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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惊醒过来,窘迫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抱着楚钧!俏脸飞红,好像怀里的男子顿时变成了烧红的烙铁,她缩手避之不迭。
天呐,她绝不是有意的!方才遭到惊魂追杀,她拼命抱住楚钧,就像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的浮木!没错,当时在她眼里,他就像一根木桩,抱住他就可以防止被水流卷走,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作他想!
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当众说出这样的话,好像她故意占他便宜似的!其实,他完全可以早点提醒她,而不必等到大家都围观的时候再故作正经,弄得她灰头土脸。他绝对是故意的!报复她在咖啡厅对他的顶撞,实在是个喜欢记仇的腹黑家伙!
☆、05欺人太甚
安宁满脸飞红,尴尬不已,她想赶紧下车避嫌。可是,刚刚迈步,那条在花坛砖头上磕过的伤腿竟然钻心的疼,“啊”一声短促的痛呼,她重重地栽下车去。
“怎么回事?快送她去医院!”安宁昏迷过去之前,似乎听到楚钧的声音,可是,她眼前阵阵发黑,栽下车时那条腿再次磕碰,伤上加伤,疼得直吸凉气,眩昏感袭来,失去了知觉。
*
第二天早晨,高级VIP单人病房里,安宁吃过老妈带来的早餐,边输液边倚在床背上看书。
安妈妈收拾了碗筷,给安宁倒了杯水。这时,敲门声响起,接着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安宁,你咋样?”范芳芳拎着一袋水果,迈着富有弹性的步履走过来。她从小学习舞蹈,走路姿式极富节奏感。而且身材火辣,路上能吸引不少回头率,不过相貌普通了些,塌鼻梁小眼睛还有雀斑,总让那些被她背影惊艳的男人失望。
尽管范方方坚持认为她和名模吕燕一样具有国际范儿的美,可是显然懂得欣赏的男人并不多。因此,年已二十七岁的她,至今单身。
“没有大事!腿被磕伤了,幸好没伤到骨头,休息几天就好了!只是低血糖发作,昏了过去!”安宁放下手里的杂志,看着范芳芳,不由问道:“你怎么没上课?”
“我让人代课呢!你都住院了,我能不来看看嘛!”范芳芳放下水果,接过了安妈妈倒的茶水,左右看了看,好奇地道:“现在中心医院的床位很稀缺,有的连三等病房都住不上,只能住在走廊里。你们居然能安排到单人套间,这可不是单单土豪就能做到的!”
市中心医院的单人套间真不是普通百姓能住的,也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必须要相当硬的关系才行!范芳芳很了解安宁,安家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关系。
安妈妈感激地道:“幸亏安宁的一位朋友,不但把她送到医院,安排进了单人套间,还给垫付了住院押金!改天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人家才是!”
范芳芳不由更加奇怪了,问:“哪位朋友呀?”安宁的朋友,她几乎都认识,实在想不起来,哪位如此慷慨热心又有如此大的本事。
安宁讪然,嗔她一眼,道:“总喜欢刨根问底的,老改不掉这个毛病!”
“咦,有情况!”范芳芳顿时兴奋起来,虾皮眼(她坚持认为是丹凤眼)睁得溜圆,哈哈大笑:“昨晚相亲的帅哥!对不对?”
安宁满额黑线,这丫想象力太丰富了!
敲门声再次响起,范芳芳跑过去开门,随着一阵香风扑过,只见丁秋瞳捧着一大束康乃馨和陈宇森并肩走了进来。
丁秋瞳仍然化着精致的浓妆,穿戴时尚靓丽,美艳的脸上挂着张扬的笑,进来后娇声道:“安宁,听说你出车祸伤到腿了,怎么样啊!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陈宇森歉意的目光探向躺在病床上输夜的安宁,微微蹙眉,责怪道:“你怎这么不小心!是不是走路的时候脑子又开小差了!”
安宁气结,她万万想不到他会带着丁秋瞳来看她!这是来关心她还是特意来气她?!他居然还用从前那样的温柔语气对她说话,好像她还是那个曾被他呵护疼爱的宁安!此时此刻,只会令她觉得讽刺可笑!“我很好,不必你挂念!请你马上带着她离开,我不想再看到你们!”
范芳芳走到安宁的身边,按住她的肩,示意她不要生气,然后忿然地望向陈宇森,“哎,我说陈宇森你到底什么意思呀?始乱终弃也就罢了,还带着你的新欢三番两次地找安宁的麻烦,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这样对她,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我没有恶意!”陈宇森急忙分辩:“芳芳,你知道我对安宁一直很好,从没有想过要伤害她!这次回学校,我就想见见以前的同事朋友叙叙旧!秋瞳对安宁很好奇,想见见她而已!今天听说安宁出车祸了,她很担心……”
安妈妈早就拉下了脸,没好气的打断了陈宇森的,“少来假惺惺的装好人,不希罕!”指着房病的门口,毫不客气地驱逐道:“你给我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哟,阿姨,你年纪一大把了,竟然这么没涵养!我们好心好意地来探视安宁,你就这种待客之道!啧啧,难怪安宁被宇森抛弃了,我看啊,多半跟你这个长辈有很大关系吧!”丁秋瞳不紧不慢地说着风凉话。
“你个小狐狸精抢了安宁的男朋友,还嚣张地跑来说三道四,以为我们安家人是软柿子吗?”安妈妈彻底火了,怒道:“当初要不是安宁,他陈森宇能有今天的成就!为了供他出国,安宁不惜……”
“妈,不要再提了!”安宁连忙阻止了安妈妈的话,不让再说下去。她和陈宇森过往的一切,就像扎在心里的刺,根本触碰不得。
陈宇森俊面通红,再次向躺在病床上的安宁投去歉意的一瞥,轻声嘱咐道:“以后走路的时候脑子别开小差……”
“宇森!”丁秋瞳掐了陈宇森一把,示意他闭嘴。美眸一转,再睨向安宁,故作关切地问道:“你的腿……没事吧?以后走路会不会瘸?”
“你才瘸呢!”安妈妈生气地道:“抢走了那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也就罢了,居然还盼着安宁腿瘸,年纪轻轻的心肠如此歹毒!”
丁秋瞳讨了个没趣,悻悻的转过头,对陈宇森嘟起小嘴儿,委屈地说:“我关心安宁也错了吗?阿姨怎么能这样!”
陈宇森轻抚她的香肩,安慰道:“安宁受伤了,阿姨心情不好,你多体谅些!”
“嗯,”丁秋瞳一副贤良大度的模样,点点头:“我不怪她们!”
言下之意,是安家母女欺负了她,她为了陈宇森委屈求全!
看着丁秋瞳的“表演”,安宁突然心里一动,有个想法像闪电般划过脑海。她注视着丁秋瞳,冷冷地开口:“今天早晨警察过来找我录口供,说昨天开车撞我的那三个罪犯都招供了,他们被人重金收买故意想撞残我!我就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
☆、06找到他!
“今天早晨警察过来找我录口供,说昨天开车撞我的那三个罪犯都招供了,他们被人重金收买故意想撞残我!我就不明白,到底得罪了谁?这样处心积虑地害我!”
安宁说完这番话,一直密切注意着丁秋瞳的神色反应。
丁秋瞳眨了眨美眸,很惊讶的样子:“天呐!还有这种事情?你到底得罪了谁呀,听起来好可怕!”
陈宇森同样吃惊:“还有这种事!”说着,从他温润的眉眼腾起一股子怒意,“警察有没有查出是谁买凶?我不会放过他!”说罢,便不由自主地走向安宁,想查看她的伤势。
丁秋瞳一怔,见他正走向安宁,连忙一把拉住他。“宇森,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人,别在这里讨人嫌了,回去吧!”
陈宇森惦记着安宁的伤势,便问道:“安宁,你的腿……没有大碍吧?”
安宁转过目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她的手却在被子下面悄悄握起,喉头好像梗住了什么东西。
“安宁的腿没事!你还是走吧,省得她看到你添堵!”范芳芳在旁边开腔道。
就在陈宇森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前查看安宁的伤势,安妈妈已经拎起那束康乃馨,朝着陈宇森兜头砸去。“忘恩负义的扫把星!你一出现安宁就倒霉!赶紧滚,别再让我们看到你!”
*
出了病房,陈宇森脸色极难看。
丁秋瞳忿忿然地:“安家的人真没教养,有其母必有其女……”
“是不是你雇凶去撞安宁的!”陈宇森突然一声冷喝。
冷不防被吓了一跳,丁秋瞳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心口,张大嘴巴,半晌委屈地叫起来:“陈宇森,难道我在你的心里竟然是这种狠毒的女人吗?”
看到丁秋瞳几乎要哭出来,陈宇森不禁又放低了声调,但是语气还是有些冰冷:“安宁温良大度,从没有得罪过人!到底是谁对她下这样的毒手!”
“我不知道啊!反正不是我!”丁秋瞳扑进了陈宇森的怀里,哭出了声:“宇森,我必须要舅舅出面,尽快查清这个案子还我清白,否则你这样怀疑我,我真想死掉算了!”
陈宇森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扶起丁秋瞳,用大手帮她揩去脸上的泪水,歉然道:“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
丁秋瞳仍然哽咽着,道:“我知道你对安宁多少还有些余情,毕竟她是你的初恋。看到她受伤,你着急上火,就拿我煞性子……明知道我不可能做出这种可怕的事情,你还故意……呜呜……”
“别哭,我错了!”陈宇森温柔将丁秋瞳拥入怀里,叹道:“我已经让安宁伤心,不该再让你伤心!”
*
陈宇森和丁秋瞳走后,安宁浑浑噩噩地昏睡了好几天。半梦半醒中,她总想起以前跟陈宇森恋爱的时光,那么美好,像流星划过,灿烂而短暂。
相见不如不见!假如他没有再出现,也许她还会继续沉醉在逝去的爱情里无法自拔。可是,变心的男人不止薄情而且还冷酷。他连那点可怜的幻想都不肯再留给她!
当他连番两次带着丁秋瞳出现在她的面前,她感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