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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你一眼就能够看透彻,阿瑶,我说这些,不是要你为了玄煌去改变自己,我希望你在帮助玄煌的时候,你也活的快乐,开心!”
卢暖说道最后,拍拍南宫瑶的肩膀。
站起身,才继续说道,“你为了玄煌进宫,放弃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已经很好了,没有必要为了玄煌,压抑自己,而且玄煌也肯定不会喜欢压抑的南宫瑶,你依旧可以开心的时候大笑,难受的时候痛哭,我相信,玄煌最爱的那个人,还是那个爱笑,爱闹,凶巴巴的南宫瑶,而不是,放弃一切尊严的南宫瑶!”
南宫瑶听了卢暖这些话,捂脸痛哭。
是,她为了玄煌,一直在努力改变,努力的改变,可是,南宫瑶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开心,很多时候,她都在想,她为玄煌做了那么多,可玄煌呢,可曾为她做过什么,所以,一次次的比较之中,她越来越无助,越来越找不到出路。
或许,卢暖是对的,爱一个人,可以爱的很认真,但是不能迷失了自己,也让自己变得毫无尊严。
她可以爱玄煌,可以帮助玄煌,可以关心玄煌,但是,她要做回曾经的南宫瑶,不把事情埋在心底。
毕竟,玄煌爱的,也是曾经的南宫瑶啊。
哭累了,眼睛也哭肿了,南宫瑶才起身,和卢暖告辞。
卢暖也不挽留,“路上小心!”
“我明白!”
“子衿的朝服做好了,让玄煌亲自送过来!”
“为什么?”南宫瑶问。
“你觉得,如今这局势,玄煌他能够压制得住?”卢暖反问。
见南宫瑶错愕,卢暖淡淡一笑,“阿瑶,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我们只是,想要做一些事情,然后可以安心的离开,去救沄沄和归来!”
“他们,他们还活着吗?”南宫瑶问。
卢暖点头,“还活着,可是,被带到异国去了!”
“谁干的?”
“不太清楚,但是,总是这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个,阿瑶,告诉玄煌,我们只有一个月,一个月之后,一定会离开,所以,权利什么的,如果相信子衿,就尽量多给子衿吧,这也是我唯一能够帮他的了!”
南宫瑶明白,徐子衿是多么骄傲的人,如果玄煌不信任徐子衿,让徐子衿做起事情来,绊手绊脚,徐子衿迟早会失去耐心。
“我明白了阿暖,我会把你的话带给玄煌,相信玄煌,他会是一个明君的!”
卢暖笑,目送南宫瑶离开。
“走了?”
卢暖闻言回头,见徐子衿站在身后,呵呵一笑,走到徐子衿身边,“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
“少来,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进去了吧!”卢暖问。
徐子衿点头。
“生气了吗?”
徐子衿摇头,“不生气,就是心疼你,怀着孩子,还要跟着我东奔西跑,阿暖,我舍不得!”
“舍不得,也得舍,子衿,那个异国,我觉得,我真的有必要跟着一起去,相信我,我可以好好照顾自己,也可以好好照顾孩子!”卢暖说着,抱住徐子衿的腰,“对了,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认识谢雨晴的吧!”
“怎么了?”
“青青说,她曾经在汾阳王府见过谢雨晴,而谢雨晴不是去见汾阳王妃,而是单独去见了汾阳王!”
徐子衿闻言,阴气沉沉的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直查不到她背后之人,原来是汾阳王!”
“你知道,莫非你?”卢暖错愕了。
“是,我一直在查她,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她背后之人,而你没有发现吗,你那几把扇子,早已经不知所终了?”
卢暖闻言,眨了眨眼睛,“有吗,我根本就没用,我以为我忘记丢哪里去了?”
“这么粗心的娘哦,你说,我将来的闺女可不能像你!”
“你就知道是闺女了,说不定是儿子呢?”
“儿子也好,只要是我和阿暖的孩子,我都会捧在手心你呵疼!”
卢暖闻言,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却是满满的感动。
紧紧抱住徐子衿的腰,“子衿,你会帮玄煌的吧!”
“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就是想这么问了!”
徐子衿失笑,“阿暖,我说过,对那个位置,我不感兴趣,若是我感兴趣,它迟早是我的,不过阿暖若是想要,我为你夺了来,如何?”
“不要,我不喜欢,我受不了拘束!”
徐子衿笑。
抱住卢暖,却没有说话。
怀中的小女子啊,起先一心想要致富,想来,那时候是她家穷,她希望家人能够过得更好,其实她比谁都容易满足。
翌日。
玄煌双手捧住朝服,带着大臣们,亲自来徐府请徐子衿,更是当着众大臣的面,给徐子衿把朝服穿上。
这一举动,吓坏了大臣们。
只有徐子衿,沉浸的面对,和玄煌去了皇宫。
大殿之上,一把椅子。
“爱卿,你可知道,朕为什么要放这把椅子?”玄煌问徐子衿。
徐子衿知道,却说道,“臣觉得,皇上无需摆放这把椅子!”
“为何?”
“因为,皇上今日能够亲自为臣穿上朝服,就已经说明,皇上是真心信任微臣,微臣应该知足,如今的微臣,想必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至于这椅子,不要也罢!”
徐子衿说完,手一扬,拍在椅子之上时,椅子应声而碎。
玄煌虽然错愕,心中确是欢喜。
一山不容二虎,如果徐子衿坐下了,那他玄煌,可如何自处。
如今椅子碎,玄煌才松了一口气。
他是真心希望徐子衿能够入朝为官,帮助自己,权利什么的,他也会放手给徐子衿,因为,玄煌清楚的明白,面对那三个虎视眈眈的皇叔,他太嫩了。
所以……
“爱卿,既然如此,朕便下旨,爱卿从此见朕不必跪拜,见所有人亦然,徐夫人赐封一品诰命夫人,享爱卿同样俸禄,爱卿以为如何?”
一品诰命夫人,虽然在那些皇妃王妃公主面前,要低山一些,但是,想徐子衿一样的俸禄,这可就不一样了。
“微臣谢皇上隆恩!”
“爱卿不必多礼!”
今日的早朝很是压抑,尤其是那些心思活络的人,一个个都开始想着,要怎么做,才能投靠在徐子衿门下。
可,徐子衿有财有势,要怎么做呢?
“明日便是朕的姨奶奶,庞老夫人的大寿,诸位爱卿,不必上朝,都过去讨杯寿酒喝吧!”
“微臣遵旨!”
“退朝……”
徐子衿却随玄煌去了御书房,一到御书房,徐子衿就脱下身上的朝服,问道,“为什么这么厚,穿着热死了人!”
玄煌看着徐子衿,淡笑,“你要不要看看我的背脊心,都湿透了!”
玄煌说着,也学徐子衿的样子,把龙袍脱掉,露出里面黄色的亵衣,果不其然,背脊心上全部湿透。
“换了吧,不然会病的!”徐子衿说着,端起茶杯,慢慢的喝着。
玄煌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应声,“成!”
换了衣裳,玄煌才在徐子衿面前坐下,不解的问道,“为什么群臣今日都没有人上奏折呢?”
“因为他们在观望,看看我这个大丞相监国,是不是真的得到了皇上的器重,心中更是想着,要怎么去投靠我,不过……”
“不过什么?”玄煌问。
“明日,或许,阿暖会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惊喜!”
“怎么说?”
徐子衿没有说话,看向玄煌,问道,“玄煌,如果有一天,我们利用了你,你会如何?”
玄煌闻言,愣了愣才说道,“你会夺我皇位吗?”
“不会!”徐子衿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会害我吗?”
“不会!”
“如果某一天,你们离开了,而我需要你们的帮助,你们还会出手吗?”
徐子衿沉思片刻才说道,“会,因为我们是朋友,是兄弟!”
“那就好,你利用吧,真的!”
他想问的,都已经问了,徐子衿的答案,玄煌是相信的。
“我忽然想起,曾经有人也这么问过我!”徐子衿说着,抿嘴笑了起来。
“谁?”玄煌问。
“阿暖,她曾经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给了我同样的答案!”
玄煌就愣住了。
庞老夫人的寿宴,又加上皇上的话,很多名门夫人更是卯足了劲,想要和庞老夫人联络感情,更是想和卢暖联络感情。
这不,早早的,大家都到了。
徐府。
“都准备好了吗?”卢暖问。
“好了!”
“那咱们走吧!”
而徐子衿一直优哉游哉的坐着,喝茶,看书,吃点心。
云中天却早早的表示,他就不去了。
卢暖本想问为什么,却在看见云中天那一闪而过的难过时,卢暖什么都没有问,和徐子衿等人前往庞府。
庞绍举亲自在大门口迎接客人,虽然他无官职,但是,太皇太后是他的亲姨娘,皇上昨日又下了圣旨,还送来了许多的贺礼,文武百官都不是眼瞎,一个个巴巴的往庞绍举面前凑,和庞绍举说着客套的话,庞绍举都让管家领他们进去,毕竟,重量级的人物还未到。
比如汾阳王,锦亲王,林亲王,和徐子衿。
当然了,重要的还是徐子衿,不然,今天的戏,可怎么唱下去。
庞绍举更是明白,今日不单单是老夫人的寿宴,更是一趟浑水,端看谁的本事大,能够浑水摸鱼了。
远远的,庞绍举就看见了徐子衿的马车。
脸上瞬间洋溢着笑意。
毕竟,徐子衿是陈氏慧娟的亲侄子,也是因为卢暖,他庞绍举才做了爹爹,而且,陈氏慧娟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庞绍举巴巴着,要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