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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她想混入晓?而且从他的话里可以看出,他认定她不是奈良摩耶,也不会忍术,但他自己也弄不清她的身份。或许,他比蝎和迪达拉更多地察觉到了什么,才会对她这样一个麻瓜心生好奇和芥蒂。
那么,既然她是麻瓜,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运行查克拉?
联想起以前经常在心底响起的那个声音,还有……在望月时促使她向迪达拉表白的那股神奇力量……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她向来不相信灵魂,但自己穿越的事实,不就足以反驳过去的看法?
那么……
指尖不自觉地攥紧身下的床单。
奈良摩耶,是你吗?
“先把这个穿上。喏,把药也吃了,可以止痛。”
千柚的声音把摩耶的思绪拉了回来,侧头一看,千柚在枕边放下的……是一条白布内【河蟹】裤。摩耶脸色微微一红,接过千柚递过来的药丸,送到嘴里吞下,只见千柚转身又从木桌上的随身杂物包里拿出一条白布,走回床边递到她面前。
摩耶呆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赶忙伸手接过来,一个翻身从床上站起来,有些难为情地对千柚苦了苦脸:“不好意思,床弄脏了。”
“谁让你的小迪那么一根筋呀?”千柚忍俊不禁,嘴角那抹笑容不似在望月时那般疏离,伸出素手轻拍两下摩耶的肩,“碰上他,我自认倒霉。”
“你的小迪”几个字说得摩耶心头一悸,随即像是打翻了蜜罐一样,甜蜜和芳香弥漫到心房的每一角。
回应千柚一个青涩的微笑,摩耶飞快地拿起裤子和布,仰头一看才发现屋里没有卫生间。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千柚无奈地摇了摇头,指了指桌上的一盆清水:“我刚从厨房要来的温水,在我面前洗换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再不行……我转过去?”
“啊……好。”
千柚被她的毫不犹豫的回答弄得干瞪眼,最后还是屈服地把水端到床前,转过身背向她,“你和迪达拉都真够折腾的!”
第一次有除了妈妈和奶奶意外的女人同自己这样亲密地开玩笑,摩耶的心里像是开了暖气一样舒服,加上千柚左一句迪达拉又一句迪达拉逗她,心情愈加上升,马上就把刚才的忧愁都抛到了脑后。
掳起裙子,蹲蹲下来清洗下身,温水贴着皮肤,很舒服。
昨天在醉樱阁洗澡都是冷水供应,没有感冒真是拖奈良摩耶这身子骨的福了。
屋里一下安静下来,摩耶有些不适应。突然想起方才的疑惑,于是对着千柚的背影问道:“望月怎么样了?”
回应她的是千柚微微一颤的背影。
摩耶慌忙补充,“对不起,要是不方便……”
“望月岚佑死了。”
这是摩耶意料之中的结果,也知道提起这件事也许会戳到千柚的痛处,但她和蝎的事,实在太让人惊讶。
站起身,用布轻轻擦拭着下身的水,摩耶轻声叹了口气,“不要太难过……”
她不会安慰人,更何况是一个相识不久的女子。
但看着她单薄的背影,却又不由自主地想帮她擦拭心灵上的伤口。
若不是千柚,她根本无法逃离望月。
“放心,我不会为那种人难过的。”千柚的声音里突然带上几分释然,“那样的人……死有余辜。”
对她突然间的大转变充满疑惑,摩耶皱起眉,穿上裤子,垫好白布,正欲追问,就见千柚转回身来,对她莞尔一笑:“我的事,以后慢慢和你说吧。”
她不想多言,摩耶也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放下裙摆,抬起头来对她应了一声。
千柚的视线突然停在了她身上和服的血迹上,“现在我也只有一身衣服,明天一早去市上给你买一套。”
“啊……谢谢。”
“喜欢什么样的款式?颜色呢?”
她的关心让摩耶幸福地有些措手不及,“普通样式就好,颜色你挑。”又怕她以为她在敷衍,急忙补充,“我相信千柚的眼光。”
嘴角带上一抹微笑,很自然地就对千柚笑了。
她自己也发觉,遇上迪达拉以后,她好像越来越爱笑了,而且笑容也没有遭到对方的嘲笑。
盯着她的笑容,千柚愣了几秒。随即提步走到她面前,拉着她到床上一起坐下。
“离开望月以后有没有后悔?”
摩耶一怔,不知如何回答,却在看到千柚眼里温和的目光后,鬼使神差地老老实实点了头。
“那怎么还要躲?”千柚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
“啊?”
“雨隐村的旅馆。”
“你知道?!”摩耶大吃一惊。
“当然。”她点了点头,“谁让你把迪达拉送的信物扔在店里的。”
“……信物?”猜到千柚所指是那个黏土人,摩耶双颊一趟,连忙摇头,“不是我扔的。”
她还以为飞段抢了就不打算还了,原来是那家伙太冒冒失失,居然扔到店里。
“在你这儿吗?可不可以还给我?”失而复得的心情难以形容,摩耶激动地抓住一把千柚的手。
“哟哟,小丫头不至于这么激动吧?”千柚含笑挑了挑眉,“你觉得那么重要的东西,迪达拉会不抢回去?”
“……”好吧,摩耶承认是她刚才太过激动,居然没想到这么必然的事。
和千柚的距离感渐渐消除,摩耶突然起了一种正在和闺蜜聊心爱之人的感觉。
一段时间的漂泊,现在又是突如其来的幸福,摩耶有了一种和朋友倾诉这段时间的苦楚的冲动。
“我和早未从望月出来以后,就被晓的飞段和角都……”突然有些找不准形容词,摩耶犹豫了片刻,才继续道,“打劫了,然后被他们抓住,早未从飞段那里套话我们才知道他们准备卖了我们。但当时不知道会被买到温泉旅馆这种地方。”
千柚微微一皱眉,“所以你坚持不见迪达拉?”
“和这个关系不大。当时……就觉得对他很失望。”说到这里,摩耶有些羞愧地低下头,“因为他当时不相信我,还说了那样的话。我以为要是再出现再他面前,他定会杀了我……”
“杀了你?”千柚有些吃惊,“我送你出望月也不过是为了让你暂时避开一场大战,不想你居然一直不回头。”
“是啊,今天我才发现我的想法太蠢了。”她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小迪怎么会那么无情。”
千柚也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摩耶继续道:“飞段抢了我的泥人,凭我又无法抢回来,只好让他先拿着,没想到他居然把东西扔在店里!”
“然后你们出发前往汤之国了?”
“嗯。”
“那早未呢?”
千柚这一问,让摩耶的脸色垮了下来。
其实回来的路上她就多次想向迪达拉提起这件事,希望赶快去救早未,可是都是晓的人,要是因此发生冲突,对小迪很不好。
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出什么两全之策来。
“好了。”千柚拍了拍她的肩,“等你休息几日我们就一起去找她?放心,从你的说法看,飞段他们不会对她怎么样,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被卖到某个旅馆里了。”
“可是……”
“放心,汤之国可没那么多像醉樱阁一样的旅馆,以早未的身手逃出来是没问题的。我们的麻烦就在于上哪去找她。”
千柚的话让摩耶的烦恼迎刃而解,对千柚感激地点了点头,“嗯!”
必须找到早未,她是为了她才离开木叶的,如今,她有责任给她一份依靠。
“对了,小摩,告诉你一件事哦。”
千柚突然神秘一笑,凑近摩耶,“那晚上望月岚佑一死,迪达拉就回去找你了。”
“找……我?!”摩耶大吃一惊。
当晚就回头找她了吗?
一股温暖夹杂着几分羞愧漫上心头。
果然是她把他想得太过小肚鸡肠了,还那样愚蠢地以为他会记恨她。
那样混乱一个烽火之夜,绝的利益与他和蝎的相对,斑又不怀好意,他又是那样一副好胜冲动的性子,战场上绝不会忍让……对于他来说,那一晚危机四伏。
她居然选择离开他?!
沮丧地耷拉下脑袋,摩耶烦恼地抱起头:“是我错了……”
“好了好了。”
千柚的声音突然间提高了几个调,摩耶疑惑地抬起头,见她正扭头盯着紧闭的房门:“听够了没有迪达拉?”
……小迪?
摩耶一怔,顺势往房门望去。
哐当一声巨响,迪达拉一脚把门踹开,对着千柚高傲地撇了撇嘴:“我喜欢,要你管?嗯!”
千柚忍着笑:“小摩没有中毒,只是腹部受了点小伤,血止住了。”
迪达拉一愣,脸色放松下来。继而大步流星地走过来,一把牵过摩耶的手,一言不发就拽着她往门外跑。
“喂……喂迪达拉?你不把我的门修好我还怎么睡啊?!”
身后传来千柚暴走的声音。
拖着摩耶在走廊上箭步如飞的迪达拉面不改色,大声回答:“旦那在房里等你!嗯!”
那一刻,摩耶在心里笑喷。
——小迪啊小迪,该说你单纯呢,还是不单纯?
指尖传来他独有的温度,摩耶收起嘴角的笑,转眸凝视他的侧脸。少年的脸上写满坚毅和认真,眸光清透,如一股清泉流入她的心扉。
那么一刻,少女神色竟有些痴。
是命运的仁慈吗?虽让你我擦肩而过,却没有令你永恒地化为我生命中的一道浮光掠影。
拥抱·心意
如果在这条路的前面,看不见属于我们的明天,我愿紧紧握住你的手,与你走遍海角天涯,找回笑容,找回梦想,找回怜爱,找回喜悦。
——题记
夏末的夜,风微微泛凉。旅馆的院落里矗立着一棵枝叶繁盛的古榕,树下是一口木盆大小的石井。一弯钩月挂在枝头,皎洁的月光穿过叶间的缝隙投洒到青石地板上,如清澈的积水,斑驳的树影伴着微风在月水上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