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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
找死的下作东西!
“将他拖出来!”简陌一声厉喝。
朱田静忙上前抓了陈阜云将他拖出来,顺便给了他两脚,管你二爷还是二奶。
“妱儿!”陈阜云声音愈发像地狱缝隙冒出来的阴气叫魂似的渗人,竟然还清醒着且发狠着。
狠你妈的屁!简陌复又操起竹棍照着他身上一通好打!血肉四溅,煞气冲天!
陈阜云还有点余力,下了油锅的泥鳅似的还要蹦跶。
简陌打的愈发给力!一地的汤汁,那偆药的味儿,刺激的她恨不能就此杀了这贱胚、贱胚!
“信!”陈阜云阴冷的嚎叫一声,有种恶鬼般的怨毒。
“啪!”一棍将他打晕过去!信不信姐先收拾你!
简陌狠狠唾了一口,这才顺了一口气,看一眼屋里。
哭美人缩在床后恭桶旁要哭死了,声音嘶哑气息虚弱,颤抖着不敢出来。
春花扶着屋中间桌子上,桌子上,躺着一封信,正睁着妖娆的双眼挑衅的看着简陌。
☆、【043】奇怪的信
陈阜云不仅要进哭美人的卧房,还弄了偆药要给哭美人吃,这他妈的纯粹是找死!纯属找死!
简陌将他打的有出气没入气,才缓过劲儿来;看一眼屋里,问春花:
“你怎么样?秋月呢?”
春花比了比桌上的信,咳嗽一声,吐了一口血;一把擦了嘴角血迹,恭敬又愤懑的道:
“奴婢,咳咳,没事。这是二爷送来大爷的信。
昨儿很晚了二爷非要进来看大夫人,秋月使劲拦着二爷,被打伤了,伤得很重。朱瘸子爷带人过来好生劝住,将秋月抬到厢房。大夫人一直在那哭,奴婢,将大门关了。
二爷一早来,非要让奴婢开门,说不开门他就将秋月先歼后杀。奴婢开了大门,他又要进这屋,您就回来了。呜呜,大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咳咳咳……”
春花一阵咳嗽,又咳出两口血,噗通一声跌倒在地,成功的晕过去了。
简陌气的七窍生烟,被气笑起来,连连点头,我回来了,回来找这些混账算账!她反手掏出匕首,一边走向陈阜云,一边喝道:
“赶紧去请医生!你就在那里哭着,啊!废物!”
陈阜云,还想将秋月先歼后杀,姐就先歼了你!
不由分说,简陌一刀挑了他的脚筋,二刀再挑他左脚脚筋!血就在这屋里欢快的流着吧!死,不是不可以,只是这难道不比死有趣?这难道不比死解恨?简陌现在要将他抽筋扒皮!
“啊!”陈阜云痛醒过来,躺在血泊里,蔫了,浑身颤抖,屎尿不禁,一阵恶臭。
朱瘸子爷带着医生和几位村民奔进来,都站在门口,挡住了阳光,也将陈阜云的小厮挡住。
简陌冷冷的扫了几位一眼,将那几位小厮盯的连连后退,她冷哼一声,那几个小厮拔腿就跑。
收回视线,简陌心下琢磨,这事儿也怪不上朱瘸子爷,陈阜云是陈府正经二爷,朱瘸子爷昨儿能拦一拦也是冒了很大风险的。她冷喝道:
“先好生安顿春花秋月,再找两个稳妥不怕死的来服侍她。”
刚进庄的时候简陌虽然走的快,可听到那大叔说赵芍庆也来过一趟,指不定还会有什么人来骚扰哭美人,所以服侍她的人得悍不畏死,就跟春花秋月一样,这些日子不定受了怎样的罪。而可恨哭美人,就知道哭,你也冲出来给陈阜云一棍子,也有点人样儿!
可怜又可恨!简陌懒得理她!
朱瘸子爷和医生等进来,看着简陌,貌似她更需要医生看看;这会儿事儿过了、仔细一看,简陌和朱田静等人跟六团抹布似的,没一个齐整,很需要医生。朱田静的爹娘忍不住抹泪,这样子也忒凄惨了;不过简陌比大家都凄惨,倒没人以为她在虐大家玩。
简陌眉头一皱,一事儿是一事儿;她一会儿再说,她只是皮肉伤。
朱瘸子爷只好让人将春花抱出去,安顿在厢房,又让人陪着医生去给春花秋月看病抓药,安排的井井有条;村民也很是配合,不用简陌操心。
将紧要的事儿安排下去,简陌又阻止了朱瘸子爷动陈阜云的意思,冷冷的道:
“那信怎么回事?”
朱瘸子爷忙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简陌,一边说道:
“昨儿一早,一个小厮来,找到老朽,说尽快将这封信亲手给您,完了就走了。”
那就是此信非彼信。简陌看朱瘸子爷一眼,嗯了一声,先看这信。
信封上啥都没写,信也没封口。抽出来一张信纸,上面,没一个字,而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涂鸦,姑且也可以称之为画。
扑面而来好大一个太阳,跟小孩画太阳似的,就是一个圈长一圈毛谓之太阳光;太阳中有一座山;山中又一个太阳,跟山洞似的;山洞中几笔勾勒了一座陵墓的样子;陵墓中又有一个太阳,跟陵墓入口似的;陵墓中有一只猎犬,正在追一只兔子,仔细一看像是陵墓的壁画。
乍一看是涂鸦,细一看像印象画派或者抽象艺术,再一看像藏宝图,又一看是狗屁不通。画法倒是老练,寥寥数笔,十分传神,忽然让简陌想到一个眼里绽放阳光的人。
这世上认识她的人,貌似只有他;而这阳光,也正和他视线一样。
他正好盯着陈府。而过去一段时间她在陈府搞出那么大动静,陈府不定如何地震余波连连,暗潮汹涌;赵芍庆不是还杀过来了么?那他这又是要做什么?
聪明的简老大将这鬼画符或者达芬奇密码又看了一遍,眉头一挑,无非是三日后一个陵墓打猎的地方,干嘛?
简陌问朱瘸子爷:“这附近有猎场?”
朱瘸子爷想了想,说道:
“你们在山里头,若是翻山走,往东南方向,离得最近的,应该是顺陵旁那个皇家猎场。”
简陌再将信看了一遍,手指一弹信纸,手背一滴血落到信纸上,啪嗒一声。
朱田芳、朱田兆等人自己收拾了一番,过来帮简陌收拾,几人身上都带着药,也都很机灵。
简陌看了他们一眼,由着他们帮忙;她再看一眼陈阜云,才问道:
“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赵芍庆想干嘛?”
朱瘸子爷叹了一声,应道:
“也没啥。就是忙着刘家的事,来了几拨人,闹腾了一番。强爷在这呆了一阵,等安顿差不多了才走。赵舅爷来,听意思,像是大爷回了信,让他们怎么地教训大夫人吧,还说要教训大小姐……说要替大少爷报仇。老朽想,赵舅爷和刘庄头一样都不是正经主子,就将他‘劝’走了。哦,听说鲁稽国打得很凶,大爷打了败战,傅大将军好像要亲自上阵。”
朱瘸子爷若有深意的看向简陌,估计猜到她是陈晓妱了。
简陌眉头挑了一下,给他点了点头,就是。隐瞒身份,只能瞒住一部分人,减少一些麻烦。另一方面,她又不是陈晓妱,她是借壳上市;叫她陈晓妱她也应,最好还是叫她简陌。
不过,再说到信,陈阜新的圣旨,简陌冷笑一声,冲朱田静喝道:
“拿来!”
朱田静忙进屋拿出那封信,那封让陈阜云如毒蛇吐毒液一样兴奋的信。
屋里哭美人还在恭桶旁哭,悲悲切切,听得人都腻了。
简陌朝那方瞅了一眼,凤眸一瞪,闪过一抹冷光;回眸,接过信。
信封一样空白着,啥也没写;简陌用嘴叼着,一手抽出信纸,貌似很多人看过了,有点皱。
简陌手猛地一甩,打开信纸,只见陈阜新用张旭狂草般怒气冲冲洋洋洒洒的笔法写道:
“银妇!没想到啊,你竟然生了个那么嚣张的孽种,跟那歼夫有一拼嘛!竟敢打我的妻儿!别以为让她姓了陈,就忘了自己是谁!你若不千刀万剐将她傻逼砍烂了,我回头就将你做的加倍送给你的野种!将她送到军中来做鸡!”
简陌猛然一声狂笑,陈阜新你竟然喜欢鸡,姐回头就做好大一只鸡送给你!
歼夫银妇,就算哭美人真被陈阜云这等色棍觊觎了、哪怕真玷污了、就算她跟人有一腿了;你既然看上她是傅大将军的嫡女、要靠傅大将军的大树,就少给我嘴里吐大粪!做了伎女还想立牌坊,天底下有这么好的事儿么?
对了,他打了败仗了是吗?
简陌脑子飞快的转起来,那个鹰眸少年对这类事貌似很懂,她就会会那小子去!
☆、【044】猎酷哥去
陈阜新,老娘真给你娶了个好名字,陈世美也比不过你这等负心汉!跟你姓陈真他妈侮辱!
但要干陈阜新,简陌要做的事情就多了,远比干陈阜云麻烦。对了,陈阜云,要怎么收拾呢?
简陌盯着地上一滩烂泥死狗,想到了太夫人老太婆。
估计这封信是赵姨娘私下和陈阜新联络的,而陈阜新的回信,有可能直接被陈府的男丁陈阜云截下来,拿来恐吓、要挟、逼迫哭美人,其中龌蹉想起来就想抽他!
对了,对付这么龌龊的人,还就应该用龌龊的法子。简陌问朱田静:
“庄子里狗、有没有大狗了?”
朱田静应道:“没有刘庄头那么大的狗,稍微小一点的有。”
简陌眉头一挑,小一点就小一点,她指着陈阜云,吩咐道:
“休息一天,明儿傍晚出发。伤都让医生看看,再多备些药。这狗日的,就找些狗来日他!”
朱瘸子爷等年长的吓得中风,朱田静、朱田芳等一声呼喝就跑了出去,一溜烟没了影儿。
朱家庄的狗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要日一个如此猥琐的男人,唉。
——
简陌补了一觉,爬起来,精力充沛,伸了个懒腰,真舒服,将五个后生都召来,再看她的杰作。
简老大楷书写的不错,据说还是颜体,就是让人汗颜的那种,但确实是传说中的楷书。
让医生给陈阜云吊了一口气,简陌将他手筋脚筋都挑了,开始艺术创作,在陈阜云脸上写字。
也不用打格子,她手艺高超,直接下笔,用锋利的匕首将他脸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