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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苏带初言疯玩了两天,逛遍了整座山,第三天后让初言和白泽他们一起学习,自己去考察。山下村庄的人家大都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白苏决定利用起来。和他们协议,给客栈供粮供肉供菜。男人种田养家禽,成本白氏付;女人织布绣花做饭;孩子提供免费教育。交易很合理,村民都很乐意,也答应保密。
因为这儿的鸭绒鹅毛什么的都是垃圾,白苏让他们留下来,浸水加花瓣泡过后,再捞起来放到木制无盖的大盒子里,盖上布晒干,做成枕头被子拿到成衣店去卖。
白可薇的成衣店也开了附的小饰品店,卖一些精致的梳子镜子小荷包胭脂盒等,再推出古典的各种挎包,再在客栈办发布会,打个广告,影响大好。
白肃回来过年,带了京城的消息,苏风野得了个大胖小子,苏桑淇和葛覃雅也怀了孕,赵恒赫娶了齐丞相之女也就是太子妃的妹妹为正妃,纳了陈文语作侧妃;陈清昶也纳了妾。
白苏万般感慨,最终也只化为一叹。
除夕那晚,众人燃了篝火烤肉,唱歌跳舞游戏,好不快活。唱到最后,白苏已经背完了所有带酒的诗句,被宋文信抱进了房间。
元宵赏灯,一行人刚到城门,就作了“鸟兽散”,白蓁甚至拉走了初言,白苏迷茫地看了宋文信,他却含笑不语,缓步向城中走去,白苏无法,只得跟上。看着那么多漂亮的花灯,白苏那个恨呐,怎么就没有相机呢?
两人走到一摊前看起来,白苏看中了一盏素白的还没有题画的灯,伸手去拿,却刚好覆到了宋文信手上,急忙收回手,咳了咳,却见送文信取下了递给她。白苏拿起摊前人手中的笔,在灯上画了一个碗,碗里有两只汤圆,前面一只正闷闷地在找着什么,后面的那个却含情脉脉地望着前面那个。旁边附了诗句: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白苏自我欣赏了片刻,转头欲询问宋文信意见,对方却也正凑头看,瞬间隔得好近,鼻尖都快碰到了。正目光灼灼之际,却听一声:“好啊,敢问这位兄台,这是你作的么?全诗为何?”
白苏窘迫地回了句“不知道”便绯红着脸走掉了。宋文信跟在她身后,到了河边,见她一跃上了树坐下,照做。
“诶,文信,你怎么会游泳的?”没话找话。
“夏日炎热,便常常贪玩去河里,去过几次便会了。”其实他不太会,上次跳水救她,完全是潜能被激发了。
“嗯,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天上为什么有星星吗?”宋文信扭头看她,狡黠的眼睛看起来比星星更亮,他微笑着摇头。
“因为啊,星星在天上啊。哈哈哈”
乌鸦飞过~~~~
又默了一会儿,宋文信终于问出了心中的问题:“阿苏,你为什么要离开京城?五王爷好像很喜欢你,你想做的事,他应该不会反对的。”
白苏看着天上的星星,慢悠悠地道:“因为我不想嫁给他啊,我不喜欢他,也可以说,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让自己去喜欢他。”见他闪过一丝不解,笑笑,继续解释,“其实,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说不定在另一个世界,女人可以三妻四妾,而男人只能在家相妻教子呢。”
宋文信终于被惊到,良久,“若你对王爷说了你的想法,或许他会尊重你,只娶你一人的。”
白苏怀疑地看着他,“你是在为我惋惜么?想要我回去吗?”见他否认,才叹口气,“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从一开始我就发誓,绝不嫁皇室中人。即使他愿意只娶我一人,但他的身份已经注定了不可能,勾心斗角,互相算计,太累。我只想平淡地过小日子,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金丝雀可不是我的目标。”
长舒了口气,却见他脸色难看,“你怎么了,我的想法太惊骇了?”
宋文信摇头,“没事,我们回去吧。”
☆、赵国国庆
赵国今年没有办百花节,因为春天是赵国三百年大庆。开国皇帝赵辰宇听德善皇后的建议为增强国民的归属感和凝聚力,定三月十五为国庆日,五年一小庆,十年一大庆,百年,则是盛况。
白苏很想去京城看一看古代的国庆,但最终是理性战胜了好奇心,化为动力努力赚钱。
三月十五这一日,实大赦,受朝贺,巡视军队,探视百姓,焰火,歌舞,国宴。
三月十六,家宴,也宴请了一些功臣和其家眷。皇帝很高兴,“德善皇后定的这个国庆日果然很妙啊,既展示了我赵国实力,却不现完,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可保我赵国一时太平。”
众人都听过这个皇后的一些传说,正感叹,却听贵妃说:“德善皇后智勇无双,只可惜红颜薄命。”皇后赶紧一个眼刀,断了她的话。
皇帝见样,转了话题,“凌廷啊,还记得小时候去御书房偷人偶吗?”
赵凌廷心里一突,“臣记得。最后没偷成,还被先皇打了一顿。”
众人笑,皇帝也很开心,“是啊,当时看那幅画太入迷,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诶,那幅画上说什么来着,德善皇后为异世之人是吧?”
赵凌廷心里叹了一声,“是”。
底下一阵唏嘘,杯子碎裂之声尤为明显。皇帝眉毛抖了抖,见赵恒赫捏碎了杯子,满手的血;陈清昶的杯子摔到地上,支离破碎;苏风野杯子横倒在桌上,一片狼藉。
见样,周围熟识的人都有些明白过来。皇帝对李公公使了眼色,让他下去了。
宴后,御书房,跪了三人,赵凌廷站在一旁。
“说吧,怎么回事?”皇帝喝了口水,扫视一遍,问道。
沉默,这等不确定之事,谁敢说自己的猜测,不小心可就是欺君啊。
皇帝帮他们开口,“清昶,你妹妹十几岁便能帮你们开酒楼,能想出收容所,画画风格也与常人有异,倒是很难得。”
陈清昶恭敬地磕了头,“回皇上,臣妹自十岁落水后却似变了一人。但我命人查过,她头顶有一块胎记,后背有一颗朱砂痣。这些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所以不可能是人假扮的。”
皇帝撸了撸胡子,“是么,那她性情大变是怎么一回事?世上难道真有一模一样之人?”
“臣,不知。”
赵凌廷不忍心,作了个揖,“皇上可听过‘借尸还魂’一词?”
底下的人都颤了一颤,皇帝眯了眯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她:“凌廷,朕记得那丫头去你府上住过一阵是吧,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赵凌廷也跪下来,这风险早已将背上了,“臣,确是不知。但‘借尸还魂’一词是襄溪说出来的。她喜欢给人讲故事,特别是聊斋故事,因此借尸还魂这个词在北城已家喻户晓了。”
沉默,赵恒赫开口,“儿臣斗胆,求父皇准许儿臣看一看德善皇后的记载。”
皇帝看了看底下三人,叹了口气,人都死了,还这么执着,“罢了,朕准了,你们都去吧。”
三人最终寻找到了所有有关德善皇后的资料。德善皇后当年没有因病逝世,而是失踪,在赵辰宇扩充后宫后一年。赵辰宇不想让自己女人落得个善妒的名声,便对外称生病,但等她一年多都没有回来,才说她病逝。十五年后赵辰宇禅位太子,出宫不知所终。
这不是正史,但三人都选择了相信。
而白苏,全然不知自己已经暴露了来历。
白苏、宋文信、白亦风去了晋国临城,开辟晋国市场。其余人都去楚国息城,然后推进。白芷、白琛留庄园,淡夏丁良顾芝城,白砚继续办报社。
白苏三人在临城买了间宅子,虽有稍许破败,但很宽敞,只收拾出几间来住,其他的便这样放着了。
白苏何文信二人去拜访了临城知府,俗语云强龙不压地头蛇,和地方官搞好关系是很重要的。此知府爱财,两人便带去了一匹金马。白苏问文信:“晋国皇帝居然放一贪财之人在这么重要的地方,是不是太年轻了?”晋皇登基一年,三十不到。
宋文信眯了眯眼,“就是因为知道才这样做啊。秦知府虽贪财,却忠心爱国。曾有人送千金与他,要他帮忙办事。他佯装答应,背后却上报朝廷,一举捉了灭了那群人,还凭此和赵国谈了一笔交易。”
白苏惊讶这个知府的作为,但更惊讶的,“这种事,你怎么知道?”
文信笑,“凡事都要准备周全,到这儿前我就探听好了。”
白苏看着他的侧脸,有些无奈起来,怎么就自己成长得最慢……又想一下,问他:“那我们如今送东西,不会适得其反吧?”
宋文信好笑,“我们不过是经商,开几间客栈酒楼。对他没有利益冲突,东西他会收的。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到时候我们办事也顺利一些。”
白苏放了心,扮作侍女跟在他身后进去。变声和喉结什么的太麻烦,又不能只贴胡子,就做沉默的小丫鬟吧。
宋文信坐下前施了一礼,才说:“久仰秦知府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秦守义抚抚下巴上半灰的胡子,“哪里哪里,宋公子难道是说我爱财一事吗?这可不好,竟传到晋国了。”
二人一惊,竟然已经知道他们的情况了么,这知府果真有些本事。宋文信笑道:“知府大人真好眼力,我听说临城遍地黄金,也想来捡一些,还望大人通融。”白苏递上盒子。
秦守义把弄着金马,“宋公子这话太客气了,我可是听说芝城不比这儿差呀,何况赵国还有广城,翼城。单单选我临城,可有其他原因?”
宋文信敛了笑,编起故事:“不瞒大人,在下的确去过翼城,可当地知府和商人不满我抢了他们的利润,联合起来把我赶出了翼城。一路到这儿,听闻秦知府深明大义,万不会使我陷入前般境地,才决定在这儿落下脚来。”
秦守义放下金马,“你怎么以为我不会帮本地人却照顾你呢?”
宋文信又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