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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慵懒缠绵地往迪达拉身上一扫,女子的美瞳骤然一缩,“黑底红云袍……”刹时,抚摸迪达拉光滑面颊的指尖凉透,微微颤抖起来,“你是,你是晓的……”
忽然,惊恐间想要缩回的纤纤手指被伸过来的一只染着漆黑指甲的大手一把攥紧。女子心头“咯噔”了一下,仓皇抬首,却正正撞上了迪达拉怒火翻滚的淡蓝眸子。
他醒了!
她立刻浑身一阵毛骨悚然。猛地一使力,想要将手从迪达拉的拳心抽出来,不料却被一阵更强的力量一捏,手骨痛得像碎了一般。
“你……”
“臭女人,你给我下了蛊?”清醒过来的迪达拉沉着声,咬牙切齿地对女子问道。
女子不吭声,突然,她感觉他的手心里好像伸出了什么湿润的东西舔了一下她被捏得快要麻木的手背,她顿时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这人的掌心,有舌头……
难道,他是……
女子惶恐地埋下头,迪达拉攥着她的那只右手食指上,一枚“青”字戒指映入她的视野中,美瞳骤然锁紧,颤抖的声音从她的樱唇里流淌出来,“晓之青龙……你是我国S级判忍,迪达拉!”
距望月桥仅剩百余步时,摩耶就远远看见面对面站在桥心的两个身影。迪达拉黑袍金发,很容易认出,然而她面前那红发女子……摩耶觉得好似在哪见过。
她加快脚步,沿着垂柳成荫的河岸又跑了一段路,视线随着距离的拉近逐渐清晰起来。只见迪达拉紧紧握着那红发女子的手,抬在胸前,像极了武侠剧里男女主角山盟海誓的场景。两人贴得很近,迪达拉垂着头,似乎在与那女子说话,两人的脸颊仅仅咫尺之隔。
这一幕,从摩耶的位置看去,像是一对恋人正深情相拥,温馨美好……
摩耶顿感心头一阵寒凉。于是蓦然止了脚步。
坏了,迪达拉这该不会是被那女子看上,然后施了什么蛊术,准备骗回去当情郎吧?
天,这土之国的女子怎么就如此……豪放?
她一急,加上本就素未碰过此情此景,冲着远处两个身影不管不顾扯起嗓子喊起来:“迪达拉,她……唔!”
不料才喊出几个字,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
她想挣脱,却立马又被拽着衣领一下拖离原地。条件反射地想去探出手去,想要拍开捂在她嘴上的手,却意外发现这手的指甲是染黑的。
想到是晓的人,她便放弃了反抗,任这人将她拖到几步外的一条小巷口。
被放回地上的同时,那手从她嘴上移开。
她紧而迫切地调头去看将她拖过来的人的面容,结果大大出乎预料,是方才还戏耍了她一通的宇智波斑。她还以为是蝎来了。
转念一想,也对,好像这家伙刚才也随她一起来追迪达拉了。
“赖……咦?你叫什么来着?”阿飞歪头挠着脑袋,装傻充愣技术一如既往的出神入化。
摩耶转过身,把身子贴在巷口的土石墙壁上,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去,远远眺望桥上背对她的迪达拉。角度关系,现在她无法看到那女子的面容,完全被迪达拉挡住了。
“赖小摩。”她有些不耐烦地对阿飞答道,紧接着又问,“为什么不让我过去?迪达拉好像中了蛊。”
本以为他会道出些许谨慎睿智的缘由,指导她怎样做才能安全无误地把迪达拉救回来。但她明显太低估了这位深不可测的老狐狸宇智波斑,身为火影的终极BOSS之一,他又怎会在她面前轻易露出真面目?
“什么,你说迪达拉中蛊了?坏了坏了,那么那个红发大姐岂不是很厉害?!”
“谁知道,但总不能让他把迪达拉骗走吧?”
“那又怎么样,迪达拉的死活和我们有什么干系?阿飞才不想搭上命呢,嘿嘿,小子,我们回去吧……”
“……”摩耶眉头一蹙,心头窜出几股火苗。
的确,晓的人是不会对同伴产生感情的。成员一个接一个倒下,不是也不见他们有过任何哀痛么?
摩耶告诉自己,没必要为阿飞这句话生气,更没必要替迪达拉感到生气。或许这句话就算让迪达拉本人听到,他也不会感到难过。他们终究是舍弃了太多感情的杀戳者,她相信,换做是阿飞遇难,迪达拉也会说出同样的话。
“喂,赖小摩,你到底走不走啊,难不成你也想中蛊毒玩玩?”
“……”
“嘿你居然不理我!哼,算了,你想陪迪达拉去死就陪吧!阿飞走了啊。唔,悄悄地……”说到做到,阿飞调转身子,缩着头,像虾米一样弓着背,蹑手蹑脚地往巷子深处走去,嘴里还自言自语地絮絮叨叨,“阿飞要悄悄地……不能被发现……绝先生你在哪里呀,迪达拉要完蛋了……”
蹊跷·委托
想要改变这低速空转的无奈在这白费力气又残酷的世界不可能有连续剧中的剧情发生
——题记
“谁?出来!”
迪达拉一个突如其来的转身怒喝。随之,狠绝的目光从桥心射出,直指摩耶和阿飞藏身所在的这条小巷口。
那女子的手腕终于得以从他的拳心解脱,她机灵地往后挪了一步,却也不敢逃跑,遂跟随迪达拉将目光投到巷口处来。
活像做了亏心事的贼一样,蹑手蹑脚才逃出五六步的阿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呵吓得汗毛齐竖,打了一个激灵后,一阵手忙脚乱。
像不幸溺水的难者一样张牙舞爪地扭动着四肢调头就往望月桥跑来,连滚带爬的白痴动作无可挑剔地缔造出了他十分畏葸迪达拉的假象。
摩耶不由为之咋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路经她身旁又继续连滚带爬一口气冲到桥下,高举手臂惊魂未定地冲迪达拉嚷嚷:“是阿飞,是阿飞呀迪达拉前辈……别扔黏土!别扔黏土啊——”
“阿飞?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嗯!”
迪达拉见来人,收了杀气,手从黏土袋里拿出,拄到腰上,偏起头烦躁地瞪着那面橙色漩涡面具。
“哈……哈哈,阿飞这不是放心不下前辈你,担心你的安全,所以才追过来保护你嘛……”
迪达拉剑眉一沉,头顶立即黑云云集。眼看阿飞又要大难临头,摩耶就从巷口一头扎出,绕过阿飞一口气跑上月光覆盖下的石拱桥,迪达拉目睹着她突然闯入视线,顿时有点懵了,“赖小摩?喂你不是失踪了吗?”
话音才落,摩耶就一把撞开他的肩,横着身站到了他身后那红发女子面前——
“你……”
“喂你想干什么?”迪达拉一瞪眼,眉眼间的怒气瞬间涌涨了几倍,一把蛮力像拎兔子似的地将她拽到他身后,扭头恶瞪她一眼,骂道,“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不准抢我的敌人么?这种时候,你闭嘴看戏就好!嗯!”
摩耶被他教训得一愣一愣的,半懂地挠了挠后脑勺,耸耸肩,决定不申辩,就这样乖乖缩在他身后。
其实她并不是自不量力想教训这个女子。她冲过来,不过是想确认这位眼熟的女子是否就是不久前在望月河岸放河灯那个港口与他搭讪的那位女忍。
现在显然已经得到了答案,正是那个古怪的女人。
“你们认识?”看见摩耶,女子眼里浮起一丝意外,不过很快就被一抹妩媚的笑容掩盖。她像黑猫一般眯眼打量了摩耶一遍,柔声道:“原来如此。”
摩耶像是她溺水危机中抓到的一棵救命草,使她得意将刚才对迪达拉的恐惧一扫而空。
“迪达拉,我想你有必要冷静一下,我不是敌人,而是……”她抬眸,尖润的下颌被月光勾勒出优美的弧线,“呵呵,而是此次土之国任务地委托人。”
摩耶与迪达拉同时一怔,瞳孔骤缩。
稍稍抑制住对女子的压抑,迪达拉移开目光望向波光粼粼的河面,冷哼一声,道:“委托人?那又如何?你应该清楚我是什么人,单凭你对我施蛊这一点,我就敢灭了你。嗯。”
摩耶稍显吃惊地瞥了一眼迪达拉,又将目光锁定回红发女子身上。
果然,迪达拉刚才出现怪举是因为中了蛊?那他又是如何清醒过来的?
“哇,前辈你果真中了蛊毒吗?啊呀,这样看来……啧啧……迪达拉前辈也不怎样嘛!唉……也对,前辈你毕竟也算组织的新人,比其他前辈弱也是理所当然的……不过,不过啊迪达拉前辈!你也不用太难过,阿飞会永远把你当作敬爱的前辈的……你要坚信,就算你是屎,也有我阿飞这只屎壳郎在身……”
“阿——飞!限你五秒,给我像屎壳郎一样钻回巷子里,别让我再看见你也别让我再听见你的声音!消失!听着——干干净净地消失!嗯!”
迪达拉被阿飞气得七窍生烟,大有想要冲过去灭了那厮的趋势。
无奈他眼下无闲工夫找那笨蛋算账,只好暂时咽下这口气,指着原本阿飞藏身的那个巷口,赤luo裸地对其表示威胁。
“前辈你太……”
“五、四、三……”
“前辈!啊前辈住手,快住手!阿飞这就去,别扔炸弹,别……阿飞跑了,前辈你看啊阿飞跑了,快把手从粘土袋拿出来啊呜……”
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逼迪达拉吧手伸进粘土袋,这家伙才妥协,抱头闪电似的一溜烟就钻入了小巷。
可道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当真是做到迪达拉要求的“干净”二字了。
“啧啧,没想到‘晓’也会接受这种级别的成员。把事委托给那个人做,还真让人放不下心呢。”红发女子把双臂抱在丰盈的胸前,在悠然观赏完迪达拉与阿飞的“二人转”表演后,由衷地发表感慨。
“你多虑了,若我立刻就杀了你,任务自然就取消了,那家会当然不会有机会让你‘放不下心’。”迪达拉粲然一笑,淡蓝色的瞳孔却溢满暴戾的气息,“还有什么话可说么?小姐。嗯。”
女子安之若素,目光幽然飘忽到站在迪达拉后方一言不发的摩耶上,“当然有话,我想我有必要向你澄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