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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妙琴立即一笑,“去吧,去吧,子衿这么急着找你过去,一定是有大事!”
“谢谢姐姐!”
卢暖说完,走出院子,见满月在原地走动,上前问道,“怎么了?”
满月看着卢暖,沉思片刻才说道,“汾阳王出手了!”
“怎么说?”卢暖问。
汾阳王不是一直沉寂着吗,为什么一下子就出手了呢?
莫非京城又要动荡了吗?
“少奶奶,还是少爷跟你说吧,我最先隔得远,也没听清楚!”满月说道。
卢暖点点头。
准备去徐子衿那边,却见小草躲在一边的柱子后,卢暖停住脚步,唤道,“小草,你做什么呢?”
小草见被卢暖发现,连忙走出,“少奶奶!”
“有事?”
小草摇摇头,“没,没事!”
却有些心虚。
卢暖看着小草,见小草不愿意说,柔声说道“先下去吧!”
“少奶奶,需要小草伺候吗?”
“不必!”
“哦!”
小草很是失望,然后目送卢暖和满月离开。
叹息一声,坐在回廊上。
他终归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是自己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温柔,又或者不够能干?
“满月……”
满月见卢暖唤自己,连忙说道,“少奶奶请讲!”
“小草来家里多少年了?”
“满月来之前,小草就在徐家了,应该,应该……”满月仔细算了算,他今年二十三,十岁来到徐家,小草那时候已经在了,大概五岁的样子,也就说,今年十八了。
“十三年了,少奶奶,小草来徐家十三年了!”
“哦,那年数挺多的!”卢暖嘴上说的漫不经心,却想着,这小草到底想做什么?
来到徐子衿他们玩麻将的地方,卢暖还未走进去,徐子晨就跑了出来,扑通跪在她的面前,“弟妹,弟妹,你可千万要救救我啊!”
“额……”卢暖退后几步,错愕的看着徐子晨。
见徐子衿徐馆陶徐子望都看着自己,卢暖犹豫片刻,才伸出手虚扶徐子晨,“堂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快起来吧,地上凉,对膝盖不好,再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下跪,看来这徐子晨是遇到大事了。
不然也不会冲她一个妇人下跪。
卢暖想到这,看向徐子衿。
徐子衿却深深的叹息一声,扭开了头。
“弟妹,你可千万要帮帮我,弟妹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跪死在这里!”
正文 第161章,反击绝不手软
卢暖闻言,看着徐子晨,见他这泼皮耍赖样子,惊得错愕不已。
愣了愣才说道,“既然堂兄喜欢跪,那就跪着吧,反正我一妇道人家,还真不能拿堂兄怎样,只是堂兄,一旦三伯母怪罪起来,还希望堂兄男子汉大丈夫,一力承担了!”
说完,越过徐子晨,走到徐子衿身边,朝徐馆陶和徐子望点了点头,行了礼才问徐子衿,“这是要闹哪出呢?”
徐子衿看了看卢暖,又看了看愣在一边,跪着起来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的徐子晨,才说道,“阿暖,你说,这麻将,可以出千吗?”
徐子衿就是觉得,徐子晨被汾阳王的人给骗了,谁又能保证,那一夜和徐子晨一起去汾阳王府的人,不是汾阳王的人,谁也不敢保证,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猫腻。
“可以!”卢暖说着,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齐麻将。
陪那些三姑六婆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如果可以,她还真希望,亲戚关系简单一些。
那些个姑娘,不管出嫁了的,还是待字闺中的,一个个都喜欢比较,也喜欢算计,十句话里,有三句是真心的,都少之又少。
一句句恭维,怎么听,怎么刺耳。
“阿暖可会?”徐子衿问。
徐馆陶和徐子望也连忙问道,“弟妹可会?”
卢暖失笑,“我又不是万能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吧!”
老千,她那手段,离出老千,还差的远呢。
最多也就是,能把麻将摸出来,再就是把对方要糊什么牌算出来,除非她坐庄,做牌的时候,多加留意。
在丢色子的时候,扣牢力度,丢出自己想要的大排。
要是别人做庄,别人丢色子,别人把麻将齐好,像全自动麻将机一般,她就没底了,只能靠运气,靠牌品。
徐子衿坐在卢暖身边,示意徐馆陶和徐子望把徐子晨给拉起来,跪在那里,真是丢人现眼。
待徐子晨被拉起来,站在一边之后,徐子衿才说道,“子晨堂兄,被汾阳王坑了一千多万两银子,如今欠了一屁股债,……”
后面的话,徐子衿没有说,因为他相信,卢暖已经猜到了。
卢暖的确猜到了,看向徐子晨,见徐子晨低下头,才问道,“所以呢?”
叫她来做什么,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是吗?
她能做的,也有限啊。
还是说,要她拿一千万两银子出来,给徐子晨把这个缺口补上。
对不起,她做不到。
若是其他方面,徐子晨需要银子,求上徐子衿,她卢暖一定不会推辞,但是,赌博这玩意,绝对姑息不得。
“弟妹,昨夜见弟妹麻将搓得极好,想向弟妹调教几招!”徐馆陶说道。
卢暖闻言,看向徐馆陶,又看向徐子衿,才说道,“其实,这搓麻将,的确有玄机,但是堂兄,真没什么妙招,倒是有些窍门,但是三五几日根本学不到啊!”
想当初,她学了十几年,都不敢真真正正的去澳门赌,只能在社区里,跟那些大妈老奶奶们随便玩玩,过过瘾就好。
“弟妹,不管怎么说,如今能救子晨的也只有你了!”
卢暖看向徐子衿,徐子衿也点点头。
卢暖才说道,“京城,不管那朝那代,都是一个漩涡,最好不要卷进去,一旦卷进去,弄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说道最后,卢暖都有些叹息。
难道真要见死不救。
“阿暖,我倒不怕汾阳王是冲着徐家来,我怕他最后的目标是我!”徐子衿在卢暖沉默的时候,沉重的说道。
如果汾阳王的最终目标是他,退不是他徐子衿为人处世的准则,既然无处可退,那就迎头而上。
他还真不相信,以他的财力物力权利,斗不过一个汾阳王。
卢暖闻言,握住徐子衿的手,淡声说道,“这也是我担心的!”
两人四目相对,卢暖才冲徐子衿一笑,“子衿,你打算怎么做?”
是迎战,还是不战而降?
不,徐子衿不能降,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玄煌,如果徐子衿不战而降,那玄煌的皇位真的岌岌可危了。
这牵一发而动全身争斗,比卢暖想象之中,来的还要早。
“阿暖你说呢?”
卢暖笑,笑得很灿烂,“徐家新媳妇进门,总是要去京城,拜见列祖列宗,顺便把名字写上徐家的族谱,如此大事,新媳妇那能不亲自在场呢,子衿,三位堂兄,你们说是吧!”
“我会让人收集汾阳王府的资料,以尽快的速度,送到你面前!”
卢暖失笑,“子衿,你糊涂了,还能有谁,比咱们更恨汾阳王?”
“这……”徐子衿沉思,随即笑道,“阿暖好计谋!”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卢暖挑眉,柔声问道。
看来以后可要小心些,她这相公啊,可不简单。
“不知道,但是为夫愿听娘子慢慢道来!”徐子衿说着,懒腰打横抱起卢暖,扭头看了一眼那目瞪口呆的三个堂兄弟,说道,“三位堂兄离开京城有些时日了,明日就启程回去吧,我们,大概五天后出发回京城!”
徐子晨一听,连忙问道,“子衿,那我……”
徐馆陶连忙捂住徐子晨的嘴,笑着说道,“子衿说的对,离开久了,的确要回去了,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徐子衿抱住卢暖走了。
徐馆陶才松开手,徐子晨立即说道,“堂兄,子衿他……”
“你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徐馆陶说着,摇摇头,准备去找自个爹娘,说回京的事情。
毕竟,如果现在懒惰,那么以后就没有享受的资格了。
徐子望也是冲徐子晨摇摇头,离开。
新房。
卢暖泡在温温的热水里,享受着徐子衿的服务。
“嗯,相公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卢暖说完,惬意的眯上眼睛。
“舒服吗?”徐子衿轻轻的捏着卢暖的肩膀,不是很用力,又微微的用力。
生怕太用力,弄疼了他心爱的姑娘。
所以,很小心,很小心。
“嗯,只是,相公的服务的,是有所求,失去了那么一丁点味道!”卢暖淡声说道。
“你又知道了?”徐子衿似是而非的问。
脸上神色莫名。
“还能不知道么,我们是夫妻,相处了三年,这三年,你一开口,我就能够猜到你要说什么,只是子衿,你说,这才汾阳王最终的目的,真的是我们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暖,我们赌不起!”徐子衿说着,微微叹息,接着说道,“而且,你发现了没有,我们成亲,锦亲王府竟然没有派人来,也没有送来礼物,这其中……”
一定是有猫腻的。
卢暖闻言,沉思片刻,才说道,“不是好多年没有联系了吗?”
玄耀也是,这三年,和徐子衿都不曾联系过。
“说明什么?”徐子衿问卢暖。
他心中已经多多少少有了想法,但是想听听卢暖的意思。
因为很多时候,卢暖一句话,就能解开他心头的疑惑,让他茅塞顿开。
“让我想想!”卢暖说着,扭头搂住徐子衿的脖子,“亲爱的相公,让我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