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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裤子脱了。”
“不要!”如受惊的兔子,只差没跳起来,”呃,我的意思是说,现在还没到傍晚,那个,上药的时间还没到……”
“哦!原来你喜欢用那个装满弹珠的感觉啊!既然如此你就一直揣着吧。”说着,我站起来,向门口走去,一付”我就此撒手不管”的样子。
“耿教授!你不是要给我上药,而是把那、那些东西取出来?”小不点抱住我的手,惊喜地看着我。
“是呀!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我愿意,我愿意!”
“那么,脱吧。”
小不点犹豫一下,把手伸向皮带。
我后悔了!
看着小不点褪下裤子,露出光洁的二条美腿,黑色皮带紧勒的臀部,我后悔为什么不把奖赏说成是给他销魂的一回呢?
唉,现在不是时候,地点不好,而且小不点那里还要休养休养,起码要等到后天晚上……
“耿教授,我脱好了。”
“上床蹲着。”
“……噢。”他爬上医务室仅有的一张床。
解开蝴蝶结,把塞子小心地取出,菊蕾半开着,可看到里面粉色的肉壁。
“把里面的东西拉出来吧。”
“嗯。”
大概是想排出的欲望远胜于面子自尊,小不点很听话地摒住呼吸,使尽全身力气。
嗯嗯地哼着,菊|穴一张一合,没一会儿,一颗弹珠从那里排出,落在下方我等侯已久的手中,然后另一颗、再一颗……
感受着六颗带着小不点身体最深处温度的弹珠,我将它们包好,小心地放到口袋里。
仿如虚脱般,小不点瘫坐在床上。
“小不点。”
“嗯?”
“这个奖赏喜欢吗?”
“嗯,喜欢。”感受着睽违已久的轻松感,小不点露出浅浅的笑容。
“那么,”我邪恶的本性开始张牙舞爪,”接下来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了。”
“为什么?我又没做错事!”他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睛。
“你有!”我勾起他的下巴,”刚才你居然用那么狐!的眼勾引你的’男’同学,而且是在我面前!”
“我没有!我没有!”小不点拼命摇头否认。
“我亲眼所见!不容你狡辩!”我知道你没有,我知道那只是你自然的行为,可是我就是不允许你用那么美丽的眼睛瞧别的男人,如果对方爱上你怎么办?男人可都经不起挑逗。(青玄: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万年发情狂啊!)
“呜……我真的没有啦!呜……”
又哭了,他是水做的啊!
“我给你的处罚是,用你的小嘴服侍我。”
他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想必是记起被我狠狠侵犯时所受的痛楚。
“不是下面的嘴,是上面的。”我好心地解释,手指抚过他娇豔欲滴(实际上是红肿未全消)的唇瓣。
“呀!不……”他扭头逃避。
“我有给你说不的权利吗?”我解开拉链,将早已有感觉的分身请出,按下小不点的头,凑近它,”好好地含着、舔着,让它射出来,我就原谅你的不贞。”
“……”小不点没反应。
“不含?那我就捅你下面好了。”我的手沿着他的背脊探向小菊花。
“我含、我含!”
6
恶魔!
我含着眼泪,伸手棒着他那根东西,却迟迟不肯张嘴。
好可怕啊!
这渐渐变的又硬又粗的东西,和我身上那个部位十分相似,却大了好几号,(青玄:你废话不啦!同类品种,不同型号而已。)上面还可以看到一根根脉络。
我不想含它,我不要含它,我不敢含它。
“磨磨蹭蹭干什么?快含!”大魔头又在我头顶上吼,魔手又向我那里逼近一点。
呜!含就含吧,谁怕谁啊!大不了当它是冰糖葫芦。
这样一想我轻松少许,伸出舌头,舔舔干涩的唇,将它那像蘑菇的头部塞入嘴里。
唔……好大!
啊呀!我忘了问耿”叫兽”上厕所后有没有将它冲流干净?不行,我得问清楚。
就在我想吐出这条假想冰糖葫芦的同时,他竟抓着我的头发,将我往他那么拉。
啊!好痛!
那东西硬是闯入一大截,抵在我咽喉处,令我呼吸困难。
“你的嘴好小,好温暖。”接着他用一种无比暧昧的口气道,”跟下面的嘴相比,毫不逊色噢!”
唔……我快透不过气了,走开!
“小不点,Kou交可不是含着就行了,你要吮吸它,温柔地舔舐它,还……不许咬它。
我要咬它!咬断它!好结束它为非作歹的生涯。
就在我狠下心肠,亮出我健康洁白的牙牙,打算一口咬下去,为自己、为世人了结这尾歹人时,他、他居然有预知能力似的,扯着我的发,拉开、按回、拉开、按回……
好熟悉的运动方式,啊!这不就是那天晚上我下面小|穴经受的待遇!
虽然运动场所改变,但痛苦的感觉依旧,只是程度上轻了一点,大概是因为上面的嘴比较大——我在乱想什么呀!
“唔嗯……唔……”
“小不点,你真棒,啊!小不点……”
不要再捅了!我的嘴里已破皮,泛着淡淡的血腥味,极度缺氧,我的肺向大脑提出有生以来最强烈的抗议。
显然,追求快乐的男人是不会顾虑到旁人感受。
就这样死掉算了,我或许还可以成为第一个因Kou交而与世长辞的男人,虽然很丢脸。
于是我眼一闭,选择昏过去。
如果我有幸醒过来,我希望看到的情景是:
校医回来,发现耿”叫兽”的非人行止,立即叫来校警,将其据送公安,我则被送往医院抢救。鉴于他的禽兽行为,法官判其死刑,立即执行。等我醒来,校长大众正坐在我床畔,握着我的手道:”俞俊同学,你受苦了!坏人已遭法律制裁,你那一度失落的光明前途又将展现在你眼前……”
——这该多好啊!不过,判死刑太重了,来个无期就够了!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将我惊醒。
“我就知道你把他带到医务室是做些限制级的事情,只是没料到你没爽到!”是郎老师的声音,我立刻选择装睡。
“你很烦啊!”耿”叫兽”不奈烦道。
“兄弟你太惨了,居然挑中一个昏迷爱好者当本年度最后一只玩具。
玩具?对于耿龙逸而言,我居然只是一只玩具吗?
“要你管!”
“我是不想管啊,但事关兄弟你的性福,我就得操一份心,我真不希望你每次都做到一半,那很伤身,除非你有奸尸的嗜好。”
“……”
“这小东西那么不经玩,不如放弃吧,我买个充气娃娃给你排解欲望。”
什么?居然说我比不上没有生命的充气娃娃,太瞧不起我了。
“不如把祁静晨借我玩玩吧。”耿教授没好气道。
“……我收回刚才的话,”郎利杰苦笑,”要不然我帮你调教这小东西怎么样?”
“你?”
“瞧不起人!要知道当初小晨晨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后来每晚也只让我做一次,到现在连续大战三百回合都没问题!”(青玄:三百回合,吹牛不打草稿,还有,你不怕肾亏吗?)
“行了,你该回去上课了,哪有老师跷课的道理?”
“你考虑一下,兄弟我一定让你满意。”
“再说。”
将郎利杰推出医务室,耿龙逸回到床边。
“装睡装够了吗?”
“够了。”我面红耳赤地爬坐起来,他怎么知道我在装?
“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他平静地说。
“一点点。”
“你说我该不该把你交给利杰呢?”他停顿一下,”利杰是个sm爱好者,技术很好,应该能把你的潜能都开发出来,虽然你会吃很大的苦,但只要你熬过去,一定能成为很棒的床上玩偶。”
“我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交给他!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昏了,求求你!”我扑入他怀里苦苦哀求着。
虽然我很怕痛,但这不是我哀求的主因。主因是我绝对不要变成只会在床上伺侯人的玩偶,尤其还是伺侯男人的那种。我还想交个美丽的女朋友,娶个温柔的妻子,生一大堆可爱的宝宝呢。(青玄:一大堆?你忘了计划生育啦!罚款罚死你!)
“你发誓!”
“我发誓!我都听你的,你让我醒着我绝不睡着,你让我站着我绝不坐着,你让我叫我绝对不唱……”怎么听起来比狗还愚忠啊?
“好孩子!”他像拍小狗似的拍拍我的头,”今后不许跟除我以外的男人有亲密的举止,说话保持1。5米距离。”
“嗯!嗯!”我点头,再点头。
“今晚到我那儿去。”
“嗯!”
“告诉生活老师,你今晚不回宿舍睡。”
“……嗯。”看来一晚都要受他折磨了。
“还有……”
“嗯。”我反射性地点头。
“我还没说呢!”他皱眉,显然是怀疑我的诚肯度。
“不管您说什么,我的回答永远是’嗯’!”好狗腿!我在心里唾弃这样的自己。
“……真乖,今晚我会好好地、彻底地疼你、宠你!!!”说完,印上我的唇,索取我的舌。
呜……世界末日什么时候到啊?我的自由什么时候回来啊?
7
人逢喜事精神爽,真是有一定道理的。
打从小不点放弃无谓的反抗逃避后,我全心身地投入到对他的调教中去,让他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里,成为不输职业男娼的Xing爱娃娃,这份成就感大概只有人类第一次登月才能比拟。
“咦?你怎么在这儿?”郎利杰惊讶地看着我,仿佛我不该在这儿似的。
“废话,午饭时间我不来食堂去哪儿?”单身汉嘛,没有专人为我作料理,不去食堂喝西北风啊。
“……你不知道吧?一定是不知道。”他说完就埋头苦吃。
“喂,不知道什么?别卖官子,吊人胃口是很不道德的行为。”我的好奇心被勾起,把打饭买菜的事儿放一边,非问出个究竟不可。
“还是不知道比较幸福啊!不然没胃口吃饭。”他嘴里塞满饭菜,模糊不清道。
“郎利杰!还是不是朋友啊?”
“别生气嘛,我也是为你好啊,”他咽一口中食物,“其实只不过是小事一桩,一个大三女生约了某位可爱的新生去浪漫的植物园‘聊天’。”
“……是约了小不点吧?”如果约的是祁静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