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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更加可靠的胸膛,上身连双臂一起被绕在坚实的臂弯里。
黑猫占着她的左肩,少年的侧脸贴上了她的右肩。左边有舒服的软毛在摩挲,右边有灼热的鼻息在轻抚。
她觉得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适合用“幸福”一词来形容了。
*
洗漱完毕后,二人一猫就离开基地前往苏我药店。这是摩耶穿上黑底红云袍后第一次和迪达拉并肩,走在街上颇有几分优越感——情侣装什么的她才没有这么想。
路上迪达拉和她说起当年她消失时飞段他们都不相信阿飞的话,摩耶想起几天前自己向千柚和早未撒的谎,只好告诉迪达拉自己对早未说了谎话,时空的事不想再向其他人说,迪达拉爽快地答应了配合她说谎。
可惜他不知道,她对他说的也是假话。
摩耶又一次体会到了那次因为奈良摩耶这个身份被迪达拉说骗他的事时的感觉。想戳破却又无法开口的谎。在她向他敞言自己的真实状况后觉得肩上的重担被卸下了,本以为两人之间不会再有秘密了,当时觉得很轻松……
可现在,不知不觉又和阿飞联手编织了一张巨大的谎言之网。困住迪达拉困住飞段千柚他们一行人,同时也困住了她自己。
到了药店,飞段和蝎已经在那了,显然蝎和飞段任务结束的直奔地点都不是基地而是这里,说不定和药店连通的小楼里都有他们的专用房了。又或许……直接四个人两间房。
摩耶和迪达拉进门看到的千柚正游走于各药柜之间迎客,蝎则坐在一张睡椅上,腿上驾着一个竹编药篮一丝不苟地寻找碎石杂草,然后剔除。摩耶叫了他一声“旦那”,他抬起脸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又继续工作,摩耶大惊之余马上联想到一个神奇的词——妻奴。
四年不见,旦那成长了。不……应该说是千柚成长了。
再往里走,看到正在手舞足蹈向早未大谈自己在此次任务中的丰功伟绩的飞段,以及坐在柜台后,面对飞段听得颇为认真的早未。飞段就像个出色的说书先生,讲到惊险片段时早未这个忠实听众激动得握起粉拳满脸激愤,讲到紧张情节时早未屏气凝神,大获全胜时飞段拍手大笑,早未也咧开嘴跟个孩子似的傻笑。
迪达拉和摩耶在一旁看得嘴角抽搐,期间好几次迪达拉都差点没冲过去踹飞段几脚,顺便吐槽一次赏金任务有这么戏剧化么;而摩耶好多次差点没冲过去把早未带走,顺便教育早未拿出点常识,她也是在根部混了这么些年的姑娘了——虽然实战经验不多,但也不能这么好骗吧。
好在两人阔别四年刚刚重逢心情大好,忍了这对犯二情侣。目光一转,意外发现收银台前坐着一个可疑人士——角都。
察觉到摩耶和迪达拉刀锋般的目光,角都抬头,面不改色地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只是帮他们数钱。”
“……”
说实话摩耶不觉得他杀人挣钱算取之有道,但出于以后她也要干这行,而且现在又打不过角都,所以乖乖把吐槽吞回肚里了。
“哟!赖小摩回来了?”
一惊一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摩耶嘴角一抽——谢天谢地飞段终于发现她的存在了。
与迪达拉一同转身,恰见飞段正手拄柜台上下打量她,撇嘴,满脸不爽,“你倒是潇洒,不吭一声就回去给那什么老不死的团藏卖命,靠知不知道哥和早未找你多辛苦!”
摩耶一愣,看向伸手猛拽飞段衣角的早未。
看来早未把她的事告诉飞段了啊,这么说来,估计蝎也知道了。也好,省了她再重复说谎。
“对不起。没提前说一声是我的不对。”摩耶诚恳地对飞段欠了欠身,这次迪达拉也没阻止。
“嘛,嘛……”飞段摆摆手,皱了皱眉,斜了迪达拉一眼,“道歉的话,向小迪一个人说就够你累了。”
“赖小摩不需要道歉。”迪达拉一脸正色接上话,目光草草掠过摩耶,像在告诉所有人,更像在安慰她,“以她当时的处境,根本没法等我们回来再慢慢告别。嗯。”
千柚刚好把最后几位客人送走,已至正午,今天又是大晦日,药店里已经基本没什么客人了。于是迪达拉的话格外清晰。引得走回店里的千柚和正在专心挑拣药篮里的杂草的蝎都齐齐把目光投到收银台这来。
飞段干笑两声,“所以说赖小摩你这四年还是待在这个时空?”
“嗯。”摩耶自然地点头。
“哈哈哈……”飞段破口大笑,一脸鄙视地盯着迪达拉摇头,“我就说嘛,阿飞根本是在说胡话!小迪还跟蠢材似的信了四年,怎么样?现在后悔没去木叶刨根找人了吧?”
迪达拉依然坚信着摩耶和阿飞的话,但又出于路上和摩耶达成协议,眼下有苦说不出,只好一股闷气撒到飞段身上,“我说,大过年的飞段你还想打架是不是?嗯!”
“啊咧?小迪你想玩玩儿?”剑眉一挑,飞段趾高气昂地刮了刮鼻子。
眼看两个晓里难能可见的活跃分子剑拔弩张,摩耶和早未面面相觑正不知如何开口阻止。背后突然传来蝎平静无波的声音。
“要打滚远点。”把药篮往地上一放,蝎从离开睡椅站起来,顺手拍了拍袍子上掉落的碎叶,凤眼一眯,懒洋洋地将视线投落过来,“只要这里出现一条裂缝,别怪我灭了你们。”
迪达拉和飞段本来就只爱吵不爱真打,因为每次争吵达到一个临界点时都会被早未和千柚及时阻止。两个人都好面子,也就自然而然地习惯了一言不合就把八代祖宗搬出来骂,等待有人来拉架,最后息事宁人。然现在蝎这么一说,还真让他们有些骑虎难下了……
两人对视一眼——打,不打?
迪达拉用目光冲飞段怒喷——大晦日打毛架啊你个混蛋逞个鬼的英雄!嗯!
飞段眉目纠结——这不是你先提的么臭小子!
迪达拉——我提你可以拒绝啊混蛋!嗯!
飞段——喂喂现在重点是该怎么接下去,想个办法啊臭小子!
迪达拉——你认输,赖小摩在。嗯。
飞段——我靠凭啥啊,早未还在呢!
迪达拉——赖小摩刚回来。嗯!
飞段——这不是理由,你们昨晚同床了吧?
迪达拉——……嗯。
飞段——这就完了,咱俩站一个起点上了。哥没理由让你。
迪达拉——……走。
飞段——哈?
迪达拉——还能怎么办?你不认输我不认输只能出去干一场了啊混蛋!嗯!
两人的一番眼神交流在摩耶等人看来就是目光交战,只见经过一段目光拼杀后一蓝一紫两双眼睛突然倏地一亮,像是达成什么共识,齐齐向大门方向转身。
终于,摩耶一把抓住迪达拉的手臂,“别闹了。”
心里期盼有一个人来阻止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迪达拉和飞段实则暗心已经乐呵了,却依然拗不过面子,冷着脸恶狠狠地瞪视了两眼,满面不甘地收回步子。
“这事儿不怪阿飞,飞段。”摩耶面无表情,扭头对飞段解释,“是我托他这么说的。”
飞段面色一惊,不止是他,连千柚和早未的脸色也有了变化。
摩耶明白他们在怀疑或者惊讶什么——当年几人一起从汤之国回雨之国的时候,阿飞时常千方百计找机会和她独处,那时候从他们的目光看,就知道他们不会什么都不多想。
但她必须为他掩护,宇智波斑这个人,他们只要顺着他的心意做,什么都不知道地继续把他当废材阿飞相处就是最安全的。
话题突然转到阿飞上,迪达拉的脸色突然凝重起来,很明显的,蓝眸里带了几分酸意。
“千柚,离关店门还有一会儿吧?”没有注意迪达拉的脸色,摩耶转而问起千柚。
“等街上差不多没人了再关。”千柚莞尔一笑,“反正回屋里也没事干,饭菜不至于准备整下午。”
“那……”回望了迪达拉一眼,摩耶将手从他的手臂下滑到他的手心,握了握,指尖刮了刮他手心上的嘴,嘴角露出一弯淡笑,“我回基地一趟,很快就过来。”
如果不是阿飞,她出不了终结之谷就被那四个上忍杀了。虽然回塔里以后他的变化让她恼怒过,可他还是没有如他所说那般残忍地对她。
大晦日,新年将至,当年大闹汤之国的一群人里,此刻就缺阿飞了。
救命恩人也好,短暂的同伴也罢,新年这一天,暂且抛开将来大家的结局,最后聚一次吧。照疾风传剧情发展,明年今日,晓成员就所剩无几了。
嫉妒·坦诚
迪达拉没有追出来,摩耶很顺利地穿过街上渐渐稀疏下来的人潮,抵达了雨隐那座最高塔下。抬头仰望,塔上的只剩零零星星几片积雪,雨隐难得的阳光正张开宽阔的臂膀将这座雨隐村村民眼里最神圣的建筑拥在怀里。
这座常年浸泡在雨雾里的城,在这个喜庆的日子赢来了日光的眷顾。
摩耶走到底端的高门前,小心地伸出手试了一试,确定没有结界才提步走了进去。
塔内的光景和外面喜庆的世界全然不同,充斥着的是犹如九幽地狱一般的昏暗漆黑,空气中还残留着雨水的湿气。摩耶走在空荡荡的甬道上,踢踏的脚步声响彻这片狭窄的空间。每走过一间房,她都小心翼翼地敲一敲门,就这样连续绕了三层楼,还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宛如一座死塔,而她就像误入绝境的一只蝼蚁。
一直到了自己受伤时被软禁的那间房,摩耶看到门半打开着,才驻足,兀自大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进房,出乎意料地看到了一个黑袍倩影。紫蓝色的发,头戴一朵纸花。正背对她站在窗前,纹丝不动。
“来找他?”
不待摩耶开口,小南的声音悠然响起。
她甚至没有转身,就知晓了来人是摩耶。有种被人看穿了心思的窘迫感,摩耶沉默了半晌才以极小的幅度点了点头,又意识到她正背对自己,立马应了一声,“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