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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媳妇儿,楚钧淡漠的俊颜难得浮起笑意,扬唇问道:“我给你挑的媳妇儿咋样?”
“不错不错!”焦秀珍眉开眼笑,不忘调侃一句:“快点给我生个大孙子就更好了!”
安宁的脸颊微微烧烫,见这母子俩如此默契地开玩笑,便适时地提出了丁秋瞳的问题。“楚钧,刚才妈妈跟我说了丁奶奶病重的事情。这件事情,我没什么意见,如果你同意,就跟顾警长打声招呼,保释丁秋瞳吧!”
一听这话,楚钧脸上难得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蹙起俊眉,冷哼:“那个害人精放出来只会继续为祸人间,还是关在监狱里比较合适!”
“阿钧!”焦秀珍叹息道:“你干奶奶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整天只惦记着她那个不争气的孙女!要是再看不到秋瞳,你干奶奶恐怕是死不瞑目啊!”
提起丁奶奶,楚钧沉默了片刻。看得出来,他对丁奶奶有着很深的感情,只是对丁秋瞳实在深恶痛绝,两种感情掺杂到一起,十分纠结。
“楚钧,还是放过丁秋瞳吧!”安宁不想让楚钧为难,再者,楚家跟丁家交情菲浅,尤其敬重丁奶奶,不可能真的把丁秋瞳一辈子关牢里。“如果她出来后再作恶,就把她的罪行告诉丁奶奶,让老人家自己决定如何处置她。”
焦秀珍赔笑道:“阿钧,你看安宁都这样说了,就饶过秋瞳这次吧!”
对安宁投去歉然的一瞥,楚钧转头淡冷地对老妈道:“看在干奶奶的情面上,可以放过她这次!不过,她出来以后要是敢继续作恶,就让她下半辈子都待在牢里!”
*
吃过晚饭,就在焦秀珍母女俩兴趣勃勃准备商谈婚礼的事情,楚钧却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我要让安宁陪我做矫治了,你们俩的闲话留着改天再说吧!”
听见楚钧要做腿伤矫治,焦秀珍不敢耽误,只好拉着女儿站起来,“好吧,好吧,不耽误正事了!”说罢,又对安宁挤了挤眼,赔笑嘱咐道:“阿钧的脾气不太好,你得劝着些,可不能让他半途而废!”
安宁几乎可以判定,楚家母女对她和善甚至微微巴结的态度,绝对是为了收卖她伺候楚钧。只要能让楚钧乖乖配合做腿伤矫治,她们是不惜任何代价的!微微一笑,道:“唔,妈放心,我会的!”
她推着楚钧上楼去了,因为楚钧坚持在卧室里进行矫正治疗。
经过卓医生的强化训练,安宁已经把大概的注意事项都弄清楚了!其实楚钧的腿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如果坚持每天锻炼,痊愈的可能性很大。
只是,不知为何,这任性的家伙连续几年都不肯做康复矫治,以致延误了最佳治疗时机。
*
进了卧室,安宁拿出自己在商场买的那件男款休闲外套,把包装盒拿给楚钧。“给。”
楚钧接过来,犀利的眸光扫去,微微勾唇:“送我的?”
“嗯。”安宁决定有必要定制赏罚制度。“你积极接受矫正治疗,这是好的表现,要奖励!”
“呵,”楚钧被她逗乐了,看起来非常愉悦。兴致勃勃地拆开包装,然后试穿了一下。
“嗯,人配衣装,佛配金装,更帅了!”安宁对他抛了个媚眼,抿嘴调侃道:“我老公还不错嘛!”
“小东西,你敢调戏爷!”楚钧伸手就把她拎过来,搂进怀里,缠着她索吻。
安宁大大方方地吻了他,提醒道:“该做矫治了!”
这时,楚钧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拿过来看了看,脸色似乎有些不高兴。
“怎么了?”安宁忍不住问道。
“你没有刷我给你的卡!”楚钧微微阴沉着脸色,那目光似乎她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原来为这个!安宁无奈又好笑:“这件衣服足足用去了我一个月的薪水,接下来的日子要靠老公你养着我了!”
楚钧这才重展笑颜,含情脉脉地对她说:“老婆,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哇,这感觉不错嘛!有点新婚燕尔的甜蜜味道了!安宁笑眯眯地把手一伸:“啥礼物?拿来瞧瞧!”
☆、37吃醋
安宁发誓,再也不要相信楚钧这个奸商!
她脑子残了,才会相信这家伙真会玩什么浪漫!当楚钧拿出送给她的“礼物”时,她恨不得敲碎他的脑壳。
什么呀!居然拿出一身女佣装来送给她,还搞得那么神秘兮兮,好像献宝似的——这家伙整个神经病变态!
“楚钧,你休想让我穿这种东西!”安宁怒目圆睁,坚决不肯屈服他的淫威。
楚钧看起来还是那么无辜的样子,似乎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我说过,你囊括了很多种身份!包括我的妻子、私人护理、贴身女佣……除了你,我不喜欢让别的女人靠近我!这套衣服是我亲自挑选的,觉得你穿上一定很可爱!难道你不想让我心情愉悦些?或者,你根本就是在歧视残疾人!”
“……”不会吧,这跟歧视残疾人有什么关系!安宁被他绕得有点头晕,看着他好像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老婆,这里只有我们俩,穿上给我瞧瞧!”楚钧涎着脸,央求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
安宁觉得自己真是被楚钧吃死了!她鬼迷心窍居然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穿上那身女佣服,陪他做矫正治疗。
楚钧有种阴谋得逞的兴奋,却又坏坏地故意夸她穿女佣装的模样非常性感漂亮,把安宁气得直想敲他的脑壳。
因为有了这幕插曲,漫长的矫正治疗不再显得枯燥。两人打打闹闹,说说笑笑,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
一百个起立做完,两人都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老婆,陪老公去浴室泡个鸳鸯浴!”某人恬不知耻地要求道。
“才不要呢!自己洗!”安宁哪里肯答应,她只想赶紧换下身上的女佣装,万一被人瞧见了,岂不是羞死。
“我是残疾人,生活不能自理,你得帮我啊!”楚钧还是那么无辜的样子,让她的心肠都不由软了。“再说,我们都领证了,已是合法夫妻,再亲密的事情都可以做了!”
“……”好吧,好吧,这家伙总能找出很多种理由,她算是败给他了!
就在她打算妥协的时候,安宁的手机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阻止了她的脚步。
走过去拿起手机,看到上面那串熟悉的号码,安宁不由一愕。——他居然还有脸打电话来纠缠,这个人究竟有没有半分自知之明?
没有任何兴趣听此人的鬼扯,安宁直接挂断,然后回复了一条短信:“明天我就撤消对丁秋瞳的起诉,你的目的达到了,请不要再纠缠我!”
懒得对他解释原因,反正已决定不再追究丁秋瞳的刑事责任,索性卖给他一个人情,省得再纠缠不休。
心情还是不免有些忿懑,不过如今幸福安逸的生活令她的心态平和了许多。人在感觉幸福满足的时候,总会特别宽容,容易原谅伤害过自己的人或事。此时,安宁便亦然。
发完了短信,原以为总算能消停一段时间了。谁知道,还不等她放下手机,对方便回复了过来。
实在有些不耐烦,再兼之楚钧在浴室那边催促得紧,安宁便打算丢下手机不理。
可是,走了几步,后面又传来一声急促的短信音。也许是多年来跟陈宇森之间养成的心灵感应,她总觉得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重新折回身,拿起手机,点开短信,只见上面的内容赫然投入眼帘,触目惊心:
“宁宁,快来救我!我被人追杀,快要死了!”
“是顾依凝的老公!他要整死我,宁宁,你救我!”
顿时呆立当场,安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半晌,唤她不理的楚钧过来了,纳闷地问:“你在干什么?”
安宁醒过来,转头望向楚钧,呐呐地问:“你认识顾依凝的老公吗?”
楚钧眼尾一扬,有些诧异:“怎么了?”
犹豫着,安宁把今天中午在商场门口发生的一幕重叙了一遍,末了,道:“陈宇森得罪了顾依凝,她老公要整死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听顾依凝亲昵地称呼老公叫“狼狼”,却想不到此人果然一副狠心肠。陈宇森就算有错,也不该往死里整他吧!
听完安宁的话,楚钧沉默了片刻,冷冷勾唇:“你还在关心他?”
“不是啊!”安宁有些窘迫,解释道:“我只是不想……不想看到他出事!”
楚钧嘴角的讥讽更深,淡冷地道:“你要说对他余情未了,我就帮他!”
“……”这个人,嘴巴就像刀子般锋利歹毒,根本不给人留任何的余地。
安宁有些生气了,她一言不发地去换了衣服,然后拎起绅包,看样子准备出门。
“站住!”楚钧在后面喊道:“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楚先生,我并不真是你的女佣!去哪儿,也没义务跟你禀报!”其实,安宁并不认为楚钧有错。可是,她就是无法接受他这样的态度。这个男人,高兴的时候,能把她哄得晕头转向。不高兴的时候,根本不给她留半分余地。
如果任由他如此发展,以后的夫妻相处也不会太愉快。
*
离开绿洲湖畔商务别墅区,安宁站在宽阔而空寂的马路上,怔怔地发呆。
这么豪华高档的住宅区,到了夜晚,竟然拦不到任何的出租车!因为,这里的居民非富即贵,他们全部拥有私家豪车或者配备公车,根本不需要出租车!
陈宇森没有再发短信来,也不知道是否还活着。好在白天在商场里的时候,安宁保存了顾依凝的电话号码,此时正好用得到。
她拨过去电话,响了没几声,就被接起,顾依凝清脆如银铃般的声音便传过来。
“刚刚楚钧打来电话了!安宁,你听我说,这件事情我真得完全不知情!也不知道狼狼怎么这么快就得知了陈宇森派人恐吓我的事情!不过请你放心,狼狼他下手自有分寸,不会真得整死陈宇森!”
安宁听的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