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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生辰八字,师父您要给我保媒还是怎么的?
黄瑢这回乖觉了,为防交流障碍,噔噔噔跑到楼下柜台,跟掌柜的借了纸笔唰唰唰写起来。等黄药师接过那张纸,第一感觉居然是这样的——唔,好一手漂亮小楷,看不出书学哪家,非用笔墨写出不足以见其神韵,莫非还是自创一体不成?他心不在焉地想了一回,这才把纸上的内容真真切切看进眼里——纵是他平生所历甚多,这回也实在不能淡定了。
只见那张纸上写道是:“姓黄,名瑢,如有雷同纯属巧合,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生辰不详,八字未知,实在难记;年届双十。”
黄药师愣了片刻,忽然开怀大笑。
巧极了,这可真是巧极了……黄药师一面大笑,一面不由得想到,莫非是上天怜他鳏寡孤独,才送了这个小徒弟来陪他开开心解解闷儿么?
他看着黄瑢,只觉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奇妙的疼爱之意;只是这种疼爱,却又不完全是对女儿黄蓉那样的感情——养出一个好女儿来,他自然是万分自豪,恨不得全天下人都来夸奖她,非得选一个最优秀最出众的年青人才敢把宝贝闺女交托出去;而对这个小徒弟呢,他却不由得留了两分私心,看着她这样的娇憨可爱,便是万般的喜爱与不舍,一面是怜惜,一面是疼宠,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别的男人来接手。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这让他十分不喜。
哎,女大不中留啊,这留来留去留成个仇可如何是好——为自己的想法深深摇头,黄药师看了小徒弟一眼,笑道:“走罢。”还是先瞧瞧蓉儿待往哪儿去,这总在外面不回家,也不是个事儿呀。
☆、既有缘,方相会(中)
【十三】既有缘,方相会(中):养个女儿真辛苦,逗逗徒弟多有福~
黄瑢依稀记得,在原著里到此处,郭靖和黄蓉两人是分开走了的,只是黄蓉偷偷跟着郭靖了;直到中都北京(当时的金国都城),在穆念慈比武招亲被杨康调戏那一节才又当面“重逢”。
如今看来,这一点并没有改变。
虽觉得女儿有些任性,但终究是自己最宝贝的独生女,从来都是惯大的,黄药师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看她独自在外受屈;可是从另一面来说,黄药师心里又隐隐觉得孩子不历练终究是不能懂事,便放她在外面闯荡闯荡也好,大不了自己慢慢跟着,该出手时自然就会出手。他向来自负武功不凡,当然也不是过分自信——人家是有自信的资本的。
所以黄药师刚打定主意偷偷跟在女儿后面暗处照应,就不由得为黄蓉接下来的举动而黑了脸——怎么就又折回去偷偷跟着那个傻小子了?!
哼!真是女大不由爹!
小媳妇,啊不,小徒弟黄瑢抱着行李包,一直探头探脑地跟在师父大人后头,这时赶紧避风头地缩了缩——呜,师父一怒,那绝对是伏尸百万流血漂橹,还是谨慎再谨慎小心再小心不要去惹他怒点比较好。
正这么想着,忽然系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依你说,黄岛主会不会忍着怒火,继续跟着他女儿呢?”
——开玩笑,会才怪!黄瑢毫不迟疑地这么想,黄药师那脾气哪是能压抑怒火的啊,让他亲眼看着女儿“倒追”一个傻小子还不气爆了,肯定是要“给不听话的女儿一个小教训”,再背地里安排人跟上去嘛。
“这样啊……”不知道为什么,黄瑢忽然觉得系统的笑声听起来十分的不怀好意,“那不如我们就来看看……你是不是个了解师父的乖徒儿吧?”
??!!
不等黄瑢反应过来……欢快而猥琐的系统提示音就“叮”地一声再度出现了:“请在三十秒内做出选择,A.牵了马走,与郭靖黄蓉方向背道而驰;/B.拉住黄药师衣袖,说出你的想法。”
“……”三,二,一——尊师重道的好宝宝黄瑢童鞋毫不犹豫地窜上去,一把捞住了黄药师的衣袖。
“……”
黄药师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她。还以为这小徒弟多少是有些怕自己的,他也知道自己有些时候脾气并不算太好;可是……她竟然会上前几步,大胆地来拉自己的袖子……就像看见女儿对自己撒娇的模样一般,黄药师的神情瞬间柔和起来。想了想,为免与女儿的名字相重,便道:“阿瑢有什么事?”
……阿瑢?
阿瑢阿瑢阿瑢阿瑢……幸福得直冒泡儿的黄瑢童鞋瞬间飘飘然了,这是师父呀这是偶像,嘤嘤嘤居然这么温油!
当然一切花痴表现都是要及时默默按回心里的,不然就是真犯傻了——黄瑢嘿嘿嘿了半天,方蹭上去用口型一字一句道:“师父,咱们往哪儿走呢?”
其实她生得并不多美,却胜在清雅明丽的一双美眸,这副笑眼弯弯又努力把每一个口型做得极度夸张好让他看得清楚的可爱模样大大愉悦了黄药师为人师父的一副心肠——他就喜欢小徒弟在他跟前少一些束手束脚,多一些大大方方。再想想蓉儿平日里很少这么顺从这么乖巧地对他撒娇,看着黄瑢,便更是满心怜爱,微笑道:“阿瑢觉得呢?”
黄瑢顿时苦了脸,扁着嘴满眼哀怨地瞄他——师父,您怎么能让徒儿来唱黑脸呢?
黄药师不禁又想笑,手抬起来,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脑瓜:“方才听那傻小子言谈说话,不几日定会途径中都,咱们便走另一条路,先去那儿等着罢。”
师父,这算不算守株待兔呀——黄瑢低头偷笑,于是这次是后脑勺儿挨了一记:“又想什么呢?”
“……”见黄药师虽然板着脸,眼中却有不加掩饰的笑意,黄瑢也不由得大胆起来,蹭着他手心,嘟着嘴道:“师父不能再打头了,越打越笨!”
黄药师大笑,手下又不轻不重地揉了两把,再轻轻抚平被他自己揉乱的一头青丝,心下忽然微微一动,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点点思绪一闪而过:“明明不打也很笨了,再笨一点也没关系!”
黄瑢孩子气地鼓了鼓腮帮子,泄气道:“……要是师父高兴,就打两下也无妨……”当徒弟的,总不能还手呀,想一想,又一本正经地伸爪子道:“一次最多两下!”师父您那手劲儿……徒弟可没练过铁头功!
黄药师真是好气又好笑,“行啦!还跟师父讨价还价起来了,走罢,脚程若快些,两三日就到得中都了。”
黄瑢便乖乖转身,牵了马准备跟着走——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骑马技术不咋地,实在很拖后腿:“师父,中都是怎么样的地方?”
一句话说出来,却半天不听人答,她忽然反应过来——黄药师现在还背对着自己呢,当然看不到自己“说话”。
“……”说没有失落是不可能的。自从手术失败……发声说话,便已成了再不可能的妄想。
黄瑢微微叹了口气,翻身上马,一转头却看见黄药师骑在马上,离自己仅仅两步之遥,眼波柔和,语气似笑非笑:“叹什么气哪,知道嫌弃自己走得慢了?”
“……”师父欺负人!黄瑢瞪大眼睛表示抗议,骑术好就了不起吗?!
黄药师看着她被逗得着急的小模样,心里就更想笑了,想一想,还是不逗了,省得等会儿真给惹急了,要知道,兔子急了眼还咬人呢:“你走前面先行罢,有事便回头唤为师一声。”
……哎?
师父、师父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体贴?!!
从受宠若惊到欢欣雀跃只要十分之一秒——方才的小小失落瞬间隐遁无踪,黄瑢满心都是说不上来的快乐,脸上也笑开了一朵娇花:“是!”
黄药师看在眼里,真觉得这小徒弟怎么看怎么可爱——和自己女儿一样,真是——万万也舍不得有朝一日嫁出去让给别人啊!
☆、既有缘,方相会(下)
【十四】既有缘,方相会(下):养个女儿真辛苦,逗逗徒弟多有福~
从张家口到北京,在交通条件相当完备的二十一世纪不过是两百来公里、三个小时火车的车程而已,然而放在一千年前的南宋……黄瑢童鞋甩着小手绢儿忧伤想道,人力物力,不如机械动力啊……如果现在有人问她“最期待赶快发生的事情是什么”,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甩出四个大字——工、业、革、命!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至少现在黄瑢童鞋还是得一颗哀怨心满把辛酸泪地趴在小白马背上乱扑腾,勉勉强强也就是个不会掉下去的程度而已;黄药师稍稍落后半个马身的距离紧跟在一旁,看着小徒弟偶尔慌张得两手两脚一齐乱挥的场面便不由摇头轻笑,却并不伸手帮忙,并为自己这种见死不救见难不帮的行径作出了极好的解释——孩子嘛,是需要锻炼滴;徒弟嘛,是需要放养滴……
咳,其实黄药师内心还是隐约有点别的想法——比如作壁上观看好戏什么的。要知道,养出一个从小就很聪明机灵的女儿,实在是让当爹的在欣慰之时,又少了很多乐趣啊……
——所以实际上,身为一个身娇体柔易推倒随时躺平任调戏的乖乖徒弟,黄瑢小童鞋在不知不觉之中深深娱乐了自家师父大人,并深深满足了一个青年丧妻多年鳏寡清高似月寂寞如雪同时还稍显大男子主义的老男人的保护欲呵护欲等等一系列亟需满足的欲望。于是一个是不自觉地时常卖萌,一个是心怀叵测等人卖萌……周瑜打黄盖还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于是黄药师心安理得地为自己不大厚道的行为美其名曰:教养爱徒。
一路上经过不少大小市镇,每到一处的市集上,黄瑢都不由得慢了行速,满眼好奇地东张西望;黄药师看在眼里,却并不以为意,反而满心宠爱地迁就着她,翻身下了马,让她慢慢看便是——小女孩儿都喜欢漂亮物事,在他看来,这便更显得她天真率性,本是好事;可是看了许久,只见黄瑢的目光时而有所流连,却没见她买什么东西,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她身上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