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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也是被苏南搞完扔掉了的吧?”
苏南腾地站起来,带掉了酒杯,杯子砸地上,酒水四溢,彭山灵紧张地站起来,不安地望着苏南,三元几步走过来,挡在苏南和高在中间,“南方,我们都吃得差不多了,要是没事,一起走吧!”
高在说:“怎么,苏南,你做得出来,还怕别人说吗?你是恼羞成怒了?有本事,你把知情的人都杀掉啊,要不,赶紧自杀谢罪好了。从小就讲什么正义,当什么人民子弟兵,可你看看自己干的事儿,你还配活着吗?你除了打人还会干什么?有本事,你就过来把我打的起不来,无所谓的事。”高在说的很轻松,但那声音就似肺腑里发出的撕裂声,割的人心疼。
三元说:“我不知道你们俩有什么恩怨,可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这不是找抽吗?”
高在说:“滚开,你是哪根葱,管爷的事?”高在突然就翻脸了,他的面目有些扭曲,他居然今天才知道那些事,老头子太偏心了。他接近彭山灵,只因为彭山灵是南方的女人,可是真不知道还有那些故事。他不能不生气,听说南方在这里跟戴一鸣在这里相亲,他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彭山灵来了,可是他能做什么?也只能语言上挑衅几句罢了,挑衅的后果或许还会被揍一顿,可是他无所谓了。
三元说:“你再说一句,我也揍你。”
“你敢?”高在瞪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手里的钱权能把你砸死,看你这身下贱俗气,敢跟我斗,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高在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够了,够了。”彭山灵突然叫起来,“高在,我不许你再这样说南方,南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他已经够难受了。他跟我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自愿的,是我勾引他的,是我对不起大强。你不要再说他了,好不好?”
高在站起来,啪地拍了彭山灵一巴掌,她白嫩的脸顿时起了五个鲜红的手指印,“臭□□,以为自己是谁,若不是你是南方的女人,我一眼都懒得看你。”
苏南推开三元,三元说:“南方,有话好好说,别冲动。”三元明白眼前的男人一定有嚣张的资本。
苏南的脸色有些白,但眼神格外的犀利,里面有火,似是疯狂,似是悲伤,安家宜正对着他,看着他那双因情绪波动而变得异常深的眼眸,觉得胸口很闷,他是这样一个骄傲的人,外在的冷漠、粗犷,怎么都掩盖不了内心的软弱、善良,他这样被人喝骂,不管那是怎样一个事实,可是他那清冷背后的骄傲要承受怎样的凌迟?
安家宜仿佛看到了一只受伤的狼,不,是一只即将暴起伤人的野豹。
苏南站到高在对面,冷冷地看着他,突然笑了一声,“你说完了吗?”
安家宜看到他手里拿着叉子,她似乎看见他捏着叉子的手骨突出的青筋,他也看见高在那带着疯狂的侧脸,安家宜啊了一声,她想起来这人为何面熟了,似乎是集团直管一个重要业务分公司的总经理,因在同一栋楼上班,远远见过几次,听办公室小姑娘私下议论过几句。据说,那是总裁的私生子,也有说是从小养在身边的侄子。
安家宜快速走到苏南身边,伸手捏住了他抓着叉子的手,“南方,我想起还有事要跟你说,我们走,好吗?”她捏着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掰开,从他手心扣出那把叉子扔掉,她双手握住苏南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跟我走,好吗?”
☆、二十五、山野看星
安家宜一遍遍抚摸着苏南的手,她望着他,一点不敢放松,眼睛都不敢眨巴一下,苏南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苏南反手握住安家宜的手,拉了她大步而去。彭山灵高叫:“苏南,你不能走!你怎么敢当我的面拉着别的女人走了?”三元楞了下,疾步追出,戴一鸣跟着也跑了出去。
高在疯狂地笑,他摸着额头的伤疤,是庆幸还是失望?如果他动手了,将自己打个半死,他会因此得到更多的好处,如果他真将自己打死了?高在停下了笑,或许,自己也白死了,这个念头一起,他的眼神又疯狂起来,他看着木然望着大门的彭山灵,怒从心起,一脚就踢了过去。
三元站在饭店门口,痴痴地看着车水马龙,安家宜再次在他面前跟着同一个男人走了,她真的走了,连头都没回一下,今天是他求婚的日子啊!
戴一鸣站在三元身边,“好悲伤啊,求婚的时候女朋友被人拐走了,不过,真浪漫。”
三元苦笑,“你韩剧看多了吧?我死的心都有了,你还觉得浪漫?”
“是啊,很浪漫啊!”戴一鸣握了握拳头,“南方哥今天太帅了,我决定要将相亲进行到底,决不放弃,我要做个称职的女配角。对啦,你这个男配,也认真点,女主角走了,你不是该做点什么吗?”
三元懒得理这个胡言乱语的女孩,茫然地在马路上乱走,戴一鸣一直跟着他,“喂,我说,你去哪里啊?别撞车啊!你看你看,那辆车好几百万呢,你把人车撞坏了,赔都赔不起。”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悲情男二号?”戴一鸣喋喋不休,“要不我请你喝酒吧!我知道一个酒吧,配的酒绝妙,一杯上天,管叫你少却多少愁。”
“好,酒吧在哪里?”三元觉得自己的心都麻木了,或许真该好好喝一杯?
苏南开车,一直走,一直走,在安家宜觉得都出了北京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下了,夜色沉沉,只知道车子上山下坡,还真不知道到了哪里。苏南靠在车头上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直到兜里所有的烟都抽完,他便静静地站着,偶尔看看黑沉沉的天。
安家宜坐在车里,听着窗外虫鸣鸟叫,风从树林游走,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偶尔有动物的嚎叫,似狼似夜莺,安家宜下车,站着苏南身边,“苏南,我怕。”
苏南回头,看了看安家宜单薄的裙子,将自己外套脱下来罩她身上,双手放她肩膀上,“是怕这山还是怕我?”
安家宜哆嗦了下,点头又摇头,“我听见狼叫了,我们进车里吧!”
“你不怕我?”
安家宜笑了,“我怕你干什么,你又不吃人。”
“你没听见高在说的那些话吗?你就不怕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个比狼还可怕的人?”
“我们还是先别讨论是狼可怕还是人可怕了。”又似有动物的嚎叫声,安家宜眼巴巴地看着苏南,“苏南,我们坐车里吧,真的有狼。”
苏南看着安家宜惊恐的表情,笑了笑,“真是个傻瓜,这山里没有狼的。”
“真的?”安家宜不信。
苏南点头,他的手稳而有力,支撑在安家宜肩膀上,她看着他的眼睛,心渐渐平稳,她松了口气。
苏南依旧看着安家宜,深深地注视,安家宜眨巴眼睛,他说:“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我面前了呢!”
安家宜想起自己在电影院的不告而别,有些尴尬,她躲开眼睛,“怎么会,哈哈,我刚换了新工作,忙的很。而且,这不见面了么?”
苏南松开手,靠在车上,依旧看黑沉沉的天,零星几颗星星不明地闪烁着,他看天,安家宜看他,五官在夜幕中没那么分明,只模糊能看清坚毅的额头和挺直的鼻梁。安家宜觉得很凉,不仅仅是天,还有苏南给人的感觉。
“你看天上。”苏南突然指了天上,“有星星。”
安家宜抬头,仔细看天上,原来真的很多星星,惊叹,“原来真的好多星星,我刚才都没发现。”鸟叫虫鸣,伴着夜风,耳边似有动物的嚎叫,原来这就是山野看星星的感觉。
“那是双子座。”苏南指着天空,安家宜脖子都仰酸了,也没发现哪里是双子座,“到底哪里啊?什么样子的?”
“那里,那一片星星。”苏南拉着安家宜的胳膊指向天空,两人挨得如此近,近到安家宜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温热的呼吸在脸颊发间游走。
靠的太近了,安家宜顿时心不在焉,摇头,“算了,我还是看不懂。”刚想退开一步,离他远点,突然草丛中有动物蹿出,飞快地从车前跑过,安家宜尖叫一声,躲进苏南怀里,“有蛇有蛇!”
苏南低头看着躲他怀里的女孩,柔软的身躯,似有股水果的香味,他放柔了声音,“别怕,是兔子。”
安家宜鸵鸟般,不敢抬头,“不行,不行,我害怕,哪里有那么多的兔子,可能是野猪,反正,我害怕。”
“就你这点出息,还想夜爬看星星。”苏南在安家宜头顶笑了,“行行,那去车里坐着吧!”
安家宜尖着耳朵听了片刻,似乎没有什么野兽叫声,她一点点从苏南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四处都是黑漆漆的,只有车灯圈着一片光亮,安家宜伸伸舌头,用手拍胸脯,“吓死我了。”
苏南看着怀里的女孩,娇俏、可爱,嗓音柔柔的,还带着几分娇嗔,身体散发着一股甜甜的香味,她的手柔软、白嫩,落在薄薄的纱裙上,有种异样的风情,她俏皮地吐出舌头,又下意识地舔了下红润的唇,苏南觉得自己的嘴也发干。
安家宜平静了,才觉察两人姿势的暧昧,她“呀”了声,又吐了下舌头,往后退了一步,苏南却跟着进了一步,手臂趁势拦住她纤细的腰肢,他俯身低头,在安家宜毫无准备下,吻了下去。
女孩的唇是如此的柔软,他抱着她紧张的有些发抖的身体,感受着那来自异性身体的触感,火热的、蓬发的情愫在燃烧,他吻她的唇,舌头从牙齿间钻进去,从她口腔游走,唇舌交缠。刚开始,她还在拒绝,她抓着他的胳膊,指甲往肌肉里掐,可是他根本就没觉得疼,只有迷恋和兴奋。
安家宜被吻得七荤八素,脑子缺氧,他的唇开始游走,从唇齿间到脸颊、额头、发际、耳垂、脖子,安家宜无力地靠在车盖上,由他攻城略地,西服外套早掉到地上,本就薄如蝉翼的裙子根本阻止不了什么,她清晰感受着他健硕的身躯,连肌肤滚烫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