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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视,崩溃的挥剑在屋里一阵乱砍,把所有的家具劈的四分五裂,嘴里还不住的大叫着:'有蛇啊!到处都是蛇啊!!来人啊!救命啊!!!'
冷静到冷酷的笑看着陈将军被和他一起前来的人们半拉半架的抬走,白公子无辜的对闻风而至的潇湘解释:'一进屋将军就非说有蛇,这哪里来的蛇啊!将军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发做了吧~再说~堂堂大将军,竟然有蛇就怕成那样,也太叫人笑话了吧。。。。。。'
哑口无言的点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的潇湘,仔细的扫视了一番屋子,可是她也没有发现半条蛇影,只是床上地下,还有那杯子的碎片周围,都零落着一丝又一丝的不知是谁的秀发而已。。。。。。
放弃了追究,潇湘吩咐着下人们收拾残局,而白公子则推说累了,起身向徐飘然的房间走去·一隐入没人看见的地方,白公子就挂上了小人得志的笑容,从袖口里取出一枚大若桃子的夜明珠来把玩:'哈~才没那么便宜呢~~砸坏我恩公的家具,也得叫他拿出点东西赔偿损失!'将从陈将军身上摸来的夜明珠凑到眸子前欣赏,突然发现其中还隐隐约约透出龙纹的白公子,虽然不识货,但也半是肯定的点头,笑的越发灿烂:'估计比想象的还要值钱,那么我不仅替恩公索赔了,还赚了一笔了!'幻想着得到徐飘然夸奖,白公子雀跃的换过衣服,向最近的一家当铺赶去!
'我睡着的时候都发生了些什么?!'第二天醒来,就听到了最新版本的将军怕蛇产生幻觉的流言,徐飘然不甚清楚的摇了摇头,反正只要那个讨厌的将军不能再来烦他,怎么样都好!况且,今天查帐的时候,突然多出来了几万两黄金,这样双喜临门的时候,连一向怀疑的徐飘然都懒得多做计较了!不过,出于小心,他还是问了白公子那银子的问题,得到了后者以'将军怕人笑话,付的赔偿'的答案。。。。。。
'恩公。。。。。。不要多想了嘛。。。。。。。。。。。。'蹭上徐飘然,白公子睁大眼睛,期待着表扬·但他在报告时忘了把自己的丰功伟绩给呈上去,徐飘然哪里知道他做了什么?空等了半晌,白公子终于垂头丧气的放弃了,转而想想,只要能为徐飘然做点什么就好了嘛!反正他已经证明了他堂堂白公子,可不是只会惹事而已的啦!
给自己找到了个幸福的理由,白公子乖巧的任心情舒畅的徐飘然抚摸着秀发,将自己抱上床去·弓身迎上那落在身上的蝶吻,主动褪去无瑕的白衣,沉溺在那掠夺呼吸的吮吸间,白公子似懂非懂的叹了口气,指间轻点,窗绫落下,遮挡住一室弥散的春情。。。。。。。。。。。。
昏昏欲睡的夏日里,知了在树上重复着那单调的歌声·一阵微风拂来,撩动着垂杨的绿意,地上斑驳的树影,也随之起了一荡婆娑·也许是因为炎热的关系,白公子冰冷的身体受到了徐飘然出奇的欢迎·此时的他,正一脸胜似神仙的满足,倚在徐飘然的怀里,和他同躺在席子上·狐狸还在外面不停的对潇湘送着甜言蜜语,可似乎依旧没有得到恩准靠近美人一步·谁叫他一身的皮毛热的要死呢,不知等到冬天情况会不会好转。。。。。。
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白公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思绪也松弛了下来·好像。。。。。。徐飘然从来不肯对自己说句那被狐狸念到耳朵长茧的爱字·可是。。。。。。脑中回忆起狐狸每天告白时那喋喋不休的状态,白公子努力的摇动着脑袋,把那个景象抛出体外·看样子。。。。。。听不到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光看潇湘吃头痛药的频率直线增加,他就心有余悸了·
'小白?'被他稍嫌剧烈了点的动作碰醒,徐飘然眯起眼睛,用抱怨的声音哼道·不好意思的吐吐香舌,白公子动作轻柔的又趴了回去,享受着背上徐飘然有规律的轻拍,安然如梦·成仙。。。。。。已经变成遥远的一个过去了。。。。。。。。。。。。
'这里的管事的呢!出来!!'突然,前厅的一声吼惊动了夏日午后的宁静!徐飘然应声惊坐而起,把还没弄清状况的白公子不甚甩到了地上!
'恩、恩公!'不是很清醒的揉着摔痛的地方,白公子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平时泰山塌于前也色不改的徐飘然,用近乎惊慌失措的样子奔出去,直觉不妙的连忙爬起身,尾随而上!前面,早有先一步赶到的潇湘在和官兵们理论:'你们搞什么!我们正规买卖的,平时也没少了孝敬!况且,这是布衣侯的产业,是你们说抄就能抄的吗?!把你们的头给我叫出来!'
'怎么回事?'皱紧眉,徐飘然暗叹不好的迎了上来·一般官兵哪里敢在他这里动土,今日看他们那飞扬跋扈的样子,估计大事不妙了!瞬间转过上百个想法,怎么也回忆不到自己哪里犯了事,徐飘然只好堆上干笑,抱拳一礼:'列位大人,什么事情好好说,不必叫人直接抄我的老本吧·'
'哼!没什么好说的!'老鼠般的小眼睛里泛着坏光,为首的锦衣卫由怀中恭恭敬敬的摸出圣旨,大摸大样的照本宣科:'罪臣徐飘然听旨!你私藏贡品,图谋不轨,今已查明,事实具在!现消去你布衣侯的封号,没收全部产业充公·念平日恩情,不另罪他人,而你却难以赦免欺君重罪,着令即日起押送至京城,待秋后于京城弃市!'所有人的心随着旨意的宣读一点一点的下沉,当最后一个字读出来的时候,潇湘已经不要形象的破口大骂起来:'胡说八道!我们老板什么时候跟贡品牵扯上了关系!我们老板虽然爱财,但取之有道!你们血口喷人,拿出证据来啊!'
'叫证人,福瑞当铺的朝奉出来对质·'看都不看她一眼,锦衣卫挥手,叫上来那个大家都不算陌生的胖朝奉·轻蔑的由木盒里取出那枚内藏龙纹的夜明珠,锦衣卫凉凉的问:'你看清楚了,这个是不是徐飘然叫人去当的啊!'
装模作样的凑上来仔细辨认了一番,胖朝奉讨好的不迭点头:'是是是!就是品香公子上个月叫一位白衣的美人。。。。。。啊!就是站他旁边那位去当的!一共当了黄金三万两,小的有当票为证,错不了!'
'啊。。。。。。怎么了?不能当不行?!'被所有人的目光扫过来,白公子不安的往徐飘然身后躲了躲,无声的望着他许久,徐飘然缓缓的木然的别开头去,锦衣卫接着说道:'徐飘然!你知罪吗!这是西夏此次进贡的宝物,你也敢私吞!!好大的胆子啊!还不速速束手就擒,也免得受皮肉之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炸开的狂笑中,徐飘然傲然的瞪退了想要来抓自己的官兵,冷冷的甩甩衣袖,看也不回头看一眼白公子的主动走了过去:'不劳你们动手,我徐飘然自己会走·不就是弃市吗?我徐飘然既然敢做,又有何惧!'
'什么叫弃市?抛弃在市场里吗?'傻乎乎的抓住面色不善的狐狸,白公子紧张地问·后者一把反手按住他的肩发泄似的猛晃:'你、你都做了什么啊!!!你恩公。。。。。。弃市。。。。。。那是斩首示众的意思啊!!!'
'什么!!!'全身被雷劈中般,白公子茫然的瞪大眼,不敢置信的摇头后退:'怎么会。。。。。。怎么会!我、我只是想帮恩公忙而已啊!'突然醒悟的震了一下,他又飞快的扑到徐飘然前面拦住:'恩公!是小白的错!是我的错!'接着,白公子死命护住表情漠然的徐飘然,对着官兵们吼道:'不许你们杀我恩公!听见没有!谁都不许伤害我恩公!'
就在官兵为难之际,徐飘然突然出手,轻柔的,不留情面的,坚决的。。。。。。推开白公子!
'恩公!'被狐狸抓住无法再追上去的白公子,只听到徐飘然最后的一句决绝:'你滚吧!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不'怒吼着甩开狐狸的桎梏,白公子做势还要追上去,却被潇湘又挡住了去路!
'你还要去做什么?你追上去会有什么帮助吗?!'
'我。。。。。。我。。。。。。'理亏的跪倒在地,白公子捂着脸,低低的抽泣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他只能害自己的恩公而已?!为什么!他明明是来报恩却害得徐飘然由荣华富贵变得朝不保夕!为什么!为什么。。。。。。就算是悲伤。。。。。。老天也没有给蛇流泪的权力?!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了!你赶快给我回忆,那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狐狸似乎是最先冷静下来的一个,只见他拖着白公子离开已经开始被贴封条的'君自醉',来到挤满了人群的街上,摇着后者的肩追问·
'是。。。。。。是我从陈将军身上摸来的。。。。。。。。。。。。'不假思索的回答着,白公子的目光停留在被贴上一张又一张封条的'君自醉'上,繁华如梦,醒来竟然是如斯的简单!
'。。。。。。我懂了·'
'我也懂了!'
几乎是同时,狐狸和潇湘喊了出来·只剩下白公子还什么都不明白:'我不懂啊!'
安慰的拍拍他的肩,狐狸很聪明的选择不要浪费时间和他解释:'总之,平反的事情我和潇湘来办,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追上去看顾你的恩公,千万别让他想不开了!'
'还有!'拉住点完头就要飞走的白公子,狐狸头大的把他拽到一个别人看不见的角落里:'第一,不要让人发现你是蛇,你也不愿意没救出徐飘然自己反而被别人烤了吧!第二,这一群人赶出来没办法安置,快点用五鬼搬运法把被充公的银子弄出来些!第三,不管你恩公说什么你都当那是废话,绝对要守住了他,不要让我们白忙听懂了吗!'
'懂、懂了!'慑于对方的气势,白公子老老实实地大力点头,然后在帮狐狸搬出银子后,化身白光飞掠而去。。。。。。
'真是一个添麻烦的家伙啊·'留在原地的狐狸伸了个懒腰,对着面前堆积如山的银子感慨道,接着招招手,像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的样子率领潇湘她们开始了搬运工的幸福时间·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坐在囚车里,徐飘然淡然的抬头仰望着苍穹·一群雁儿飞过,还有几丝絮状的白云。。。。。。开始觉得搁的生痛的木车板,已经坐到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