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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笑,你就被人迷得糊涂了。
他那人行事不拘小节,大事上面从来不糊涂。那些女子自已没有节操,一个个要心甘情愿扑上他,出什么事怨不得别人。这些年,外面没有传过他的不是,想来他还算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江婉沐听后轻轻摇头说:“骗心的男人和骗身的男人,其实是一样的可恶。难怪他爱交酒肉朋友,物以类聚人也一样。男人和女人说说笑笑不用负责任,又能成就男人一番风流才子的好名声,最多坏了女子的名声,男人还可以堂而皇之不用负责,对男人来说是多好的事。”
江婉沐神色不动的说着这番话,连皓想起她的身世,瞅着她神情的淡然,反而有些不知该如何开口说话。马车行驶出城门,城外的景致开阔起来,江婉沐再次趴在窗口,打量着外面的景致。连皓瞅着神色平静的江婉沐,轻声音问:“你恨江家人吗?你会不会恨我?”江婉沐听他的话,奇怪的回转头,望着他说:“你怎么啦?为何会这样问我?”
连皓羞赧一张脸说:“只有三年的婚期,可我却在第一夜,为了免去外人的猜忌,把你的清白夺取,害你将来如果……。”连皓在江婉沐的恬静神色里,说不出后面的话。江婉沐轻笑起来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心里有准备。何况那夜的香,到后面我也能觉得不对劲,只是想着人生总要有这么一回,反正我也得不到想要的良人。已经成亲再对人说自已清白,只能换回别人的嘲笑。那样也好,一了百了。三爷,不欠人情债,对我来是最好的事。”
连皓一直猜想着江婉沐会介意那些事,一直想着江婉沐心里其实恨着他。他一直是这样的想法,现在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他担心的那些事情,从来没有存在过。连皓的神色变幻莫测,瞧着江婉沐的眼光阴郁深沉。而江婉沐听出连皓迟来的良心不安后,便想着这次出来,大约是他给予良心上的补救。江婉沐不想在最后的几个月里,还要多生些事情出来。她一脸慎重的对连皓说:“我不恨江家,也不恨你。你以后还是同从前那般待我,那样你自在我也自在。”
江婉沐把压在心里的包袱一丢开,格外的轻松起来,心情轻松的打量外面。马车这时驶进私人的马车道,能瞧见前面的马车,也能瞧到后面跟来的马车,瞧上去今日来游玩的人特别的多。连皓瞧着一脸坦然的江婉沐,拉开他那边的窗帘,探头打量前后,转回头对江婉沐说:“今日你要紧跟着我。”江婉沐自然大方点头,自已人生地不熟,只能紧跟着连皓不放松。
马车行驶进一座庄子门口时,略停一下听到外面说话的声音:“这是我们爷的帖子。”然后马车继续行驶起来,一会缓缓的停下来。连皓和江婉沐下来后,能听到远处传出来的欢声雷动,有一个男子笑着迎过来,说:“三爷好。先来客人们已进去玩,我陪三爷一块进去。咦,这位爷如何称呼?”连皓示意江婉沐不开口,他笑着说:“叫他江爷吧,他不爱说话。”江婉沐听这话,只是大方的对男子行礼。
一路上那男子快快的介绍了玩法,等到连皓和江婉沐两人随着他进入大大游乐场所时,瞧着里面人挤人的情形,两人不约而同的轻皱一下眉头。那男子瞧见后,笑着说:“现在天气凉爽,你们一会玩起来,只会觉得游戏的项目太多,里面的人太少些。”那男子笑着告辞后,连皓伸手捉住江婉沐的手袖说:“还是牵着你好,要不一会走散,我可不敢保证能在这么多人里面,立时找出你来。”
不得不说连皓有先见之明,江婉沐开始时还安分的跟在他的身后,瞧着他去玩游戏。到后来她渐渐的自已找到乐趣,便一心想要甩开连皓,抢先冲在前面。害得连皓不得不专门留神她,瞧着她对下注的游戏格外的欢喜,她抢着去下注,偏偏赌运特别差。连皓跟在她的身后,瞧着她在输银后的失意,望着她握紧手里的碎银,叹息的不得不凑在她的耳边,提醒她下注的数目,才让她赢得一些银子回来。江婉沐赢得一些银子后,反而对下注的游戏没有多大的兴趣。她扯着连皓又钻出人群里,四处寻找好玩的游戏。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秋意浓(5)'
江婉沐没有多大一会,脱离又被簇拥起来的连皓。她自个跑到射箭的地方,又同人开始小赌起来。参加射箭的人,瞧上去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爷。他们最先提出小赌时,瞧着江婉沐单薄的身子,一个个小瞧她三分,当中一人张口便说:“这位小爷,你还是自个到一边玩去。我们可是要动真格的,你别输了银子掉金豆子,惹来你家人来找我们的事。”
江婉沐当着他们的面,笑着把手里赌银一丢,示意他们可以开始。当开始射箭时,常练字的江婉沐定力腕力,明显比这些弱不禁风的公子爷强,她虽然不能十射十胜,但至少可以十次赢上六次。当她瞧着自已面前堆积如山的赌银,又瞧着围着的人,那种愤然而起的样子。她笑嘻嘻的摆手说:“我不想一直玩这个,想换别的玩。
输银子的人听到江婉沐想罢手,立时愤慨的怒目瞧向她。江婉沐笑瞅一眼他们,笑着把自已投进去的银子拾出来,余下的拍手对同赌的人说:“不过是大家闲下来玩玩而已,小赌图个快活。这些银子当我和大家交个朋友,以后见面相见欢。在场的那位爷认识的人多,就拿着吧,等找一天大家有空时,可以出去聚聚用。”
江婉沐说完这话,一个个觉得她相当的识趣,神色缓和下来。当中一位年纪大些的男子,笑着上前来瞧着银子说:“这位爷爽快,这银子我代兄弟们领情。我也愿意交你这个朋友,他们叫我九哥,你要不嫌弃的话,以后见面叫我九哥。”江婉沐立时接下九哥的这份善意,拍马跟上叫:“九哥好,人人叫我小江,九哥不嫌弃,以后见面就叫我小江。
九哥开了头后,余下的人围上来,有的人同江婉沐互相介绍起来,有的人开始一块跟着数银子。银子的总数出来后,大家互相报上输的数目,随后各自瞧向江婉沐的眼光,更加的亲近起来。连皓从朋友圈子里出来,四处寻找到江婉沐时,远远的瞧着她一边闲散的投着木球,一边同一帮纨绔子弟说得正投缘,偶尔相互间还会互相拍肩。
江婉沐笑听着众人取笑着九哥,说他的家中昨夜妻妾争宠爱,各自出招想跟着九哥今日一块前来,结果闹得九哥心里烦,干脆利落的今日独自来玩,这才有众兄弟凑在一块的盛况。江婉沐听得兴味盎然,凑近九哥身边,低声音寻问:“九哥,今日你本来想带那个来玩?”九哥怒目瞧着那帮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对江婉沐解释说:“小江,你别听他们瞎扯扯,我本来就不想带她们出来玩。
这身边要跟着一个女人,玩起来都束手束脚。女人事多,这多动一下,她就要娇声叫唤不停。明明夜里那事,我瞧着她们一个个一还挺享用的样子,偏偏我们大伙儿在一块时,有时忘记身边还有女人,说得兴起时多少会露些浑事出来。这还只是说脱外衣的事,她们却要装作正经,一个个同未成亲女子般的羞羞答答,明明是知人事几年的女人。”九哥这话一出口,立时换来赞同的声音。
这帮人中瞧上去成亲的人多,只有江婉沐一身男装在当中显得稚嫩。有人见到她倾听的样子,笑话他说:“小江,瞧你这嫩芽的样子,一瞧就知,你在女人这方面见识少,有时间还是跟着哥哥们多见识下,改天带你一块去春花楼见识一番,那位头牌真正是女人中女人。”江婉沐没想到自已扮男子如此成功,竟然骗过这么一帮常在女色中穿行的人。
江婉沐潇洒自如的模样,还有她身处男人当中落落大方的举止,听着男人们说着微微露骨的色情话,她脸不红心不跳,还能大大方方打听的样子,早迷惑了这群人的眼光。江婉沐比一般男子单薄的身材,还有那种清脆的噪音,本来最易被识破是女扮男装。只是因为她的自在,非常自然的被这群人认为,这是因为她的年纪尚小,个子比同年纪人高,又未曾开过荤晚熟,嗓音自然如女子那般的清脆。
江婉沐能听得这般隐匿的事,自然暗喜在心内,要知从来没人同她提过这等事,她立时兴致勃勃的追问:“春花楼是京城最好的花楼吗?里面的女子姿态千娇百媚吗?还有你们家人不会管你们去那地方吗?还有我为何从来不知春花楼开在何处?”江婉沐只觉得眼前这群人,是人生百态的活字典,平日里她碰到的人,太过正经无人会同她说类事情,害她以为花楼这类的事情是传说。
江婉沐随手丢掉手里的木球,专注的盯着这群人,只见他们一个个摇头说:“小江,你家大人把你管得有些呆,这样的事情,只要稍稍一长大,家里大人早早会跟我们打招呼。这花楼一条街,自然不会明晃晃的挂出招牌旗帜。东城东街左侧边的那里有一条街,白天街上店铺不开门,也没有多少人去那里逛逛。晚上那里人山人海,嘻嘻,门口迎客的女人,都打扮的花里胡哨的招人爱。
不知道的人,会以为那条街开的是茶楼。幸好你今天遇到哥哥们,我们做做好人,帮你镰了这个窍,免得你以后误入当中,白白便宜那里的女人。那鹭的招牌下面,都有花字做标记,平日里晚上没地方玩,我们便到那里和朋友一块去玩。春花楼是里面算得上不错的花楼,我们去那里,是因为家里的长辈们招待客人不会去那地方。大家不用担心撞见彼此尴尬,到时回家我们也难以面对伯娘婶子们。”
江婉沐没想到黄色文化不管到那里都流行,原来男人不管何年代何时期,都是下半身的动物。不过听上去一个个面上的借口挺占理,吞苍蝇也没有江婉沐现在这样难以吞下去。不过年少才可以允许无知,既然他们愿意开解自已,有疑问求解惑是正常的事。江婉沐轻