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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木蝉诚恳的话语万郡涵才稍稍放下心来,他十分害怕因为自己的私欲而伤害到对方。
“那你还愿意靠在我怀里睡觉吗?”
木蝉没有回答而是把身体轻轻靠了过去,他不知道自己是贪恋这份被爱的感觉还是其他什麽理由。也不想去仔细探究其中的原委,只要这美好的氛围一直围绕在四周就满足了。也许以後的某天,一个刮著大风的日子。自己会看见站在纷纷飘落花瓣中的万郡涵,突然发觉这样的感觉就是喜欢一个人……也许……
睡梦中的木蝉隐约感觉到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郡涵正和车夫说著什麽。
“客官,剩下的路就是上坡的山路了。我这马车不好走只能到这儿了,你们一直往上走应该没多远就可以看到土地庙吧。”
“也好,那就麻烦你在山脚下等我们,回去的路我也要租这辆车。”
说完郡涵抵过银子给车夫,然後把木蝉和扶下了马车。
“剩下的路要我们自己走上去了。”
“好的,这里我小时候来过,应该不用走很远的路!!”木蝉因为快到了可以知晓姐姐趋向的目的地而十分高兴,在山路陡峭的石阶行走也变的愉快起来。
“小心些,石阶上都是沾了露水的青苔容易滑到。”
才说完木蝉就是一个踉跄,吓的万郡涵死死拽住木蝉的手不肯放。於是两人就这样牵手向上走著,也许在旁人眼里他们只是一对互相关爱的兄弟。好在这山路上异常的僻静几乎看不到人影,只有偶尔从林子深处传出阵阵清脆的鸟鸣声。
山路蜿蜒而上就像个盘踞在山中的大龙,让人分不清楚头尾,路好似怎麽也走不完。木蝉也已经有些走不动了却还未看见任何庙宇的影子,难道是走错了。万郡涵有些著急但对这里自己并不熟悉,正犹豫著是否还应该继续往上时。迎面叉路左边的台阶上下来个老汉,他的脚步十分稳健走著左右迂回的大步子。不一会便到了两人面前!
“劳烦我想问下去土地庙怎麽走?”
“走这右边的道上去,不过现在那里很少有人去了。听说土地庙早就被盘踞在山上的强人给毁了!!”
郡涵和木蝉听完他的话都有些不相信,但又不能就此放弃。便谢过老者准备上去看个究竟!!
21
没有谁知道为什麽被人供奉的土地庙会建在这深山里,或许人们都觉得山是有灵性的。所以古往今来一些与仙与神有关的传说都会和山有著联系,只是雨後的深山透著沁人心扉的寒意。像是预告著那些外来者某些难於言语的东西。
“这里有些吓人!”木蝉不禁自言自语起来。“是不是很久没人来这里的关系啊!”
“大概吧,没有人来的地方总是沾有些邪气。”
但木蝉却不是觉得会有什麽鬼怪,只是心中始终有说不出的不安。希望能尽快找到姐姐留下的线索然後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後果然看见了个类似庙宇的地方,但已经完全看不出它原来的摸样。原先就由木头建成的类似於佛龛的小建筑现在已经变成了破败了废墟。
“怎麽会这样啊!!”
“刚才那位老大爷不是说这里的土地庙被强人给破坏了嘛!赶紧找看看有什麽线索留下吧。”
两人在土堆里找了好一阵,什麽已经辨认的东西都没有留下。木蝉失望之极连起身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还是郡涵把他扶了起来。
“既然没有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总会有办法可以找到他们的。”
“恩,也……”
木蝉的话还未说完就觉得身後突然来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待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被那股力量从背後制住。
“嘿嘿,今天运气不错,逮到两只有钱的‘鸟’。”
“甭想什麽歪注意,否则这位小弟弟的命就难保了。”
万郡涵根本就没想到就在自己转身的一刹那背後竟然会出现三个强盗。他们个个长相凶悍膀大腰圆,更可怕的是擒住木蝉的那人手中握有一把大刀。冰冷锋利的刀刃正架在木蝉的脖子上……
“好!你们有什麽要求尽管提,千万别伤害他!!”郡涵一时被这个场面吓的六神无主,他害怕那个铁器会伤害乃至要了木蝉的命。对方也是人多势众还是一群亡命之徒自己目前的处境简直是进退两难。
“废话少说,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和银两统统扔过来。”
“我们三个人盯著你,敢若什麽龟毛就要了他的命。”
说著刀离木蝉的脖子又近了一步。
万郡涵只好赶紧把身上值钱的东西拿出来,但他知道如果对方拿到钱肯定还是不会放过我们的。即使自己会些武功但不保木蝉不会没事!
“郡涵哥哥……”木蝉的声音好似受伤的动物,他很害怕。更怕这群人会对二少爷不利!!
“这小子怎麽仔细看看倒有几分姿色,不会是个丫头扮的吧。来!!让大爷摸摸……”说著一只粗糙的大手便直直向木蝉的脸伸过来。
“住手!!你们……你们不要碰他!!”
“臭小子,叫你把东西拿出来还磨磨蹭蹭的,再废话我一刀结果了他。”
看著那个臭强盗的手在木蝉的脸上摸来摸去,郡涵的心就好象被什麽东西点著一样。
“不要管我,郡涵哥哥你快走啊!!”木蝉挣扎著大叫。
然而面对於这样的刺激叫万郡涵怎麽可能放手,他借著从衣袖里拿东西的机会运气掷出一两银子打落了那人手上的大刀。木蝉的身体也一下去逃离的控制,立刻飞扑进郡涵的的怀里两人迅速的向山下逃去。
只是山路陡峭湿滑,木蝉没跑出几步就摔到在地。眼看就要从阶梯上滚了下去,郡涵一个飞身护住了木蝉。两人也因此失去平衡向山路旁的陡坡滚去,郡涵的身体重重的撞上了半山腰的树桩上。
“郡涵哥……你!你没事吧!!你到底怎麽了……不要吓我啊!”
木蝉虽然身体也是阵阵疼痛,但他实在是被刚才的情景吓怀了。勉强起身扶住郡涵的身体,只是他伤的太重。还来不及说些安慰木蝉的话嘴角就溢住了鲜血!
“没……没事!!不用担心……我……”
强盗们早就追了上来,他们一把把木蝉从郡涵身边抢了过来。看著面前的一切郡涵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阵阵的怒火加剧了他身上的内伤。突然口中喷出了像血雾让整个人的脸惨白的吓人,但他仍然支撑著要爬起来去救木蝉。
“臭小子,看你还有什麽能耐再跑!!看我一刀废了你!!”
“不要…………”木蝉撕心裂肺的求饶。
“木蝉,你不要求他们……早知如此今天……就不该……带你来……你要好好!照顾自……”
“不要!!”求饶声已经变成了哭喊,木蝉无法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事实。郡涵的胸口重重的挨了一刀,溅出的血喷的地上树丛上到处都是,郡他的身体就像棵受伤的大树慢慢歪倒了下来。他的嘴还在抽动似乎想对木蝉说什麽,只是身体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来说任何字。哪怕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郡涵哥哥!!不要……你不要死……木蝉不要………………”
凄厉的叫声让三个强盗不满的皱起眉头,其中一个大汗骂骂咧咧的把已经站不稳的木蝉一下子抗到了肩上。其余的两人利索的回到土地庙前把地上他们觉得值钱的东西捡了起来。木蝉的身体因为走路时的震动眼泪已经不会经过脸颊而直接被抛洒在了地上,豪无踪迹。他怎麽也不能相信刚才还对自己说话保护自己郡涵,现在居然变成了被鲜血染红的尸体。这一切一定都是在做梦,一场真实的噩梦。
望著郡涵那已经豪无生气的身体顺著坡上的杂草逐渐向山下滑去,消失在视线里。木蝉被压迫的心脏和肺部也已经不能呼喊,眼前的一切晃动的物体都由灰白色转成漆黑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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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周围没有一丝动静。但没过一会耳畔就传来了水滴的声音,细微的水声被四周空旷的地带扩散成了带有余音的声响,不断敲击著地面。
然後是脚步声,由远而近的靠近过来。木蝉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清醒著,可是明明醒著却还是漆黑一片,就好象身处地俯即阴冷潮湿又可怕。
“醒了?”
身旁突然出现的说话声音让木蝉不知所措,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说话的人又是谁呢?
“是谁?谁在那里!!”过了议会木蝉才意识到眼前的黑暗是由眼前被蒙住的布造成的,想用手去揭开却发现双手被反过来捆绑在背後。
那人没有马上回答,他慢慢朝木蝉所躺的地方逼近。木蝉渐渐感觉到了对方危险的气息身体害怕的向後挪动,直到身体完全靠在了坚硬的石壁上。
“很害怕是吗??哈哈!!果然长的很标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
布唰的一声被扯了下来,突然的光亮让人觉得刺眼。虽然洞内只有几盏油灯,但木蝉还是无法一下子接受眼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