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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雷问道。
凯撒说:“我们要上běi jīng,我们要去面见皇上。”
张雷一阵郁闷,怎么特么这时候来的外国佬都想去见皇上。他说道:“皇上岂是那么容易就能够让你们见到的?你们两个就这个样子拿什么去见皇上?献宝?你们有宝贝么?”
“我们有技术,我们可以……”
凯撒的话没说完,张雷就打断道:“得得得,你也就是在我面前说说罢了,当真是要进宫去,你不带上用你的技术做出来的实物,谁信你?况且你们现在身无分文,北上路途遥远,你们怎么去?倒不如先留下来跟我混,我可以支持你,把你的技术,变成产品,到时候,你拿着你的产品去见我们的皇帝,会容易得多。”
“说的也是。”凯撒想了想,张雷说的也确实有道理,于是便也不再坚持了。
张雷说:“我们找地方住下来再说。”他准备找地方去弄套房子,这里是现成的海港,到时候……
对于张雷突如其来的暴富,凯撒和威廉两人都明智地选择了直接无视,现在是在大明帝国,还是有张雷这个当地人在身边比较好——特别是在这个当地人无偿提供衣食住行的情况下。
平海镇因为靠近海边,又是天然海港,经过长时间的发展,水路运输极为发达,张雷几人在码头站了一会儿,雇了一条小船,准备去物sè个好住处。
船家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长得瘦骨嶙峋的,见了这一个国人两个外国佬的奇怪组合,难免好奇,问道:“几位爷这是要去哪?”
张雷不停地向四周张望着,回话道:“这里是个不错的地方,我准备在这弄套房子。”
船家看了看张雷身上的打扮,一身袍子崭新亮堂,外边还是用上好的蜀锦织的,断定这三人定是哪个大家族出来游玩的,看那个金发碧眼的,背着书篓,想必是这位爷的书童了。心思一转,他马上热情地说道:“这位爷,今儿个坐了老小的船,那真算是来对了。老小名下就有一处上好的房产,不如带您过去看看?”
张雷听了这话,自然是心中一喜,这便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应了下来,船家带着他们一路往前面行去,到前面水路交叉的地方有个供行人上岸的小码头,连着一条大道,能看到那头的集市。船家拴好自己的小船,说道:“这位爷,这里就是老小多年的住处,只因年岁大了,儿子便接了老小过去他那边,又不忍心这里空着,今rì恰好遇见了您,也算是有缘,便卖与你罢。”
“……”看着眼前这只剩下三堵墙壁、上无片瓦、到处破窗烂木头的房屋,张雷顿时感觉隐约被谁骗了。
船家见张雷不说话,问道:“怎么了,难道这位爷您不满意这住处?你看看,陆路水路都有,大小买卖就在门口,这么好的地段,除了我这,谁还有别家?”
张雷摸了摸鼻尖,说:“那都不重要,问题是,你这房子能住吗?哦不,你这还能叫房子吗?玩我呢?”
“不敢不敢,老小哪有那个胆子,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这块地……”这船家开始向张雷哭诉自己因为这破房子而导致的种种让人jīng神崩溃的事情。
听完了船家的汇报,张雷摆了摆手说:“得,你也不用和我说,我是即刻就要住的,你给我个这样的东西,这跟我自己重新造一间屋子有什么分别?我不是什么好人,从不施舍,罢了,你还是看看谁看得上你家的这地段,再卖个好价钱吧,我反正是没兴趣了。”
原本还以为事情能够顺利解决,却没想到出现了这样的事情,张雷有些扫兴,好心情也随时丧失殆尽,不过这住的地方总归是要解决的,最终他找到了个中意的地方租了一个四合院,暂时住了下来。
之所以是租而不是买,原因是他突然想起,自己应该回去巢湖徐家营,虽然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在海上,但是总归是应该回去的,否则要是家族里认定自己死亡了,到时候自己就是黑户了,搞啥事都不会方便的。
穿的住的都解决了,三人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起来顿时感觉神清气爽,洗漱完毕,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张雷说道:“这里就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诸多不方便的,所以说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总归还是应该有女人的。”
“我看今天那个姑娘就很适合你,那么漂亮。”张雷自言自语的话被威廉听了去,不由得打趣道。
张雷可是有强烈的初次情节的,号称非处不要的他自然不会对那个艺伎会有任何想法,虽然她们这些人总是标榜自己卖艺不卖身,可是谁又知道他们是不是就自己在别人身下爽了还想在门前立上贞洁牌坊。
“得了吧,你要的话我就让给你,反正我可是没兴趣。”张雷耸耸肩,无所谓地说。
正准备回屋,外面传来敲门声。张雷说道:“奇怪了,我们昨天晚上才过这里来,人生地不熟的会有谁来敲门?”随后又想,不要是那个黑社会的找到这里,带小弟报仇来了吧。
外面敲门的声音不急不缓,张雷无奈,走过去打开门,看到外面敲门的人,惊讶地说:“怎么是你?”
第五章 好姑娘(求收藏)
“怎么,看到小莲很意外?”门外的那人赫然就是昨天刚刚从地头蛇手中脱困的那个艺伎。
张雷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确实很意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那艺伎说:“小莲自小就在这里生活,没有离开半步,一草一木都熟悉得很,要找到你们,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吧。”
“呃……那个……小莲……你来找我,有啥事?”张雷低头一瞄,白花花的胸器呼之yù出,让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小莲晃了晃手中的食盒,说道:“这是小莲亲手做的一些小点心,公子趁热吃了吧。”
红sè的竹编漆器上还画着许多五彩花纹,一看就知道是女孩子用的物件,一股清香的味道从里面散发出来,让人垂涎yù滴。张雷说道:“别叫什么公子公子的,叫我张雷就行了。”
“您是小莲的救命恩人,那样叫就太失礼了。”小莲低着头说。
说了几次,小莲都坚持着,于是张雷也就放弃了,说道:“来吧,进来坐,外边风大。”
“哎哟喂,你们两个还真是心那个什么通来着,他早上还刚刚念叨你呢,你就来了。”威廉看到小莲过来,十分惊讶,随即便逗笑起来。
小莲被她的话羞红了脸,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衣角,亦步亦趋地跟在张雷的后面。张雷挥了挥手,对威廉说道:“去去去,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小莲是给我带吃食来的,别想多了你。”
“哇,有好吃的?小莲,我爱死你了,你知道我没吃早餐对不对?”威廉飞奔过来,却被张雷一脚踢开,说:“这是她给我的,没你份,要吃自己上街买去。”
威廉抱住张雷大腿:“不要啊,我错了,内裤都错掉了,我不该多嘴的,虽然那说出了你的心声,但是还是不够含蓄,我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你就让我吃一口吧。”
看着这两个活宝的表演,小莲忍不住抿嘴一笑,葱葱玉指轻捂着那殷桃小嘴,柳叶一般的眉毛微微拱起来,如同初一的月牙儿,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似是有勾人心魄的魔力,顿时把两个大男人都看呆了。
“上帝居然造出这么美丽的女人来,真是不可思议,赞美主。”威廉夸张地说。
张雷不由自主地念道:“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云鬓浸墨;头插凤钗似翱翔。chūn葱玉指如兰花,三寸金莲似元宝。云袖轻摆招蝶舞,纤腰慢拧飘丝绦。”
小莲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将食盒放在桌上,说道:“想不到张公子如此才华横溢,出口成章,小莲能够结识张公子,那真是三生有幸了。来尝尝小莲的手艺吧。”
她端出几个jīng致的小碟儿来,说道:“这是枣泥糕,这是翠玉豆糕、金丝烧麦、慧仁米粥、长chūn卷、菊花佛手酥。”
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jīng致早餐,张雷和威廉都顾不得在美女面前的形象问题,风卷残云般将食物往嘴里倒,只不过几口茶的功夫,就已经吃得碟空碗空了。然后威廉终于想起一件事情,说:“我师父还没吃呢。”
“这里还有呢,就知道你们呀会是这样,小莲特意留了一份。”小莲笑眯眯地将食盒端去给凯撒。
威廉看着她的背影,心驰神往地说:“真是冰雪聪明而且心思玲珑的姑娘,人又那么好看……”
过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凯撒这才吃完,小莲出来收拾好桌子上的碗筷,对张雷说道:“时候不早了,小莲得回去了,张公子,这刘香可是此地一霸,依照他那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xìng格,恐怕会来找您的麻烦,不如去我那里暂避锋芒,好歹chūn香阁在这里立足的时间也长了,有些人脉关系,量他不敢拿你怎么样。”
“小莲姑娘言重了,既然我当时决定了要出手,那自然是考虑了后果的,你不用劝说我了,我自有分寸的。今天的早餐我很喜欢,谢谢你。”张雷拱拱手,客气地说。
小莲见他如此坚持,也就不好再劝说,只是再三告诫,这才告辞而去。
又坐了一会儿,张雷一下子跑进凯撒的房间里面去,说道:“我想拜你为师,请你教我拉丁文吧。”
在晒书的时候,他粗略地看了一下,这些都是科技方面的书,其中就有伽利略的四十倍望远镜制作图。于是他决心学习拉丁文,将这些技术都学到手。
“哦,你要学习拉丁文?”正在为自己心爱的书进行修缮的凯撒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转过来看着张雷。
张雷说道:“是的,你不是说要翻译著作吗?你如果教会了我拉丁文,那我就可以和你一起翻译了。你看看之前的利玛窦,他不也是和一个中国人一起翻译的吗?”
凯撒一想,他说的是事实,翻译这种事情,必须是要两方都有语言jīng通的人才能够翻译得顺当。不过使得凯撒最终答应张雷教他拉丁文的原因却是,如果不把张雷给拉在自己身边,那就没人花钱提供他们师徒两个的一rì三餐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