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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离开,严秘书喊起一个熟悉的名字,安家宜回头,是精心打扮过的王鑫芳,王鑫芳下了台阶走到他们面前,笑着说:“我听着声音耳熟,原来燕燕是跟高在和安经理聊天呢!”
严燕燕应了两句,将礼物又送回屋里。
高在说:“鑫芳越来越漂亮了,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就你嘴甜。”王鑫芳一笑,“高总和秦鸥都在屋里呢,你不去看看小弟弟?”
高在笑笑,“早看过了,大伯说长得很像我小时候呢!”
王鑫芳细看高在,“你一说还真像,到底是一家人。”王鑫芳似发觉安家宜的拘束,对安家宜说:“小安怎么样,去了总公司,感觉还不错吧?”她看了眼高在,对安家宜悄悄眨了下眼睛,“才去多久,就跟高在熟识了?”
高在接过话说:“鑫芳,家宜脸皮薄着呢!你少给她打眼色,别欺负我们家宜。”
王鑫芳格格笑起来,看着安家宜的眼神更暧昧了,“看这架势,我哪里敢欺负她呀,是吧,小安?”
“王总开玩笑了,我跟高总也才认识。”安家宜敷衍地笑,这种场合真不适合她。
屋里又有人出来,一男一女,男人高大英俊,女人略丰满,却有一种独特的轻灵,安家宜认出来了,这就是集团的老板高云展和他的新夫人秦鸥。
高在迎了两步,高总和秦鸥下了台阶,王鑫芳自然地站到秦鸥身边,高在站在高云展身边,剩下安家宜独自面对着众人,安家宜微笑着打了声招呼,说了两句祝福的话,便打算离开。高云展却叫住了她,细看了她几眼问:“你是总公司新来的那个行政经理?”
安家宜点头,“是的,高先生。”她特意观察了高云展的表情,对方对她没什么特殊的样子,安家宜暗暗松口气,可见那请帖来自高先生的想法有点不切实际,应该还是高在搞的鬼,可惜没跟严燕燕独处,不然还能问出点什么。
高云展并未再问什么,秦鸥便跟他轻声说了句什么,他点头。
秦鸥进屋,一会儿抱了孩子出来,安家宜探头看了看,小小的孩子,闭着眼睛睡得正香,握着小拳头,睡梦中打了个哈欠,薄薄小小的唇瓣绽开,似一朵漂亮的花,挺直的小鼻子皱起来,往妈妈怀里拱了拱,安家宜说:“真可爱。”高云展露出慈祥的笑。
一行人到了前院,高云展带着秦鸥和孩子站在台阶上,台阶上已经摆上了蛋糕和香槟,有司仪开始主持,高在留在高云展身边,安家宜趁机混入人群中。
安家宜只听了听,便打算离开,却看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后面跟着保镖在喊,“先生,你没有请柬,请不要硬闯。”
安家宜一眼便看见一身黑衣的苏南,苏南也看见了安家宜,楞了下,保镖趁机扭住苏南的胳膊,安家宜疑惑,苏南来这里干什么?
另一个壮硕的保镖赶上来,扯开第一个保镖的手,对苏南说:“高先生在那边,您请。”附耳在第一个保镖耳边说了句什么,第一个保镖对苏南恭敬地说了抱歉,便与壮硕保安各自回了原来的岗位。
“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在么在这里?”两人异口同声。
苏南说:“我来找高在,我们回头再说。”安家宜点头,看着他越过众人,向台阶上的高云展和高在走去。
苏南的身材挺拔,走在哪里都是人群的注目点,他一出现,便带来许多人的骚动,有人跟他微笑,有人打招呼,苏南都敷衍地笑着回应。高云展和高在都看见了苏南,用不明的目光看着他。
☆、三十三、如你所愿
苏南走到司仪台上,站在高在身边说:“你跟我走一趟。”
高在用愉快的声音说:“是南方啊,你也来庆贺小弟的出生?”
苏南沉着脸对高在说:“你有心情庆贺别人生儿子,怎么不多操心一点自己的后代?”
高在亲热地捶了下苏南的肩膀,“吃了枪药啦?怎么,我们南方这是吃醋了,还是打算闹场子呢?”他看向高云展,意味不明。
高云展的眼光始终在苏南身上,他这才开口,“怎么才来?”
苏南也才看他,顺带扫了眼秦鸥和她怀里的孩子,“我不是专程来的,我找高在,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高云展眸色似乎更深了些,他看着苏南说:“庆礼马上开始,你和高在有什么事一会儿再说。”
“我没那么多时间。”苏南避开高云展的目光,“我找他有事。”他拉住高在的胳膊,“走吧!”
高在不动,“什么事着急也不在这一会儿吧?我还没喝小弟的满月酒呢!这么多人看着,南方,你不要闹别扭,大伯脸上不好看。”
高云展对苏南笑了笑,但神色有些不自然。
苏南压低声音对高在说:“山灵流产了,现在医院,你必须马上去,电话也不接,到底想干什么?”
高在突然拔高声音说:“彭山灵不是你的女人吗?她流产了,你不是应该去医院照顾她,跑这里来干什么?难不成自己的孩子没了,就厌恶别人的孩子出生?”他的声音足够让高云展和秦鸥听清,秦鸥的脸色也变了,不安地看着高云展。
高云展看向苏南,眼神锐利似剑,安家宜远远看着,有些恍惚,这个神色很熟悉。
高云展扫了众人一眼,笑了笑,眼神渐渐平静,他声音不大却带着明显的不满,“彭山灵?不是早让你跟她断了,怎么会扯上流产?”
苏南说:“不关你的事,你就给你儿子做你的满月酒吧!”
“南方,你这是什么话?”高云展语气严厉,但脸色愈加平和。
苏南却脸色阴沉,他不看高云展,拉着高在的胳膊,“别废话了,我让你跟我走。”
“我跟你走干什么?难不成你没钱给自己的女人做手术,要我帮你付钱?”高在满脸嘲弄,“真不巧,南方,我今天出门急,没带那么多现金。要不,让大伯给点钱你?”
苏南皱眉,“高在,这样有意思吗?非要在这里让我揍你?”
“你揍人不是向来不分场合么?看你脸色,怕是早想动手了吧?”高在微笑,再笑,“我就站这儿,你随意。”
“如你所愿。”苏南的脸色更沉了,接着便见他将迅速高在的胳膊扭到身后,然后一脚踢到高在的膝盖窝,高在咚地跪在了地下,他又狠狠地给了他两脚。
“高在,这样够不够?”苏南冷冷地说,“如果不够,再给你一嘴巴,你是不是就跟我走了?”
有人发出了惊呼。
高云展的脸色更平静了,“高南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苏南扫了眼关注的众人,“如果不想更难堪,你最好奉劝你的好侄子乖乖跟我走,不然我会做更多让你们不高兴的事出来。”
高云展把手放在背后,紧紧抿着唇,一声不吭盯着苏南,苏南迎着他的目光,毫无畏惧,他们的眼睛很像,只一个像出鞘的剑,一个却像暗哑的光,但却都有一种锐气,让人不敢直视。
一位中年男人走过来,“这不是南方吗?这是怎么了,跟爸爸吵架也要分场合啊!来来,跟赵叔叔去那边喝两杯。”
苏南摇头,“没事,赵叔,回头我找你喝酒。我跟高在闹着玩呢!”他将高在从地上拉起来,依旧拉着他的胳膊,“走吧!”
高在疼的龇牙裂目,却一声不吭,只看着高云展,高云展看了一眼高在,“既然南方找你有事,那你就去吧!好好把事情处理清楚,然后跟我汇报。”
赵东阳跟高云展是老朋友了,他对高家的事也知道一些,赶紧拉住高云展的胳膊,“来来,老高,孩子闹个玩笑,你搀和什么,我们去喝酒,我跟你正好有点事聊聊。”
安家宜看着苏南拉着高在穿过人群,向她所在的大门走来。
苏南经过安家宜身边,站住脚步,皱着眉说:“一起走吧!”
安家宜点头,跟着他们的脚步出了大门。
高在冷冷地说:“已经出来了,你要闹场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还不松开我的手吗?”
苏南放开高在,高在摸着被他捏疼的手腕,挑着眉说:“南方,想不到你也会在乎,以这种借口闯进来也不错,想想大伯刚刚那张脸色,还真是精彩。”
苏南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着高在很久,才沉沉地开口:“已经不在他面前了,你不用装了,闹场子到底是你自己的想看到的,还是别人,你自己最清楚。不就是在他面前装委屈,诬陷我么,难道我刚才做得还不够配合?表演已经结束,你该清醒了。”苏南的声音充满讥诮。
如此刻薄的苏南,安家宜想起那个醉酒的清晨,他就是这副表情,眼底都是嘲弄、厌恶,安家宜不安地看着他,这样的苏南让她很不适应。
高在捏着拳头,脸涨得通红,想跟苏南理论,又放弃了,他哈哈大笑,“不错,这才是我认识的苏南嘛!我看你今天表现的很真嘛,很享受掀场子这过程吧?我就不信,你不生气。”
苏南说:“你错了,我对他们的事实在不感兴趣。我几次给你电话,说山灵的事,你不是不接,要不就一直强调你今天要参加这个满月酒,不就是想要这个结果吗?如今,成你所愿,我把高云展惹毛了,让他丢脸了,让他对我更失望了,你该满意了吧?”
“南方,这可是你的不对,做错了事,怎么能推卸呢?我可从来没说过对伯父有什么不满的,今天也是真心来庆贺伯父老来得子,至于南方你自己什么想法,哈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嘛!”
“随便你装。”苏南摇头,“山灵的事是真的,走吧,跟我去医院!”
高在的笑容收敛,整张脸线条柔和,语气也很亲切,“彭山灵怀孕了?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要做爸爸、我要做大伯了?今年真是喜事多,刚多了个弟弟,又要多了个侄子。”
苏南眼神锐利地盯着高在,“高在,别让我再揍你。她流产了,你很清楚,那孩子是你的。”
高在摊手,“我的孩子?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