的身影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银铃似的声音格格轻笑著。
薄纱微动,伸出一只纤纤皓腕,东方义眉一挑,只见眼前走出一个笑脸盈盈的妖冶女人,脸上略施薄粉,一双藕臂外露,身著一件背心似的丝制上衣和开叉长裙,身上罩著一件淡紫长沙,打扮妖娆柔媚。
「唉呀,这可奇了。」女人故做惊讶的看著东方义,实际上早在三天前何伯男兄弟便已用书信通知她东方义的事,连画像都顺带附上,而东方义自是知晓的,便也不动声色的看著她惺惺作态。
那女人换上一副妖媚的笑容,走上前轻笑道,「我听说独孤公子好像都是黑发呀。」说著还伸手捻起东方义的几撮发丝轻轻把玩,惹的他不禁一阵恶心。
「是吗?」东方义强压下心头的厌恶感,故做不解的道,「因为我本来就不是独孤兄弟呀,为什麽要这样说呢?」
那女人不禁一怔,随後饶富兴味的看著东方义,眼中满是笑意。
「呵呵呵。。。。」那女人忽的笑了起来,浑身如花枝乱颤,过了半晌,她睁著一对勾人的凤眼,盯著东方义笑道,「姊姊叫蔓芸,姊姊很喜欢你。。。。你不如。。。。就做我的人吧。。。。。」
15
狐狸精,这本是个东方义想都想不到的词,在见到蔓芸後脑中却不自觉的想到了这个词,因为她的媚,和她让东方义吐血的话。
「蔓姐这是在说什麽呢,我只是来替独孤公子。。。。」蔓芸笑著打断了东方义的话,「那又怎样,你可知道我要他们来,是为了什麽吗?」
东方义一怔,心中隐隐猜到了她的用意,暗叫不好,门外却不防传来一阵人声,似乎是些十五六岁的少年在争风吃醋。
蔓芸柳眉一拧,推开房门道,「你们可好啊,吵嘴竟吵到我这来了,可还把我放在心上吗?」
蔓芸随口说来不带半分怒意,门外的吵闹声却全停了下来,过了半晌才听一名少年颤兢兢的道,「蔓姐怎麽。。。。。怎麽到这来了。。。。」
「怎麽?」蔓芸的声音忽的拔高,「我到这来,难道还得先跟你说了?」听这话,门外的少年更是一惊,忙堆起笑容连声道歉。
「算了,你们进来吧,还有客人呢。」蔓芸一回身,对东方义笑道,「东方先生也别站著,先坐下吧。」东方义不答话,迳自挑了张椅子坐下,蔓芸也坐到一旁。
门外跟著走进了五六个少年,俱是长相秀气,身材纤瘦,衣著单薄,样式不男不女,一见便知是蔓芸养的禁脔,东方义不禁微微皱眉,对蔓芸的嗜好不敢恭维,虽然的确挺赏心悦目。。。。。
而进来的少年见东方义一头炫目的长发,秀雅的长相,也均是一阵担忧,不成是蔓姐新收的人吗,那可就多一个对手了。。。。
蔓芸则像没看到似的,向东方义笑道,「东方先生怎麽了?可是在想独孤家的那两个吗?」
东方义这才回过神来,微一蹙眉,问道,「是啊,不知蔓姐到底要他们来做什麽呢?」
「呵呵,我不是说了吗,就跟你一样啊,」蔓芸笑的极甜,却让东方义不禁打了个寒噤,「。。。。就是做我的人。。。。。」
东方义一凛,这女人果然是没安好心,竟要把弦和他们也变做她的男宠。。。。。。而蔓芸身後的少年也是脸色一白,均是又妒又羡的瞪向东方义,想他们当初被带来这的时候蔓芸还没跟他们说过这种话呢。
东方义瞟了眼那群少年,不禁暗叹,他们想要这女人他还不想要呢,不过说了料那女人也不会听,瞪我又有何用?
又想到弦和那爱吃醋的个性,要是让他知道竟然有个女人想自己当禁脔不知道会不会气的杀了她?但是他也只会吃醋。。。。
东方义一阵失落,看向一旁的蔓芸,要是告诉她自己早已爱上一个男人不知她会作何感想?
想到蔓芸可能会有的反应,东方义又是一阵好笑,以她的个性这根本不是问题,说不定还会激起她的挑战心呢。
东方义再度看向蔓芸,读不出情绪的眼神让蔓芸不禁一怔,随即又恢复了那抹淡笑,但心里已隐隐感到异样。
「蔓姐这话可是要独孤做你的禁脔吗?」短短一句话,蔓芸和她身後的少年却不禁变了脸色,却碍在蔓芸在这不敢随便发作,但释出的怒意也已极为明显。
蔓芸很快恢复了她一贯的媚笑,却显的有点僵,「他们不是禁脔,都是自愿留下来的,我的恋人,即使有些人一开始不太愿意,但後来也都心甘情愿的留了下来,赶都赶不走呢。」
东方义眼神一变,却仍是轻笑道,「所以蔓姐也想让独孤他们和我留下来,当你的恋人?」
东方义语音轻柔,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让蔓芸心里更是警铃大作,但仍维持著她的媚笑。
「当然了,我说得出就一定做到。」蔓芸说著,眼里闪著自信,毕竟她想要的东西,不只是男人,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除了一人。。。。。
东方义又是一阵怨叹,这女人一定是有什麽问题,反正她想要弦和他们当她的禁脔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现在竟然把我也给加进去了。。。。
一边怨叹,但东方义毕竟不想蔓芸去骚扰”他的”弦和,只得又看向蔓芸,见对方似乎在想什麽,仍轻轻笑道,「是吗?如果你要我的话当然没关系,但是我有个条件。」
蔓芸秀眉一挑,没想到东方义在这种时候竟还敢跟她开条件,轻轻一笑,「可以,说来听听吧。」话语中已没半分客气之色。
东方义心知这话以挑起她的兴趣,便也笑道,「就是在我同意留下来之前,蔓芸姊姊可不能觉得太困难就跑去找别人喔,一定要等到我同意才行。」
蔓芸笑眯了眼,似乎很喜欢东方义叫他蔓芸姊姊,又见东方义虽脸上笑的天真,却藏不住眼底的精明狡狯,不禁暗暗警惕,若是不让他臣服在自己脚下,很快就会多出一个强劲的对手。。。。。
东方义见蔓芸沈吟不语,只道她仍在犹豫,只得微微蹙眉道,「若是不行的话也没办法,你这就把我关起来,去找独孤他们吧,不过如果你对我用强的话我可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喔。」
蔓芸淡淡一笑,明知道东方义是在激自己,却仍是忍不住一阵有趣,手一挥,指著门外道,「既然如此,我就接下了。玉烟,带他去自己的房间候著吧。」
东方义微一耸肩,站起身,对蔓芸话中俨然把自己当作囊中物的口气不以为忤,只是淡淡笑著,随著一名少年走出了房门。
16
在这里住了几天,东方义也大致摸熟了这里的环境,只是他没想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一个少年,对他完全没有敌意,即使他本来是蔓芸最宠幸的人,玉烟。
玉烟对东方义态度可说是好的莫名其妙,虽然东方义不是没有怀疑过他的动机,也曾经试探过他,但当他看到玉烟眼中和年龄不相称的成熟和淡淡哀伤後,他便再也也没怀疑过他了,毕竟有著那种眼神的人东方义也没办法对他用上什麽心机手段,倒不如选择相信。
「青燕,在想什麽呢?」东方义蓦地感到一阵恶心,还有一件是他没想到的,就是蔓芸诡异的取名品味,开头不是玉就是青,他还得庆幸自己不是被取到什麽玉的名字咧。
「蔓姐,时间也快到了,我如果饿著了你也会心疼的喔。」虽然感到阵阵反胃<东方义还是回过头向蔓芸笑道,蔓芸一天会来他这三次,而这是第二次,最接近中午的一次。
蔓芸听了只是一笑,心下却暗暗恼怒,想她对付这些未经人事的小鬼向来不用两天,但东方义这几天来却对她的美貌丝毫不为所动,和那个人一般顽固,叫她怎能不恼?
蔓芸心中一动,媚笑著将手攀上东方义的项颈<东方义只觉身後蔓芸独有的甜香越发接近了。
「青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