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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溪走过去坐下,今天实在逛累了。“阿夏,你也坐吧。”
淡夏摇摇头,“一会儿少爷就回来了,小姐你很累吗?我帮你按按吧。”
襄溪也不拒绝,“作为你帮我按摩的报酬,你想要什么?”
“小姐给我唱首歌吧。”
“唱歌?”
“嗯,今天看到那俩人,让我想起了我娘,娘以前经常唱歌给我们听的,可是娘后来不在了,我便再没听过。”
襄溪握了握淡夏的手,“好,我给你唱歌。”
“ 黑黑的天空低垂
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
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虫儿飞
花儿睡
一双又一对才美
不怕天黑
只怕心碎
不管累不累
也不管东南西北”
一曲终,沉默。襄溪又开始思念电脑了,她是无比地想念音乐电视和小说啊。
“啪啪啪”,咦,鼓掌声?襄溪抬头,是那四公子。
“呀,小溪溪,没想到你的歌唱得挺好听的,这是你自己作的吗?”何俣已经亲切地变了称呼。
襄溪对他做了个鬼脸,“偏不告诉你!”转身问陈清昶:“哥哥,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吗?”
“咳咳,那个。”陈清昶不好开口。
“襄溪啊,我好歹也是你表哥吧,怎么好东西都只给定方不给我呢?你这样做我会很伤心的。”椅子上的苏风野懒懒地说道,还拿出了一把扇子拉风地扇扇。
襄溪看了看他,没看出什么伤心的表情,再看了看他手中,原来是那把扇子的事儿。
“那可是哥哥带我出去玩的报酬,表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咳咳,”苏筒子尴尬,“好吧,襄溪,以前是我的错,没有好好照顾你,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好,你就送幅画给我做见面礼好不好?”
“这样吧,五两银子一幅,过时不候。”
“襄溪,见面礼也要收钱吗?我太伤心了。”苏筒子的钱可是有其他用处的。
“他不要我要!喏,五两银子。”何俣说着已经快速地把钱放到了桌上。
“爽快!”襄溪的第一笔生意成了,“要单人的还是多人的?”
“多人的,人多热闹。”
“好嘞,小二,上纸笔!”
襄溪看了看秦重拿上来的白纸和炭笔,又看了看自家老哥,这是红果果的阴谋啊!陈清昶在他的注视下咳了咳。
她在脑中构思了一下,拿起笔画起来。
☆、漫画买卖
襄溪看了看秦重拿上来的白纸和炭笔,又看了看自家老哥,这是红果果的阴谋啊!陈清昶在他的注视下咳了咳。
她在脑中构思了一下,拿起笔画起来。
…… 画画中 ……
何俣第一个抢了画,画上:一小胖孩儿(和何俣一样的服饰)骑在一只大乌龟上,手里拿着鞭子,笑得欢畅;在他的左边,一小男孩(陈清昶的服饰)骑着一只大蚂蚁,笑得温柔;右边,一小破孩(苏风野的服饰)骑在一只蜗牛上,抱手扭头,一字形容,“哼”。何俣表情由阴转晴,又问道:“小溪溪你呢?”
“我也要吗?”“当然!”
然后襄溪又画起来,画上多了一个穿古装的女孩,背上长着一对翅膀,正捂着嘴偷笑。
“那我呢?”赵王爷郁闷,每次陈襄溪在的时候,他就像外人,怎么也进不去。
“我,我不敢画。”笑话,要是画得你不满意,我的小命岂不是危险。
“你随便画吧,我恕你无罪。”赵王爷更郁闷。
襄溪看向何俣,对方点点头,于是她又想了想开始画起来。画上又多了一个小男孩,侧躺在云上,嘴里衔着草,悠然地看着地上的人。
“可以了吧?”襄溪递给他们看。
“可以了可以了。”何俣说着准备把画收起来。
“等一下!”襄溪把画夺过来,“还有我陈大师的签名呢。”说着在画的背后一个角落上签了名,“这可是我陈襄溪的真迹,收好了,等我出名了,这画不知道值多少钱呢!”
“遵命!”
苏风野拿出银子,“襄溪,还有我的?”
“这样吧,你给我六两银子,我给你加内容,怎么样?”
苏风野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可还是不得不掏出了银子,“好。”
…… 又是画画中 ……
画毕,除了苏风野,其他人皆笑得十分欢畅。
画上:内容分为四格,第一格,苏看到一美女背影,面上是招牌坏笑,边上却有一框,框内表示苏筒子内心的真实表情——惊叹;第二格,美女转过身,还是招牌表情,但真实表情——两眼冒心?。?;第三格,美女亲了苏一口,吻是襄溪直接在画上亲了一口,非常逼真,苏筒子仍然招牌表情,但真实——两眼成豆?。?;嘴角抽搐;第四格,美女离开,表情同上,真实为——痛哭流涕T。T。
苏风野此刻脸都绿了,却仍然挂着那个表情,又引起了众人大笑。
“表哥,怎样啊,您照照镜子,我的画绝对真实喔!”
“这儿是十两银子,我也要一幅,多人的。”
嘎,赵恒赫一开口,一下安静了。
襄溪心里“咯噔”了一下,“哦,好的。”
咬了会儿牙,终于构思好了。
画上:在一张放得很满的书桌上,一个小男孩睡着了,并做起梦来。梦里,他和伙伴去射猎,他猎到一只健壮的雄鹿,很骄傲的笑着;旁边马上的三人:陈清昶猎到了兔子,温和地笑着;苏风野猎到了野鸡,招牌笑;何俣抓着一条蛇,表情委屈。
“你呢?”
“呵呵,我就不必了吧!”
“你很讨厌我?”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
襄溪一咬牙,画就画吧!
然后画上又多出了一个着男装的女孩,一手拿着吃过的糖葫芦,一手啃过的包子,却正对着他们手里的猎物流口水。
“嗯,很好。”
“呵呵,您满意就好。”
“你很怕我?”
“嗯。”我是诚实的好孩子。
“为什么?”
明知故问嘛不是!“因为你的姓氏。”
停顿,“你可以忽略。”
摇头,“不可能的。如果一个下人骂了我,我可以处罚他或把他逐出府去;若骂我的人是子扬哥哥,我可以顶回去;但若是你,我只能回答‘是’。”
“你,可以像对子扬那么对我。”
再摇头,“我要是现在对你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就算你不追究,一旦被有心人知晓,不但是我,我的家人,甚至在这儿的表哥和子扬哥可能都会有麻烦。”
沉默。
“王爷您不用说了,这是最基本的君臣之礼。这世间有舍有得,您就好好珍惜现在的一切吧。以后,我会尽量以平常心待你的。我还有些事儿,先告辞了。”
“呼呼”,这可真是一不好招惹的主啊。但是所有的小说电视都告诉襄溪,皇族就像是掉下来的高压线,半径多少米以内都是危险的,安全起见,绕道方位上策。
“阿夏,我睡了啊,明早别叫我起床,我要睡到自然醒!”
陈襄溪起床的时候,已经巳时了(10点左右),洗漱完毕,出房间。李嬷嬷正坐在石桌上摘菜。
“嬷嬷,我来帮你。”
李嬷嬷有些为难地说:“小姐,虽说老张要回老家,可也没那么急啊。你买来的两个小厮太小了,能做事吗?”
“啊?”襄溪脑子一时迷茫。
“是啊,喏,就是那边砍柴的两人,不是你买的他们吗?”
扭头,原来是卖身葬父那两主仆。“嬷嬷,你放心吧,他们一定会比张伯能干的!”
与此同时,看着帮李嬷嬷摘菜的襄溪,小书童丁良对宋文信说:“少爷,她真的是昨天刁难我们的那个小姐吗?”
宋文信笑笑,继而说道:“丁良,别叫我少爷了,我和你一样,都是下人,你以后就叫我文信吧。”
“这怎么可以,你永远都是我的少爷啊。”
“他改不过来的,你就让他这么叫吧。”襄溪走过去说道,“你们俩干完活儿到书房来。”
“是,小姐。”
书房,襄溪正在给淡夏讲解。
“小姐。”有人敲门。
襄溪抬头,“进来吧。”
“阿夏你过来。”襄溪走到丁良旁边。
“丁良是么?阿夏,以后他就是你的徒弟。”
“徒弟?”师徒二人吃惊。
襄溪看了看宋文信,他表情没怎么波动,嗯,很好。
“对,你以后可以让他帮你做事,听你使唤,但相应的,你得好好教他你会的,识字、算术、武术等等。知道了吗?”
“是。”襄溪在昨天已经告诉了淡夏培养计划,只是不习惯突然有徒弟而已,但有个人让自己使唤,挺不错的。
“还有,”襄溪还没说完呢。
“不准说出去嘛,知道了啦。”淡夏调皮地说。
丁良看向自家少爷,见宋文信点头,才不情愿地答了个“是”,转身对淡夏叫道:“师父”。
“好了,你们出去吧。”
襄溪走过去坐下,“你也坐吧。给我说说你的故事。”
原来宋文信的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