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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曦和想了想,觉得傅纪年的胃口应该双人份不够,她自己也要吃好多呢。然后就笑着举起手来,竖起了三根葱白的手指。
“好,知道了。过去坐着吧。”老板娘拿着长筷子的手一抬,指了指靠门口的一个位置,“今天你们来得最早,最佳位置还空着。”
不出半个小时,一大碗的麻辣烫就被老板娘端到了面前,大西瓜一样大的陶瓷碗盛着。
叶曦和看见这么大的一个碗瞬间就觉得尴尬了,她没料到三人份的居然会这么大。悄悄的瞄了一眼不动声色的傅纪年,深怕他嘲笑自己大胃王。
老板娘似乎已经看出了她的担心,笑了笑开口,看着傅纪年一脸认真。
“你们最早来,给你们多做了点。”
傅纪年轻点下巴,深眸看了一眼叶曦和,然后轻声对正要离开的老板娘说了一句“谢谢”。
叶曦和递过去一双一次性的筷子,看着他:“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开车经过,碰巧看到你来过。”傅纪年接过筷子,夹了一口米饭送到嘴里,眼睛却一直看着叶曦和。
叶曦和一脸的不相信,然后埋下头吃菜,一边说:“我才不信这个世界上那么多碰巧。”
碗里的热气氤氲上来将空气湿润,隔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眯眸看着对面的叶曦和笑了起来,精致的脸上眉眼中满是笑意。
伸手,夹了一块肉送到她的碗里。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他问,声音很轻和,很难得让人感觉不压迫,只是话家常。
“第一次?记得啊,就在一家西餐厅,那个时候我还没毕业,跟温谨言也一切都好。”叶曦和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语气还是他夹菜给自己的举动,她放松下来。她开始和他交谈,对于过去的一些事情也并没有闭口不提。
傅纪年神色无波地看着她,没有回话。
“怎么了,难道不是吗?”叶曦和追问。
“七年前,北城大学的开学典礼,我送你那束花最后去哪儿了?”
“开学典礼的花?”那么久的事情了,叶曦和已经记不清楚了,可是她还是勉强能够记得,那束花被她拿回家插在了床头的花瓶里。
“我记起来了,被我放在床头的花——”叶曦和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她震惊的对上傅纪年的眼睛,“你送我的花?!”
所以他那句话的关键并不在于那束花的去向,而是送花的人?
叶曦和感到不可思议,难道说,傅纪年那个时候就认识了她,所以就有了现在发生的一切?
七年啊,七年,不是七个月。他难道真的就这样默默无声的倾其七年的岁月来钟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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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一瞬间,四目相对,有不可思议的,有默默情深的。
傅纪年始终无声的凝视着她,薄薄的雾气将她的面颊柔和,小巷子里的安静与那场开学典礼的如潮掌声大相庭径。唯一没变的,还是她胆怯却故作自信的模样。
那一年,聚光灯下的叶曦和青涩无比,仅仅只是一个刚刚中学毕业的小女孩,可是她明明怯场却故作镇定的模样深入他心。
如今过去七年,她依旧如此,如此倔强执拗——
如此,深入他心。
往事重提,仿佛这一刻两个人才真正的初次见面。
油油腻腻的木桌上,硕大的白色瓷碗旁,一个丝绒的方盒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无声的安静躺下。小小的盒子与硕大的瓷碗对比鲜明,宝石蓝的耀眼与此刻灰蒙蒙的小店和小巷子异常的不相协调。
叶曦和已经被先前的“花”震惊得说不出话,面对桌上的盒子只敢用眼睛看,不敢抬手过去拿。
接着,她的视线里出现一双男性的手,骨节分明。西装外套的袖口露出里面的衬衣袖,袖扣精致。
傅纪年将盒子再度拿起,然后打开,放到她的面前。
一颗闪亮耀眼的钻戒在她的眼前熠熠生辉,叶曦和的眼睛跟着一亮,下巴轻颤着忍住哭意看向傅纪年。
“花也送过了,现在该戒指了。”
男人磁厚的声音响起时,叶曦和的手被握住了。她泪眼模糊一片看不见眼前的情景,可是触觉却变得异常的敏感,可以说是异常清晰的感觉到无名指上一凉。
“你想套牢我吗?”叶曦和又哭又笑,眨眼看向对面的男人,“他们都说男人送女人戒指就是想套牢她,让所有男性都知道她已婚。你就是这样来掐我桃花的?”
然后,他的手上一凉,一滴眼泪落在他的手背。
男人嘴角轻轻的上扬,“对不起,来晚了。”
对不起来晚了,如果当初送出那束花时就送出这个戒指,可能一切都比现在要更好。
傅纪年的眉眼原本就深邃,在此刻氤氲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深沉了,那种深沉独数他这样的男人才有,仅仅只是看着你就让你觉得安定。
叶曦和就是在这样的安定注视下确信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除了感动,还有爱。
*
麻辣烫吃完,戒指在手上也有了温度。
回程的车上,叶曦和坐在车内暗暗欣喜的摩挲着手指上的戒指,余光忍不住时不时去瞄一瞄身侧专注开车的男人。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叶曦和收回视线,眼睛看着车窗外,心思却一直在手上的戒指那里,满心的欢喜。下一秒,脑海里一闪而过一个想法,将她的感动和温存全都击退。
她这样突如其来的被自己的一个想法吓得胆战心惊。
如果如傅纪年所说,七年前他就默默的关注着她,那他岂不是知道她这几年来所经历过的一切?
他也知道,她曾经一夜放纵做过荒唐事,也留下后患过?
她心悸不已,不敢再去触碰手上的戒指,仿佛戒指在不断的升温,像烙铁一样灼伤了她,惩罚着她。
提醒她,她配不上他这份深情。
这一夜,情绪大起大落,叶曦和一夜无眠。她小心翼翼的躲避着傅纪年的触碰,他只要稍稍一碰她,她就觉得心脏紧缩,被什么东西猛的刺痛!
整宿辗转难眠,直到窗外的天空泛白,阳光气若游丝的从窗帘缝隙透过时,叶曦和终究忍不住内心的折磨,起了床。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尽可能的不扰醒正在睡梦中的傅纪年,走到卫生间拨通了一个电话。
第111章:最缠绵的时刻他说:和和,我想要个孩子(一更)
她小心翼翼的下床,尽可能的不扰醒正在睡梦中的傅纪年,走到卫生间拨通了一个电话。
窗外的天空才刚刚开始有点泛白,百叶窗透过的那一丁点光芒根本不足以让屋里亮起来。叶曦和一夜没睡,她的脑子不清醒得差点以为此时是夜晚才刚刚袭来。
一室的黑暗和寂静之中,嘟嘟两声,电话很快被接通。
“林随姐,是我。”
林随是在睡梦中听见电话的声音的,迷迷糊糊的回答:“唔,曦和啊,这么早有事吗?射”
叶曦和听出来林随的睡意朦胧,有些急切的说:“对不起打扰你睡觉了林随姐。可是我有事情找你我想跟你说些事情,我压在心里像嗓子里梗了块石头我太难受了。我找不到谁可以说,我只能找你!”
叶曦和捂着嘴压抑的控制着声音放小,她的语速那么快,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矾。
林随察觉到不对劲,睡意清醒了一大半,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
“曦和,深呼吸放轻松,然后再慢慢说,你怎么了?”
叶曦和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然后她说:“林随姐,我可以下班后去你那里吗?”
“好,我来接你。”
叶曦和几乎是在林随的话刚刚说完时就挂断了电话,她来不及回答林随,因为她很清晰的听见了身后有开门的声音。
果不其然,就在她试图转身的一瞬间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一股男性独特的气息缠绕上她,她的呼吸间全都是那股熟悉的味道,衣服洗涤剂的木香,香烟的尼古丁气息和淡淡的薄荷味儿。所有的这些味道都是一个人的味道,是傅纪年。
傅纪年的手臂紧了紧,将怀里试图挣扎的女人箍紧在怀中。
“醒这么早,睡不着?”傅纪年的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两下,然后低头薄唇搁在她的耳畔,“那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别,你别这样。”叶曦和不安的扭动腰肢想从他牢实的禁锢中脱身,发现都只是无用功。
“怎样了?我还什么都还没做。”傅纪年清晨的声音低沉黯哑,温热的唇往下游弋,薄唇擦过她的锁骨。
叶曦和被他若有似无的一下亲吻惊得整个人都往上走,耸起了肩膀想躲避他的嘴唇,然而她的一切反抗都依旧是徒劳。
傅纪年的手老道在她腰上揉捏,然后顺着她曼妙柔滑的肌肤往下伸进她的睡褲里,带着薄茧的手指撩拨着她的敏感之处。
“你别弄……”叶曦和皱着眉头,身体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心慌。
傅纪年低低的笑,从后面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嫣唇。
叶曦和因为紧张和抵抗,将自己的嘴唇咬得死死的,不让他侵略。
“乖,让我进。去。”傅纪年的薄唇碾压着她的,说着诱导性的话。
“唔……”男人磁厚的声音蛊惑着叶曦和的心,让她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然后放松了警惕。
叶曦和的警惕放松,傅纪年趁虚而入,湿熱的舌缠上她的丁。香。
“你别这样,我不喜欢这样!”叶曦和有些恼,含糊不清的说着。
男人开始松开对她的束缚,然后将她转过身子,“那你喜欢怎样的?”
叶曦和答不上话,只能在他热情的亲吻后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只一眼又快速的收回视线,男人此刻的模样性感得不行,让她心慌不已。
“不说我就按我喜欢的来。”男人的声音响在头顶,轻和霸道。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掌放在她圆润的肩头。叶曦和一动不敢动,微微的喘着气,无计可施。
接着他附身下来,亲吻变得越来越缠绵缱绻。
清晨的晨曦亮起时,缠绵在一起的身体坠入屋里的床中,高级灰的被单被女人死死的抓住,男人的动作激烈将怀里的女人蹂。躏得全身都泛起一层可疑的红色。
最后的时刻,傅纪年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