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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或者对我恩公有半丝不礼貌,你们就死、定、了!'冷笑着的白公子,在狱卒们眼中犹如美艳的罗刹,哪里还有人敢反抗,连忙个接一个的不迭点头!
满意的抿唇一笑,白公子立刻吩咐狱卒打开囚车的门,堂而皇之的走了进去,倚着徐飘然躺下,在他耳边忍俊不禁的低语:'那些人类好笨哦。。。。。。我明明是草蛇啊。。。。。。'
'为什么我每次醒来总有错过了什么的感觉?!'茫然的看着狱卒们老老实实的把白公子买来的锦被软塌铺进囚车里,并将苏绣的幔帐围在四周,还有源源不断送来的山珍海味等佳肴,加上玉盘摆着的如山的瓜果,徐飘然实在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囚车里还是在行銮里了·尤其是当为首的狱卒奴颜婢膝的来询问他还需要什么的时候!
'小白这。。。。。。'
无视于徐飘然的疑惑,白公子摇着纸扇为他送来清爽的凉意,回头口气坏坏的吩咐守候在旁的狱卒们:'你们还不快为我恩公扇凉!前面领路的怎么搞的?不要颠坏了我恩公!还有,我不是说过中午恩公要吃碗鲍鱼粥补补体力吗,怎么还没送来?!无锡的‘三白’很是有名,既然路过就要品尝!你们还没准备吗?'
呆呆的看着狱卒们赔笑的领命而去,徐飘然捂着发涨的太阳|穴,放弃了思考·
'恩公~~来~尝一口冰糖莲子粥,去去暑气。。。。。。'
'恩公~~那~张嘴哦~这个醉虾我帮你剥落好了,尝尝看。。。。。。'
'恩公~~先吃这里的鱼,是我剔好了留给你的。。。。。。'
'恩公~~喝口茶吧,是我叫他们取来寒泉的水泡的,听说很提神吔。。。。。。'
'恩公。。。。。。'
'好了!小白!'懊恼的倚在软塌上,哭笑不得的瞪了捧着盛满美食的青花瓷碗,俏脸满是期待的白公子一眼,推开他送到自己嘴边的筷子:'我吃不下。。。。。。'
'怎么可以这样!恩公你今天只喝了一碗燕窝而已,身体怎么撑的住。。。。。。'
'足够了。。。。。。'苦笑的把他手里的碗拿开,展臂将白公子搂进怀里,徐飘然淡淡的故作平静的解释:'我不想吃什么。。。。。。只求多看你几眼。。。。。。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纵然现在的生活比在'君自醉'里还悠然自得,可是徐飘然无法忘记,这一路赶赴的是鬼门关·只要忆起马上要和白公子天人永隔,就叫他什么食欲都打消了·进京的路,为什么从来没有这么的短过。。。。。。
沉默不语的垂下头,白公子不知是在想什么,隔了许久才幽幽的叹息着,伸手怯怯的扯了扯徐飘然的袖摆:'对不起。。。。。。都是我害得恩公你。。。。。。早知道我就不偷了。。。。。。那个什么破夜明珠!'
'偷?'一直没有问白公子事实的来龙去脉,说白了内心还是有点惧怕和抵触答案的徐飘然,闻言着实的僵住了,他猜测过不少的答案,但偷这个回答却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反手扳过白公子,揉乱其乌亮柔顺的秀发,半是责备半是宠溺的,徐飘然急切却又淡然的问:'小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慢慢的告诉我好吗?那天你在给我讲述情况时,是不是少汇报了些什么?'
乖巧的点点头,白公子哪里还敢隐瞒,连忙整理着用词,快速的把事情解释出来·本以为会被徐飘然骂或者是讨厌,但后者在听完后只是朝天望了望,云淡风清的教训:'真是。。。。。。你要是不拿去卖就好了!这种东西到手了不能急哦,下次告诉我,我帮你销赃·'失笑的拍了拍白公子的肩,徐飘然顿了一下补充:'当然,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哑口无言的呆望着徐飘然,白公子越来越不了解这个男人了。。。。。。但是。。。。。。却越来越欣赏。。。。。。越来越爱了!这个人,就算告诉他自己是蛇也没关系吧。。。。。。。。。。。。
可是,几乎要冲口而出的话因为回忆起狐狸的警告而卡在了喉咙里,白公子想到了可能会有的几种结局,又不禁茫然了·那个白娘子,本来和许仙如此恩爱,但在知道她是蛇后,许仙还不是迟疑不决了?虽然他不明白。。。。。。可人类似乎真的把种族看的很重要!就以他出洞后听到的为例,全是人类,但汉族和外族还不是连年征战个不休?更何况自己是条蛇呢?万一不幸被狐狸言中了,他不就成了一碗蛇羹了吗?!
以为白公子是为了自己的事情担忧而一言不发,徐飘然格外有自信地爽朗地纂过对方的玉手,呵护在掌心,坚定的眸子,直视着白公子那迷漫中腾着水气的双眼:'如果是为了小白顶罪而死,我不在乎什么·但为了那个蠢货将军就太不值得了!也该让他们知道,栽赃我品香公子,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得逞的事情!'
'恩、恩公?'看到徐飘然异常振作固然令白公子开心,但如果他没有看错也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眼神。。。。。。又和当年他要把自己烤着吃时如出一辙了!本能的瑟缩着,白公子不安的追问:'可是。。。。。。恩公已经是监下囚了啊。。。。。。怎么办呢?'
'没钱确实是件麻烦的事情·'轻咬着下唇,徐飘然早在下了决心后就陷入了谋划中,闻言亦是没把握的点头:'不过。。。。。。有价值的可不仅是钱而已·'由于要消化和追赶徐飘然的思绪对白公子来说太勉强了,后者很聪明的放弃了思考,直接开口:'恩公,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地方?!让小白出份力吧!至少。。。。。。至少我可以弄到钱!'虽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他搬来的钱其实是徐飘然的资产。。。。。。
'。。。。。。小白,我记得你会武功对不对?'徐飘然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坏坏的笑出口·
'是、是啊。。。。。。'法术也算的话。。。。。。
'那么,请你先赶回江南,去将军府里再帮我偷点东西出来好吗?'
'好、好啊!恩公要什么!'痛快的点头,只要是为了徐飘然,他白公子就算是要遭天谴也无所谓,再说。。。。。。偷那个将军的东西应该也算是功德一件吧·
'一张被藏起来的礼单·'凭着丰富的阅历,和几年布衣王爷当下来的收获,徐飘然要白公子管狱卒们讨来笔纸,大概的把礼单的样子描绘了一番:'很容易找到的,因为那个单子的颜色是明黄,除了那个外,其它的都不是·至于明黄。。。。。。'四下张望了一眼,徐飘然欣喜的撩起幔子,指着旁边,那被斜阳染了暮色的池塘:'看,就是那光晕的色彩!'
'可是。。。。。。'示意自己看清楚了后,白公子拉下幔子:'既然说是藏起来的,我又怎么能找到呢?'冷静的近乎讽刺的扯动嘴角,徐飘然挑了挑眉,自从知道另有原凶后,他的理智就压过了情感:'那个将军摆明了的孤寒相,铁定信不过什么人·他藏东西,也一定会藏在离自己最近最保险的地方·不过,那些都不是好方法·最好的方法是让他自己把藏东西的地点指给你·'
'他自己指给我?'
'是啊·'高深莫测的点头:'顺便别忘了,再顺手带走点值钱的东西!害我那么惨,应该要他双倍的赔偿!'咳了一声,掩饰了一下自己露出本性后的兴奋,徐飘然正准备要教白公子投石问路的方法,让他先假装偷到了东西把将军府搅乱,而这样一来将军就会心虚的跑到藏宝的地方去检查了!可是,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再听到他的肯定后,白公子突然自作聪明的小脸放光:'恩公!我明白了!那我去了!'
'喂!喂?!你真的明白了吗?小白'叫不回对方飘远的身影,徐飘然皱着眉怀疑的呢喃:'小白他明白了?怎么会?他什么时候变聪明的?'但看他走的那么有自信,应该也不成问题吧?况且,现在自己除了信任白公子外,没有别的更好的方法了。。。。。。
前面的白公子,欢欢喜喜的赶了大半的路,心中盘算着自己终于可以将功赎罪了!恩公真是聪明啊!只要自己用点法术,将军不就乖乖的把地点指给自己了吗?!可是。。。。。。
'奇怪。。。。。。恩公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我会这个法术的?'
怎么也想不透自己是何时漏了破绽,白公子就在这恼人的焦虑中赶回了江南的将军府!按计划隐去身形,没费多少功夫,就被他潜了进去·有时他不免怀疑《白蛇传》里杜撰的戏份是不是太多了点,为什么白娘子去个地方总是要一波三折,哪里像自己,根本不非吹灰之力嘛。。。。。。
而门口,贴在大门上两张门神画被风轻轻吹起,画内的两位门神郁闷的对话着。。。。。。
'喂,就那么被妖怪进去了,我们是不是很丢脸啊!'
'你难道真的想帮那个作尽坏事的家伙守脏款吗?'
'谁愿意啊!我恨不能他赶快遭报应!但我们毕竟是门神,贴在这里受人香火却没起作用会不会有玩忽职守的嫌疑啊?'
'你还真是想不开!其实根本算不上我们的责任啊!'
'为什么?'
'笨!我们是门神,但那家伙是翻墙进去的。。。。。。'
体恤不到门神们放水的苦心,白公子只当是自己幸运的进了内屋,不费时的找到了那个酣睡中的将军·手指捏了个法式,直点将军的天门|穴,见到后者睁开眼睛,白公子压低了声音询问:'告诉我,你把礼单藏到哪里了?'
听到问题,那个将军似乎抵抗了一下,但终究不是白公子的对手,老老实实的爬起来,昏昏鄂鄂的按动几个机关,只听咔的一声响,将军刚刚躺的那张床向上升了几寸,露出下面的暗格!满意的笑了笑,白公子一收式,将军的身体死猪般的又倒回了床上!
手忙脚乱的拉开暗格,却让白公子傻了眼,因为,里面放的全是明黄的东西啊!有衣服,有卷轴,有密密麻麻写满的纸张,到底什么才是徐飘然要的名为礼单的东西?!要白公子记住礼单这么复杂的东西当然不容易,可明黄这个颜色他却自信不会弄错!想来想去,最保险的还是。。。。。。
脱下外袍,白公子将所有看见的是明黄|色的东西全部塞了起来打成一个大包袱背在背上!当然。。。。。。他不会忘了徐飘然的嘱托,等他背着那一路涨起来的包袱离开时,将军的屋子已如蝗虫过境,所有陈列的古玩玉器都不复存在了,就连将军身上那件缫丝袍子也被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