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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这小子,总有一天老子要整你!”岛田一男咬牙切齿,气忿地说。
为怕那种痛苦,岛田一男无法,只好让步,可是他一边走,一边将种太
郎骂得狗血淋头。
种太郎知道理屈,只有一声不响,任岛田一男咒骂。
好不容易两人挨到种太郎的家里。
种太郎焦灼的拍门,不多久,忠美的声音,便在里面响起来了。
“哪一个死人叩门这样响,就是家里死了人,也不用这么夜来买棺桶!”
忠美口中咒骂,气忿的把门开了。
当她见到门外站着的,竟然是种太郎和岛田一男,更是生气了。
“哎呀!你们不是成了恩爱夫妻了吗?怎么半夜三更,还来我这耍?”
“活该,种太郎,你是自讨苦吃!”岛田一男恨不得忠美将种太郎骂得狗
血淋头,便冷言冷语的说。
种大郎心里好气忿,但为了先平息忠美的怒火,便低声下气的说:
“别吵了,我慢慢的告诉你!”
不由分说,两人便进入店内。
“滚,你这个死人,你滚得越远越好,老娘不要再看你!”
忠美还在破口大骂,而岛田一男,见到种大郎的颓丧,心里却幸灾乐祸。
“忠美!”种太郎忽然将声音扩大了,“别再嚷!先回里屋再说。”
本来,种太郎从来也不敢对忠美说一句重话,这时,那么一声大喝,忠
美也呆住了。
三个人进了部屋,种太郎就说:“岛田,你既然说我女人不好,你将眼
睛蒙起来。”
“忠美,你拿一条布来。”
“捣什么鬼?”
“去拿布来!”
种太郎又是一喝,忠美竟不敢不依从了。
自忠美手中接过布,种太郎便递给岛田一男。
“好!你自己将眼睛蒙住吧!”
“睡!”意外的,岛田一男竟然也不反对,叫了一声,便将眼睛蒙住。
“种太郎,快告诉我这是什么回事?”忠美见两人这样,不由诧异的问。
“把衣服脱下吧!”种太郎又说。
“什么?你当我是什么?”忠美气愤地叫道。
“我今晚要干那件事,我叫你脱下衣服,你就要脱,知道吗?”
忠美见丈夫数十天不回家,这次回家还让岛田一男跟着来,已经是气恼
万分。如今,种太郎还叫自己当着岛田一男面前脱衣服,她更是气得脸也发
青。
“种太郎,你疯了,你怎可以教我当着这个野男人的脸,脱下衣服?”
“你怕什么?你是瞎子吗?你不是看到,他早就将眼睛闭上来!”种太郎
气忿的说。
忠美仍然不肯就范,而且将连日来所受的委屈,一并发了出来。
“你下地狱去吧!种太郎,你当老娘是什么?你需要时就回来,吃饱了
就往外边野,老娘不是婊子,你跟这野男人一起滚,以后死在外边不要回来!”
种太郎被老婆这么一骂,气得脸上变色,偏是这个时候,蒙上了眼睛的
岛田一男,却开口对自己冷嘲热讽。
“种太郎,以前听人家说,你这小子就是怕老婆,今日一见,果然不错,
还是回去吧!”
种太郎在岛田一男的嘲讽下,觉得忠美的确是大大伤了他的自尊心,他
鼓起了勇气,决定在今夜,要将他的大丈夫本色拿出来。
“忠美,你也凶够了,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将不将衣服脱下?”
忠美也很忿怒,也拼了死的说:“不脱就是不脱,你敢怎么样?”
“好,你这个贱人,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种太郎咬牙切齿的说着,扬
起手来,便往忠美的脸上掴了一巴掌。
“什么,你。。你还打人?”忠美吃惊的呼唤。
“岂只打你,我今晚还要好好的要你屈服!”
种太郎说看,便箭步上前,一手抓住忠美胸口的衣服,便撕了下来。
“你。。你干什么?”忠美惊问。
“干什么,你不是不肯吗?不肯老子就强来,看你就范不就范!”
种太郎看到赤裸着上身的忠美,早已经兴奋起来,潜伏在体内的兽性,
完全显露出来。
而忠美和种太郎成亲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种太郎如今这副可怕样子,
不由吓得脸无人色。
种太郎亢奋之余,再也顾不得其它了,他倒下身来,便将忠美压在身下。
可怜的是蒙上眼睛的岛田一男,他根本就无法看到对方的动作,种太郎
一倒下,他们身体连接的地方,发生了一阵剧痛,迫不得已,只有随着跌下
来。
“种大郎,你要死了,你要躺下来,得通知我一声!”岛田一男破口大骂。
美色当前,种太郎早已忘记跟岛田一男吵嘴了,他的手脚,正在忠美的
身上忙碌着。
其实,忠美亦很久没有跟男人在一起了,经不起种太郎的再三抚摸,便
开始喘息起来。
一边的岛田一男,眼睛虽然被蒙上,看不到周围的情景,但是,那一阵
诱人的声音,却也挑起他本能的欲火来。
可是,岛田一男却没有发泄的地方,耳畔只能听到种太郎与忠美在享受,
心中又恨又妒,几乎要冲口而出,大骂种太郎夫妇。
其实,种太郎也不是个急色鬼,只是,他压抑得太久了,所以,爱抚了
忠美一会,他就控制不了自己。
当种太郎将自己身上的着物脱下来时,忠美看到丈夫身体怪异之处,不
由失声的叫起来。
“你。。你为什么会这样?你。。你。。们怎会连在一起的?”
“你现在总算明白,我为什么不肯回来了!”种太郎苦笑着说。
“你。。你们分不开来?”忠美失声的问。
种太郎还来不及说话,一边的岛田一男,便乘机插嘴了。
“你这女人怎会这样笨,我们要是能分开来,老子还用耽在这里,听你
们夫妇调情?他妈的!”
“喂!岛田一男,你说话小心点!”种太郎生气地说。
“什么小心不小心,种太郎,老子还不被你连累够了?你还出声,你们
快点干完了,老子要睡觉,耽在这里是活受罪!”
种太郎体内是膨胀得快要爆炸了,所以,也不再理会岛田一男,就真的
伏在忠美身上,埋头苦干起来。
忠美那种娇喘,以及种太郎的呻吟,急速的呼吸,使岛田一男浑身有如
千百只蚂蚁在爬,难受极了,于是,他禁不住又吵起来。
“种太郎,你完了没有,你这样下去,老子也要借你的老婆用!”
种太郎的身体本来就不是强壮,对这种事的能耐亦不大,被岛田一男这
样催促,更是不济事了。
当他急速的在忠美身上努力时,忠美却叫起来。
“你不要这么快,我还没完呢!”
可是,就在忠美呼叫时,种太郎全身已如虚脱一样,一动也不能动了。
忠美的热情被丈夫刚挑动起来,种太郎便瘫痪了。忠美气愤极了,她一
把抓住种太郎,野蛮的叫起来:
“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你怎可以不理我!”
“嫂夫人,他不理你,我来好不好?”蒙着眼的岛田一男声音和缓的说。
“什么?”本来像死过去一样的种太郎,忽然跳了起来,“岛田一男,你
想干什么,连我的老婆你也染指?”
“这有什么关系?种太郎,你也该自量一下,其实,像你这种不济事的
东西,怎么学人讨老婆?怪不得你成亲这么多年,你老婆连屁也放不出一个,
要是老子帮你下个种,保证明年你老婆就抱个娃娃!”为了报复刚才的难受,
岛田一男的话,极尽刻薄的能事。
岛田一男果然将种太郎气得浑身发抖,经过刚才的运动,他的面色本来
已经苍白,如今更变得如纸般白了。
“这是我家的事,休想多管,走!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我们回寺里去!”
其实,种太郎真的很害怕,岛田一男会给他头上一顶有色的帽子。
“什么,睡觉?种太郎,刚才我听了这么旖旎的声音,如今老子全身都
是火,怎能睡得着,老子非要找个女人舒服一下不可,你的老婆反正也被你
弄得不上不下,就让老子来替你完成你老婆的心愿吧!”
“什么?”种太郎浑身发抖的说:“老子在你身边,你敢这样放肆?”
“有什么不敢,只要你老婆同意,你管得着吗?”岛田一男说。
“走!我们走出去再说。”
种太郎也很害怕,自己的老婆若是恨自己不争气,一口答应了岛田一男,
自己就下不了台,所以,就催促岛田一男离开,其实,这是缓兵之计。
“我偏不走,种太郎,你要是羞于启齿,由我来问你老婆肯不肯吧!”
“不用你问,我代表忠美回答你,不可以!”种太郎大声的说。
“我们只有到妓楼去,今晚无论如何,老子也要找个女人发泄一下!”
“你自己去!”种太郎说。
“我当然是自己去,不过,谁教你不争气,只有跟着老子一道走。种太
郎,瞧你这副怕老婆的样子,一定从未到过妓楼,今晚,就让老子带你去大
开眼界吧!说不定你找到一个粉头,会比你的老婆更骚!”
“什么?”种太郎的老婆忠美这时却叫起来:“种太郎,你作死了,竟敢
上妓楼去?”
“忠美,我。。”
“嫂夫人,你生什么气,男人上妓楼找粉头,是天经地义的事,哪一个
男人,会乐于只对着一个女人。”岛田一男淡淡的说。
“种太郎,你敢上妓楼去?”忠美向种太郎大吵。
“忠美,你别听他挑拨,我怎会到那种地方去!”种太郎说。
“其实,这由得你吗?种太郎,你可不能这样自私,你就在老婆身上乐
过了,老子可是半天吊,你不能不为我想一下,你就算不肯去,也得随着老
子去,除非,嫂夫人肯让我下一个种!”岛田一男这一招可毒得厉害,他是
故意迫种太郎夫妇就范的。
种太郎何尝不知岛田一男的狠毒,但形势迫成,他是半点办法也使不出
来。故此,他只有破口大骂。
“岛田一男,你滚,你跟我一起离去,我们再慢慢的想个办法来。”
“不!种太郎,你不许到妓楼去!”忠美却在一边叫起来。
“嫂夫人,他是身不由己呢!老子认识的粉头可多,站在朋友立场,老
子就找个相好的,介绍给他认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