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逻辑-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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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园里已经相当安静,但梧桐大道上还是灯火通明,体育馆内仍旧有人在锻炼。但是冷心他们三个人现在都各怀心事,暂时没有心情理会这些。

  谁也不说话,只有匆匆的脚步声,不知不觉就到了落雁湖。落雁湖周围的路灯很明亮,但是一个人也没有,只有柳树婀娜的身影在微风中摇摆,从湖上吹来的风有一股淡淡的水草腥味。

  蒋世超觉得眼前一闪,前面似乎有个人影闪过,但一眨眼就不见了。林丁和冷心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依然自若地朝前走。

  “你究竟要带我们去哪里?”蒋世超站住了。林丁也站住了。

  冷心停下来:“带你们去见一个人。”

  “谁?”两人同时问。

  冷心正要说话,就听见一阵拖沓的脚步声从前方传来。这脚步走两步停一步,似乎行路者非常犹豫,在考虑要不要过来。现在是凌晨3点多,谁会这时候出现在落雁湖边?行到三四十米开外时,脚步声突然停了。三人竭力张目朝前望去,在明亮的灯光下可以望见20米开外的景物,再远就隐入黑暗之中,隐约之间柳丝翻飞,湖面闪着粼粼微光,柳树下仿佛有个人影,又好像不是。

  “有人吗?”林丁高声喊。没有人回答。但是他们都同时听见一种浊重的呼吸声,混合着风声,令人心里有点发颤。

  大约过了一分多钟(何其漫长的一分钟),脚步声再次响起。这次的脚步响亮而坚决,似乎行路者已经下定了决心。三个人做好了随时逃跑的准备。

  那人走得很快,不一会就出现在灯光里,看起来也是个年轻学生。刚一看清他的面孔,冷心就放心地出了一口长气。

  “他是谁?”蒋世超问。

  “他?”冷心的笑容有些怪异,“就是我要带你们去见的人。”

  蒋世超和林丁心里虽然有120个问题要问,也只好暂时压住,因为那学生已经到了跟前。他长得白净秀气,戴一副眼镜,看起来是那种从小很听话的乖孩子。但是现在他的表情更像个不小心在商场和妈妈走散了的幼童,迷惘而害怕,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甚至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冷医生,”他颤抖着问,“肖广死了,还有刘永泽,跟我有关系吗?”

  一直高度警惕的蒋世超和林丁听得一头雾水,冷心倒是颇为镇静,到目前为止,他显然是知道情况最多的人。他拍了拍那学生的肩膀:“来,不要在这里说,这两个都是好朋友,到我办公室去说吧。”

  “七星童子!蒋世超!”那学生突然怪叫起来,脸上也不知是高兴还是悲伤,又是眼泪又是欢笑,把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幸会幸会!”蒋世超慌不择言。事后林丁说他的样子迂腐透顶,但当时他自己也表现得不怎样高明,只会呵呵傻笑。

  要知道蒋世超作为七星童子在校园内可谓是无人不知,但是反应这么强烈的人他们还是头一回见到。

溺于球场(3)

  冷心翻翻白眼表示受不了,强行拖着那学生走回医务室,蒋世超和林丁跟在后面,那学生激动了几分钟又安静下来,但一路上仍旧偷偷地瞄蒋世超,弄得他十分恼火,几乎想蒙上他的眼睛。

  好不容易拖拖拉拉地到了医务室,那学生就像一个被按住很久的弹簧一般腾地跳起来:“七星童子……”后面的话被冷心一杯强行塞到嘴边的水给堵住了。三个人都受不了他这么激动。

  “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们怎么回事了?”蒋世超已经快被好奇心搞得爆炸了。

  那学生咕嘟咕嘟喝了一杯水后总算安静下来。冷静一点之后,被“七星童子”引起的激动已经过去,他的脸上重又显出那种惶恐无助的表情:“冷医生,那两个人,和我有没有关系?”

  “不知道。”冷心简单地说。

  “可是,他们死得很怪异啊,会不会跟我一样?也许……”那学生说。

  冷心又倒了一杯水给他。

  林丁忍无可忍,一把拽住冷心的衣领:“你没听见世超在问话?你到底在搞什么,不要把我们当白痴耍好不好?”

  冷心忽然笑了:“不好意思,其实我是在测试你们的耐性,呵呵。”林丁几乎又晕过去。蒋世超的脸色也很不好看。冷心看看玩笑开大了,赶紧说:“别生气,职业病啊(你又不是心理医生,什么职业病?林丁与蒋世超内心独白)。其实真的要他自己来说,你们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来介绍一下,”冷心总算进入了正常程序,“这位是考古系的段云,这位是哲学系的林丁。”他没有介绍蒋世超,显然不用介绍对方就已经认识他了。

  段云十分犹豫,双手在膝盖上不停地搓来搓去:“真的可以告诉他吗?”林丁和蒋世超他都是初次见面,但他却用的是单数人称,简直是思维混乱。

  “七星童子你都信不过?”冷心说道。

  “信得过信得过,”他忙不迭地点头,然后畏畏缩缩地看着林丁,“但是这位……”言下之意是信不过林丁,但后面的半截话被林丁分外凶狠的目光拦截了回去。他求援地看向冷心,冷心咳嗽一声,目光转向天花板。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三个人中间,显得异常地孤独。蒋世超反而不忍心(也可能是因为对方对他一直重视之故),拍拍他的肩膀:“你应该知道冷医生很信任我们(我没有这么说。冷心内心独白),就算你不肯告诉我们,他也会告诉我们的;林丁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隐瞒他任何事情,你要我帮你,就要信任他。”

  段云站了起来,开始在屋里走来走去,仿佛正在做思想斗争。等了两分钟,蒋世超和林丁向冷心告辞,冷心说:“等等,我也走,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无关。”

  冷心是段云的重要支柱,眼看他要走,段云立刻服软,走上来拉着他:“冷医生,不要走。”他又拉住林丁,“请你们也不要走。不是我不信任你们,实在这件事很难取信于人。不信你问冷医生,他知道全部。”

  大家全都望着冷心,冷心摊摊手:“他说得没错,本来我一直认为他精神有毛病,直到昨天发生了那件事,又听说了你们的遭遇,我才开始有点相信他了。”

  “原来你一直都不相信我!”段云委屈地叫道。

  “这也不能怪我,实在你说的话令人难以接受。但这两位的话也很匪夷所思,你们是同类,应该有共同语言吧?”冷心道。

  段云立刻换上了一副惊喜的表情:“你们也已经死了吗?”

  “什么?”林丁和蒋世超的嘴巴张大到几乎撑破脑袋,“我们死了?胡说!”接着他们才充分理解段云话中的含义,齐齐后退了几步,脸上惊疑不定,“你是说,你是死人?开玩笑吧?”他们望向冷心求证。冷心又望向天花板。

  “我是死了,但是冷医生说我是活的!”段云说。

  “好了,这样说到天亮也说不清,”冷心不得不说话了,“你把那天对我说的话从头到尾再说一遍好了。”

  以下是段云的“供词”—

第二部分

  测试的结果,段云当然是活的。但是在做X光检查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段云的全身骨骼显示出曾经多处骨折的痕迹,虽然都已愈合,但是仍旧让冷心觉得不可思议:那样多处的骨折,甚至多处地方是粉碎性骨折,脊柱有三段折断,其中一部分是颈椎,通常是从极高的地方摔下来才可能将骨头折腾成这样,或者是受到非人的虐待—按照这样的伤势,正常人多半已经死了,最乐观的估计也是残疾。然而段云显得不知道有多么健康。冷心测试他的肢体柔韧性和关节时,都是好得不能再好。                        

男生宿舍的异事(1)

  那是10月14日的事情。

  那天上午我们没课,我一直睡到10点钟才起来。我起来的时候,寝室里的人都已经出去了。

  我住的宿舍在7楼,床在靠窗的上铺。我的习惯是每天一醒来就要照镜子。平常镜子都是放在我的枕头底下,那天却挂在了窗框边的小钉子上。那是住我下铺的晚上拿了去照,忘记还了,顺手挂上的。

  当时我睡得懒洋洋的,太阳从窗户照进来很舒服。我扫了一眼镜子在哪儿,就半闭着眼睛去拿。你们知道,刚睡醒的时候身体总有些不听使唤,我摸了好半天也没摸到。我有些急,就把身体探出去一些,这样当然有点危险,但以前做过很多次都没事。果然这样比较容易拿到镜子。我把镜子拿到手,就想躺回床上照一照,哪知道裹在我身上的被子已经被我的一番动作弄得垂下了大半,被子里还包着几本很厚重的书—是我临睡时看的。我往回一抽身,被子却反而更加往下滑去,这时候我的重心还没有回到床上,被被子和书的重量一带,整个人突然就往下坠去!

  平时我们都是关了窗睡的,但是那天,因为他们比我先起床,就先打开了窗。所以我掉下去时毫无阻力,在空中飞了不知多久,我突然听见“砰”的一声闷响,自己就重重地摔到了地面上。我立刻痛得惨叫起来,脊背好像断了一样,天地都好像在旋转,想吐,又想哭,一时间不太明白发生的事情。当时周围有几个人走来走去,他们朝这边看了一眼,又继续做他们自己的事情。我大声呼救,可是没人理会我。叫了两声,我就吐血了。我拼命擦拭嘴边的血迹,但是怎么也擦不干净,终于我发现我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吐血,那血是鲜红的,还带着泡沫。奇怪的是我的神志格外清醒,我甚至能感觉到后背渐渐被我流出来的血浸透,那血是粘乎乎的,初时滚烫,后来就慢慢变凉了。耳边有人在不断地叫“救救我”,我一直在找那个人,终于发现那原来是我自己在喊。

  在地上躺了不知多久,再也喊不出一句话、流不出一滴血,我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这样死了也好,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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