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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欣慰,她的表现很好,而且爷爷那么喜欢她!果然,他看中的女子并没有让他失望。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快要睡着的安宁突然醒过来,差点儿撞到楚钧的下巴上。
楚钧看她突然醒了,便忍不住奇怪地问道:“什么事情这么大惊小怪的?”
“你知道庄浩凯的电话号码吧!”安宁赶紧掏出了自己的手机,准备记录庄浩凯的电话号码。
楚钧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原来她不睡觉,急吼吼地爬起来是为了跟他索取别的男人的电话号码!
许久没听见楚钧的动静,安宁忍不住抬起头来,便看到男子满是醋意的眼,她不由笑了。“看你,怎么了!”
“有什么想法?”楚钧挑眉,却又把所有情绪压下,不动声色:“跟我说也一样!”
这个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心眼有点儿小!安宁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拜托,我对庄浩凯能有什么想法!”
楚钧瞧着她,似乎并没为她的话所动,淡淡地反问:“难道他对你有想法?”
什么跟什么呀!男人心眼小起来,还不如女人呢!“庄浩凯每次见到我都鼻孔朝天,连正眼都不肯瞧的,哪里对我有什么想法!……”看某人脸色还是不好看,她赶紧深度解释:“当然,假设他对我有想法,我也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的!就瞧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就倒胃口。放着身边你这个温润花样美男不要,难道我还要去跟他啊,想想就没兴趣!”
这番话说出来,虽然安宁自己觉得酸得要命,可是某人喜欢。那张冷冰冰的俊颜总算乌云散尽,重见天日。“算你有眼光!”
“……”安宁风中凌乱,啥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了,你既然对庄浩凯没有想法,突然要他的手机号码做什么?”某人在心情好转之后才想起之前的问题。
“呃,”经他的提醒,安宁这才记起快要被自己忘记的事情。“是夏婉音要他的号码!”
“夏婉音。”楚钧淡淡的语气带着一抹讽刺,冷笑道:“她又想干什么?”
听出楚钧的语气似乎不对劲,安宁以为他为中午的事情迁怒夏婉音,忙解释道:“中午甜甜打来电话的时候,夏婉音顺便问了下庄浩凯的电话号码,我没有,所以就问你呗!希望你不要因为中午的事情责怪夏婉音,是我虑事不周,不该当着她们的面讲电话!”
提起这事,安宁颇有些后悔。还是她大意了,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总觉得小孩子打来电话,没什么可回避的,没想到单单一个称呼问题就引来那么多的波折和口舌。
“我没说电话的事情,只是好奇夏婉音她想干什么!”楚钧的目光有点冷,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浅讥:“她还没离婚呢,就迫不及待想红杏出墙了!”
“你……”安宁一怔,不知道楚钧为何对夏婉音有着这么大的成见,心里有些不快,便道:“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婉音嫁了个那么差劲的老公,一年多没给她和孩子任何的生活费,还把她们娘俩赶出家门,全靠着她和孩子娘俩个挣扎过活,难道她还要为那样的男人守什么贞洁吗?”
安宁是个传统保守的女子,但并不愚腐。她同情夏婉音母女俩,同时也佩服她们,能够靠着自己的双手活下去,并没有坐以待毙,也没指望着那个垃圾男人的回心转意。
楚钧沉默了一会儿,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椅子的扶手,每当他有这样的动作时,就说明他在思忖着什么事情。“我听说,田洪海去医院找过她,被她赶出去了!这个女人能耐不小!现在居然又准备打浩凯的主意,还真是异想天开!”
“爱情难道有错吗?”安宁有些受伤,她离开了楚钧的怀抱,尽管他的怀抱那么宽阔温暖令她无比留恋,但他的话却深深地触动了她。“你认为她配不上庄浩凯,就可以这样作践她!”
看着安宁难过的样子,楚钧意识到自己的无心之言对她造成的伤害,不由有些后悔。再对夏婉音如何不满,都要顾安宁的感受,因为她把夏婉音当成了朋友。他看不起她的朋友,就等于看不起她(语出安宁理论),看不起她就是重罪,那是要被休弃下堂的!
上次的事情还没个了结(至今她也没答应取消离婚的决定),旧罪再加新罪,数罪并罚,前景相当不妙。这么一来,楚美男有些沉不住气了,眼睛盯着她的脸色,放柔了语气,轻声解释道:“我是怕她把你带错嘛!”
“她带坏我什么?”安宁咄咄逼人,正在气头上,好像在警告他一个出言不慎,后果自负。
男子却是个坚持原则的人,他态度坚定地评价:“还没离婚就急着勾三搭四,这不是什么好女人能做出的的事情!你最好别跟她走得太近!”
天呐,男人的心眼果然很小很小很小!安宁怒目而视,狠狠鄙视着这个男人。“楚钧,你……你真要气死我了!”
*
从中午一直等到傍晚,夏婉音几乎以为自己要等到绝望。可能是安定忘记了,也可能因为忙没有时间发短信,总之……她没有回复她!
整整一个午,她抱着手机窝在小小的沙发里,什么东西都没吃,一口水也没喝。甜甜放学进到家,看到妈妈憔悴的样子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跑到她的跟前,问道:“妈妈,你又病了吗?”
夏婉音摇摇头,惊醒过来,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了一个虚幻的影子竟然如此折磨自己,却忘了她根本就已经没有了任性的资格。假如再次生病,那么她和甜甜将会债台高筑。因为幸运之神并不会次次光顾,她总不能每次都要依赖着安宁的帮助!
“妈妈没事,就是头有点晕!”夏婉音放下手机,对甜甜说:“去给妈妈倒杯水!”
甜甜连忙去饮水机端了杯温水递过来,夏婉音接过后如遇甘露,一饮而尽。
嗓子早就冒烟了,身子也虚得很,大病初愈的她根本就经不起折腾。正想去卧室躺一会儿,忽然短信提示音响起,在寂静的斗室里如同雷霆闪电般,她连忙重新抓起手机,果然是安宁发过来的一串数字。
看着这串简单的数字,她忽然泪水汹涌而出。就为了这个号码,她苦苦等候了整整半日,得到了又如何,又如何!
她打通他的电话要对他说什么?现在她根本没有钱来还他,难道就真的只是说声谢谢表示她还记得他的恩情?或者告诉他她愿意以身相许?或者……根本就说一些莫名其妙连自己都不知所云的废话!
握着手机的手沮丧地松开,她无力到泪流满面。
“妈妈,你为什么总是哭!”甜甜吓坏了,她不知道妈妈哪里不舒服,便摇晃着她的身体,劝道:“我们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吧!”
“乖,妈妈没事。”夏婉音擦了把泪眼滂沱的脸,强作笑颜:“走,我们下楼去吃大餐!”
“真的吗?”毕竟是小孩子,见妈妈没事,又要去外面吃饭,顿时变得高兴起来,拍着小手,“噢,吃大餐喽!”
*
中午请的家宴,向整个家族宣布了安宁的身份,晚上,则在京都最富盛名的国际大饭店举行盛大的西式酒会,向整个上流圈子宣布楚家将要双喜临门的消息。
酒会无疑空前盛大,邀请了各方媒体的记者前来,为明天的早报做准备。
看着眼前的盛会,安宁默默地垂眸不语。一袭蕾丝露肩纯色婚纱的她美得惊人,恍若仙子般,站在那里仿佛会凌尘而去,害得某人一直拉着她的手,大概是怕她真得飞走了吧!
楚钧发现这个小女人的小脾气是越来越大了,稍不顺她的心意居然就敢给你摆脸子!下午为了庄浩凯电话号码的事情,扯出了夏婉音,然后又为夏婉音的人品问题起了争执,结果惹得她不高兴,竟跟他玩起冷战。
不吵不闹,可就是冷着脸不理人!如果搁平时,楚钧倒不介意晾她一晚,看看她急不急,可今晚这样盛大的场合,多少媒体镜头都盯着他们,她一副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怕是会引人猜测他身边这个小女人会不会是他用权势强行霸占来的!万一哪家无德小报社胡吹海编一番,可够人闹心的。
“哎,差不多就行了啊!庄浩凯的电话号码我不是给你了吗?怎么还没完没了的!”楚钧揽着她的香肩,配合一位记者拍照,边对她悄声耳语道。
安宁脸上仍然冷冰冰的,赌气道:“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老是装着一些龌龊的东西,心理阴暗,该去看医生了!”
“……”谁说这个小女人的嘴巴不毒?毒舌之战,他甘拜下风。
拍完一组照片,他回过脸,用薄唇贴着她粉嫩的脸颊,狭长的眸子闪过邪肆:“我的腿就是你给治好的,脑子也得你帮着治!”
“……”这个无赖!
不过经过他这么一扯皮,安宁的脸便绷得没那么紧了。原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过是她过于较真了。好吧,她承认,自己的小脾气越来越多,得益于他的纵容和宠溺。好吧,还有今天认识的爷爷,他的慈祥和宠爱无疑也为她的小性子借风助力。于是,她就敢这么大胆地跟他耍起性子来。
修长的手指作势捏住她撅起的嘴巴,他明知故问:“你嘴巴怎么了?”
看着男子一本正经的眼神,她忍不住破功:“扑嗤”笑出声。
“唔,好了!”他拍拍她的脸蛋,勾唇赞道:“多可人疼的小模样,多笑笑,爷疼你!”
这个雅痞,最会调戏人了!安宁就瞪他,然后故意用高跟鞋踩他的皮鞋。哪知道,这些小动作根本就逃不过那些环侍左右虎视耽耽的记者,尽数落入了今晚准备二十四小时开机的摄录机里,将会成为明天早晨的新闻头条。
小情侣间的打情骂俏,无疑十分温馨,落入旁人的眼里,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惊艳,反应说法不一。也许,就从早报扑天盖地刊出两人亲密照片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嫁给楚钧,待在京都,以后将要面对什么样的生活。
那就意味着,从此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