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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弟弟已经举得老高,看来他真的是很想和我Zuo爱。他不由分手就又跳进了浴缸和我挤在一起,双唇热情地吮着我的||||乳尖,间而会牙齿轻轻地咬,他已经知道我喜欢他这一招,所以每一次都先用这个做热身。
在他的进攻之下,我早已等不急,变被动为主动地翻身把他压在浴缸里。好在子寒家的浴缸很大,完全够我们两个人折腾。
就这样,在浴缸的水里,我们开战。饥渴的子寒被我的进攻征服,又哼了起来,这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人都热血沸腾,何况是我这么一个Zuo爱狂。所以,我只有更加卖力地施展我所有的功夫,让这个可爱的小男生在我的身下得到他最需要的快感。
就在我们两个都把守不住精关,狂喷四射的时候,我们才突然发现,浴室的门口早已经站着一个人。
是子寒的妈妈,那个精干的女强人。
她的眼神里满是愤怒,但脸上却表现很冷静。
子寒吓得躺在我的身后,而久经沙场我的也觉得很是不堪。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局面,我愣在那里,心里想着下一步应该怎样处理。
你们快穿好衣服,给我出来,他妈妈终于说出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去。
子寒问我,怎么办,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我说,照你妈妈说的办,快穿好衣服。
我们都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他妈妈已经在客厅的违规上坐好等着我们。
子寒,回房间去,不要出来。子寒妈妈冷冷地说。
子寒很听话地走了,不过他偷偷地回头,看了我一眼,很舍不得。
这个细节也早已经被他妈妈看在眼里,狠狠地瞪了子寒一眼,子寒吓得赶紧把头转过去,快步回房间去了。
方老师,你来我们家做家教也有一段时间了,我和他爸爸对你还是比较满意的。子寒的成绩有了进步,也算是有你的一份功劳。但刚刚在浴室里发生的事,你又怎么解释。
这———我无话可说。
你是个成年人了,子寒还是个孩子,我想,我完全有权利把这件事交能警察去处理。但说句实话,那样做对你,对子寒都不件好事。所以,以后你就不用来了,也不要再找子寒了。否则,以我的能力,想对付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你不知好歹,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她妈妈最后几个字说得很是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我只好点点头。我刚走出大门不远,就听到子寒买了声方老师,我回过头看,却又不见了子寒的踪影。随即听到一声怒喝,还不滚回去。
我的心里一阵酸,觉得子寒是被我害的。
走在路上,看着一对对的青年男女亲密地走过,我的心里不是滋味。
收到短消息,是子寒的,他说方哥,我偷听到妈妈说的话了,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求求你。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回复,是答应他,还是拒绝。
我站在车来车往的马路边,心如刀绞,我不忍心去伤害子寒的心,毕竟,我在心底还是喜欢他的。但,我又怎么能任由别人伤害我呢?我也要自我保护。
或许,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伤害。
我把手机关掉,朝着酒吧的方向走去。今夜,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七、解脫
一个人在酒吧里喝闷酒,我开始狠自己。关于过去,关于现在,关于将来。换句话说,这一切,我
开始感到厌倦,却又不能全身而退。
在我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有人跟我打招呼。
我模模糊糊地记得他应该是一个认识的人,却又不能马上想起来是谁。他跟我说了些什么,我都没有听清楚。只是他扶着我走出了酒吧,坐上出租车,我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我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我疑惑地看着他,才断断续续地想起昨天的事情,一想到这,头就开始痛了起来。
你醒了,他说,你昨天喝得不省人事,好在碰到我,要不然,被别人卖了都不知道。
我笑了笑,却又觉得没有力气,也许我已经不知道笑为何物了吧。
店长,有没有吃的呀。我觉得胃好难受。我只知道他叫店长,不记得他的名字了。
叫我ROCKY好了,他极其自然地说道,我现在去给你煮点粥吃吧。你再休息一会儿。
你今天不上班吗?
今天我休息,一会儿吃好了饭,我们出去走走吧,清醒清醒。
好啊,我想去喝茶。
好,我请客,不过得先吃我做的粥,当然味道并不是很好,凑合着吃吧。
他在小厨房里忙活着,我知道了这是他租来的房子,虽然是单身汉,但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而且有一种很清香的味道。
煮了半天,粥终于好了,我们一人就着一包榨菜就吃起白粥来。
可能是饿了,可能是这种简单的食物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了,或者是什么其它的原因,那碗粥都被我吃光了。甚至,我问他还有没有。
他说,早知道你这么能吃,就多煮些了,可米只有这么多了。等一会儿,我们出去再吃点别的点心好了。他的脸上显出得意的神情,一定是在臭美,认为我喜欢吃他的粥了。
不过,这是除了我妈妈,第一个为我认真煮粥的人,一个男人。
想到这,我的头脑又不觉一阵混乱,因为我突然之间都又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男孩。子寒,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了,可是一旦想到这个名字我就再也无法平静下来,我隔着窗子眺望远处的风景,可惜,这是小区,只有一排排的旧楼房,和堆放在楼下的乱七八糟的自行车。
我们出去走走吧,他对我说。
我们到了离得比较近的花之间语茶,在这里每人花上二十五块钱就可以坐上一整天,可以喝茶,可以吃点心,可以聊天,可以发呆。我现在就坐在舒服而温暖的大违规里,无聊地发呆。拿在手里的花茶都已经冷掉了,却还是没有喝上一口。
他则在一边猛吃开心果,果然是个开心的人。
你是不是开心果吃多了,所以这么开心。我不无嫉妒地挖苦他。
你怎么这么聪明啊,帅哥,不当国家主席真的是太委屈你了。
他也不让着我。
哼,我要是当国家主席啊,第一个把你驱逐出境,你简直有辱中国人民的光辉形象。
哟哟,跟我抬杠啊,看你长得比我帅的份上,饶了你的小命。快,跟我一起吃开心果,说着就拿了一颗给我吃。
唉,如果吃了开心果就真的能开心的话,开心果一定比钻石还要贵了。我接过开心果,放在嘴里,卖力地嚼着,却并不觉得开心到哪里去。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昨天本来想趁你醉酒非礼你来着,但看你神色不对,就没好意思摧残祖国花朵,你又不是纯情处男,还有什么事让你这么难过啊。
别损我了,我的头都要炸了。我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我开始讨厌我自己,我狠我自己。
我把子寒的事情说给他听,他叹了口气。
其实,断了也好,算是解脱吧。感情这东西,非一般战士是玩不起的。还记得上次跟你提的我的男朋友吗?现在已经飞了,去美国了。也许,现在正在和美国黑鬼Zuo爱呢吧。妈的,什么狗屁爱情,都是用来骗骗处男Chu女的。
原来,他的开心也是装出来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喜欢子寒,我爱子寒,但我还是不得不放手,也许这样,他才会生活得更好,而我也解脱了。我注定是不能爱的,我只能Zuo爱,爱和Zuo爱不是一回事,不是吗?
突然就想上床,我问ROCKY,要不要回去做点什么?
他明白了我的意思,也许是出于同样的目的,想通过Zuo爱来忘却烦恼吧。我们回到他的小屋,在床上摸爬滚打起来。
Zuo爱的时候,我很清醒,我这不是爱,而是Zuo爱,就当是因为他给我煮了一碗粥。或许,就是没有那碗香香的白米粥,我也会和他上床的。我现在,只是想Zuo爱,疯狂地Zuo爱。
可能是昨夜的酒精还有部分残存在身体里,促使我的全身都因为他的抚摸而兴奋到极点,我像一只饿了十天十夜的野兽一样,在他的身上撕着咬着,我用我的手大力地抓着他的一切,用牙齿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迹,他因为疼痛而带来的兴奋,在我还没插入之前就射了一床。而我还正在兴头上,和着他的Jing液,我进入了他,当我进入他的那一刹那,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袭来,仿佛我插入的不是他,而是子寒,是那个可爱得让我心碎的子寒。
我一下子失去了兴致,因为抑郁让我再也无法继续下去。我转身躺了下来,只留下还喘着气沉浸在刚刚狂热爱抚里无法自拔的他。我的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
也许,我根本就无法不去再见子寒,也许,我根本就无法得到彻底地解脱。
我打开手机,短消息,未接来电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我知道,那些都是来自于谁的。我一条条地读着,都只是一样的话:哥哥,我爱你。哥哥,我要见你。
我终于知道,我已经无路可逃了。
我要去见子寒,我要去见他,我一定要去见他,我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地念着,而他这时从身后轻轻地拥着我,自顾自地说着,我爱你,方唯,我知道你还有子寒,但我不介意,哪怕只是陪你Zuo爱,我也心甘情愿。
我沉默着,转过身轻轻把脸贴在他的胸脯,房间里突然死一般地寂静,我只听得到他的心跳,扑通扑通。
八、迷踪
方哥,方哥,我听见有人在叫我,对,是子寒,没错,就是子寒的声音,我寻声望去,子寒就在街的对面,在那穿梭的人群里,声嘶力竭地向我呼喊。我的泪就不听话地掉了下来,我顾不上擦掉它们,向子寒招了招手,仿佛这个动作我已经等待了千年。
子寒急切地向我冲了过来,他张开双手,像一个等待被爱的孩子。
我微笑着在原处等待,我也张开双臂,想用拥抱来代替所有的语言。
可我们都错了,一辆急速行驶的车让子寒像蝴蝶一样飞了起来又飘下,他就摔在我的面前,我恍惚之中,弄不清自己脸上流的是泪,还是血———
幸好,这只是一场梦,我像一个脆弱的孩子,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