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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在原地。
半响之后,才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眼神簌簌落下。
笑到最后,身子一软,瘫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就算她忘记不了过去的生活,接受不了曾经发生的一切,也不能以怨报德,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卢大虎站在门外,见安青哭的那么伤心,愣了愣,才走进屋子,看着桌子上托盘中的的碎布,拿起看了看,才说道,“可惜了,这么好的绣工,这么好的布料,就剪成这个德行,可见这下手之人,是个心狠手辣的!”
安青闻言,抬头泪流满面的看着卢大虎。
“二少爷……”
卢大虎看着安青,说实话,安青不漂亮,眯眯眼,笑起来更是连眼睛都找不到。
可是,她的脸型很美,鼻子也很可爱。
她的性格也不错。
卢大虎看着安青,有些尴尬的扭开头,才说道,“这应该不是你干的吧!”
“我……”安青低下了头。
她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但是,如果她不承认了,那么安冬凝……
“安青啊,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你做的,但是,我想告诉你,替别人背黑锅,不是在救她,而是在害她,有的人,一旦心狠手辣,变了,就再也回不去了,你可要想清楚!”
“可,可……”安青结巴。
是啊,安冬凝变了,再也回不去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烂漫无忧的安家二小姐了。
只是……
安青还是不愿意,出卖了安冬凝。
“没有可不可的,安青,实话跟你说吧,你家小姐那性子,我卢大虎还真不喜欢,想当初连翘来到卢家,虽然也是借住,性子也冷冰冰的,除了卢暖,她谁都不正眼瞧一下,但是,连翘她从不生害人之心,嫉妒之意,你看看连翘现在,放弃过去一切,变得温婉善良,安青,你再看看你家小姐,性子越来越阴沉,眼眸里越来越多的嫉恨,感觉我们所有人都对不起她似得,别说你没发现,我反正是发现了,只是阿暖大婚在即,大家没时间,也没心情管她罢了!”
一个没有出过深闺的姑娘,心思却歹毒。
如果不是李沄沄告诉他,要他提防,他还真看不出来。
“你们都知道了?”安青问。
卢大虎点点头,“是的,我们都知道了,就连阿暖,也知道,她只是说,因为你家小姐和那谁,两情相悦,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卢大龙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扭头看去,见是安冬凝带着大家过来,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果然不假!”
“这……”安青想要说些什么,卢大虎却身子一转,隐到屏风之后。
屋子外,安冬凝和卢暖有说有笑,卢暖笑得很淡,很淡,淡的安冬凝都有些心虚。
“阿暖,真不好意思,我也是想嫁的紧了,希望你过来坐坐,沾沾你身上的福气!”安冬凝说着,看向卢暖。
不得不说,卢暖很美。
卢暖的美,外在美得炫目,而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暖意,才让人情不自禁想要靠近。
或许,这就是徐子衿喜欢的愿意吧。
可是,这有什么了不起的,要装成这个样子,她安冬凝也是可以的。
“没事!”卢暖淡淡的应声,不去揭穿安冬凝,就是想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
对于安冬凝,卢暖并无太多的喜欢,也说不上讨厌。
如果她不是席钰渊喜欢的人,她安冬凝之于她卢暖来说,真的什么都不是。
非要说道感情,还不如安青安然来的深厚。
安冬凝笑笑。
而李沄沄,连翘,纳莎,桃韵几个人,却各自说着,叽叽喳喳倒也热闹。
一进屋安冬凝的屋子,安青站在一边,低着头,眼眶还有些发红。
安冬凝说道,“安青,那鸳鸯绣帐呢?”
安青闻言,抬头看向安冬凝。
这种栽赃嫁祸的戏码,安青在京城的侯府已经见了太多,而安冬凝这一说,安青已经知道安冬凝想要做什么。
淡淡的看着安冬凝,说道,“小姐,你想做什么?”
“我……”被安青这么一质问,安冬凝有一瞬间的闪神。
“小姐,这种戏码,你确定毫无破绽吗,你真的做的出来吗?”安青一步一步走向安冬凝问道。
眼眸里全是失望。
“小姐,你真当大家都是傻子吗,看不出你的所作所为,还是你以为,大家都像你一样,恬不知耻?”
安冬凝错愕的看着安青。
不敢相信,对她最最衷心的丫鬟,会这么办对她。
“你……”
“小姐,人在做,天在看,你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变得这么不可理喻,心胸狭窄,你应该想想,在这卢家村,我们是什么身份,当初没有阿暖小姐,我们的下场是什么,你以为,席公子他是去救你的吗?”安青摇摇头。
不是,她问过卢暖,卢暖告诉她,席钰渊是被抓去的。
只有安冬凝一直自以为是。
想来,她家小姐也是个自私的。
“难道他不是去救我的吗?”安冬凝问。
怎么可能呢。
怎么可能呢?
席钰渊是去救她的,一定是的。
她本来想跟席钰渊回京城的,可是,哥哥要她来卢家村,想办法成为徐子衿的人。
妾也好。
她动心了,在席钰渊和徐子衿之间,她很快的选了徐子衿,也羡慕徐子衿对卢暖的好,一次次的幻想,如果徐子衿对她有对卢暖的十分之一,那该多好。
可是,她根本近不了徐子衿的身,而徐子衿对她,也是冷淡的像块冰。
安青看着安冬凝,摇摇头,“小姐,有句话说得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你,把这句话发挥的淋漓尽致!”
安青说着,转身端着托盘,把托盘递到安冬凝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阿暖小姐大婚在即,所有人都忙着为她添妆,只有小姐你,整日呆在那里,想着算计她,这鸳鸯绣帐,我绣的时候,很认真,很仔细,想着,小姐可有拿来借花献佛,却不想,小姐比我想象之中,更无情!”
“安青……”安冬凝怔住了。
她以为安青不会说,安青会承认的。
却不想,安青把她揪出来了。
“小姐,若是以前,安青这黑锅,背了也就背了,只是现在,安青不想再为小姐背黑锅!”安青说着,把推盘递到安冬凝手中,跪在安冬凝面前,说道,“小姐,安青在离开安国侯府之前,就已经为自己赎身,这一点,安然可以作证,那一日,侯爷也让衙门的人消了安青的奴籍,一夕之间,安国侯府不复存在,安青凭着一颗良心,随小姐去边疆,一路上舍命相护,不让小姐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欠安家的,欠小姐的,安青已经还清,从此以后,安青和小姐,再无任何瓜葛!”
安青说完,朝安冬凝磕了几个响头,起身,失魂落魄的朝外面走去。
“安青……”安然一把拉住安青。
安青看着安然,小声说道“安然,你要记住,以后万事留心,很多时候,主子逼不得已,要舍弃奴才保全自己,做奴才的,应该为主子去死,肝脑涂地,只是,若是主子费尽心机,设计陷害奴才,这样子的主子,不要也罢!”
“安青,你要去哪里?”安然问。
安青抿嘴一笑,“安然,天大地大,我安青有一技之长,处处是家,倒是你,以后千万要小心,莫要陷害了,还死心塌地的护着你的主子!”
安青说完,推开安然,决然的离开。
没有人挽留安青,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离开安冬凝,离开卢家,安青可以活的很好。
安冬凝看着手中的托盘,手抖过不停,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卢暖看着安冬凝,才说道,“安小姐,你大哥已经在来的路上,我相信,跟着你大哥,比跟着我们好,阿暖一生只嫁一次,还希望安小姐高抬贵手,莫要在阿暖的婚事上捣乱,不然阿暖,为了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让安小姐接受不了,就对不起了!”
卢暖说着,接过安冬凝手中的托盘,继续说道,“安青一片心意,我卢暖记在心中,只是,我卢暖的一片恩情,安小姐显然没有记住!”
卢暖说着,准备离开,其他人一个个不屑的吐了吐口水,转身离开。
安冬凝忽然唤道,“卢姑娘,你很得意,是吗?”
卢暖闻言,停住脚步看着安冬凝,问道,“安小姐,此话怎讲?”
“呵呵呵,卢姑娘,那么多男人爱着你,一心为你,你是不是很得意?”安冬凝问。
“得意,我为什么要得意?”卢暖说着,看向安冬凝,才说道,“安小姐,如果不是你有意隐瞒,席钰渊他怎么可能弃你而去,忘记告诉了,席钰渊也在来卢家村的路上,我希望安小姐可要好好把握,像席钰渊这样子的男人,一旦错失,那可真是后悔莫及!”
懊悔一生,也追不会来。
因为席钰渊这种男人,很高傲。
他们的骨子里,容不得一丁点的背叛。
卢暖走了,所有人都走了,只有安然留下,却站在一边,呆愣愣的看着哭泣不止的安冬凝。
安然不知道,安青走了,她应该何去何从。
“呜呜……”
安冬凝哭的伤心,她因为安然会安慰她,或者哄着她。
可是安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根本不理会她。
卢大虎悄悄离开安冬凝的屋子,就朝卢家外追去。
远远的,看见安青身子单薄的走在卢暖,卢大虎追上安青,说道,“准备去哪里呢?”
“我……”安青摇摇头。
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