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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鞠躬,和笑得欢畅的白苏大大地来了个拥抱。
白苏找到段熙淳,看到他难看的脸色,突然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在两人分开之际,迅速地在秦燕婉唇上印了一吻,稍稍弯腰,“秦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秦燕婉牵裙弯腰,“我的荣幸。”
音乐起,华尔兹起。白苏被燕婉重重地拧了一把。
见两人起舞,众人一时忘了刚刚的亲吻插曲,专心看起舞蹈来。
一曲终,两人除了思乡,都产生了浓浓的情绪。导致两人下台之后都只想找酒喝,秦燕婉却被段熙淳一把拉走了。白苏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有些泪意,勉强笑了笑,伸手拿酒。
陈清昶一把拉住她拿酒的手,见她顿了一顿,回过头来,眼里欣喜的眼神突然就转成了失望。压下心里的失落,淡淡开口,“喝酒对孩子不好。”
白苏像突然想起了自己有孩子,放下酒杯就往外走,却越走越快,差一点被绊倒,幸亏陈清昶立马闪身过去扶住她。
白苏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会轻功?”
陈清昶也愣住,才淡淡地点头。
白苏又问,“你,一直都会武功?”
心里长长地叹气,“是。”
白苏一下甩了他的手,“呵呵,我是洪水猛兽吗?有必要防我防得那么深吗?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骗我,那还假惺惺地对着我干什么啊?走吧,我已经没秘密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你们都知道了,不用再对着我演戏了,我累了。”
陈清昶拉住眼神绝望的她,“对不起,溪儿,我。”
白苏大力挣开,恶狠狠地说:“我说得不够清楚吗?我不想看见你,走啊!”
陈清昶举着空空的手,看她急速地走到一块假山的背后,没有出来。
白苏坐到地上,手覆上满面泪痕的脸,无声地抽噎起来。半晌,有人渐渐走近蹲下,轻轻抚了抚她的头,揽过她到自己怀里无声安慰。白苏终于放声大哭。
良久,白苏才抬起头,用他手中的手绢擦了自己的眼泪,哽咽着道:“对不起,我怀孕了,脾气不好。”
陈清昶轻轻一笑,“没关系,我是你哥,受你的气是应该的。”
白苏一滞,旋即勾了他的脖子拥抱他,“有哥哥真好。”
陈清昶也不问她为什么这么伤心,铺了衣服在地上让她坐下,静静地陪她看星星,听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何俣找过来,“原来你们俩在这儿啊,让我好找,快过去吧,他们等着呢!”
篝火前,赵恒赫,苏风野一家人正在烤肉,看到白苏的红眼眶有些讶异却不问,招呼他们坐下。
一声巨响,烟火冲上天空绽开,两个孩子(大儿子在京城被祖父培养)高兴得大叫,众人也都舒缓了嘴角,上次一起看烟火,好遥远。
白苏知道这次城庆可以留下许多能人,却没想到把陈涵世和赵凌廷都留了下来。陈涵世和赵凌廷都是留下来养病的,陈涵世虽早打算一直留下,却只是想颐养天年,赵凌廷是打算修养一阵就回去的。结果两人都告诉白苏,他们要在白城为官,白城太好,不能有一点意外。
陈涵世表示愿意帮助辅导白肃管理白城,毕竟白肃势单力薄,经验不足,白肃对此很兴奋激动,陈清昶也不反对,白苏答应下来,忙惯的老年人是闲不下来的,互惠互利了。赵凌廷也表示不回赵国,把北城交给赵浩仁了,他就在白城帮白苏练军,护卫白城。白苏知道他既是王爷又是大将,赵恒基必然对他忌惮,留下来是不错,不过还帮她练军?白苏虽然有些无奈,但看他那么坚决,也应下。
张静姝则管起了白山的各项杂事,以前都是齐先生(以前教白砚他们念书的先生)的夫人和李嬷嬷素云在管,可齐夫人素云都没管过这么大的家,李嬷嬷则是在苏玉瑾死后便不管事,早已生疏。还好白山大事不多,大家也都不挑剔,而且大事都可以找人求助,所以也没什么事。而张静姝则不一样,从小的培养让她驾轻就熟,白山也渐渐有条理起来,齐夫人三人也舒了口气。
☆、产前小事
第二天晚,白苏和燕婉到了花园赏月看星聊天,都没注意四周的几双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白苏开口,“啊,燕婉,你好狠的心,你那天和他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有和你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燕婉眼波一转,抓起白苏的手,深情地望着她,“苏儿,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和她一起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以后只和你看雪,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白苏兰花指抬起抹假泪:“燕婉,你知不知道,你好过分?!”
燕婉,“我知道我知道。”
白苏似羞似怯地看了她一眼,袖子一遮,“可是,人家好喜欢你的过分。”
“苏儿。”两个字,念尽了各种音调,两人执手相看泪眼。
“哎哟哎哟,我不行了。”白苏快笑岔气,燕婉也直捂着自己肚子。旁边隐匿的人嘴角抽搐。
笑了一会儿,两人又突然都停了下来,燕婉悠悠开口,“好像再看一次《还珠格格》。”
白苏也长长叹口气,“你好贪心呐,就算是再看一次新闻联播,我或许都会高兴得三月不知肉味。”
“不知道我老爸老妈在干吗,他们把我养那么大,我还没尽孝呢。”燕婉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多了几分幽凉。
白苏撑手起来,又去拉她,“来,一起给我干爸干妈磕个头。”
两人跪下,燕婉讽刺地笑,“是啊,我从来没有给他们磕过头呢,在深宫大院里,连怀念一下都奢侈。”
白苏已经双手合十,看着繁星满天的天空起誓:“干爹干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帮你们照顾好燕婉的,你们在那儿也要好好保重,不要让我们担心。”
燕婉眼泪滴下来,“爸,妈,女儿不孝,不能陪你们度过晚年了,你们放心,我一定让自己过得好,不会让你们失望。你们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让我担心,下辈子我还做你们的女儿,侍奉你们到老,再不会中途离开。”渐渐哽咽得说不出话,只和白苏一起磕了三个头。
段熙淳终于肯定了燕婉不是疏影的事实,身边的赵恒赫见他锁眉的样子,很好心地带他去解了惑,自己可不想再多一个天涯沦落人。
两天后,燕婉和段熙淳回了平城,因为白苏说:“你还有能力爱上其他人吗?如果你不能确定,那就和他回去,拥有一个孩子,若他对不起你,那就带着孩子都这儿来,我保护你。就算你以后有了另外喜欢的人,孩子也不会妨碍你,相反还可以帮你考验对方的真心,若是遇不到,那孩子就是下辈子的寄托。”
白苏快无聊死,什么都不让她干,挺着五个月的大肚子被重点看管起来。她让赵凌廷挑二十个人给她培养作护卫,第一前提是自愿,弱一点也没关系。白亦风得知后有些郁闷,白苏却认为他的人都已有了各种的归属,正兴致昂扬拼一番却被拉出来做保镖肯定是不愿意的。而赵凌廷的军队基本上十几年内是没有事情的,模式也相当于军民一体,所以参军的人无非是热爱白城,但生活却没有因此改变的人,也必然有人愿意接这个活。
赵凌廷选出来后单独培养了那些人半月,中途去掉了两人补了一人,白亦风又训练了半月,白苏才终于见到了他们。高矮胖瘦,孤寡或是享齐人之福的都有,白苏说既然他们愿意,那从今以后他们就是一个集体,按年龄排,互相称呼排名,白苏是十四,除了对他们倾囊相授外,白苏还会心血来潮让他们做些事。
第一天,“我想要吃野兔,你们每人抓一只吧,吃独食会被诅咒的,毛不要坏了喔,我要给孩子做披风的。”于是人全上山给她捉野兔。
第二天,“我想吃蛇羹,你们先去打听一下哪种有毒怎么防被咬,再去医馆拿些药备着,抓个两条就够了。”于是人去打听怎么抓蛇,去拿药的时候被白琛教了些简单的草药医理知识,上山抓蛇。
第三天,“阿蓁有些害喜,不想吃东西,你们再抓几条蛇给她补补。要是抓到毒蛇记得把皮剥了送医馆泡药酒啊!”继续抓蛇。
接下来的半个月都是蛇与兔,在不上山的日子,有人叫了他们去学暗器,学日常药理,学算术,学……
再接下来的一个月是捉鸟类,不要那种未成年的,还不许用鲁迅先生式诱惑法,要么埋伏着守株待兔,要么用暗器,要么用轻功跟着追。
肚子七个月大的时候,白苏对来诊脉的白芷说:“都说七活八不活,要不我现在生了得了,不然下个月要是出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白芷冷冷看她一眼,一旁的淡夏已经开口,“呸呸,说什么呢。”葛覃恩也点了点她的头,“乌鸦嘴,还好佛祖在打盹没听到。”
白苏好笑地看她,“你怎么知道佛祖在打盹?”
“寄身其间,平安喜乐,人生圆满丰沛。你不是说佛祖总会原谅我们的错,佑我们安康的吗?所以听到不吉利的话的时候,他一定是打着盹的啊。”
白苏失笑,奇异恩典里的主都被她改成了佛,有一定的宗教信仰有利于和平,还希望耶稣不要怪罪才好。
“蓁儿怎么样了?”白蓁的孩子也快两月了。
“母子都很健康,只是害喜有些严重。”白芷答道,“这几天已经好些了,倒是你,这肚子大得吓人。”
白苏摸了摸自己肚子,“毕竟有俩嘛。不过这么撑,我产后身材可怎么恢复呀?!”
一屋子女人都笑起来,这女人的神经果然搭得不一样。
宋文信没有写信,这个时候,任何纸上的只言片语都是苍白无力的,他知道,她在等着他的解释,面对面,亲口告诉她真相。
丁良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白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