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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妮儿,不过就是个和离,去县衙太麻烦了。我看,你现在就拿五百两银子给我,我拿了和离书,就马上带着秋儿走,这样多省事儿啊!”一听要去县衙,高氏立马不乐意了。
她可是还想着银子花光了之后,还能回来要银子。这要是去了县衙,有了县令大人的见证,还白纸黑字的写明白,这不是断了她以后的路吗?
李秋儿的心里也打着和高氏一样的主意,忙催促道:“就是,就是。春儿妹子,根本不用那么麻烦,你快些去拿银子来,三元堂哥,你快些替我爹去写和离书,拿了和离书与银子,我和我娘马上走。”
“秋儿堂姐,我今天出门只带了五十两银子出来,这一时半会儿也凑不齐五百两银子,你和三婶子要是愿意,可以先拿着五十两银子离开。”李春儿心中冷笑,露出一脸的难色。
真不愧是母女,打的主意都一样。
“大家累了一天,天色也不早了,都回去睡吧!明天一早,就去县衙,把这事儿给办了。”高氏和李秋儿那些个花花肠子,众人也都猜到了,李大业站起身来,直接将发话,将这件事情结束。
高氏和李秋儿终究是经不起五百两银子的诱惑,就算再不情愿去县衙,如今也只得乖乖听话。
这一晚,大家都睡得很香,除了半夜被高氏赶出门来的李大贵,和被李秋儿赶出来的李冬儿之外。
因为要去县衙,第二天一大早,众人都陆陆续续的起来了。
当来到正厅,见到歪着脑袋在椅子上睡着的李大贵和李冬儿时,众人皆是一愣。
李大业忙叫醒李大贵,皱着眉头问道:“三弟,这是咋回事?你和冬儿丫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大伯,我是被姐姐赶出来的,她说,爹和娘和离之后,我就不再是她的妹妹。”李大贵还没开口,揉着睡眼醒来的李冬儿就一脸的委屈。
接着又道:“爹也是被娘赶出来的。”
“这都是什么事儿?”李大业是真的气得不轻,道:“被赶出来了,你们也不能睡在这椅子上啊!不知道去和其他人挤挤睡吗?”
“大哥,大晚上的,你们都睡着了,我和冬儿也不好去打扰你们。也只是将就一晚,没什么事儿。”被高氏大半夜的赶出房门,李大贵这也不是第一次经历,想着马上就要的高氏和离了,也没必要再惹出什么事情来。
对李大贵这个三弟,李大业现在是只有叹气的份儿,“唉!罢了!吃完早饭,赶紧的去县衙和离。”
不说李大业他们急着让李大贵和高氏和离,就是高氏自己也是心急得很,当然,她更心急的是那五百两银子。
草草吃过早饭,高氏就朝着李春儿哇哇叫道:“春妮儿,五百两银子你凑齐了没有。要是凑齐了,咱们赶紧的去县衙。”
“三婶子,银子凑齐,咱们现在就动身去县衙。”对高氏,李春儿真的是无语到了极点,就为了五百两银子,还紧催着人休了她。
这种女人,她真是长见识了。
当事人都急了,众人也不多拖拉,一个个收拾了一番自己,就浩浩荡荡的往县衙去。
路上,李春儿问李三元,“三哥,昨晚听你的意思,好像与县令王大人很熟?”
“也不是很熟!只是前段时间,王县令来黄鹤楼吃饭,突然把我叫了去,跟我说了好一会儿话,大概的意思就是,如果我们以后在县城要是有什么难处,或者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他。还问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听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有什么人对他下了要多关照我们的命令。”提起这事儿,李三元也觉得很是奇怪,不过,在县城里开酒楼,得能到县令大人的照拂,也是一件好事儿。
“原来是这样。”李春儿点点头,心里则想着,这个人会是谁?
看来,等一下到了县衙,得问问那个王县令才行。
有人关照是好事儿,但自己心里有个底也能放心些。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县城,不禁让那些个衙役看傻了眼,还以为县城出了什么大事儿,一个机灵的衙役忙跑到后头去叫县令大人升堂。
李大贵和高氏和离也不是一件多么光彩的事情,李春儿等人还是选择了低调一点,报了家名之后,就和那些个衙役说是有事情需要请王大人做个见证,其他的事情绝口不提。
在县衙门口等了一会儿,就见一身官服的王县令亲自迎了出来,笑眯眯的朝着李春儿道:“原来是李三掌柜来了,快里面请。”
当初因为买下黄鹤楼的事情,李春儿就跟着王老板来过一次县衙,对县令王大人还是有些印象,看得出来是一个为民服务的好官。但让他一个县令大人客气的出来相迎,李春儿的心里还是有些纳闷,想到李三元刚刚说的话,便带着众人跟在他后头,笑着道:“王大人客气了,我们今日来,是有事想请王大人帮忙。但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宜让太多人知道,只要王大人帮着做个见证就成。”
“有什么事情,李三掌柜尽管说。”王大人领着众人来到升堂的地方,走到案桌前坐下,一挥手,那些个衙役就纷纷退了出去。
李春儿也不想绕那些弯子,指着李大贵和高氏道:“王大人,是这样子的,我三叔和我三婶子要和离,但因为要带走一个女儿,怕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才来了县衙找王大人,就是想王大人给他们做个证人。”
给人办和离这种事情,王大人以前没少办,一听李春儿是为了这事儿,立即道:“这好办,我来写一份和离书,你们要什么要求都说出来,我全部写上去,最后由你三叔,三婶子签个字,按个指印,这事儿就算完了。和离之后,两人便是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干。”
“那就有劳王大人了。”李春儿客气了一句,就拿出了五百两银票放在案桌上,将大概意思说了一遍。
身为县令,王大人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瞧高氏和李秋儿见到李春儿拿出来的五百两银票时,就露出一脸贪婪之色,其中的弯弯绕绕也明白了一大半,提笔就写了起来。
不一会儿,一式三份的和离书就出来了,同时也注明了在李大贵和高氏和离之后,李秋儿跟着高氏,李冬儿跟着李大贵的事情,特别是关于李春儿拿出来的那五百两银子的事情。
写好和离书,王大人就朝着李大贵和高氏道:“这和离书一式三份,你们两人各一份,在县衙里存一份。现在,你们两人过来签个字,按个指印就行了。”
“我先来。”高氏眼睛不离案桌上放着的银票,推了一把准备上前的李大贵,直奔案桌,看也不看王大人递过来的印盒,直接将自己右手的食指放嘴里狠狠一咬,然后在三份和离书上按下了三个血红的手指印,看得李春儿等人眉头紧皱。
这到底是有多心急!
见状,王大人干脆将印盒放到一边,朝着过来的李大贵威严道:“轮到你了。”
没了印盒,李大贵只好学着高氏的样子,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和离书上按下自己的手指印。
看着李大贵按下手指印,高氏面上一喜,指着案桌上,李春儿放下的银票道:“大人,那五百两银票可以给民妇了吧!”
王大人冷冷的瞅了她一眼,将一份和离书,以及那五百两银票递给她,“你现在可以带着女儿李秋儿走了。”
“谢谢大人。”高氏忙接了过来,确定那是真正的五百两银票之后,眼睛煞时变得雪亮,也不理李春儿众人,拉着站在她身后同样眼睛雪亮的李秋儿就走。
“秋儿。”
“娘,姐姐。”
看着两人就这样走了,李大贵和李冬儿心里很不是滋味。
然而,他们的呼唤,已经小跑出县衙大门的高氏和李秋儿便没有听到,因为此时她们的眼里只有李春儿给的那五百两银票。
就这样,随着高氏和李秋儿毫不留念的离开,李大贵和高氏和离的事情也告了一个段落。
众人心里虽然有些心酸,但更多是轻松。
李大贵拿了和离书,众人谢了王大人,就准备离开县衙。
不想,王大人突然出声叫住了李春儿,“李三掌柜,请留步,本官有事与你说。”
110想要改变
被王大人叫住,李春儿便让李大业他们先回家去,留了周天楚下来陪她。
来到县衙后面住宅的正厅,王大人率先在主位坐下,朝着跟进来的李春儿和周天楚道:“两位请坐。”
两人一坐下,就要下人来上茶。
等到上茶的下人退出去了,李春儿才浅笑着问道:“王大人叫住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自李三掌柜的黄鹤楼开张以来,酒楼的名气是越来越大,现在可称得上是这朝阳县最大的酒楼了。黄鹤楼里那些厨子,厨娘们的手艺可谓是堪称一绝,本官听说,这些手艺还是李三掌柜亲手教的。黄鹤楼的名气如此之大,平日里不少莫名而来的达官贵人更是不在少数,就连本官也是经常光顾。”王大人钦了一口茶,笑着出声。
顿了顿,随即又道:“想来,李三掌柜认识的显贵之人也不少,只是,不知这贵人之中,可有一位姓齐的贵人?”
闻言,李春儿的心里也有了想法,于是笑着道:“听我三哥说,王大人对黄鹤楼甚是关照,我在这里,多谢王大人了。”
李春儿不说,王大人也只能打着哈哈,“都说树大招风,黄鹤楼如今的名气这么响,必然会招来一些麻烦事,这朝阳县是本官的管辖区,平时关照一下黄鹤楼,也是为了杜绝一些麻烦事的发生,李三掌柜不必客气。”
李春儿本就是不喜欢弯弯绕绕的人,客套完了,便问道:“对了,刚刚王大人问我,可认识一位姓齐的贵人,不知大人指的是?”
“李三掌柜想来还不知道,本官关照黄鹤楼的原因除了杜绝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